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 >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

75、七十五条咸鱼

沈楚楚条件反射的朝着那只手上咬去, 她尖利的虎牙咬进肉里, 一丝浓郁的铁锈味随之涌了上来。

口腔内充斥着血液的味道, 她微微一怔,抬起头看向身后。

姬钰眸中含笑,唇角微不可见的扬起一个弧度, 真是尖牙利齿,比小时候咬人还疼。

“你……”她刚张开嘴,还没发出一声蚊子叫的声音,便被他重新捂住了嘴。

望着他被咬的鲜血淋漓的手指, 沈楚楚吞了吞口水,望着他的眸光中,不禁带上一丝愧疚。

早知道她就看清楚再咬了,幸亏她及时停住了口, 要不然这手指头险些要被她咬断。

姬钰看她垂着头的模样,不知怎地就突然想起了他在军营里养的一只狼犬。

每次狼犬犯错的时候, 便会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偷偷瞄他几眼,而后坐立不安的垂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他忍不住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在她头顶抚了抚,细软的发丝带着淡淡的暖意, 像是触碰到了挂在天上的金乌。

姬钰的动作很轻, 几乎只是触碰了一瞬,便立刻挪开了手。

沈楚楚歪了歪头,不明就以的看着他, 他怎么这么爱笑?

似乎每一次见他,他都在笑。

到底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这样开心?

若有若无的低吟打断了她的思绪,因拍打肌肤传来的声响近在咫尺,听得她恨不得当场挖个坑埋了自己。

这座假山一共有两个洞,一个空间比较大,另一个则夹在缝隙中,间隙只足以盛下一人。

在刚刚那紧要关头,姬钰将她扯入了假山的夹缝之中,而夹缝与那山洞只有一壁之隔。

姬七将军和嘉答应两人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晰可闻,也正是如此,她尴尬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两人背后紧贴着假山,硌的沈楚楚后背有些疼痛,但现在不是她矫情的时候,她只能忍了下来。

姬钰眸光微沉,不动声色的将手掌垫在了她的身后,将她的身子与石头隔绝开来。

伴随着姬七将军的一声低吼,沈楚楚紧绷着的身子,终于稍稍的松了松。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幸好姬七将军动作快,若不然她在这夹缝中躲着,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了。

嘉答应匆匆忙忙的穿好衣裳,两人一先一后的走出了假山,像是没事人一般,朝着马球场走了回去。

两人前脚一走,姬钰就抱着沈楚楚从夹缝中跳了下来。

他的手掌轻轻的松开了她的细腰,哪怕是手掌离开之后,他的掌心还残留着她身上的体温。

沈楚楚没有察觉到他的失神,她从衣袖中掏出一条手帕,仔细的将手帕缠在了他受伤的手指上。

“对不住,本宫以为是贼。”她在他指尖上打了一个蝴蝶结,声音中带着些愧意。

姬钰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岔开,面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娘娘叫臣来此,是想请臣看一场春宫戏?”

沈楚楚的小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武安将军瞎说什么呢?

她怎么会知道姬七将军会跟嘉答应来这里,还胆大包天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种苟且之事。

要是她提前知道,她绝对不会来这个茅房,反正马球场的茅房多着呢。

武安将军也不管管姬七将军,姬七将军胆子未免太大了,若是被别人发现了,姬家满门都得受连累。

等等……她也是别人,武安将军不会为了维护姬家,就将她杀人灭口吧?

沈楚楚往后退了两步,紧张的吞咽了两口口水:“将军,本宫不……不会出去胡说八道的,你冷静一点!”

姬钰挑了挑眉,嘴角笑意更浓:“臣觉得只有死人的嘴最严实,娘娘以为呢?”

沈楚楚疯狂的摇着脑袋:“本宫是属鸭子的,鸭子的嘴又硬又严实,你放一万个心!”

他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是属鸭子的,他看她不是属鸭子,她是属老鼠的,胆子跟老鼠一样小。

空气中回荡着他爽朗的笑声,她一脸懵懂的看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这是在吓她呢。

若是他真想杀了她,方才就不会在姬七将军发现她之前,将她一把扯走了。

她有些疑惑,就算姬七将军和武安将军再不合,姬七将军与后宫嫔妃偷欢,这都是要诛九族的大罪,武安将军就这么相信她?

