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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又生奸计

贤妃从太后那里得了一条妙计,欢喜着携丫鬟吉儿回去延福宫,即刻叫人准备了好些的吃穿物品,叫人用车拉去冷宫,并亲自岁车押送过去。

冷宫的看守们,见是贤妃娘娘来了,忙都行下大礼。吉儿上前朝他们将太后手书的懿旨朗声宣道:“太后谕旨:延禧宫安氏,行为不检,触犯龙威,被圣上责令打入冷宫闭关思过,太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特追罚其抄录《地藏菩萨本愿经》、《女则》、《女驯》与《大夏后宫宫规》等训诫之书数十卷百遍,以示惩戒,望净其心性!有所悔悟。”

看守听罢,齐声叩首道:“奴才们等谨遵太后懿旨!”

贤妃上前道:“这车上都是供其抄录经书用的物件,你们要不是查验一下!”

看守哪敢查验贤妃带来的东西,忙摇头摆手道:“不用!不用!直接进去便是了,还查验什么!”还十分客气道:“娘娘这是要亲自送进去,还是让小的们代劳?”

贤妃摆手道:“太后吩咐过,让后本宫每个月都要定期来查验收取安氏所抄录的经书手卷,太后的口谕本宫怎敢不谨慎遵从,此事就不劳烦你们几位了,就让本宫要亲自将这些东西送到她的手上去吧,另外,本宫还有些话要亲自讲与那罪妇来听。”

看守听了不敢怠慢,忙解锁开门请贤妃等人进去。

玲珑和莹露此时已经恢复了些体力,她们将昨晚妙竹给她们找到那间小屋,内外打扫得总算是可以住人的样子了,可莹露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如果再不及时医治的话,一定会恶化的,让人很是堪忧。

正愁苦间,忽听冷宫的宫门被人打开了,二人很是纳闷儿,心想难道又有什么嫔妃被送打发进来了?不由得都好奇地起身出去看个究竟,见是几名宫人推来一辆两轮小车,走在头里的的竟然是贤妃娘娘和她的丫鬟吉儿。二人看罢相视一笑,忙欢天喜地地迎过去边打招呼,边行下大礼参拜。

贤妃见她们容貌苍白憔悴、发髻松散凌乱、衣衫褴褛不堪,身上还有许多的伤痕,当真是苦不堪言,几乎不忍让人正视,忙含泪过去伸手拉她们起来。

玲珑和莹露起身后,将娘娘一行人引领到她们才拾掇好的小屋里。贤妃见此处太也寒酸了些,除了一张木板搭建的简易床铺外,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墙壁残陋,窗棂破败,整个屋子大有摇摇欲坠,随时要塌陷之感,不尽得更是悲从心生。

双方简单寒暄了几句,玲珑急着向贤妃娘娘询问道:“贤妃娘娘您怎么亲自来这里了,妙竹姊姊在外边可好?”

贤妃闻言,实在不知从何说起,心中一酸,话未开口,已忍不住落下泪来。

丫鬟吉儿见娘娘如此,便主动才将宫外发生的情形同玲珑和莹露简要的讲诉了一遍。

玲珑和莹露这才知道妙竹为了搭救自己闯入冷宫一事,被皇上怪罪,下令缉拿兴师问罪,妙竹的娘亲为让妙竹化险,已经惨死在清心殿中,妙竹如今负伤逃出了宫去,目前生死未卜、不知逃到何方去了。

吉儿说完,贤妃将妙竹情急之下,留给自己的血书给她们俩个看。玲珑和莹露看罢,又都哭成了泪人一般。

玲珑好容易止住哭声,又问了其他人可好。贤妃说月桂公主过完年,就要远嫁到尊赫尔部族做王妃去了,这期间,一直被皇上派人严格看管着,不叫随意外出走动,因此还不知道外边发生的情形。玲珑说这样也好,不然这些让公主知道了,怕她也会受到牵连的。

玲珑还说吉嫔威武,没人敢对他怎么样的,自己唯一担心的还是雪莲妹妹,还望娘娘在外头多加照顾。贤妃说,妹妹就放心吧,本宫一定会多去照看她的。

贤妃将她们好一番安慰,并道:“如今好在有太后关照着,你们还不至于被冻死饿死,本宫每隔一个月可来照看你们一次,到时自会带来力所能及的用度物品。知道你们有伤在身,我这次还特地带来了一些药物,可惜目前还不能让太医进来为你们医治。”

