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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惠宁王后相计出宫

如今太子宜臼被废,王后也入了冷宫,后宫也相继被废黜,惠宁她已经没有任何后宫权利了。

所以,她肯定不会回鲁国,不然肯定遭受冷颜唾骂与白眼嘲讽。

对了,宜臼曾告诉我,武姜曾说过,他能东山再起,不过要遭受被废之难。然后回到申国得到护佑,才能步步为营,获得天子之位。

宜臼也说,是武姜告知惠宁,再是惠宁告知他的。

所以惠宁也知道,若依她的性格,肯定会赌一把,赌太子宜臼能够东山再起。

如果平儿已死,她便已无后顾之忧,然后按照我的性格,请求我帮她和王后出宫,逃往申国。

我便看着平儿说道:“平儿你无须再出现,我会传下去,你已死。”

平儿地看着我,我说道:“我要她,亲口告诉我一切。”

平儿磕头说道:“娘娘,娘娘求您饶过良娣吧。”

我怒声说道:“小溜子,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

小溜子说道:“喏”。

魏姜搀扶着我,我悠悠地起身,走到门口说道:“是我错了吗?”

魏姜担忧地看着我,我只是淡淡说道:“不听他的解释,误会他的痴情,是我错了吗?”

魏姜摇摇头,说道:“浔溪姐姐,他不会怪你的。你们只是受奸人之计,相生误会。”

我摇头痛哭,转身看着魏姜道:“不可能了,他与王后因我被废,这层恨,这层误会,再也解不开了。”

魏姜抱着我哭道:“浔溪姐姐,你要有信心。你们是相互爱慕的,所以,也一定能携手此生。”

我后退几步,瘫坐在地上道:“他有他的选择,我有我的路,我们,早已错过了彼此之间的桥。”

魏姜拉着我的手说道:“浔溪姐姐,他说过,他会来接你的。他说了,就一定会做到的。”

我哭着摇头,我也不知道,还可不可以选择相信。

我们之间,错过的太多太多,根本就很难再重新相遇。

他怎么可能会回来接我,怎么可能?他和他的母亲都是因我被废,又怎会原谅我?

历史上的周平王,周平王。他如今怕是受申侯劝说,只想为自己夺回那本该属于自己,却一夜之间化为乌有的天子之位。

我转身让魏姜传下去,就说平儿突然身染剧毒,死于房内。

哪知第二天,惠宁便带了泄父来找我。说是泄父吵嚷着要与伯服玩,便带了过来。

惠宁很少亲自带了泄父来找伯服的,看来,惠宁是知道平儿的死了。由此来,他肯定说通了王后,向我请求将她们放出宫。

王后肯定是觉得我不会帮她们,毕竟王后与我相争甚久。曾处处刁难我,也害的我没了孩子,所以我肯定不会帮她们的。

然而,只有惠宁才了解我的性格,因此,愿意赌一把。

因为,她有最好的筹码,那就是,宜臼与泄父。

我看了看四周,然后对顺儿和小溜子说道:“带伯服和泄父去玩,可莫要让他们伤着了。”

顺儿和小溜子福礼道“喏”,然后退了下去,只有魏姜陪在我身边。

等人都退下后,我起身走到惠宁身边道:“平儿已经告诉了孤。可是,孤要你亲口说。”

惠宁满是惊异地看着我,我说道:“孤的父母,褒国之难,阿茵,芝喜,褒婕,聆漾。。。惠宁,孤要你亲口说。”

惠宁打笑说道:“姐姐,此话,何意呢?”

我看着惠宁,一步步逼近道:“孤让你,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说。”

惠宁一副天真的样子说道:“姐姐让惠宁说什么呢?”

我看着惠宁,冷冷道:“惠宁,是你对不对?一切都是你,告诉你,平儿并没死,只是被孤关了起来。至于你的所有坏事,阴计,她也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孤。”

惠宁听后,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摇头看着我。

我上前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孤现在,要你亲口说。”

惠宁听后站起身,仰头哈哈大笑一番。然后冷颜看着我说道:“对,是我,全是我的计谋。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愿赌服输,你赢了,我无话可说。”

我看着她,说道:“真的是你。”

惠宁看着我,说道:“是我,因为我不服气。自己爱的,嫁的,却都是一心爱你。我想要权力,要复仇的机会。我放弃了余臣,只想成为太子正妃,将来的王后。可是,为何太子爱你,余臣也爱你?可是大王那么的爱你,爱伯服。我怕,怕自己努力的一切,全都被你给夺了去。”

我哭着看着她,说道:“为了复仇,为了权力,你完全没了良心。”

惠宁也哭红了双眼瞪着我:“良心?良心值多少?姒浔溪,为何你会拦阻我努力的一切?”