相信到愿意将姬家的命脉交到她手中?

这未免太过草率,她对姬家没什么好印象,姬家能垮,她高兴还来不及。

若非是姬家有个武安将军,她真是希望狗皇帝能将姬家那一群害虫都清理干净。

“将军,你今日要小心一些,姬七将军要对你动手。”沈楚楚咬紧了嘴唇,将自己的猜测说出了口:“听闻姬七将军送了将军一匹马,本宫以为那马被做了手脚。”

“本宫今日身体不适,参与不进击鞠比赛中,追月还是归还给将军为好。”她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姬钰垂下眸子,笑容淡淡的回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娘娘今日熏的什么香?”

沈楚楚一愣,什么熏香?他在说什么呢?

见他丝毫不将此当一回事,她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她跟他说正事呢,他怎么都不放在心上?

万一真的出事了,这可是要命的!

姬钰敛住了笑意,温声道:“不必了,追月已赠与娘娘,往后便是娘娘的坐骑。”

“娘娘无需忧心,臣不会有事。”他的嗓音淡淡的,带着一抹轻描淡写的从容。

沈楚楚叹了口气,最好是不要有事,她真是被嘉答应搞怕了,每次只要嘉答应掺和进来,事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嘉答应真不愧是宫斗文的女主,陷害别人都是一环扣一环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嘉答应套进去。

“既然将军心里有数,本宫便也不多说什么。”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轻飘飘道:“本宫先走了。”

姬钰没有拦着她,他看着她的背影,神色中带着一丝温柔缱绻。

沈楚楚走出几步,忍不住侧过头:“将军有空还是管一管李氏的性子,不然她闯了祸,还是要将军来收拾烂摊子。”

今日李莺莺也就是走了狗屎运,撞上她这个好脾气的了,若是原主在这里,又或者李莺莺冲撞的人是咖妃,那李莺莺必定要被狠狠惩治一番。

这次是因为一双鞋不依不饶,下次谁知道李莺莺还会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原来李莺莺代表的是内阁大学士,而如今,李莺莺的一言一行都与武安将军息息相关,再不加以管束,怕是要闯出大祸。

沈楚楚刚说完这两句话,心里就开始后悔,她真是脑子犯浑了,此乃武安将军的家事,她这是多什么嘴?

冷风拂过面颊,她掐了自己一把,脑子总算清醒多了。

“本宫多言,将军勿怪。”

说罢,她便急匆匆的离去,两只脚来回倒腾的飞快,就差跑起来了。

姬钰垂下眸子,望着手指上缠绕的绢帕,那小巧可爱的蝴蝶结,舌尖泛起一阵苦涩。

沈楚楚没去马棚找临妃,这么长时间过去,碧月应该已经带着临妃回比赛现场了。

马球场被划分为两片区域,一片是男人击鞠比赛和休息的地方,另一片则是后宫嫔妃与大臣家眷们比赛和休息的地方。

休息和观战的空地上,临时搭建了一个宽阔的大棚子,外表看起来像是帐篷一样,只不过这是敞篷的帐篷,前面是敞开的。

因为是男女分开的,司马致和大臣们都在最北边的棚子里,沈楚楚离开这么长时间,倒也没人引起旁人的注意。

准备参加击鞠比赛的女子们,手里都牵着自己的马,这一次她们不再攀比首饰服装,而是改为攀比自己的马。

沈楚楚刚一靠近,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在人群中扯着嗓门炫耀:“这是我夫君给我买的,名唤透骨龙,听说价值连城呢!”

