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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天龙八部》最后一章。离新年也只有五天了。

暖阁里,良妃坐在榻上,身旁立着秀珠。小福子靠门边儿立着,若是有人来探视也好出门招呼。菊莹是我替了她的班后就没回屋去歇着,为的就是听我讲大结局。卢嬷嬷赵姑姑她们今儿也得良主子的允,立在我身旁听着。

“阿紫见庄聚贤向自己走来,便挥着手上的刀赶他走,这个男人对她是最痴情的,而她却是对他最薄情的。因为眼睛已给了阿紫,庄聚贤摸索着去拉阿紫的手。阿紫抱着乔峰的尸体,突然说道‘我姐夫说我欠了你一份情,今天我就还给你,我们以后再也不相欠了’,阿紫说完便用功在手指上,硬生生地把眼珠用手挖了出来,扔给当初给她眼珠子的庄聚贤,她满脸血淋淋的,而她却不觉得痛,这时她使出全身的劲一把抱起乔峰的尸体,说道‘姐夫,这悬崖就是你爹娘当初跳下去的地方,我现在就带你回家。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逼你伤害你了,我们回家了。’说罢不理会在一旁惊呼的段誉他们,一纵身便跳下了悬崖。这时庄聚贤也是疯了般的大叫着阿紫‘阿紫你别丢下我,你不要怕,谁也不会欺负你的,你等等我,我来了。’说完也一跃跳下追随阿紫去了。”我讲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看听众们的表情。

卢嬷嬷赵姑姑她们已是拿着手绢儿在边叹气边不停地抹眼泪,菊莹也是,她看着我哽咽地说道:“想想阿紫是那么一个坏姑娘家,没想到对乔峰却也是那么痴心。唉!”说着又拿着手绢擦拭泪水。站门口的小福子也在拿着袖子擦拭眼睛。

这时从榻上传来一声轻轻地叹息,我一转眼瞧见是良主子发出来的。她看着门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却始终没开口说。她身旁的秀珠一直盯着我,虽是盯着我,却是看不见我一样,眼神飘忽,只任泪在脸上淌。悲剧的感染力就是这样入心入魂。

“门外的可是八爷吗?”这时只听秀珠对着门边的小福子问道。

一听这话,屋里的人们都赶紧站立好,低首垂眉的恭候。

只见小福子听了忙抬起头向门外瞧去,左右张望了下,又缩回脑袋,“秀珠姑姑,奴才没见着处头有人,是不是姑姑瞧错了?”

秀珠一脸疑惑地轻摇了摇头道,“刚才我怎么瞧着门边有一角黄袍飘了飘?许是我眼花瞧错了吧。”

良妃看着秀珠轻轻笑了笑,说道:“你这丫头是不是想着八爷了呀?你也别急,等过了年,择了好日子,我让八爷将你娶了去吧。”

秀珠一听,脸立马红到了脖子上,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主子又笑话奴婢,奴婢怎能配得上八爷呀,主子不要说笑了。”

一旁的卢嬷嬷她们也恭维地说,秀珠配八爷正好,秀珠的阿玛是个七品的守城门,门楣也不低。

良主子吩咐我把秀珠扶起来,挥了挥手中的帕子,“今儿就到这吧,各自都散了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一听主子这样说,大家都辞了出来。只留了秀珠在屋里候着。

一出门,菊莹就拉着我的手,我的手一到冬天就冰凉,她这一拉就叫起来,“雪韵,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我对她笑笑,“没事儿,我身子骨好着呢,只是天儿一冷就这样了。”

菊莹见我这样,本想让我再给讲讲刚才的故事的心情也没了,只好关切地说;“那你早些回屋子去歇着吧。其实本想再听你讲一遍那故事的,瞧你这样的身子骨还是回床躺着吧。多盖些被子,别冻着了。”说着停下脚步看了看往茶房去的小道对我说,“我还得去茶房看看,明儿给主子泡什么茶好。”

目送着菊莹走远,看着屋檐下挂着的红灯笼,红,是喜庆的色彩,是啊,过年了,本是喜庆的节日,我却没有一点喜庆的感觉。

想起现代在舅舅家时,我是多么的怕过年啊。一过年,家家都团团圆圆的,可是我的家呢?爸爸自跟妈妈离了婚后再也没有来看过我,只是在头几年还给过我生活费,后来就再也没有给了。我的衣服都是表姐穿不着的旧衣服,舅妈从不给我买新衣服,每次快过年时看到表姐穿着舅妈买的新衣服,心都痛。每次心痛的时候我就会想,我有什么资格去向她要新衣服?她收留了我,给了我这个没家的人一个‘家’,一个可以有饭吃的地方,我应该感激才是。家,什么是家?我的记忆里没有家的影子,家是我渴望却也害怕的地方。

我抬起头来想看看满天的星光睡了没有,天上的星星很多还很明亮,地上的雪也没有因为夜的黑而掩藏。咦,我不禁叫了一声,原来我胡思乱想时,脚步不知不觉地走到梅园。看来我与这梅园子还是谈上感情了。

夜是孤独的,因为白天太热闹了。园子没有灯,但是雪很白。我掏出一个香包,还带着我的温暖。这个香包是今儿自已做的,因为最近睡觉不踏实,所以自制个香包挂床头安定下情绪。

拿着香包闻了闻,很香。里面装着玫瑰花、艾叶、吴茱萸、肉桂、白芷制成的药末,闻着具有安定心神,缓解精神疲劳的作用。对治疗感冒也有一定的功效。

没人疼的时候更要自己学会疼自己,人总是要学着慢慢长大的。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赏梅?”一个声音响起,很冰冷的感觉。

我打了一个激凌,转回身,一个身影立在对面的一株梅树下。我看不清楚是谁,雪的反光很弱。不会是鬼吧?这宫里头暗得很,冤魂无头鬼多着去了。我想到这,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壮着胆子问道:“你是谁?是人还是鬼?”

