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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侥幸脱险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正好触中了泪点,母女二人对望了一眼,再也绷不住矜持,同时展开双臂紧紧拥抱在一起,泪水簌簌而下。

她们身边的丫鬟吉儿和妞妞见了,也都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主仆私人伤心了好一会儿,方才渐渐止住哭泣。贤妃这才带着吉儿黯然离开。

妞妞趁着身边没有外人,私下悄悄向公主问道:“公主!您真的就甘心去给蛮荒鞑子当妾室的吗?听说他们的风俗很是荒谬,如果现任可汗去世或王位不保,他的王妃将直接转嫁给下一任可汗为妻。我们讲究的可是一女不嫁二夫,可他们却那样,公主您能忍受得了么?”

公主苦笑道:“你说的本公主未尝不知,可眼下圣命难违!哪有让我选择的余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假如实在憋闷扛不住,大不了来个一走了之!若是逃不成,就一头撞死好了!委曲求全的事儿,我月桂是断断隐忍不来的。”

妞妞听了这话,小嘴一撅,紧眉道:“这才妞妞认识的公主呢!公主去哪儿,奴婢就跟到哪儿,要死也一起死!”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说什么死不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公主说到这儿,向呢妞妞瘙起痒来,二人都是笑做一团,可没过多一会儿,又都哭了起来……

宫中风云突变,就在延禧宫遭遇横祸之时,妙竹那边才赶到行宫不久。原来她昨天被花将军入京给耽搁了小半日,待赶到明春园,已是掌灯时分了。

妙竹当时心道:左右这时天色已晚,就算找到皇子也不能连夜返回了,不如就等到明日一早儿再说吧!于是就先在明春园内暂住了一宿。次日一早儿,才再次扳鞍上马,朝行宫方向而去。

妙竹顺着满是残荷败柳的湖岸,逆水而上,从明春园中穿过去自然最近的路途,还不到晌午,便已到了行宫的正门前。

妙竹勒住马的缰绳,翻身下马走上前去,向看守的戍卫亮出大内通行令牌,并说自己是秉承皇命特来接四皇子入宫的。内监见了哪敢怠慢,忙将她恭恭敬敬地引了进去。

此行宫是专为皇家每年秋季狩猎时歇息而见的,因此规模并不算宏大,和明春园比起来要小得多,可既然是皇家的园林,亭台楼阁也是十分的齐备、样样不差。

妙竹被行宫的小内监带到四皇子所居的“澹宁堂”,可不巧的是,听那儿的掌事嬷嬷说四皇子现在不在殿内,一大早儿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妙竹遂问皇子去了哪里?老嬷嬷说皇子从不喜欢下人过问他的行踪,凭猜测大概知道他是去附近的银杏林中习武去了,可具体在哪儿,就真不大知道了。

妙竹想起上次来行宫那晚,还曾见到过皇子跟随一位老道习武的事儿,于是便说自己左右无事,要自行去林中找找看,言罢便顾自去了。

妙竹离开行宫正门,独自一人拍马进到林中,凭着当年那晚模糊的印象循迹去找,可由于当时是在夜里,这又一晃儿经过了三年之久,林中草木景色早已大相径庭了,妙竹在林中转了几圈后,非但没找到要找的人,连回去的路径也记不清了。

正懊恼间,忽听得“叮铃铃”的摇铃声不知从何处响了起来,妙竹初始还没在意,可才一转念之间,觉得那铃声甚是诡异,声音不大,听起来却甚的让人心烦意燥,这才要捂起耳朵,可已经来不及了,直震得头昏脑涨,好似许多根芒针刺入耳一般的难受。

妙竹年少时,曾听师父说过有一门邪派功夫,是靠内力催动音律来伤人的,通常采用的是笙管笛箫、琵琶、胡琴一类的乐器,不成想,这会居然给自己遇上了,这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这并不是一般的铃音,而是一种可以摄人心魄的特殊魔音。

当妙竹意识到有些不好后,忙提起一口真气来抵御那刺耳的铃音,可仍旧觉得是无济于事,这才想要慌忙拍马逃遁,可抬起来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坐下那马也被此铃音震的“嘶嘶”的打着长鸣。

恰在此时,忽听得半空中传来一声雷鸣般的断喝:“妖女,拿命来!”只见灰影一闪,一人挥武着件金灿灿的重兵器迎面直冲过来。

妙竹此时根本无力招架,急忙踢双脚甩开马镫,仰面向后凌空翻身形纵了下去,这姿势虽是狼狈至极,可终究是保住了性命。

那人一击不中妙竹身子,却将兵刃重重击打在了妙竹所乘坐的马匹背上,那马吃痛不小,“唏溜溜”长嘶了一声,翻蹄亮掌狂奔而去。

也就是这一声马的嘶鸣,才将那诡异的铃声给破了去,妙竹借机立刻收住涣散的心神,将内力聚入丹田,拔出肋下的紫青竹节剑来准备应战。

方才那人一招未中,第二招紧跟着便递到了。妙竹一面挥剑抵挡,一面这才看清来人原来是个穿灰色僧袍的壮年武僧。见他身形矮胖,动作却毫不迟钝,手持着的一把十六指长的金色藏密法器——金刚杵。

