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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书房内,邢傲雪一面痛苦地抱着头一面失控地把身周的一切都扫落在地,平日里的高贵淡定姿态全无。

邢傲雪紧紧咬着牙关,却耐不住头痛欲裂的一次次冲击,每逢犯病之时,她总觉得有万千虫子在撕咬自己的每处神经一般,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欲出又止,每每要触及那边沿时,思绪瞬间又被狠狠拉了回来,这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让她暴怒不已,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加上难以忍受的刺骨侵髓的痛觉,哪怕是忍耐力极强的她,也忍不住整个人陷入疯狂的暴虐状态之中。

琼兰闻声赶来,见状大吃一惊:“主子,来,快把药吃了。”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连忙从中倒出几颗黑色的小丸子向邢傲雪递过去。

邢傲雪这头疾的毛病已经有二十几年了,看了不少大夫都说无法根治,因为要真正说出个毛病来,他们望闻问切,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从她的脉象看来一切正常,可以说她根本就没病,连内分泌失调这种寻常人常有的小病都她没个一丝一毫,健康得不得了,可当大夫们真的看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因为头疾痛得两眼血红、仪态全无的时候,他们又不由面面相觑,最后只能咬咬牙,摇头叹气地说:这是心病啊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邢傲雪每逢听到这些话都不由冷笑,她是谁?她可是邢傲雪啊,一个连杀人都不带眨眼的女魔头,怎么可能会有些心病,一群庸医!

最后,说邢傲雪得的是心病的大夫们都死了,一夜暴毙,是中毒而亡。邢傲雪都忘记自己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了,就是突然间想试试,看着这些庸医死于非命而无力自救的模样,她才对自己在他们面前无意展露出来的虚弱一面稍微感到舒心些。

暗卫们处理得很干净,所以官方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邢傲雪头上来。只是那时京都里隐隐流传出不太好的传言,都说进过将军府的大夫们,都会被将军的仇家给偷偷处理掉,因为他们和他们一样,都想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守护神大将军身体哪里出了毛病,然后或许是大夫们耐不住折磨,便自己吞药自杀了,这个说法非常牵强,但是总感觉并非空穴来风,渐渐地,便也没有什么大夫敢接近将军府了。

邢傲雪辗转了许多医师,最后还是在娘家里才找到一个有真才学问的,虽然同样无法根治,但是好歹终于有个会缓解之法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药好像也到了尽头,是越来越不管用了,她犯病的次数也一次比一次频繁,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琼兰记得,主子距离上一次犯病到现在也不过才五日,这样下去……

她没记错的话,这样频繁的犯病还是打上回她和主子一起去刺杀那臭丫头以后就开始这样了,因为那厮有高人相助,加上那臭丫头下的奇毒,她和主子都暗暗吃了个大亏,俩人整整修养了一个月才缓过来,莫不是就是那时的毒留下了隐患?

琼兰攥紧手中的瓶子,心中的思绪千变万化,但还是以邢傲雪的身体为主,所以专注地要把药让她吃下去,可手中的药还没送到邢傲雪嘴里,一声轻蔑的嗤笑便远远传到了她的耳边。

然而,这声嗤笑并不是来自身旁的邢傲雪。

她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十分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立刻用内力运起暗卫门内秘法的秘诀,瞬间提高了五感的灵敏度。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传来一股酒味。

呵,看来对方还是个酒鬼。

要知道这清心涧内,是绝对不可能有酒的。

琼兰阴沉着脸色,缓缓侧过脸,任由门外清冷的月光打在她深邃的轮廓上。

只见她突然眸光一闪,身影一趔,瞬移出门外的一处花丛前,抽出腰间软剑便狠狠砍了下去。

“刺啦――”簇簇花枝激烈摇晃着,发出了声响。

一条黑影蹿了出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高大男子。

看到琼兰身法利落,慕容渊倒退两步,眼神一亮,由衷地赞叹一声:“好家伙,竟然能看破我们天山派的匿气之法。”

待看清了来人,琼兰的目光更冷了:主子一犯病,这人就出现,这巧合也未免太巧了,莫不是……这本就是他们舅甥俩人的阴谋?一个下毒,一个要命。

这么一想,琼兰的火气隐隐的就上来了,手中的软剑幻化成一道道眼花缭乱的剑花,道道戾气逼人,招招置人于死地。

“好剑法!”慕容渊见状哈哈大笑,并不怠慢,缓缓抽出了背上的长剑。

“只可惜……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他不羁地笑着,突然眼中划过一丝凌厉,长剑在手中翻飞,轻轻一格,避过琼兰的攻势。

刀光剑影,身影穿梭,二人交手了不下二十招。

慕容渊寻了个空隙,突然从花丛中蹿了出去,大大咧咧翻到了琼兰的身后,指尖在她攥着药瓶子的手腕上风轻云淡地一点,琼兰吃痛,瞬间松开了手,几颗药丸子和药瓶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了,却被慕容渊衣袖一翻,药丸虽散落在地上,瓶子却轻易而举地被带了过去。

琼兰脸色一变,喝道:“还来!”

