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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黑色的梦境将司马翰墨狠狠的包围,像是粘稠的黑色液体一般将自己狠狠浸润其中,让人无法动弹,像是做了一段冗长的梦境一般,梦境中出去寻找异样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昏倒,也不知道自己这么会慢慢的走进这无尽的黑暗,想要逃,却怎么也逃不出去。

一只微弱的蜡烛散发着微弱的昏黄色的灯光,“叮咚叮咚”的水声清脆悦耳,像是好听的音乐缠绕在耳际。

“我这是怎么了?”司马翰墨慢慢的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黑暗的类似于是山洞的地方。远处有一抹熟悉的身影背对着自己,司马翰墨揉揉发疼的眼睛说道:“柳兄,我们这是在哪里?”

柳鹏飞慢慢的转过来,可是呈现给司马翰墨的却是另外一张邪魅的脸孔,那张脸孔充满了阴鸷的气息,大笑着说道:“司马将军,你醒了。”

“你不是柳鹏飞?”司马翰墨清醒过来,感觉这个人似乎来者不善:“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眼前的宴索寞慢慢的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露出好看的温而文雅的笑容,带着浓浓的儒雅书卷气息,带着淡定一切拒绝凡尘的气息,慢慢的说道:“司马兄,还记得我吗?”

司马翰墨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呆愣,但很快就恢复过来说道:“你究竟是谁?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离喧国的人,而且是来自皇室的人,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就是并肩王爷,离喧国国主宴索恒的弟弟并肩王爷宴索寞。”

“司马将军不愧是司马将军,这么快就猜出我的真实身份,真是佩服呀。”宴索寞大笑着说道:“不过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我可没有透漏出任何的线索给你。”

“没错,这个圈套的却是毫无漏洞,为了取得我的信任,你设计这么巧妙的圈套,也真是煞费苦心了,我想也只有离喧国的并肩王才有这份头脑。”司马翰墨冷静的说道,在这样的时刻,只有保持清醒的头脑才是最重要的。

“不愧号称是青菱国的战神,居然可以想出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懂得调虎离山,掩人耳目,独自冒险深入凤凰山麓,要不是我提前取得了你的信任,我想就是我也怕被你糊弄过去了吧。”对于这一点宴索莫也不得不佩服。

“多谢夸奖,但是最后还不是输了……”司马翰墨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的父亲心里就像是锥心一样的难受,同时想到了素云公主,问道:“素云呢?你们把素云带到哪里去了?”

“南宫素云?哈哈,你现在还是好好的关心你自己吧。”宴索寞大笑着,声音冰冷无比,对于他这么的关心南宫素云的举动,让他有些微微的生气。

“你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和司马将军谈一个条件,如果司马将军答应的话我会保证将军未来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想招降?”司马翰墨不屑的说道。

“厉害,厉害!司马将军真是聪明,就连本王爷那一点小小的心思都逃不过将近的眼睛呀。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我也就不在拐弯抹角了,没错我就是要你投向离喧国。”

“如果我不答应呢!”坚定的不容置疑的语气。

空气在瞬间凝固,周围的温度降至冰点,宴索寞的脸阴沉到了极致,几乎从来没有一个人居然敢这样无视他的存在,敢这样无视他说的话。

“不答应?”宴索寞玩味的笑笑,刀刻般的容颜菱角分明:“怎么?有没有举觉得浑身热热的呀?”

“热?”司马翰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没有来由的一阵燥热,喉咙处也是干涩的:“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看有人这么的坚持……就想看看这个人的意志力究竟有没有他说的那么强大,我就不小心给他吃了情毒。”

“情毒?你……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司马翰墨大惊,居然是情毒,天哪,那是禽兽才会做的事情呀,此时药效已经开始慢慢的发作,司马翰墨的额头有大滴大滴的汗水滴落,呼吸也开始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怎么样?情毒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要是现在求我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

“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父亲从小就教过我大丈夫要上对得起天……要下对得起地……”失去意识的司马翰墨使劲的空竹自己的意识,希望自己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

“哼,那你就在这好好的尝尝这情毒的滋味吧。”空气中传来宴索寞诡异的声音,在这黑暗的山洞里显得格外的恐怖,说完命令手下解开一旁的麻袋,将已被剥去衣服的只留下猩红肚兜依旧昏迷的谨柔放了出来。

“你这个小人,我当初真的不不该相信你……”身中剧毒的司马翰墨悲愤至极,没想到自己如此看中的兄弟居然出卖了自己,禁不住苦笑一声,看样子他是命绝于此。

“哼,冥顽不灵。你就在里好好的享受吧,我要回去好好的照顾我的素云公主了。”宴索寞冷哼一声,声音里面充满了令人想吐的味道。宴索恒说完就离开了山洞,让人将山洞狠狠的堵死。

