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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当!”

地下跪着一个兢兢业业的异袍巫师,突然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杯盏砸了个头破血流,却连痛呼都不敢痛呼,不断求着饶,头又深深地埋了下去:“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啊!”

“废物!一个二个都是废物!”左千刃怒不可遏地掀翻了案几。“让你们抓人,却把人都逼上山,让她们双双都跳了崖!本相如果是想要她们死,何必派你们这些人去?这下倒好,不死人又损失了六个不说,如今要的人都生死不明,还得那么大范围地去搜索!这人若是能找到自然是好,如若是死了,咱们的算盘岂不是满盘皆空?!”

异袍巫师不断擦拭头上流下的血和冷汗,慌慌张张地解释道:“相爷,这不死人的制作法子尚未圆满,虽说这意志是无多了,可这性子都还拧着呢,我等实在是不好控制啊!再者,那将门之女着实难擒,兴许不死人仅存的潜意识里觉得把人逼上悬崖更好控制,加上也是那女子故意而为之,把他们引上去的,怎料那女子性子实在刚烈……不死人的损失,我等万死难辞其咎,只是还望相爷能给我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机会?这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左千刃微微挑起眉,瞥向异袍巫师,眼中掠过一抹猩红,只见风驰电掣之间,一抹白光闪过,异袍巫师的头颅竟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咚的一声滚落在地上,鲜血呲的一下溅了五尺高。

“你刚来的时候,就没有人告诉过你,本相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吗?你是什么身份,还敢和本相谈机会?”左千刃一声冷笑,当啷一声扔掉了手中的佩剑,旁边的小厮一副毫不见怪的表情,默默端上一盆清水和毛巾上前,给他清洗手上不小心溅上的鲜血。

“少爷上哪儿去了?”左千刃一边擦着手,一边示意其他人收拾一下场地。

“回老爷的话,少爷一大早便收到传唤,去了刑部。”

“哼,没点出息!整日忙刑部那点破事,还真当自己是刑部的人了。等他回来,让他带他的人马去大蜀江那一带搜索,其他地方本相均差了人去,唯独那一带靠水又连山,也远了些,希望虽然不大,但是有备无患,那个地方就交给他了。”

左千刃眯上深邃的鹰目:慕家那小丫头怕是留不得了……

“是!”小厮利落地应道。

左千刃转目想了想,又吩咐道:“本相有事须和罗九国师商议,你现在去把国师给本相请来。”

“是!”小厮拱手应下,退了下去。

…………

“主子。”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出现在邢傲雪的身后,说话前她恭恭敬敬地把手按在胸前,向她弯腰以示尊敬。

“可查出个所以然来?”邢傲雪声音冷冽地问道,一双美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面前置放着一盘黑白棋子。

“并未,那些人甚是狡猾,除了那已然断气的六具尸体,其他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说起来那几具尸体也是古怪得很,如今已被暗卫押下,主人可要前去看看?”

邢傲雪并未回应,只冷冷地盯着黑子看,此时黑子处于神鬼莫测之机上,她手执一枚白子深吟良久亦未见落下,似是陷入了困局。

女子熟悉邢傲雪冷傲的脾性,自是不敢打扰,只安静地在一旁伫立,她看了棋盘一眼,发现上面的棋局布势乃北曙赫赫有名的四劫棋局,它之所以天下盛名,是因为它的布局惊心动魄玄妙无比,说是四劫,可无论你落哪一个子,都是险境环生,一环紧扣一环,很多名望甚高的才子落了几子之后,便束手无策,有的苦思半月疯了魔亦无果,最后纷纷甘拜下风,望而却步了,于是这棋局至今也无人能下够十子,更别说能破解它了。

然而,叫这女子惊心的是,这棋局邢傲雪已然解去了大半。

女子震惊地看了一眼邢傲雪,虽然知道自家主子世事洞明,怎料竟是这般的颖悟绝伦,忍不住惊叹道:“主子的棋艺真是好生了得!”

“人生中,有时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所以世人甚是惧怕满盘皆输的结局,于是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最喜先声夺人,尽得先机,但是当处于劣势之时,便宽不得那心了。因为世人虽能忍受得失,但当意识到自己将什么都得不到之时,便又什么都舍不得放开了,这一局,舍不得,便是输;却又要论怎么个舍法,损自八千,杀敌一万,亦或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邢傲雪缓缓地道。

换言之,便是得变着法子对自己狠,不单是要对自己狠,还得对别人更狠。

女子听出了邢傲雪话语中的讥讽之意,不由噤声了,如若这便是破解之道,那么这四劫棋局碰上自家主子,可算是倒大霉了。主子的一生中,除了较为看重将军府和邢府两大势力的维持外,其他事物一概不管,包括自己的三个儿女都管之甚少。二小姐和那安小子纷纷跳了崖,外面都掀翻了天,然而主子除了吩咐下去让暗卫协助将军府门将找人外,如今还能若无其事地在下棋,实在叫人看不透。一个继承人失踪了她况且如此,至于另外那另外两个儿女就更不用说了,怕是根本就没被她划分到‘舍不得’里面。

这女子便是安婧口中的兰姨,名曰:琼兰。

琼兰深深地觉得:论狠,没有人能比得上邢傲雪。

琼兰是看着安婧大的,虽然奉命指导安婧,一直以来都对她十分的严厉,可说实话琼兰是打心眼里心疼安婧这孩子的,如今安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已经担心得好几天都无法安眠了,奈何邢傲雪根本不容她去负责寻人的事,而是交给她其他任务,所以她也只得静静地等待消息。

“主子,要不……咱们再加多派点人手去寻二小姐吧?”琼兰左思右想,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向邢傲雪提议道。

邢傲雪蓦地抬目看着她,眸中的寒意在翻腾。

琼兰只觉被盯得头皮发麻,连忙低下头:“是属下逾越了!”

