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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啊……所谓的报道就是天正黑鸡还没打鸣就穿身小官服赶车出发到达此处坐张小板凳竖个小耳朵挺着小腰板儿连杯茶都没有,就只为听个七八十岁的糟老头摇头晃脑一脸陶醉地背法律法规吗!!!!!

抽搐……抽搐……安乐感觉自己的麒麟臂马上就要发作了,然而发作最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飞身而起冲这老头儿后脑勺一巴掌拍得他高血压晕倒在地,但是想想后果,安乐还是选择默默吞回喉头那压抑着的快要狂喷而出的那口腥甜。

毕竟,受这非人般的虐待的不止她一个,这么一想心里可就舒服多了。

安乐眼神默默往右一斜,旁边坐着的是同样被召来开会的左雁山,满脸阴霾的丞相之子脸黑得几乎要低出墨汁来,脸色难看至极,一双眼眸迸发忍让的怒意。

“本官说了这么多,两位司隶可记清楚了?”副判一捋花白的胡子,张着浑浊的双眼瞪着安乐和左雁山二人,“……需得在其位谋其职,兢兢业业,保家卫国,为国为民,不可目无王法妄自非为,不可……”念念叨叨了足足三柱香的时间,眼看着这老头儿有感而发又要从头唠叨一遍。

安乐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喉咙。

这下连阴沉的左雁山也再按耐不住了,怎么会有如此碌乃览贤罚〈笮渥右环鹕砗敛豢推蚨狭硕苑剑磷帕成:“林大人,若是没有别的事,我这便告退回去跟家父请早安了。”

副判吃瘪,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半晌说不出说话来,嘟囔道:“年轻人就是心急……都不乐意听老人家多说几句话了。”可是他有啥办法?人家老爹权倾天下,一只手指头就可以捏死他一个副判了,为了他头上的官帽子,为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要不是非走这场子不可,左雁山这老虎屁股他一点都不想摸。

“左司隶且慢。”副判见左雁山起身便要走,急得满头大汗,连忙拦住他。

只见副判从袖间摸出两卷公文分别交给安乐和左雁山二人,一改那浑浊的眸色,正色道:“这是两位司隶新官上任的第一单案子,还望二位这便速去执行,切勿走漏了消息,否则……后患无穷。”那一抹意味深长,也深刻地提醒二人这卷轴中的文章的重要性。

安乐将信将疑地接过卷轴,被副判这么一说简直觉得压力山大。

打开一看,脸色好不精彩。

安乐不知道左雁山那卷轴的任务是什么任务,她只知道她接了个大麻烦,这个大麻烦就是要去监视罗九国使者一行人在阜云国期间的一举一动!特别是罗九国驸马和那一同随从而来的罗九国国师,下到他们带来的随从丫鬟,上到他们的罗九国驸马,哪一个不是身怀武功一个至少打俩的?让她一个瘦胳膊瘦腿肩不能扛手不能抬的女生去监视?

简直是九死一生啊……

安乐盯着公文,抬起头来一脸生无可恋,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在回府的路上心情沉重无比,使得赶车的玄武不由多看了车内两眼,终是未敢多问。

监视?她要如何从这密不透风的的防范把眼睛探进去?

安乐幽幽叹了口气,昨晚月儿醒来从她口中得知慕a嫣也正是被方扬止掳了去,她虽不肯明太多其中细节,安乐也决定帮她们一把,毕竟她们是她的救命恩人。

一边思量着,不觉马车已q然而止。

回到将军府,玄武去停马车,安乐独自一人先行一步,刚踏入自己的别院,便觉耳边突然虎虎生风,只听‘砰‘的一声,一只盛满酒的酒葫芦硬生生砸中了安乐的脑瓜子,然后掉落在地上滴溜滴溜直打转。

安乐捂着头,两脚一软,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老泪纵横了一地。

异样的沉默……滴滴……答答……

“你个死离愁!死疯子!!说了多少次不要睡我家屋顶!!你酒葫芦他妈的砸到我脑袋上了!!上次是你的臭靴子!上上次是你几斤重的拂尘!!你就是收了钱来害命的吧?!每次砸中的都是我这你说得过去吗?你绝对是故意的!!”安乐暴跳如雷,一手捂着头上肿胀的包,一手抓起地上沉甸甸的酒葫芦不由分说往屋顶上扔。

袖子翻飞,一只修长的手婉转消去酒葫芦的劲道潇洒地把它牢牢抓于掌中,优雅地拔开塞子咕咚咕咚大喝了几口辣酒。

“哎呀~小乐天这么说人家,人家真是好生委屈!好生伤心!好生无措啊!”离愁比着兰花指,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显示出声音主人所谓的慌乱。

“我没空跟你玩闹。”摸摸头,安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二姐的事没个眉目,慕倾嫣的事也尚且没个着落,我自己也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没空陪你喝酒啦,你快回你的幽暝巅去吧!”

省得留在这害人!哼!安乐气得牙痒痒,迟早要叫这货好看!