走的时候,宴索恒还是回头看了一眼,眼睛里的阴鸷神色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哀婉的神色,你我永远不可能共存的人,有你我就不可能存在,为了离喧国的千秋霸业,我只能牺牲你了。

“王爷,要不要在洞口火攻,这样他们就插翅难飞了。”

很快恢复了阴鸷般的目光,那眼神像是利剑一般穿透人心,直逼血喉:“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为我决定了。”

那人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去。

山洞的角落处,谨柔的衣服早已被撕扯而去,只留下嫣红的肚兜,雪白的香肩露出好看的光泽,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在这黑色的山洞里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明眸皓齿,一弯月牙般的柳叶眉,小巧的鼻子略带鹅黄,樱桃般的小嘴似能掐出水来。她沉沉的睡着,像是一只小猫一般。

如此香艳的场景让司马翰墨的脑袋有些晕眩,不行,不能这样,他使劲的摇头想要爆出清晰的理智,要是自己这样做了与禽兽有何区别。

司马翰墨挣扎着爬到谨柔身边,却惊讶的看到在谨柔的肩膀上有一个指甲大小的胎记,那胎记呈现血红色,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这难道就是爹说的上官瑾?就是从小与自己指腹为婚却不知去向的女子。

命运在有些时候总是充满了这样那样的巧合。

“谨柔,你快醒醒,你快醒醒……”他使劲的推谨柔,可是手掌一碰触到谨柔的肌肤就产生了一股巨大的电流溢满全身,那种酥麻的快感是自己从未有过的。拼命的控制自己,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索性就找了一块隐秘的地方,使劲的蜷缩起来,不愿意在这样,这样下去的话只会害了谨柔。

痛,身体无故的燥热难耐,像是有千万条虫子爬过一般,剜心刺骨的疼。

慢慢醒过来的谨柔发现自己上身半裸,躺在一个黑色的山洞里面。而身边不时传来司马翰墨的痛苦呼吸声,那呼吸是急促又是难受。

“将军,你怎么了。”不明就里的谨柔纤纤细指触碰到了司马翰墨的身体,竟是一阵颤抖,司马翰墨的身体烫的可怕。

“你走,我中了宴索寞的情毒,你走远一点,否则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司马翰墨的声音已是沙哑不堪,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只是让谨柔快点走。

情毒?南疆的情毒?南疆的情毒是无药可解,唯一的解药是女子的处子之血。这就是宴索寞的阴谋吗?他明知道司马翰墨宁愿死也不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是自己又怎么忍心心爱的人受这种痛苦。

眼泪漫过谨柔的眼睛,她慢慢的退去了最后的衣衫,双手抚摸着司马翰墨的额头,游走之处都激起一阵阵的火花。就算是司马翰墨喜欢的不是自己,自己还是愿意把自己交给这个深爱的男人,这就是命运吧。

“你做什么?不要……不要……”

“将军,这辈子谨柔最爱的人就是你,即使今生不能在一起,谨柔也无怨无悔。”

触碰到谨柔的身体,司马翰墨的身体流过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他带着沉重的呼吸压上谨柔的娇躯。

昏暗的灯光照射着司马翰墨和谨柔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拉长了倒影,直到最后一抹光线退去。

清晨,天空微微的亮了起来,眼光透过微弱的洞**进丝丝金色的阳光,白色百合装上面的那一抹鲜红的海棠花尤为明显,谨柔细细的看着这一抹艳丽的红色,内心泛起一丝的甜蜜,这是象征一个女子的处子之血。而今天,她将它献给了自己最爱的人,不管未来的结果怎么样,这对于自己也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幸福吧。

谨柔挽起散落满地的青丝墨发,在司马翰墨的额前留下淡淡的一吻,准备起身离开这里,她不愿意让他看见这么狼狈的自己,在她的心里,她始终觉得自己是配不上他的呀。

一双温柔的大手,一双略带粗糙的大手紧紧的拉住自己纤细的手臂,上面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昨夜缠绕在鼻息间的清香气息,谨柔的心跳突然就漏了那么一拍,谨柔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心里像是装了小鹿一般砰砰乱跳。谨柔迅速的拿起衣服遮挡自己胸前的一片春光,此时的自己还是一丝不挂,本想趁着他熟睡的时候悄悄的离开,可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醒来了,这么毫无保留的暴漏在清醒的他面前,自己还是会觉得无所适从和手足无措,心里一阵阵的慌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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