“有将军府那些人便够了,我们的势力不宜暴露过多,我们终究是将军府隐藏的底牌。再者,可莫要小看了将军府,小看它可是要吃大亏的,安齐侯那男人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般简单。”邢傲雪冷冷地解释道。

“是,属下知错。”

“那悬崖底下是深潭,婧儿毅力坚韧,想来是无生命之忧的,回来与否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无需介怀。倘若她真那般不堪,也妄为我邢傲雪的儿女,也没有什么可惜的,我邢府不需要如此弱的继承人。”

邢傲雪用纤指优雅地拢起摆袖,一颗白子毫不犹豫地落于一角,白子周围的黑子竟然立刻呈溃败之势。

“哗啦……”

就在此时,不远处墨竹屏风后面传来一声十分细微的响动。

邢傲雪眉峰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眼光又落在了棋局上。

“不必藏了,难为你能安静地在那处蹲这般久,可怎的就沉不住气了,我原以为你至少可以撑到你兰姨离去。”脸色不改,却话锋一转,意有所指。

知道藏不住了,一个娇俏的红衣少女又是羞又是怒的从屏风后面慢吞吞地挪了出来。

“娘亲,你太让我失望了!”安荷怒嗔道,想起刚才邢傲雪的一番说话,她就忍不住替二姐心寒。

琼兰惊讶地看着安荷:“四小姐,您不是和门将一起出发去寻二小姐了吗?”

安荷恼怒地瞪着邢傲雪:“我本是出了去的,奈何门将那边多方打探无果,我便亲手写了几封请求娘亲派人增援的加急信,怎料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本想着可能阴差阳错娘亲收不到信件,担心误了事儿,于是连夜赶回来一趟看一下究竟,不料却听到娘亲如此无情的言辞……这般看来,我的那些信娘亲怕不是收不到,而是收到了却视而不见吧!”话语间是藏不尽的冷嘲热讽。

“四小姐,你怎么能这般与你娘说话?”琼兰连忙递过去一个眼神,示意她赶紧低头认错。

“干甚么怕说,我说的不就是事实吗?”安荷正在怄气,哪里容得下琼兰的好意。

“啪!”就在此时,一颗白子被按在棋盘上,碎成了点点粉末。

安荷顿时就噎住了。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放慢的语速似极了漫不经心,可就在邢傲雪抬起凤目的瞬间,就连空气都要为她寒气逼人的气场凝结住了。

熟悉邢傲雪的人都知道,她这下怕是真怒了。

“我……”对上邢傲雪投过来如同刀子尖一般凌厉的眼神,安荷感受到来自对生命的威胁,肥胆一下子就怂了。

但是怂归怂,安荷还是非常有立场和脾气的,她硬气地表达了一下她对邢傲雪的不满。

“我……我讨厌娘亲!”安荷不服气地冲邢傲雪大吼一声,把头一甩,委屈的小脸一撇,在挨揍之前便提着她的裙摆灰溜溜地消失在二人眼前。

琼兰无奈地摇摇头,忘了这四小姐也是个人精,自己的担心倒显得有点多余了,四小姐虽然胡闹惯了,但是对于自家主子,她从来都知道避其锋芒。

邢傲雪仔细用手帕拭去了手上的白灰,明明只是指纹处沾了点灰罢了,却偏偏连手掌和手指甲缝都仔细的擦拭着,按理说,能把擦手这件事做得如此肃穆,想来也是逐渐消气了的,偏生琼兰还能感觉到她身上凌厉的杀气有增无减。

琼兰心中暗暗叫苦,盛怒中的主子最是得罪不得,这四小姐跑了虽好,但是怕是得换她被蹂'躏了。

“主子,莫要和四小姐计较了,她毕竟还小,还不能理解主子的良苦用心,日后定能谅解的。”琼兰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道。

邢傲雪哼了一声,把手帕扔在一边,冷声道:“一直以来我都看着婧儿,倒让荷儿这丫头娇纵惯了,是要好好治治她了,但是不是现在……琼兰,你可知,有人动了将军府和暗卫的联络线。”

“主子的意思是说……”

“没错,荷儿说的信件,是半封都没有传到我的手中。”

邢傲雪冷笑一声,威严的丹凤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黑白分明的棋局,缓声道:“看来,我真是太久没有出去走动了,从前一双两双眼睛盯着将军府的门面便罢,如今竟然还有人敢把手伸进来,甚至连我麾下的人都敢动……不给点颜色回敬一下,倒真对不起这难得的胆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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