慕容渊对她的愤怒不加理睬,鼻子凑近药瓶子轻轻嗅了嗅,脸色突然变得深沉,有些肯定了心中所想,喃喃道:“这果然是……”

眼看手中的药被夺,琼兰急急回首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眼看就要失去了意识的邢傲雪,怒火冲天地举剑冲慕容渊刺去:“找死!宵小之徒,把药给我还回来!”

“在下只不过是拿来把玩一下,又不是不还你,姑娘你何必这般心急。”慕容渊冷笑,丝毫不畏惧她的来势汹汹,悠然自得地抛了抛手中的药瓶子,道:“哎呀,我会不会死,什么时候死,我是不知道的。但是看你家主子,怕是活不长久了,本来今日喝了点小酒,想着不能要她的命,光找找你家主子的麻烦也是有趣得紧的,却没想到发现了更有趣的事,她的命,阎王爷原来早就定下了。”慕容渊说着,眼神又落在了药瓶子上,一副耐人寻味的模样。

琼兰心一颤,看他这举动,像是邢傲雪的药有问题?那可是本家给的药,怎么会有问题?她心下虽信药没问题,可也只信了八分,仍有二分动摇,她对邢傲雪忠心耿耿,邢傲雪的命就等于她的命,所以她突然想把这人的话接着听下去。

琼兰生生止住了剑的去势,阴沉地道:“你这话是何意?速速告来。倘若是胡说八道,休怪我这殇璃剑无情!”

慕容渊仰天长笑,坏心眼地道:“虽你多有得罪,可是为何我就是那么想把这个坏消息告知于你呢……我与你说吧,方才你从瓶子把药倒出来之时,我远远嗅着,便觉得那味道似曾相识了,没想到,果真是那毒物的御食。我先前还疑惑她为何不认得我了,如今一想,倒也不出奇了,她怕是不单记不住我,许多年前的人和事,她都记不清了吧?”

琼兰闻言脸色大变:“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突然想起上次在丞相府,邢傲雪突然问她,问她以前是不是见过丞相,而丞相也一副对她熟悉得紧的模样,还有眼前这个男人曾经说过的话……

“胡说不胡说,你听下去不知道了?”慕容渊高深莫测的样子,对自己突然发现的大秘密有着异常的兴奋,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像她今日这般的情况,可有几年了?”

琼兰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打听这些?”她把手中的剑对准慕容渊一横。

他们可是刀剑相向的敌人,这人前不久还和她们厮杀了一场,没准这些话都是他胡造的,目的便是拿主子的头疾做文章。

慕容渊摇摇头:“好好的一个女子,怎的戒心如此之重。”

他抬头望了望皎洁的月色,心中来回盘算了一会儿,继续道:“她与我等相识,是三十年前,最后一次见她,好像还是挺正常的,这么算来,她失去的记忆至少也二十余年的年份罢?”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在离开慕容家的时候被下手的,是有何人觉得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吗?

慕容渊越是寻思,脸色就越肃穆,到底是谁?又是为何这般做?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长姐的死,是否也另有隐情?

看琼兰脸上满是被看透了的震惊,慕容渊便知自己猜得十不离九了,这个女子看似沉稳,但是并不如表面上的那般从容理智。

没准……还可以从她身上套出什么线索来。

慕容渊打定了心思,找了一根柱子懒洋洋地倚着,盘腿坐在地上,眼睛深深地看向琼兰:“她这是中了蛊术了,这种蛊术是遥远的一个地方的一门秘术,就连我们云南都不曾有人听说过,也亏得我这些年云游四海,加上本就是驭毒世家的弟子,自然对一些奇奇怪怪的秘术或者药物感兴趣,不巧这便是其中一种,而且最是让我感到不痛快,听闻蛊虫以宿主的血为介,以记忆为盟,中蛊之人会丧失七情六欲,曾经多么美好的回忆,不管想起什么,都会被蛊虫一一吞噬,她终其一生都只能活在冰冷阴暗之中。当然了,既然说是蛊虫,那么便没有听起来的那么简单,说是吞噬记忆,可是也只是特定记忆,既然被吞噬掉了,那么宿主也就想不起来了,没有了特定的记忆维持,蛊虫还不得饿得慌,所以蛊虫还得定期以御食来饲养,不然便会在宿主体内暴动,体型暴涨,最后……”

慕容渊嗤笑,戳了戳自己脑门:“就得看是蛊虫先把你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先,还是你把它活生生熬死在先了。不过,这几百年来,还从未听说过有人能熬死它。可能你这时心里还指望这药能管用,这所谓的‘药’嘛,刚开始蛊虫们还甘之如饴,吃了能让它们陷入沉睡,可是等时间久了,这御食对它们的作用会越来越小,便也不再管用了。若是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开始吃了这玩意还频繁犯病,那便是蛊虫开始暴'乱的征兆,你家主人也就命不久矣。”

琼兰的手在隐隐发抖,因为她渐渐意识到,这个男人的话并非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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