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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 48 章

桑桑心跳如擂鼓, 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

她的手紧紧地揽着陆珩的脖颈, 呼吸间能闻见陆珩身上那股清冷的味道,这动作可谓是大胆极了。

桑桑有些怕, 所以她闭着眼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陆珩唇瓣的温度,微热, 又很软,同他这个人一点也不像。

其实算起来,除了第一次桑桑主动吻过陆珩, 这才是第二次而已,平素她都是被动接受的,这次她鼓足了勇气才如此做。

良久, 屋子里只有蜡烛燃烧的声音, 桑桑才离开陆珩的唇, 她心道这招儿好像是有用了,至少陆珩不再那么生气了。

桑桑的声音很低:“世子,桑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在此之前也从未联系过, ”她抿着唇:“何况桑桑已经是世子你的人了, 怎么还会有旁的想法。”

桑桑说完这番话后便不再吭声了,她低垂着眉眼。

陆珩没有说话,桑桑的心越发七上八下了,刚才她怎么就那么大胆, 竟敢主动吻陆珩,可除了这个以外好像也没有旁的办法。

桑桑咬着唇,娇艳的唇瓣被她咬的嫣红,越发动人了。

陆珩终于开口了:“坐下吧。”

桑桑在心里吁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的圆凳上,看陆珩这样子,他的怒气好像减低些了。

想来想去,桑桑觉得她还是再同陆珩仔细解释一番才好,要是日后留下了误会就不好了,那可就耽误她的计划了。

桑桑轻声道:“世子,在你给桑桑看这封信之前,桑桑是全然不知道的,而且我与陈景明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

桑桑说完看了一眼陆珩,看他那意思是想继续听下去,桑桑又说了下去。

“世子你也知道,桑桑打小和祖母一起生活,日子过得较常人艰难些,陈景明一家就住在柳树村,他父母都是热心肠的,三不五时就过来帮我和祖母的忙,他也就跟着一起帮忙,如此下来,两家算是有些交情,”桑桑回忆道。

“但这也就是全部了,自打陈景明一家搬走后桑桑再未和他们联系过,只当邻居而已,没想到他会写这封信来,”桑桑继续道。

其实桑桑说的确实是真的,在原主的记忆中,陈景明是个热心肠的邻家哥哥,两人说话交往也从未逾矩,陈景明写信要娶原主,这着实有些让人意想不到。

桑桑深知陆珩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所以她这番话重点就在她和陈景明确实不熟,没什么深交上,只要说明这点就好了。

果然,陆珩的神情缓和了许多,他甚至还拿出帕子擦了擦桑桑眼角的泪。

陆珩的动作很轻很慢,竟生出了一股子温柔的感觉,桑桑就知道这事过去了,她抬手握住了陆珩的手。

桑桑明润清澈的眼睛看着陆珩:“世子,桑桑保证,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声音娇娇软软,格外的甜糯。

桑桑的眼睛生的最为好看,她的眼睛较寻常人更为清澈分明,当她看着一个人说话时,显得格外的诚挚,几乎要透进人心里去。

至少,陆珩就好像被她蛊惑了。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那你可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他说这话时分外的随意,可声音中却有一股子道不明的情愫。

桑桑并没有听出来,她甜笑:“桑桑永远记得。”

现在她也算是随意就能撒谎的人了,桑桑自己都纳闷,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能这么轻松地说出这么多甜言蜜语。

好在陆珩终究是个喜欢美色的男人,是个喜欢甜言蜜语的男人。

陆珩的指腹抚摸着桑桑的眼尾,轻轻落下一字:“好。”

终于雨过天晴,桑桑就把这信从陆珩那边给取了过来铺平,陆珩问道:“你要写什么回信?”

