羽婷这边刚刚坐下,就有人敲门。抬头一看,只见保姆推开门:
“姐,公子问什么时候出。”
“哦,你告诉哥哥,这就走。”莲对保姆。
“是。”保姆答应着关上门。
“你有约会?”羽婷看着莲问。
莲含笑不回答,自顾自打开衣柜换衣服。
“死丫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还瞒着我。”羽婷。
“没有。”
“还没有,那你和谁约会?”
“是我哥哥,非要给我接风。”
由于羽婷经常到莲家里玩儿,所以对她的哥哥很熟悉。他叫山口太郎,中国名字田大年。具体年龄不清楚,只知道他比莲大好多。她们上高中的时候他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了。现在在他父亲的公司做高级职员。
“有个哥哥真好。”羽婷着站起来,“你去吧,我走了。”
“等一下,”莲伸手拦住了她,“你也去。”
“你们兄妹聚会,我去干吗?”
“还呢,你是特约嘉宾。”莲,“大年特意让我叫你的。”
因为他们很熟,田大年请她们一起吃饭也不止一次,所以,羽婷也没怎么想就爽快地答应了。
两声敲门声,一个典型的日本武士型男人出现在门口,和莲正相反,大鼻子大嘴,五大三粗,除了眼睛,什么都是大的。他就是莲的哥哥田大年。
“大年哥。”羽婷礼貌地招呼。
大年微笑着冲她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莲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走吧。”
三个人一起走下楼梯,正坐在沙上看电视的莲的妈妈看见他们,瞪大了眼睛问:
“你们要出去?”
“嗯,太郎请我们吃饭。”莲。
“吃饭?”
“是。”大年,“妹妹不是才回来吗?我打算给她接接风。”
“她也去?”莲妈看着羽婷问。
“她不是莲的朋友嘛。”大年。
“那个,就不让我去吗?”莲妈眼巴巴地望着大年,“要不我也一起去吧。”
大年显然有些犹豫。
莲连忙拉着妈妈的胳膊:“跟我们一起有什么好玩儿的。明天我请您吃日本料理。”
妈妈不情愿地站在那里。
莲把她往沙上一按:“就这么定了。您好好看着家,我给您带夜宵回来。o?”
莲妈还想什么,莲拉着羽婷和田大年已经开门出去了。撇下她一个人轻声骂道:“臭丫头。带着妈妈怎么了?胳膊会断吗?就知道自己去玩儿。”
羽婷和莲兄妹来到一家火锅店,刚叫来了菜,没吃上几口,莲就捂着肚子站起来:“可能是心吃多了吧。我去趟洗手间。”
莲走了,桌子旁边只剩下了羽婷和大年。大年殷勤地给羽婷布着菜。热情得让羽婷觉得不好意思。
“我自己来吧。”羽婷,“大年哥,你这一年多都在日本吗?”
“是啊,一直在北海道的公司工作。消息闭塞。要不是菊子这次回日本,我还不知道你的事情呢。”田大年遗憾地,“如果早知道你碰上了麻烦,无论如何都要过来帮你。唉,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真不应该。你还好吧?”
“我没事。”羽婷有些感动,“其实都是误会。谁也不怨。”
“你太善良了。”大年感慨地,“要不,我们喝瓶酒吧?”
没等羽婷回答,大年就叫来了服务员。
“这儿有什么酒?”大年问。
“茅台,五粮液,剑南春,泸洲老窖……”女服务员热情地介绍着。
“就来瓶泸洲老窖。”
“知道了。”女服务员去了,不一会儿,又端着一瓶包装精美的泸洲老窖和酒杯回到了桌前。让大年检查后刚要开瓶。
“等一下。”大年叫住服务员,拿起酒仔细地检查了一番,递还给服务员。一边对羽婷苦笑一声:“没办法,假酒太多。”
“大年哥也会认酒吗?”羽婷好奇地问。
“略知一二。”
服务员熟练地打开了酒瓶。给他们斟上了酒。
“来。”大年端起酒杯。
“好。”羽婷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几杯酒后,田大年的脸有些红。他趁着酒劲儿对羽婷:“你看哥哥我怎么样?”
“啊?”羽婷没想到他问这样的问题,一时不知道什么好。
“咱们交朋友吧。”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我是,男女朋友。你做我的女朋友。”
羽婷愣了一下,:“大年哥,你喝醉了。”
“没有,没有。我很清醒。”大年有些激动地,“其实,你不知道,我早就喜欢上你了。还是在前年,你还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大年哥,不行。我和莲是亲姐妹。”
“我知道。没关系,莲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那也不行。”
“怎么了,我配不上你?”
“不是,是我配不上大年哥。”羽婷着往里边看看,一边用纸巾擦着嘴,一边心里想:大年哥今天一定是喝醉了。莲这个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掉到茅坑里了?
旁边的大年还在固执地:“你先不必急着下结论,考虑一下。”
正在尴尬的时候,羽婷的手机响了。羽婷拿起手机一看,是她那个表哥:
“表哥。”
“你怎么还不过来?”
“对不起,我临时有事……”
“快过来。我等着你。”
“是。我就过去。”羽婷着合上手机。其实,她并没有忘记和表哥的约会,而是故意想放他的鸽子。可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对不起,大年哥,我忘了和别人约好了事情。”
羽婷着拿起手提包站了起来。
“什么事情,不能推一推吗?”大年也站了起来,“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在一起吃顿饭。”
“真的是很要紧的事。”
“那这……”大年看着满桌的酒菜。
“下次吧。大年哥,马他乃。”羽婷完离开桌子,出了火锅店。
羽婷走了,大年失意地盯着桌子了一会儿愣。然后,从锅子里夹起一大筷子青菜塞进嘴里,结果烫得龇牙咧嘴直捂腮帮子。
这时候,莲从里面出来,走到跟前,四下看看。问田大年:
“羽婷呢?”
大年捂着腮帮子,好不容易才出话来:“开路大大的。”
“走了?”
“哈意。”
莲坐了下来:“你们谈成了?”
大年丧气地:“谈成个屁。”
“我就嘛,”莲看着大年:“你太丑了。和羽婷在一起,简直就是巴黎圣母院。”
“八格。”一直文雅的大年突然了句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