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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凉意还不深,蓝蓝的天空配上几朵白白的云,一派悠闲的气象。树上的叶子已微微泛黄,更添几丝秋意,也许过不了几日,它们便再也逃不过“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命运。

三人男人并肩坐在院子里,看着斜月星辰。今天陪那陈丰还要不断的费神应付他出其不意的怪招,可谓是筋疲力尽了。

南昃略带忧郁,沈正卓郁闷至极,只有郑启还算正常。

“啊。”忽然,沈正卓大叫一声。

“干嘛,你有病啊。”郑启掏掏耳朵,说道。

“是啊,就快神经了!这个死变态,恶魔,混蛋。”沈正卓抱怨道。

“哎呀,好了,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以后不见他就行了。”南昃安抚道,毕竟沈正卓也是为了他牺牲的。

“哼!还不是因为你。”沈正卓瞪了南昃一眼。

“是,都是因为我。”

“其实正卓啊,那个陈丰,并没有怎么你,你那么在意干嘛。”郑启淡淡的说。

“没有怎么?那你让他没怎么你看看。”想到陈丰在他身上乱摸,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相信我,他对你没那意思,只是在玩你。”他看得出来陈丰其实就是喜欢玩,没有别的恶意。

“玩?”沈正卓火气都要从肺里冲了出来。

“好了,你们安静一下吧,让我也安静一下。”南昃按着太阳穴揉了揉道。

“你也不要再心烦了,明天就可以知道他们在哪了,你再和她好好解释一下,很快就没事了。”郑启拍拍好友的肩道。

“为什么非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沈正卓喟叹。“当初听我的和她说清楚讲明白,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南昃没有回话,只是心里在不断的翻滚着,是啊,如果当初就和她说清楚讲明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吧。

南昃转过头去看院里的梧桐芭蕉,微风飘扬的夜晚,偶尔会有几片随风洒落。那是她为她而种下的,虽然这里不是庭院式的房子,可是他还是希望能在今年的秋季一起听梧桐芭蕉雨,前段时间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份心情,而现在……

“王小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南昃早早的找到王文燕。

“虽然丰哥答应了你,可是,我还是想先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王文燕丝毫没有松口,坚持要知道事情真相。

“好,我都告诉你,婚礼没有,孩子也不是我的,我也没有想要离婚,这一切都是误会。”南昃也不恼,仍是好脾气的解释道。

“那梦飞看到的婚礼又是怎么一回事?”南昃一惊,她看到了?难怪!

“她看到了?那她说什么了?”

“现在是我在问你。”

“那都不是真的,是我得癌症的朋友想要一场婚礼,我才给她办的,其实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

“那个朋友是你的初恋女友?”

“是,但是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不管是在知道她生病之前还是之后,我的选择一只都没有变过,一直都是梦飞。”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她嗤之以鼻。

“开始我只是怕她误会,一直以来都是我拉着她不肯放手,我没有信心。我一直急着想要套牢她,在没有套牢她之前,我不希望中途出现什么变故。”

“可是那天都被梦飞碰到你们在一起,你还不解释,这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曾经我很努力的追求,想方设法的让她接纳我所给的温情,让相信她许给我的誓言。可是,她却硬是端着副很淡然的面孔说她不屑,说她成为我和珂敏的绊脚石,说她不屑我的爱;她根本在一开始就没有对我们这场婚姻抱任何希望。我一直都知道,可是,心底总还是存着一点细微的希望。可是她却那么迫不及待的为我定了罪,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全身心地付出她却抛之不理不顾!她都不当回事!我看到她的不在乎我很挫败!很是抱怨……我不是圣贤,在听到哪些话的时候我也会觉得灰心,疲惫。一时气愤发泄心里的忿恨,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后来就失去了解释的机会了。”南昃很无奈的说道,“你跟本就不了解她,你只看见她肤浅的表皮,她冷漠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她不允许状况不在她能掌握的范围内;她对人说话淡然,是不想让人看见她真实的情绪;认真说来,她习惯用冷漠和淡然把人挡在墙外。她用冷漠来武装自己,平静、淡然让你以为她不爱。在试着去接纳你所给的温情,接受你的誓言,你的爱,的时候同时还要等待分别的到来。你以为她好受吗?她从不敢抱有任何的希望,因为她不想体验到绝望的痛苦!她很脆弱,越爱越不敢爱,越爱越害怕。她固执的认为只要她不爱,她就不会痛。心里苦得好像煮了一锅黄连水,还得格外小心藏好情绪。如果她不屑,如果她无所谓,她会借酒消愁,醉生梦死三天三夜?每晚,她都坐在地板上,蜷缩着身子抱住双膝,在那里伤心流泪。你知道吗?认识她这么久我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更别说哭了,这种事如果是以前打死我都不会信。她说过她永远不会哭,不会为感情伤心流泪,不会为男人伤心流泪,可是,这次她真的哭了。”