离愁闻言立刻拉怂俊脸,纵身打屋顶一跃而下,犹如怨妇般脸皮哭诉:“死鬼!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吗?枉本大爷一大早还巴巴地跑来想告诉你些小道消息,没想到不小心睡着了你就要赶我走!”

睡着了是重点吗?!重点是这酒葫芦没差把她的脑袋砸凹一个洞好不好?!而且你这变态从头到脚哪一番像是刚睡醒的人?说难听点就是醒着明着砸暗器谋财害命!

安乐斜睨着眼瞪着离愁,牙都要咬碎了。

小样,敢嫌弃本大爷。

离愁对安乐内心的吐槽简直心领神会,巴眨巴眨眼睛,负手而立:“哎呀,看来有人这是不想听关于她宝贝二姐的事了呀~”

“啥事,说来听听?”听到敏感的字眼,安乐瞬间竖起两只招风耳。

“可我心痛……实在是……人家一番好心被当做狗肺……”痛心疾呼状。

安乐面无表情,默默比出两根中指:“两壶酒中仙,收买你的心。”

“少来,你都欠本大爷十坛了,什么时候有兑现过!”离愁气愤填膺,一巴掌拍开安乐的爪子。

“等这段时间事情完了我就带兄弟姐妹们陪你去醉仙阁喝个够,什么酒什么菜都任君挑选。”安乐心虚地陪个笑脸。

“这还差不多。”离愁傲娇地理了理衣襟,拂尘一扬,瞬间恢复仙风道骨。

“你吩咐‘影’办的事情,他们情报收集得差不多了,最近二小姐着手的事情基本都是些拉拢小势力或者铲除一些对将军府不利的因素,哎呀,这何事都亲力亲为的表率实在和某人有天镶之别啊……”

“喂,你有必要说件事都明说暗喻我不行吗?信不信我一把老鼠药毒死你另请高明啊?”安乐脸色不善地缓缓抽出腰间的匕首。

“啊哈哈哈……有事好商量,别紧张嘛,说得不是你,你不要有被害臆想症。”离愁连忙陪笑,拍拍她的肩,充分体现你好我好哥俩好的社会新风气面貌。

“现在这种局面,阜云国的丞相暗地里的势力可谓是越来越大了,这小皇帝也不知道是人傻还是胆子大,竟然放任不管,如今为官者可谓是人人自危……”

“人家哪是傻啊?精明着呢,这秋猎大会不就巴拉巴拉拉扯出了一大堆势力,暗地里这个给点好处那个给点好处,人心还不是手到擒来,皇家最擅长就是这些手段了。”安乐拉扯着离愁到不远处石桌,熟练地沏上两杯茶。

“哦?这其中的奥妙我可没想到,只道是那小皇帝在宫里闷得慌才找机会弄出的幺蛾子呢。”离愁惬意地抿了口茶,茶有点凉了,还没有他的酒好喝。

“少来,这世间还有什么你想不到的事情。”安乐不由白了他一眼。

离愁哈哈大笑:“算命者命难自算之,这天底下本大爷知道的事情多着,不知道的事情也多着,何况也不是什么事我离愁都要去掺上一脚算上他那么一卦的。”

“我就喜欢你这耿直,除了我的事你通通都不上心,要不是知道你已经心有所属的人,还以为你暗恋我呢。”这话她爱听,安乐笑得一脸得意。

离愁趁机抛了个媚眼:“哎呦~谁让你是本大爷拜把子兄弟呢,大哥不罩小弟天打雷劈啊。”

“你这么厚的脸皮,雷公都怕。”安乐翻个白眼。

“不闹,说正事。”离愁正色,皱眉道,“我们的人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勉强可以看出当晚二小姐是从驿站负伤逃出的,现在驿站里住着的正是罗九国使者一行人,当时罗九国的驸马带了部分随从参加了秋猎大会,驿站留下的只有几个丫鬟和一些守卫以及传说中的罗九国国师,二小姐身手不凡,竟然能使她负伤,看来罗九国带来的人都不容小觑啊,尤其是那国师,我竟然都不知道他什么来头。”

“可是二姐去那驿站做什么?”安乐紧盯着离愁的眼睛,疑惑地问道。

“你问我啊?”离愁笑眯眯地问,安乐点头。

离愁一巴掌挥向安乐后脑勺,脸皮拉一丈长:“本大爷怎么知道!能帮你查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有本事直接问你二姐去。”

安乐吃痛:“你这家暴男,你肯定嫁不出去的!我要诅咒你单身一辈子!!”我靠,好拍不拍刚好拍在她刚才被砸的大包上,还说不是故意的!

离愁不在意地用拂尘戳了戳安乐额头:“你二姐啊,或许在找人,又或许在找某样东西,做兄弟的只能好心提醒你,莫要去趟这淌浑水,想想你手下能人虽多,却有几个真正身手比你二姐和那慕姑娘强的?”

安乐沉吟片刻,摸摸手中的卷轴,说道:“怕只怕,已然避无可避了。”

来自轻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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