魏姜上前说道:“真后悔浔溪姐姐当年舍命救了你这个害人精的贱命。”

魏姜怒瞪惠宁,毕竟,是她害死了芝喜,也间接害死了惠宁的父母。

惠宁笑着说道:“宫里的人,哪有一成不变?我曾经不也说过么?今日我与她友好,可或许明日便会成为敌人。是你们自己幼稚天真,坚信人心本善。”

魏姜哭着大声说道:“那又为何害了我的父母?”

惠宁冷笑一番道:“你父母之死与我何干?是他们命不好才遭了那劫,并非我派人所害。”

魏姜指着惠宁说道:“却也是因你而死。”

我看着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太子妃,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惠宁看着我说道:“太子妃?那个愚蠢的女人?哈哈。。。自以为退让和善良,就能换来姬宜臼的爱么?可笑,真是可悲可笑。只是,天意如此。她竟然身怀有孕,我怎能安心?我努力的一切,怎能由她,由她肚子里的小东西给夺了去?所以,我每天让厨房做一些不同的相克食物。”

我听后,一下倒退在地上,魏姜忙上前扶着我,然后恶狠狠地怒瞪惠宁。

我抬头望天,痛哭地说道:“你早知道了,对不对?为何,为何不拆穿了她?你为何就那么的善良?”

惠宁说道:“宫里是容不得善良的,若连自己也保护不了,那便是懦弱。”

我厉声吼道:“住口。”

惠宁对我说道:“你赢了,恭喜你。只是,这是你想要的么?”

我如今,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二百五,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恨眼前这个人。

是啊,这些,是我想要的吗?

幽王的宠爱,是我想要的吗?

“姒浔溪,我只求你放我与泄父和王后离开王宫。”惠宁冷冷地,平淡地说道。

我抬头看着她,说道:“你觉得我会答允么?”

惠宁说道:“你会的。”

魏姜扶着我,我走到惠宁面前,看着她,“你这么有把握?”

惠宁看着我,满是肯定的说道:“是。”

我看着她,此刻,就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个可怕的人一般。

太子妃,父母,阿茵,聆漾,芝喜,师父师娘,我该怎么为你们报仇啊?

我一向是顺其自然,可我得到的又是什么?

她可怜?她有苦楚?难道就活该残害我的亲人么?

惠宁看着我,轻叹一口气,看似很清风云淡一般道:“为了宜臼,为了泄父,你会帮的。姐姐,你误会了姬宜臼,废储了他的太子之位。也因此,宜臼的离开,让泄父失去了父亲的疼爱和保护。姐姐也该知道,我虽是疼他,可我并非他的生母。我之所以待他如亲生,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坐上正妃之位。你也可以当做是我良心的发现,算是对太子妃的偿还吧。总之,宜臼才是他的父亲,没有宜臼的护爱,他,等同野孩。”

魏姜上前指着惠宁道:“你这个狼心狗肺,无情无义的贱人。”

惠宁看着魏姜,一脸冷嘲道:“你是什么东西?若非看在你是她的姐妹的份,若非看在她身边就你一个故友的份,我早就着人杀了你。”

魏姜后退几步,满是疾恶如仇般地瞪着惠宁,惠宁却满不在乎地看着我。

“你还担心我会伤害到你么?如今这天下,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女主,我能奈你何?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知道么?我只想带着泄父和王后回到宜臼的身边,你难道不许么?难道你要泄父此生都在这王宫之中遭受嘲讽与排挤么?你可是答应过太子妃要好生照顾他的。”

我上前便是一巴掌打向惠宁的脸,狠狠道:“这一巴掌,是为太子妃打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又打了她脸一巴掌道:“这一巴掌,是为阿茵打的。”

我继续扇了她两个耳光,然后长叹一口气道:“这,是为我父母,我师父师娘打的。”

惠宁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躲避,也没有还手。虽然打她时她会受力后退几步,但马上又立住脚步看着我。我知道她之所以不还手,无非是如今有求于我。

她要求我放她出宫,她才会这般任我羞辱。

我看着她那虽不服,却不敢还手的表情,心中更是气愤,然后抬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道:“这,是替我的好姐妹,芝喜打的。”

她后退一步,刚抬起脸,我便迎上去又是一巴掌道:“这,是为那单纯善良的聆漾打的。”

我定定地看着她,心中只有怒火中烧的气愤,然后又抬手一巴掌:“这,是为那孤独可怜的泄父打的。”

她的嘴角已经出现血迹,我的手也硬生生的痛。

这时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人贱皮更贱,打得我手心都生痛了。

她依然抬头看着我,而我,却一步步的紧逼她。没料惠宁并没有退步,只是仰头看着我。

我走到她面前,使劲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道:“这一巴掌,是为了我的服儿,可怜他小小年纪竟也受你致害。这一巴掌,也清了我对你的救命恩情,从此你我,恩断义绝。”