那人一听我这样说,不屑地哼了一声,“怕鬼还半夜上这园子来赏梅,真是可笑。”

细听这话,倒不像是鬼能说的,我挺了挺身,“鬼是不怕的,就怕装鬼的。”

那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倒还有这个胆,难怪敢剥了鬼的皮。”

什么什么剥皮?难道他是……?可是他很少笑的,刚才却笑这大声?真是难得呀。我走近一看,还真是了,我这一吓就跪了下去,来这里后我是越来越胆小了,“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真是的,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出宫抱娇妻,却来这园子里受冻。

“起吧。”四爷背着双手看我说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回四爷,是奴婢自个做的香袋。因这几日睡不踏实,所以便做了这个安眠用的。”我老老实实地答道。

“唔,可以给我看看吗?”四爷靠近了我说道。

我连忙双手呈上。他拿着香包放在鼻下闻了闻,“有玫瑰、艾叶、肉桂、白芷,这几味倒是能定心神的。”

我听他说出配方,惊讶地瞪大了眼,好厉害的鼻子。我忙点点头,“是的,四爷也懂医理呀。”我知道这些皇子对医理都是略知一二的,老康的医术还不错呢,还自制了一种治心悸的药酒——苏和合酒。

“这袋上的花样也是你绣的?”四爷看着我问道。

不会吧,这黑灯瞎火的,他怎么能看到?他见我疑惑,猜到了我的想法,便勾起嘴角,“是我手摸到的。”

原来是这样,我又点了点头,“是奴婢自个绣的。”幸好是晚上,他是摸着的,要是白天见我绣的,不笑死才怪,不过也不怕他笑,因为他很少笑。

“哦,那这香袋送与我吧。最近爷也常睡不安稳,不如试试你这香袋是否真能安眠,若能安眠,爷再赏你。”这不是明抢吗,可我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而且还得要装着很开心地感恩戴德地谢他要了这香袋,“四爷如不嫌弃这香袋粗俗,尽管拿了去,能入四爷眼,也是这香袋的福气。”晕,瞧我说的乱七八糟的什么话儿呀。

四爷的嘴角向上弯了弯,“香袋的福气?看来你是舍不得呀?”

“奴婢不敢。”我哪敢啊,若是不给你,你可是个眦睚毕报的主,这等小事,怕你上心后记恨我,到时我才是得不偿失啊。

“这样吧,爷现在就赏你吧,免得你背后说爷小气,跟人家奴才抢香袋。”他说着掏了一张纸出来递给我,“这是赏给你的银子,听十三弟说,你只认银子,爷今儿个也投你所好,赏你一百两银子,过年了,也让你得个喜庆。”

又有银子了,真是开心,我忙接过银票福身道谢:“奴婢谢四爷打赏。”

“看来十三弟没说错,你就跟银子亲。”四爷鄙视了我一下。“这是年编修打赏你的银票。”说完他又递过来一张银票。

我接过银票,看不清是多少,但心里那个高兴啊,年糕,没给我写信,记得给我银子就好,我呵呵干笑了两声,知道我跟银子亲,以后就少来这地方打趣就行了。

“有劳四爷了。奴婢也托四爷给年编修带个话:奴婢谢过年编修,并祝他新年好,万事顺意,财源广进,步步高升。”我向四爷福了福身。

“哼!这些话儿爷会带给他的。得了银子就卖乖,奴才儿样。”四爷的话儿冷冰冰的剌人,幸好是晚上,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只听这话就知道他脸有多黑,肯定在大白天见了都能吓死人。

我在心里笑了笑,就你高雅,皇子皇孙的,不也是心狠手辣的六亲不认,没得我们这些奴才,你喝西北风都没门。

但是我却面上灿烂一笑:“四爷说的是,奴婢就是奴才,做的事儿自是要像个奴才样的。”

他听了我这话,盯着我看了一会,眼睛泛着精光,我也不避开他的目光,就那样看着他,奴才也是人,也有尊严的。

他愣了愣,缓缓地开了口,“爷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黑灯瞎火的,少上外头。”说完也不等我给他行礼转身就走了,我在后面冲他的背影福了福,“奴婢恭送四爷。”

回到房里,把银票点了下,那个年糕比那些个爷大方多了,给了我二百两白银。我把银票折好放到柜子底下拿几本厚书压着,然后把柜子上了锁。

躺在床上想着四爷怎么晚间还在宫里?幸好园子去得人少,没碰上别的人,要不然,就四爷和八爷的关系,今晚如被人撞见,那我定要被人扣上奸细的帽子了。想到这,倒有些后怕起来,把被子紧了紧,心里盼着什么时候至岁出宫去,省得在宫里头担惊受怕的数日子难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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