她抽了抽嘴角,抬头朝着声源看去,果不其然,她一眼便看到了李莺莺尖酸刻薄的嘴脸。

李莺莺真是生怕害不死武安将军,说这一匹马价值连城,不过是李莺莺的虚荣心作祟,什么透骨龙,说白了就是黄骠马。

黄骠马的确是好马不错,但晋国世面上有不少这种马,次一点的几百两银子,好一些的最多也不超过五千两。

说什么价值连城,武安将军便是有钱有势,手底下也没有富裕到,可以用一座城池去换一匹马的地步。

这种话在私底下说说倒也无伤大雅,但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胡说八道,只会让人以为武安将军富可敌国,难免会令人多想。

得亏男女是分开的,若不然这话要是传进了狗皇帝的耳朵里,免不了他会疑心多虑。

沈楚楚不想瞎掺和人家的家事,更没闲到去当场揭穿李莺莺。

反正这里都是些女眷,懂马的就是听个乐儿,不懂马的也就是羡慕一番,没人会跑到狗皇帝身边嚼舌根。

棚子外头的基本都是些未婚待嫁的贵族小姐,沈楚楚一进棚子,便瞧见了坐在最中间正在喝茶的太后。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太后的面色,除了有些苍白之外,似乎精神还不错,根本就不像是咳过血的模样。

这又不是演电视剧,动不动就咳血,咳完血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照旧该吃吃该喝喝。

如果真的到了咳血的地步,说明内脏已经损毁到了无法逆转的地步。

这古代没有先进的医学科技,不能通过吃特效药来稳定病情,基本上咳血就是濒死之症。

沈楚楚咂了咂舌,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像太后这种手上沾满鲜血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领盒饭?

不出意外的话,太后就是装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太后拿着茶杯盖撇了一下杯中的茶叶沫,呷了一口茶后,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朝着四周扫视而去。

沈楚楚连忙垂下头,埋着头绕开太后,往左侧走去。

今日来的人太多,又是个娱乐局,因此无需多礼,她也不用特意上前去给太后请安。

若不然人人见到皇上和太后都行一次礼,她们不嫌烦,皇上和太后也嫌烦。

这休息的场合并未说明谁必须要坐在哪里,她实在不想挨着太后这个老妖婆坐下。

她还没刚瞄准了座位,只差两步远走到那座位处,空气中便响起了嘉答应柔柔的嗓音。

“娘娘这是去哪里了?怎地风尘仆仆的?”

嘉答应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棚子的人都听清楚。

沈楚楚吸了口气,神色淡淡的转过了头:“嘉答应真是有趣,不过是出去透口气,你如何看出本宫风尘仆仆?”

“说起来,本宫方才在马棚里看见嘉答应,刚想凑上去说话,一转眼的功夫,嘉答应就不见了呢。”她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移到了嘉答应的身上。

嘉答应脸色一白,嘴唇蠕动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嫔妾腹痛,去宫厕了。”

沈楚楚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真巧,本宫刚刚也去宫厕了。”

她话音一落,嘉答应的眼神明显变了变,眸光中染上一丝慌乱,声音也刻意压低了几分:“不知娘娘去的哪个宫厕?嫔妾一路走来。竟没看见娘娘呢。”

沈楚楚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废话,要是被看见了,她现在还能活着回来吗?

虽然心中腹诽,她面上却是从容淡定之色:“嘉答应出门怕是忘带脑子了,本宫自然是去最近的那一个,莫非还会有人舍近求远不成?”

嘉答应听到沈楚楚带着讥讽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心中舒了一口气。

最近的那一个,是马球场南边的宫厕,而她去的是西边的宫厕。

沈楚楚肯定没撞见她和姬七将军,若不然按照沈楚楚的性子,早就跑去跟皇上告状了。

想到这里,嘉答应刚刚平息下来的心情,突然又变得跌宕起伏起来。

她的清白,那可是她最为看重的清白啊!

若不是因为沈楚楚,她怎会毁了容,还被皇上降了位份,打进了冷宫。

若不是因为沈楚楚,她怎会愿意俯下身姿,去用身体讨好姬七将军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在冷宫的日子,她每日吃的都是馊水剩饭,一天到头能有一个干巴巴的硬馒头,都是宫女发善心了。

冷宫里没有炭火,整个殿内都布满了灰尘与蜘蛛网,只有一床潮湿的破棉被可以御寒。

她脸上的伤口不断的渗出血来,没两日便流出了脓水,即便没有铜镜,她都知道自己的样子又多可怖。

无时无刻,她不在憎恨着沈楚楚。

她每日都去冷宫的大门那里等着,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的透过门缝凝视着外面的世界。

沈楚楚会来的,不亲眼看看她有多落魄,沈楚楚怎么能罢休呢?

