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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铁扫把

箫声凄苦,如泣如诉。谢鹤语见不仅那三人均细心聆听,连前殿忙碌之人此刻竟也安静下来静静聆听,心下虽然得意非凡。却仍不禁纳闷道:“用哥哥今日怎的如此反常,竟会轻易被那人所激,当真卖弄起来?

却原来此曲乃是当年冷重为烈玉所谱的乐曲,两年前冷重见梅用在武当后山中日夜思念谢鹤语之情无处宣泄,這才悉心教其吹箫,并将此曲传了与他,因此梅用对此曲向来重视,且又关乎儿女私情,自然不好在外人面前吹奏,是以谢鹤语也并未听过几次。

而此刻梅用竟然当着如此多人面吹奏起来,也难怪谢鹤语心下疑惑了。

但是她却又如何得知此刻梅用之心,在那两个金碧辉煌宫人口中心中,那莫名其妙的假杨用当真犹如天神下凡,直夸的是天上有地下无,而最让梅用心寒的是杨蒙对這些言语根本未置一词,想来那杨用在杨蒙心中也必然是這等完美无缺才是。此等想法一起,梅用意欲与之较量之心自然也便升起。

一曲吹罢,在场人均有意犹未尽之感。

那瘦子倒也算是个爽快之人,一挑大指道:“好!小兄弟果然了得。”一旁胖子却显然不以为然道:“江湖人抚琴弄箫不过是末技,又不是考状元,论风流,這等伎俩如何上的台面?小兄弟让当真有本事,不妨与我這兄弟过上几招,也好瞧瞧你到底有几分斤两。”那瘦子此刻迫不及待地道:“好!好!好!许久不曾与人过招,当真手痒!”説着解开刚刚背在身后的大布袋子,“唰”地扯去布袋,里面赫然是一把寒光习习的铁扫把!

梅用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心道:這个瘦子十有**便是那昔日判教的聊门门主辛苦,而那一旁的胖子难道便是昔日的彩门门主夏雨晶?当真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竟然可以在此处见到這两位祆教叛徒!

当下梅用也不动声色,只是微微将袖口紧了紧唯恐露出梅花针,被人认出身份,便朗声道:“好!那么晚辈便得罪了!”説着从身上解下谢鹤语当年的佩剑,严阵以待。

那辛苦将铁扫把当胸一横,説道:“小兄弟,得罪了!”説着手腕一转,扫把头裹着疾风向梅用脸上袭来,那扫把头乃是由根根铁丝做成,脸上倘若中招只怕立即便要变成筛子!梅用想到此也不敢轻视,手中长剑回撤,以柔克刚,婀娜地躲过這一击,用的乃是绣玉谷的剑法,觑间辛苦挥舞大扫把转换招式的瞬间,却又突然使用大开大合武当剑法向辛苦攻去,辛苦虽然无奈只得回撤,但是却可将个铁扫把舞的密不透风,滴水不漏,梅用屡次变招一时便也无法奈何与他!

那边的杨蒙此刻终于开口道:“二位住手!此处狭小不堪,二位若有兴致不妨改日另约时日较量便是。今日屋外狂风暴雨,却正是這在屋内喝酒品茗聊天的大好时机,你们這般弄的此处灰尘四起,不觉得扫兴么?”

二人听了此言,這才又各自撤招,重新回转座位。

却不料那辛苦竟然又将大拇指挑起,不住地叫好不停道:“小兄弟武艺果然不错,改日定然要好好与小兄弟大战三百回合才是!”夏雨晶也不得不对杨蒙道:“這位小兄弟当真了得,能够将两种如此截然不同的剑法舞的是行云流水,一点不见生硬牵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当真不简单,”説着又转向杨蒙道“主公您瞧他与公子爷孰高孰低?”

杨蒙抚须笑道:“這里便只有我最没资格评判,用儿乃是我亲儿,无论何时老夫必定偏心于他,由老夫评判又何谈公允?”

梅用一颗争强好胜之心,被這句话彻底浇熄!在亲爹眼里那个假货才是他真正的儿子,他们才是亲父子,自己方才只是个不知所谓之人,简直成了跳梁小丑,徒留笑柄而已!

杨蒙又道:“更何况用儿一十五岁归家方才开始习武学艺,与常人相比晚了许多,能有如此成绩已经实属不易。”言下之意自然是杨用略高一筹。

谢鹤语听闻不禁奇道:“杨用十五岁之前不在家么,怎地竟然从来没听江湖上説起过?难道前辈莫非曾与他失散过么?”

杨蒙却苦笑道:“当年一念之差成别离,這些往事又何必再提。”

难得得知如此内幕,谢鹤语却哪里肯就此放弃,再説酸斋生梅念此次与他二人暂时离别便是为了调查杨家,既然此刻有如此现成的内幕,放掉岂不可惜?因此谢鹤语忙讨好对杨蒙道:“杨前辈不是説這样的天气最适合谈天説地?如今时辰还早怎可无话可谈,就讲讲嘛。”谢鹤语本来生的楚楚可怜之容,再加上她這般软磨硬泡又哪有人受得了。杨蒙被缠得没奈何,当下软了心肠,笑道:“算老夫怕你這小姑娘。”

梅用当年离家尚且年幼,懵懵懂懂,此刻自然也忙洗耳恭听。

杨蒙叹口气才道:“老夫出身的金碧辉煌宫自祖辈发家,世代为商,从未涉足江湖,却不想到我這辈竟生出我這个喜好舞枪弄棒却不喜经商的子嗣,好在当时家中尚有个一向体弱大哥可以继承家业,我也落的清闲,终日四处拜师学艺,闯荡江湖,更遇挚爱的妻子,与其共携连理。婚后一年爱妻诞下用儿,我二人有此麟儿自然更加恩爱。却不想有一日,家父唤我过去,东拉西扯半晌,方説出竟然是与我商量让用儿承继家业一事!并且为防他日用儿会不专心于经商,更要我废了用儿,让他终生不可习武!這种提议我如何肯,用儿当时尚不满四岁,生的十分聪明伶俐,且筋骨精奇,乃是个习武的上佳之材,我怎会就此毁他前程,当即与家父大吵起来,一连几日也不肯与家父説话,更打算就此离家出走,从此浪迹天涯。岂料又过的月余,就在我以为此事就此平息之时,家父這次竟然将我夫妻二人都唤去,竟又旧事重提,這次态度明显缓和许多,可説有些低声下气,我自然仍是如何也不肯,终于逼得家父无奈説出苦衷:却原来家兄自小体弱,成婚多年也未有子嗣,就在一个半月前经过大夫细心检查后终于断定由于家兄体弱今生根本不可能有子嗣!——所以家父思量再三才转而看上用儿。這让我陷入两难境地,家父生我养我二十余年,我从未对家做过什么,如今正好可借此报答家父养育之恩,只是却如何舍得废用儿!娘子见我进退两难,忙拉我到一旁,低声对我言道,她那时竟然又有身孕。我听闻自然喜上眉梢,忙不迭地告诉家父,一家人均欣喜万分。我见老父苍老容颜,且又如此低声下气恳求亲子,一时不忍,便狠心答应下家父提议,并当场亲手振酥用儿两条膀子!”

梅用与谢鹤语不约而同地“啊!”地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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