王文燕的话说的他心里一阵苦涩,想到一向坚强不肯以脆弱示人的她为自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南昃心不由得震撼。长而浓密的睫毛上下动了动,胸膛微微起伏。

事实上,不信任种籽在他的身上也种着,就算没有那番话,他们一样会争执,怀疑,而他的骄傲,她的固执,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她本是个心明如镜,总是怀着淡淡的洒脱和不经意的无谓的女子,他不能只怪她对爱情极度缺乏自信;也怪他的不够耐心,没自信,过度介意完美,造就两人的痛苦。是他太过在意太过急了,这段时间他的付出并不是没有收获的,他一直是懂的,而那时的表现,也是为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和为自己的付出换不会她同等的回报的不平罢了。等把事情都解决了就去找她把所有的误会都解释清楚,她会明白的。他不要因为那天的幼稚,错失一个女人、一份爱情。

过了一会儿,他才看向她,收紧了手指,一直以来,他以为她是韧性十足而又坚不可摧的一个人,人前向来举重若轻的,顺遂与艰难,都能够镇定自若,泰然处之。这样的她既然会为自己伤心流泪。

“她为你而改变了自己,她把选择的机会留给了你,留给自己一份希望,可是却看见自己站在那个可笑境地。她原本就对感情缺乏安全感,而你却不把事情说清楚说明白,让她误会,让她以为你还爱着初恋女友,在半年的感情和九年年的感情的比较下,她已经没有信心。可是你还让她看到你们在她面前举行婚礼,试问她怎么能不离开?她说不愿去讨伐爱情,讨伐一颗爱人的心。”

南昃握紧手,他明白了爱是不害怕,不管未来多少险阴,两个人手牵手,心连心,不让嫌隙误会有机会占领。南昃心里暗道“梦飞,我爱你,不管你在害怕什么,我都会耐心等你不害怕,等你愿意回应我的爱情。不会再去逼你承认。”

“她在哪?”他哑然的问道。

“她说野兽受伤时,会找个安静的角落,慢慢舔舐伤口。”

“她是不想再见我,要把我忘了吗?”她不是说如果她爱上了,她会默默相随不言恨的吗?

“忘?她说她的整颗心都追随着你,就注定牵挂你一生一世。”

她爱他,货真价实的爱。他懂了,那时她的确爱他,爱得真切,是他太糊涂,他该早点跟她说明的。错了,大错特错。

看到南昃后悔莫及的样子,王文燕也不再为难他了,她也希望梦飞能够得到幸福。

“她说先带他们兄妹去她长大的地方看看。”

“谢谢,她长大的地方是?”

“辛城。”他独立于黑暗中,坐在书桌前怔了许久,扭开了台灯,推开了窗户。寂静的午夜安静极了。灯火俱灭,夜色如雾,路灯还不知疲倦的照耀着困倦的林**。

今天他去了她长大的地方辛城南部孤儿院,可是那里的院长说她是去过,不过是聊了几句就离开了,他找遍了整座城市也没找到一点线索,仿佛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从十八层楼俯瞰下去,一切人和物都变得那么虚幻、飘渺,大半个城市几乎都能尽收眼底。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奔波于尘世之中,渺小而匆忙。

黑色大理石的办公桌前,一名男子蹙眉坐在同色系的真皮座椅上,凌乱浓密的黑发有几缕散布在额前,平添一丝不羁,只是紧抿的唇角透着严峻,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抚着额角,舒缓着这忙碌一天的疲劳

桌上的电话不识相的响着,南昃抓起话筒“喂?”

“啊昃,怎么最近大家里电话都没人接?”

“妈?”怎么把他们给忘了,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这件事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

“阿昃,你在听吗?”电话那头杨何烟叫着儿子。

“哦,在听。”

“你们怎么回事,我打电话没人接,你们也不打电话给我们,不是说了吗,三天一个电话,这都几天了?”

“妈,……我现在在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哦,那你下班回家的时候不要忘了给我们打电话。我要和小天小意说说话。”

“……”

“怎么不说话了?”

“妈我现在很忙先挂了。”

“等等,梦飞电话怎么打不通?”

“啊?那个,可能没电,或者欠费了吧。”

“哦,那好吧,我挂了。”

“……”

南昃放下电话,晚上叫我上哪去找小天小意听电话啊,哎!