桑桑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写回信了,”她把信铺平后重新叠好放进信封里,这样的信,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当做没看见,回了的话说不定陈景明那边又要误会了。

桑桑知道陈景明是好心,可现在这份好心却会给她带来坏处,她不如不接受。

更何况,若是陈景明再寄信过来,怕是陆珩真的就要打翻醋坛子了,凭着陆珩那般势力人脉,他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说不定会怎么对陈景明,她这么做是最好的办法了。

“呼,”桑桑吐出一口气,她把信封放回原处,剩下的一切就都交由陆珩处置了。

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应该是雨滴拍在青石板上。

桑桑隔着窗子往外看,院中的树木被雨滴一洗如空,满庭院都是水,她算了算时间,陆珩应该快要回来了。

自打那天陈景明的信件事件过后,陆珩就又重新投入了繁忙的公务当中,一连好些天没回府,这天傍晚应该就是他回府的时间,偏巧赶上了雨天,真是天公不作美。

忽然间一股凉风吹来,桑桑被吹的咳嗽了几声。

宝珠进来的时候就听见了桑桑的咳嗽声,她连忙把开着的窗子关上:“眼瞅着就要入秋了,现在这时节的雨天可冷的很呢,你还敢开着窗子站在冷风下,真是不要命了。”

宝珠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十足的关心模样。

桑桑没忍住笑出声:“宝珠,你如今可像是个爱说教的姐姐了,再说,我又不是那瓷做的,你用不上这么担心。”

宝珠叹气:“怎么能不担心,你这小身子骨……”

她可是亲眼见过桑桑被取血时候的破败身子的,如今虽用不上取血了,可那病根儿到底落下了,桑桑的身子骨到底比寻常人弱些,自然是要上心些的。

说到这里,宝珠也意识到这是个不愉快的话题,她连忙转了个话头。

“桑桑你整日在屋里,还不知道外面传些什么呢,”宝珠逗趣儿地道:“她们还以为你被世子厌弃了呢。”

桑桑心道这也是可能的,那天陆珩生气的事传遍了听松院上下,虽然她们两个已经和好了,但旁人不知道啊,尤其打那天以后陆珩又出去办公了,一直没回府,她们就更以为这是桑桑遭到厌弃的证据了。

宝珠又道:“你可是不知道,外头有好些人跃跃欲试呢。”

原本陆珩不近女色,可后来有了桑桑,众人也就都知道陆珩还是喜欢女子的,这回桑桑“失宠”了,自然有好些小丫鬟起心思了,跃跃欲试想着勾搭陆珩,毕竟陆珩是世子,无上尊贵。

桑桑一愣,然后笑了出来,陆珩果然是个香饽饽。

见桑桑这么没心没肺的,宝珠被气了个仰倒,算了算了,反正她总也说不过桑桑。

桑桑顺道问起了二房的事,二房这些天倒是消停了许多,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宝珠知道的很清楚:“二房的人嚷嚷了好些天,总也没揪出真凶,只能这么撂下,至于二少爷的胳膊,虽然由巫医接好了,但听说以后会妨碍写字,怕是日后只能用左手了。”

桑桑心道这又是原书没有的情节了,她叹了口气,不过这样也好,打消陆晋的心思,免得他总刺杀陆珩。

正说着话,桑桑就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像是有些冷,她就同宝珠道想歇个午觉,宝珠一听就出门了。

桑桑扯过被子睡了起来。

这觉越睡越不舒服,桑桑在梦里都觉出自己的身子冷热交替,酸软不已,尤其是额头又热又晕,难受极了。

可偏又醒不过来,她还是听见了细碎的说话声才醒来。

睁开眼时已经是夜里了,屋里燃着灯,依稀还能听见雨声,想来是外面还在下雨,桑桑睁开沉重的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巫祁。

他坐在床榻边儿,修长好看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俊美的脸有些严肃。

桑桑第一个就要开口喊巫祁,可紧接着就瞧见了一旁鸦青色的衣袍的边儿,是陆珩,桑桑心里一个激灵,哑着嗓子道:“世子……”

陆珩俯下身摸了摸桑桑的脸颊:“不要说话,专心等巫医。”