惠宁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又悠悠地起身看着我。

看着她嘴角的鲜红与红肿的脸颊,我即使不忍,更多的,还是伤心。

我扭身让魏姜给我拿来竹简,我用刀刻着:谨遵孤的懿旨,放其出宫。翠华宫拟意。 然后再看着魏姜,魏姜满是不愿意,但最后还是被我的眼神给折服了。

魏姜把我的皇妃翟符,一个有着翟鸟形状的青铜令牌。

我气愤地将竹卷和翟符扔到惠宁的脚边,也在这时,泄父从外面跑来。拉了我手喊道:“干娘。”

我看着泄父可爱纯真的脸,然后抬头对惠宁说道:“望你好生待泄父。”

惠宁捡起地上的竹简与翟符,打开竹卷看了看里面的内容之后,才抬头笑着看了我,然后转身拉着泄父离开。

泄父拉着我的手却道:“干娘,泄父不想走。”

我上前抚摸着泄父的脸道:“泄父想念父亲么?”

泄父一听,笑着猛点头,我便对他说道:“明日干娘就着人,把泄父送到父亲身边可好?”

泄父一下搂着我的脖子说道:“恩,干娘真好。”

我摸了摸泄父的头,温和地说道:“那泄父就回去收拾好吗?”

泄父仰头满是欢欣地笑着点头,我看了一眼惠宁。

惠宁看了看手中的竹简,抬头笑着看我,然后慢慢走到我耳边轻轻地道:“对了,知道宜臼为何得知伯服是他孩儿的么?”

我听后满是诧异,正是这个,让我一直惊疑。

惠宁看后,嗤笑道:“是你亲口说的话被平儿听得,她告诉了我,是我让懂儿告诉了褒婕的。她自是不信的,之后平儿乘机将褒婕叫到了翠华宫,刚巧听得你亲口说的话。她便假装与你友好,其实是暗生妒忌,她设法让你与宜臼反目成仇,宜臼得知,幽王巧遇,那都是我让懂儿交给她的妙计。”

我听后满是不信,心里愤怒不已,胸口使劲起伏不定。惠宁浅笑着看了看我,又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竹简和翟符,露出必胜的笑容。放佛要告诉我:她,才将会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之后惠宁才拉起泄父的小手,离开了翠华宫。

我这才让魏姜去将平儿放出来,带到我面前。

平儿的嘴角也有干涸的血迹,想来,定是小溜子的杰作。

平儿一下扑倒在地上道:“娘娘,平儿罪该万死,还望娘娘赐平儿一死。”

我看着她,悠悠地说道:“罢了,你的主子怕是明日就要离宫了,你跟她去吧。”

平儿猛着磕头哭道:“娘娘,平儿愿永生跟着娘娘,娘娘。。。娘娘。”平儿边说边使劲的磕头。

魏姜上前一步道:“你和你家主子害的浔溪姐姐这般痛苦,让你离开已是大恩,你还想留在我们身边干什么?继续为你的主子卖命,伤害我们么?”

平儿磕头说道:“不是的,平儿是真心想跟着娘娘的。”

我也懒得再管她,挥了挥手道:“将她带下去,去哪都随她。”

魏姜瞪了平儿一眼,然后大喊了一声,进来了两个小宫监,受魏姜之话,便将平儿带了下去。

刚到门口,却见幽王来了。

幽王进来便说:“你要放嫣潼他们离开。”

我走到幽王身边,亲亲地点了点头,幽王怒道:“不可。”

我便说道:“念在泄父尚需亲父照顾,大王便让他们离开吧。如今太子王后皆被废,废王后与良娣自是无可去处。留于王宫,倒不如放了她们。”

幽王看着我说道:“就你心肠善良,可是忘了她们如何加害你的?”

我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天意如此,褒姒只得顺其自然,不敢逆天而行。”

幽王看了我一眼,转身对宫管说道:“吩咐下去,不可任何人出宫。再赐毒酒与废王后。”

我一听忙上前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大王何故如此狠心?”

幽王看着我,蹙眉说道:“褒姒,她可是害得你痛失孩儿的凶手啊。”

我一下跪在了地上,对幽王说道:“孩儿已去,何必再造怨气?大王,就当为褒姒,为服儿积福积德吧。”幽王看了我一眼,将我从地上扶起。

我也满是期望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够答应我,毕竟,我是答应了太子妃的。

那个可怜的女人,那个善良的女人,那个让我满心愧疚的女人。

是啊,惠宁知道我愧疚于她,才会借她来请求我的放行。

幽王看着我的眼神,然后暗叹一口气,转身说道:“毒酒暂免,但是,要她们孤身终老于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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