抿出唇边他以为很快就会找到他们,却没想到,日复一日,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对他们的思念也越来越浓。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焦虑。

南昃正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电话又响了起来,“阿昃。”

“爸?”怎么回事,刚刚妈才打过,怎么爸又打来了?

“我和你妈决定三天后回来。”

“啊?你们不是还要去……”

“你妈说想孙子孙女了,不去了。”

“这……”

“好了,就这样,挂了。”南昃手拿话筒就这么僵着,直到秘书敲门进来,提醒他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才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出去。“南昃,你怎么了,又在烦恼找梦飞和孩子的事?刚刚许经理在汇报工作的时候,看你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南昃微微皱了皱眉,“我爸妈说三天后回来。”

“你还没告诉他们?”

“嗯。”

“那你准备怎么办,三天之内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都找了这么久了都没消息,三天更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告诉他们比较好。如果到他们回来再知道,肯定饶不了你。”

“真要说?”

“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

在接到南昃的电话后,原本三天后回来的杨何烟和南凌,第二天就回到了家。见到南昃杨何烟劈头就骂,南昃也不还嘴,任由她骂。骂完之后,杨何烟才问到“你去找过他们了?”

“嗯,目前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笨的儿子?”

“好了,你已经说了快一小时的废话了,就少说两句吧,正事要紧。”南凌对妻子说道。

“哼!还不怪你。”

“怎么怪我了?”

“儿子这么笨,要嘛就是教的不好,要嘛就是遗传,所谓子不教父之错,我都能当上局长基因肯定是没问题的。综合上述,不是的错是谁的错?”

“哎,我也是堂堂一公司老总,难道我的基因会有什么问题?”

“都没题,所以还是你的错,别忘了,子不教父之错。还有你的智商是没问题,可是儿子和你一样,情商不过关。”

“……”这回南凌没话说了,的确在感情方面他当年事走了不少弯路。

“好了,现在我问你一句,你给我答一句。”杨何烟拿出审犯人的那套的着儿子说道。

“梦飞因为什么原因带着孩子走的?”

“她看到我和珂敏在一起,误会我要和珂敏要举行婚礼。”

“那你和珂敏是怎么回事?梦飞无缘无故会误会你和她要举行婚礼?”

“那是因为,我以为她的了胃癌晚期不久于世所以答应她和她举行婚礼,才会让梦飞误以为我和她旧情复燃。”

“你没有想她解释?”

“当时情况有点失控,我一时情急忘了解释了。”

“看看,你儿子。”杨何烟指着南昃对丈夫说“要我我也走的远远地一辈子不见你。”

“妈。”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找人要紧。”南凌开口缓和气氛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通知我们?”

“我还不是怕你们担心吗?想让你们在外面好好玩玩。”

“那现在怎么让我们知道了?”杨何烟讥笑一声。

“你们说后天回来,肯定是瞒不了了,所以……”

“那你准备怎么找?”

“我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可是还是找不到,她没有亲人,和以前的同学也没有联系,所以根本就很难找。”

“也就是现在你也不知道怎么找咯?”

“嗯。”

“说你笨,你还真笨,连你妈是干什么的都忘了。早告诉我现在可能都已经找到了。哼!我去给浦霖打个电话,叫他帮忙找找。”一缕阳光透过光亮的玻璃射入办公室,站在窗边的南昃整个人就这样被橘色的光芒笼罩着,照的侧脸煞是好看,他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昨晚刚刚下过一场雨,南昃就坐在窗边听着梧桐雨声,她说过的,喜欢听梧桐细雨,他多么希望能和她一起听着雨打芭蕉,梧桐细雨。

秘书敲门进来,手里拿着记事簿,提醒他:“二十分钟后有个会议需要你主持。”

南昃仍背对着门,只是若有若无地点点头。

其实南昃原本的性格本来就不乖张暴戾,平时待人也是和蔼可亲。只是近段时间,喜怒不再形于色,平常在办公室里,也似乎突然有了一种习惯独自立在窗边,背影挺拔瘦削,每当这种时候,沉思一双眼睛里透出明显的烦躁和懊悔。

这是电话响了起来,南昃猛的转身接起电话,电话是外地分公司的经理正打来向他汇报工作的,显然脸上出现失望的神色。

他迎着阳光眯了眯眼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多数时候就只是听着,偶尔提一两个问题,公事公办的语调中几乎半点起伏都没有。一通电话后,收了线。南昃眼睛瞟向静静躺在那的手机,他今天似乎在等什么重要电话,眼睛老盯着手机。终于期盼已久的电话响了起来,南昃欣喜的接起电话,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听完电话他再也坐不住了,吁了口气,起身出门对秘书说:“我有事先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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