他下朝回来就到了桑桑的屋里,想着先看看她,可没想到一进屋就瞧见了她晕红的脸颊以及发热的身子,她这是又发烧了,故而他立马请了巫祁过来。

桑桑点了点头,她在心里轻轻吁了口气,幸好她刚才反应快,要是她开口就叫巫祁,陆珩肯定能察觉出不对劲儿来。

同时,桑桑也彻底清醒过来了,那种熟悉的难受的感觉涌来,她知道她这是又发热了,哪哪儿都疼,此时最好就是歇着。

巫祁的眼睫轻颤,他的手指从桑桑的手腕下落下。

陆珩就道:“巫医,咱们去外面说吧。”

巫祁点了点头,然后随着陆珩一起出了门,宝珠这才过来帮桑桑掖紧了被角:“你看你,定是那时候被风吹到了。”

桑桑无奈一笑,她这身子真成纸糊的了。

外头,雨幕从房檐落下,陆珩和巫祁站在了廊庑下,正好被遮的严实。

巫祁开口就道:“桑桑姑娘只是普通的发热,并不要紧,不过还得养上些日子。”

陆珩先是谢过巫祁,毕竟就是他也极尊重巫族的人,巫祁亦不是他的大夫或是下属,而是他们府上请着回来的,自然要在方方面面都礼数周到。

这之后,陆珩才说起桑桑的病情:“巫医说的是,可她一旦生病,总是像比寻常人严重一些……”

陆珩也亲眼见过桑桑的病,说来都是些发热的小毛病,旁人可能几剂药下去就会好,可桑桑的病势却会拖得很久,且好起来也要比旁人难些。

巫祁看着外面连天的雨幕,轻轻地道:“世子。”

陆珩侧过脸,表示认真。

巫祁俊美的容颜露出几分冷来:“你可是忘了,桑桑姑娘她……曾被取血数月啊。”

陆珩握紧了手骨,是啊,他竟给忘了。

“寻常人任谁被取血数月,身子都会破败,桑桑姑娘亦如此,”巫祁叹道:“所以这之后我隔几天便帮她诊脉,帮她开药服下,稳固身子。”

巫祁继续道:“可再怎么说,她的身子也不比从前了,普普通通的发热对她来说,就要慢上些日子才能好全。”

巫祁说的确实是事实,虽然现在桑桑的身子骨已然好全了,可这隐疾到底落下了。

良久,陆珩才道:“那她……无碍吧。”

雨滴拍在青石板上,清脆的声音,巫祁道:“只要日后注意,都是无碍的,并不会对桑桑姑娘的身子造成什么影响,只不过她要比寻常人好的慢些,多受些苦而已。”

巫祁看着陆珩,这些都是因为陆珩,可他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帮桑桑说话,仅此而已。

陆珩向巫祁拱手:“多谢巫医,”他又道:“不知巫医要做的事可完成了,用不用我派下属去做?”

巫祁摇了摇头:“不必劳烦世子,”此间事已差不多了。

陆珩回屋的时候桑桑靠在软枕上,她的脸显出不正常的红晕,被子把她裹得紧紧地,她还对这一切懵然不知。

桑桑的声音有些干涩:“世子,怎么说这么久,”顿了顿又道:“再者说了,巫医可是大能,大齐国都寻不到几个,他替我诊脉可不是大材小用了……”

她话还没说完,陆珩就吻上了她的唇,他吻得很用力,桑桑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这之后,桑桑才推开陆珩的脸:“世子,你不怕被我过了病气啊?”她看着陆珩的脸格外的不解。

陆珩抱住了桑桑,没有说话。

桑桑能听见陆珩的心跳声,和着外面的雨滴声,竟然让桑桑十分安心。

桑桑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起来,自打那封信以后,他们俩先是冷战,后来陆珩又一直去外头办事,一连好些天都没回府来,难道是他素了这些天忍不住了?

不会吧,陆珩不会这么衣冠禽兽吧。

陆珩用手碰了碰桑桑的脸:“想什么呢?”

桑桑咽了咽口水:“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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