金刚杵乃是藏秘佛法里一件闻名遐迩的法器,传说是专为菩萨伏魔降妖所用的。眼下这个胖武僧手持的金刚杵,较佛像上持有的长而粗,看起来分量着实不轻,却被他运用得甚是得心应手出神入化。

妙竹挥舞着竹节剑,一面巧妙御敌,一面还要提防着那使摄魂铃的人干扰,真真是凶险无比。然而十余个回合后,妙竹便逐渐摸清了他的武功路数,竟然与早年师父传授的武功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因此,便开始应对自如了。

妙竹与这武僧你来我往地缠斗着,圈外那人正加紧摇着摄魂铃对妙竹实施着蛊惑。妙竹忙里偷闲见他穿着一袭青色袍衫,高高瘦瘦的身段,活像一只绿色的螳螂。从面相上看,他们应该都是来自青藏武学一脉,唯一令妙竹疑惑的是,这摇铃之人无论从身形还是容貌上看,均不能肯定到底是男还是女来。

又是十几个回合过去,妙竹这时已经完全摆脱了方才被偷袭时大不利的窘境,见她此时熟练地运用着紫青竹节剑见招拆招,虽还被那诡异的铃音扰着,可还是能和那胖和尚轻易战成平手,若不是妙竹从未想过要伤人,这时早已经可以反败为胜了。

妙竹开始还因处于劣势,无暇分心发话,可这时已经搏杀的游刃有余了,便开始厉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因何要偷袭于我?”

“赤炎剑姚莉!你就别再装糊涂了!谁不知道你虽善会乔装易容之术,可是你情急之下使出的这玄天玉女剑法却是货真价实的,今日我们兄妹两个定要为先师报仇雪恨。”说这些话的是那摇铃之人,听她说话嗓音尖利,才知道是个女子。

妙竹听了这话,心想原来他们俩都是师姊姚莉的宿敌,竟然还有杀师之仇,不由得气道:“哎!你们二位当真是认错人啦,你们要找的人,那是我的师姊,我只是她的同门师妹而已!冤有头债有主,我劝你们还是赶快就此罢手,找对了人再痛下杀手吧!”

这时又听那大和尚边打边接过话头道:“你当我们是三岁孩子一般好糊弄吗?谁不知道这玄天玉女剑法是因太师傅九难师太偏心只传给了姚莉你一人!你可别告诉我们说师父后来又收了别的爱徒了!”

妙竹被他说的话,气得哭笑不得,似乎明白了什么,愤然道:“你们真是可笑,凭什么说我师傅九难就不能再收弟子了,我只是极少在江湖上走动罢了。退一步讲,就算如你们所说的那样,我是赤炎剑姚莉,那也是你们师叔辈分的,你们这样要打要杀的,尊卑不分,岂不是犯下了同门相欺之罪了!”

那绿衣女子道:“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你杀了我们师父在先,难道还让我们小辈的讲究同门情谊吗?二师兄别和她废话,赶快取了她的首级,向大师兄报喜去!”

妙竹这会儿,终于全明白过来了,便道:“哦!我知道了,想必你们的师父就是大夏国前国师了因吧?”

“明知故问!看招!”那阴阳人见摄魂铃对妙竹不怎么灵了,索性挂在腰间,也取出一只金刚杵来袭向妙竹的空门,她的这只金刚杵与那武僧的刚好是一对。

若说妙竹的剑法本应在二人之上,可她因临敌经验不多,更是极少遇上这样身怀上乘功夫,又是藏密双修的高手。他们互相联手御敌,顿时气势成倍大涨,十几招过去后,妙竹渐渐又落入劣势,甚至还步步惊心、险象环生起来。

妙竹正在心焦,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有几次居然乱了章法,险些被他们的那金刚杵带中,忽闻得耳边响起玄天玉女剑法的心法口诀来,妙竹用余光看去,见正是四皇子和当年那白眉老道从林中现身走了过来。

见那老道一面念着剑法口诀心法要旨,一面评价着他们三人对阵时的招式优劣,看那口吻好似是讲给他身边四皇子听的,实则都是在暗中帮助妙竹剑招活学会用之法,对于如何发挥玉女剑最强效力克敌制胜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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