果不其然,她盼来了沈楚楚。

她还意外的发现,武安将军竟然喜欢沈楚楚,瞧那深情的模样,怕是已经情根深种。

在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沈楚楚,不光是沈楚楚,她发现皇宫之中变得守卫森严起来。

她将身上最后一件值钱的物件,给了送饭的宫女,这才打听出来,皇上得了天花,沈楚楚和皇上一起被送到了宝莲寺。

听到这个消息,她并没有多高兴,如果可以,她希望被送去的那个人是自己。

这样她就可以重新讨得皇上的欢心,她相信皇上不是看中外貌之人,只要她好好照顾皇上,皇上一定会被她感动。

她本来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出冷宫了,直到一天夜里,她失眠睡不着,在冷宫的院子里看到了姬七将军的身影。

原本她还搞不懂姬家是如何进入皇宫里的,现在她知道了,原来就在这冷宫之中,有一条连接外界的密道。

她跪在姬七将军面前,告诉他自己愿意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刀,只要他帮她离开冷宫,她可以做牛做马的报答他。

闻到姬七将军身上满是酒气,她猜测姬家的人进出密道之时,都是避开她的。

但姬七将军今日喝了酒,又正巧她睡不着出来散步,这才误打误撞的撞见了姬七将军。

她知道姬七将军与武安将军不合,便将武安将军爱慕沈楚楚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笑了笑。

许是因为她将武安将军的软肋告知于他,姬七将军手下留情没有杀她,他答应了她的请求,他说只要能看到她的诚意,他就帮她。

她全身上下一无所有,仅有的价值,或许就是她是女人。

为了活命,她舍弃了自尊,委身于他。

他的确说到做到,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说动了太后,将她从冷宫中放了出来。

或许人倒霉久了,总会走运,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皇上痊愈回宫了,她也如愿住进了永和宫里。

只是,她不干净了。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她变本加厉的堕落下去,只要姬七将军能帮她除掉沈楚楚。

姬七将军送了武安将军一匹马,那匹马曾经受过虐待,每次被虐打之前,都会闻到前主人身上紫芳草的熏香味。

久而久之,一旦闻到那紫芳草的香味,马就会狂躁暴怒。

那匹马的前主人,便是丧命于此马的马蹄之下,马蹄踩断了前主人的肋骨和腿骨,当前主人被人发现时,已经成了一团面目全非的肉泥。

后来前主人的家人悲痛欲绝,想要杀死那匹马,姬七将军正好路过那座城池,听到这传闻,便对此马起了兴趣。

本来姬七将军想重金收购此马,但那户人家并不缺钱,只一心要杀了马,以解心头之恨。

见收购不成,姬七将军面上装作和气的样子,一转头就命人灭了那户人家满门,救出了这匹性情古怪的马。

紫芳草与丁香花味道相似,她花重金收买了角巷的太监,将沈楚楚的安神香掉了包。

为了防止沈楚楚发觉异常,将安神香撤掉,她又做了两手准备。

不久之前,她注意到姬七将军在她房中停留过后,并不会立刻出宫,而是会偷偷前往浣衣局。

而后她跟踪了姬七将军,发现他跟浣衣局里的一个宫女竟然也有暧昧。

他的私生活跟她没有关系,但那浣衣局的宫女,倒是十分有用。

翌日她将那宫女叫到一旁去,开门见山的告诉宫女,她已经知道宫女和姬七将军的事情了。

她用此事作为要挟,命宫女帮忙在沈楚楚的宫装上熏上紫芳草的香气。

为了防止沈楚楚发现香气,她让宫女将沈楚楚所有宫装上都熏上此香,且必须是少量多次的熏香,这样才能麻痹沈楚楚的嗅觉。

看沈楚楚穿着这熏了香的宫装,却毫不自知,便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

现在只需要她将沈楚楚引到北边的马球场上,找理由让沈楚楚靠近武安将军的那一匹马,马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发疯,沈楚楚便会被马蹄子践踏而死。

