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 >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

满心盼着年羹尧快些出征,我好自由游天下。为了打消年羹尧的猜疑,我这两日都勤快地给他做吃的。他也乐得眉开眼笑,吃得满嘴是油。只是这两天外面都没动静,我也只好耐心等着。

今天天气还好,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我正惬意地坐在院中晒太阳,就见脚才跨进院子的年羹尧对我笑道,“雪韵,快去换件厚实的衣裳。”

我转过身一脸末明的看着年羹尧,“要去哪?”想必是要出门吧,不然揣什么厚衣裳。我再抬眼打量了下年羹尧,见他今天穿的衣服还较厚,藏青的袍子,还戴了顶瓜皮帽。

“今儿个我带你出去逛逛。”年羹尧笑眯眯地道。

“真的?!”我一听说要出去玩,马上从摇椅上站起身,“我这就去换件衣裳,你等等。”说着便让小书跟我进屋换衣裳去。希望出去能见到冯宣,也能传递些消息吧。

换好衣裳,我走到院中,对着年羹尧道,“走吧。”年羹尧看了我一眼,对小书又吩咐了声,“你去将那件嵌了银狐皮的披风拿来。”

“这才十月初,用不着那厚的。”我纳闷,他怎么要我裹那么厚实?

年羹尧也不答我话,只是接过小书手里一件风帽和滚边嵌着银狐毛儿,浅绿绣着白梅的披风拿在手上对我一笑,“咱们走吧。”

我有些愣住,“就我们俩个去?”

“嗯,今儿就我们俩个,奴才多了,玩不尽兴。”年羹尧很平静地对着我笑了笑。

我跟着他出了府,坐在马车上,马车还是那辆大马车,我依旧倚在角落。马车慢慢走着,年羹尧在车上一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发虚,清了两下嗓子,“咳,你好像有心事儿?”

年羹尧听我问,过了会儿才回过神,“哦,心事?没有。”说着对我讪笑一下。

“没心事发什么呆?”我才不信。他这表情更定又是在想着什么坏主意。

“哈哈,看来你是我知己还真是没错儿。”年羹尧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声将我吓了一跳,我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坏事儿?”

年羹尧听了一愣,随即微眯了一眼,“你就觉得我要做坏事?”他这一问倒将我反噎了,“你向来少做好事。”

“人的好坏只是别人评说的。你说我坏,别人却说我好。得利者好,失益者坏。”年羹尧眸光一闪,低首把玩了下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薄唇不屑地微微向上翘起。

我听了他的话一怔,不由得惊叹,“你倒是看得开。”

“你跟皇帝到底怎么个样?我听说你这次入宫是住在永和宫德妃处的,一说你是陪德妃殉了,我想着,你不可能为了德妃去死。”年羹尧眼中精光闪动,“是不是德妃要赐你死的?”

想起那件事,我有些后怕地打了个颤,“我也不知道,我只喝了杯茶就晕了。醒来就在宫外了。”对于我说的话,年羹尧没有表现意外,而他的平静反应却让我意外。

“好了,不说这些个了,你出来就好了。你在宫里头,皇帝也保护不了你。”说到这,年羹尧眼中有丝阴狠,“当个皇帝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护不住。”

我见他又恼四阿哥,忙道,“他,他也是有苦衷的。”他为了我,还背了个以参汤毒父的骂名,想到这个,我心就发愧疚。

年羹尧见我维护着四阿哥,脸色一时铁青,隐着怒,“他什么都好,可是你连命都差点没了。”

“我不怪他。”我睫毛颤了下。车内一时安静下来,年羹尧也不再说话,倚着车壁闭着眼。

就这样缄默了许久,我胸口有些堵,不经意地伸手撩了车帘子,然后探了头往外瞧去,只见马车正行驶在官道上,路两边的是碗口粗的白杨,还有成片的庄稼地。我再看了看,除了庄稼地,没有看到一处商铺。我见了外面的情形,心里顿时惊慌起来,忙转过身问还在闭目养神的年羹尧,“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西宁。”年羹尧缓缓睁开眼,吐出两个字。

“什么?!西宁?”我一愣,失声叫道,“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是要逛西安城。”难道是我听错了?

年羹尧半闭着眼轻轻道,“是去西宁,就是皇帝要我去镇守的青海。”

我错愕地瞪着眼,表情一时凝住,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为什么?”

年羹尧眸光一闪,嘴角一挑,这样子看起来真是阴险,“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西宁。你在西安我不放心。”

我颓然地身子一软,歪在角落无力地道,“你都知道了?”跟身经百战的人玩,我还是太嫩了些。

“你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凡事喜形于色。自那日从吉祥坊店门口经过,你就一脸高兴样儿的。”年羹尧说的对,我这人就是喜形于色,不会将自己掩藏了。年羹尧继续道,“我后来派人去查了冯宣,发现他原来在京城的吉祥坊做过。”年羹尧看了我一眼,似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在宫里头呆了那么些年,还是没变。不过,你不变,好。”

听了年羹尧的话,我从头到脚一下子似被冰水浇冷,只是重复着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

“雪韵,你怎么了?”年羹尧见我脸色苍白,有些惊慌的挪过身子抱紧我。

我用力推开他,冷冷地道,“没想到你还真会使诈。”

“其实你也不差,这两****不也表现很好?!”不知他是嘲讽还是夸奖,我听了心里一阵窝火,“我不要去西宁,我怕冷,你让我下车,让我一个人回去。”

年羹尧听了,面上一惊,很快就平静道,“回不去了。这是兵道,路上没有客栈,我们已走了半日,天黑前就要到前面扎营了。我的先锋营早在前两日就出发了。你也不能回去,西宁那有位神医,可以解你身上的毒。”

我身上的毒,原来我还是喝了毒药,并不是迷药。

“我中毒很深吗?”我轻轻问道。

“雪韵,你不用怕,有我在,我一定会请神医治好你的,相信我。”年羹尧有些惊慌地抱紧我,而我只是对他轻轻说道,“我累了,想歇会子。”

年羹尧将我轻轻放下,拿起浅绿披风给我披上,我转过脸,泪悄悄滑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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