就算沈楚楚命大死不了,这样被马蹄子踩上几脚,五脏六腑必然会受到重创。

她要让沈楚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光如此,骑着马的武安将军,若是跌下马背,自然也会受伤。

皇上如此看重沈楚楚,如果沈楚楚重伤或当场毙命,他定然会不管不顾,重罚武安将军。

听姬七将军说,武安将军背后的鞭伤还未好,以武安将军孱弱的身子,若是再添新伤,定然是撑不过去三日。

皇上在意沈楚楚多一点,武安将军就死的快一点,一石二鸟的计划,她和姬七将军都能受益。

想到这里,嘉答应心中的怒火,稍稍减淡了一些。

她没必要和一个将死之人置气,现在最重要的是将沈楚楚引过去。

冷风吹进棚子里,嘉答应脸上的面纱随风而动,她听到自己柔柔的声音:“临妃娘娘与咖妃娘娘方才一同去看皇上击鞠了,嫔妾也正要去,娘娘可要同去?”

几日的观察,她看出临妃在沈楚楚心中的不同,只要一提临妃,保管沈楚楚坐不下去。

她回来时,咖妃一早就不见影了,她猜咖妃是去看皇上击鞠了。

至于临妃,正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棚子里喝茶,似乎是在等沈楚楚回来。

她趁此机会走了过去,告诉临妃,沈楚楚去北边的击鞠场上,找武安将军说话去了。

临妃傻乎乎的,毫不质疑的起身便走,去北击鞠场找沈楚楚。

沈楚楚进来棚子的时候,临妃刚走不久。

不出她所料,一听这话,沈楚楚立马抬起了头:“临妃和咖妃一起走的?”

嘉答应笑意动人,并没有正面回答:“她们走了有一会儿了。”

沈楚楚蹙起眉头,沉默了片刻,转过身就朝着北边的击鞠场走去。

这种事情,嘉答应没必要说谎,南北的马球场是可以通行的,很多女子都去北边的击鞠场,看那些黄金单身汉们打马球去了。

就算她过去了,也没什么大碍,毕竟狗皇帝在那里,一路上又全都是人,嘉答应想耍手段也不好耍。

咖妃虽说没心眼,但临妃显然比咖妃更没心眼。

临妃不会主动去找咖妃,她们能一起走,那就是咖妃不安好心,主动去引诱临妃同路而行。

上一次临妃就差点死了,照着临妃那个性子,与咖妃在一起,这次指不定又要吃什么亏。

沈楚楚没有跟嘉答应一起走,她急匆匆的朝着北边的击鞠场走去,而嘉答应则默默无声的跟在她身后,暗中加快了步伐。

击鞠比赛有点像踢足球,两方各有一个凹进去的木门,哪一队先踢进去二十个球,便是赢得了比赛。

毕竟是骑着马,用马球棍来打球,想要进球,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

因此这种比赛,会很消耗时间和体力,一般中途都会有几次休息的时间。

沈楚楚走过去的时候,他们刚刚打完了第一场。

很多人骑着马往回走,马蹄子踏在土地上,搞得尘土飞扬,她根本看不清楚临妃在哪里。

嘉答应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她指着正前方:“临妃在那里。”

沈楚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临妃正往马群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武安将军’。

马蹄子不长眼,好几次都差点踩到临妃,沈楚楚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连忙追了上去。

姬钰原本正在和司马致说话,他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号,伸手拽住了马缰绳,朝着四周环顾一圈,将目光定格在了临妃身上。

司马致看到临妃的身影,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语气中满是调侃之色:“朕倒不知,爱卿与临妃走的这么近。当初和亲,朕是不是棒打鸳鸯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看到了沈楚楚紧随其后,狂奔而来的脚步。

相关推荐:雀登枝[古穿今]攻玉神医弃女:邪王宠溺小狂妃龙套的自我修养淑嘉贵妃传和乐歌风月祈超神机械师之萌芽首领修仙高手混花都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