玲珑感激道:“如此已经甚好了,玲珑不才,还会几手医药上的本事,料想有了这些药物,也足可以自保了。”

贤妃让侍从将车上的货物都卸下来,并叮嘱她们务必要按时抄好经书,以免被旁人挑了礼数,捉住纰漏拿到皇上那儿去说事。玲珑点头称是。

贤妃陪着她们呆了好一会儿,这才依依洒泪别去。临走时,贤妃见这屋子实在是不能长久居住,说等回去后,定要请示太后,让工匠人来修缮一下。玲珑和莹露一直将贤妃娘娘送到冷宫门口,这才依依洒泪挥别。

贤妃娘娘秉承太后的懿旨来冷宫看望玲珑,原本行事十分的低调,就是生怕被皇后或宸妃知道了,于玲珑不利。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贤妃前脚才离开冷宫后不久,看守冷宫的侍卫韩槐,便转身去报给景仁宫了。

韩槐鬼鬼祟祟来到景仁宫门前时,刚好遇上织夏从里头走出来,韩槐忙上前见礼,问皇后娘娘可在宫里头吗?

织夏见是他来,浅回了一小礼道:“大人来的真是不巧,我们娘娘这会儿刚好不在宫里,是去翊坤宫看望宸贵妃去了,大人可有事儿吗?“

韩槐身在冷宫当值,跑来景仁宫一次着实不易,听说皇后娘娘不在大感失望,他真心不想白跑这一趟,见他面露难色说道:“还真是有点事儿,要讲给娘娘听呢!“

织夏见他如此,便到:“娘娘方才走得匆忙,竟忘带了暖手炉,我这会儿刚好要给娘娘送去,你要讲的话,若不是什么奴婢听不得的,我到可以顺便把话捎带过去。”

韩槐知道织夏可不是什么外人,她可是皇后座前的四大掌事宫女之一,虽不及染冬与娘娘亲厚,可也总算是皇后的心腹丫鬟,忙陪笑说:“瞒谁也不敢瞒着织夏姊姊呀,如此可就有劳姊姊您了!”于是便将要说的话统统告诉了织夏。

织夏听了,心中一凛,随口问道:“你所说的这些话,可都当真!”

韩槐举手赌咒发誓道:“小人哪敢在皇后娘娘面前说谎,字字句句可都是真真的啊!”

织夏笑道:“如此可真算是大人您有心了。”说着从怀中取出几两银子,塞到他手中。

韩槐贪财,也不推辞,笑着说一旦再有什么消息,必定会及时再来禀报给娘娘的,言罢,满心欢喜地去了。

织夏到了翊坤宫,将手炉送给皇后手的时候,悄声将韩槐告诉自己的话,都如实转告了皇后娘娘。皇后忽然闻听这事儿,实在是大感意外,脸色陡然一变。

宸妃看了忙问是为何事?皇后便让织夏当着宸妃的面,又将方才告诉自己的话,又说了一遍,宸妃听了更是气恼道:“这个安氏为何总是这般的好命,几次三番也不能将她置于死地,连去了冷宫也有人在关照着,如此一来的话,将来难免不会再次东山再起!这可如何是好?!”

皇后反过来劝她道:“妹妹大可不必为此劳心,想我大夏自建国安邦以来,还没听说哪位被打入冷宫的废妃,还能活着出来的,本宫想她不过是靠着太后的怜悯,苟延残喘艰辛度ri罢了,如今妙竹也不在宫中了,她再怎样还能兴起什么风浪来?!”

宸妃听了稍显平复,可还是拧着凤目着恼道:“不成!妹妹总觉得她活在这世上一天,便多一份担心,一定要再想个一了百了的法子将她彻底除掉。”

皇后道:“此事还要静待时机才好,贵妃妹妹万万不要襙之过急!倘若此时冒然出手,要是惹恼了太后,可就得不偿失了。”

宸妃冷哼了两声,道:“从前皇上眼里只有本宫一人,自从广选秀女入宫后,分宠的又是吉嫔又是安氏的,可真叫本宫气恼!之前本宫还要暗自隐忍着,如今我既有哥哥在撑腰,腹中又有龙脉在,今夕可就不同往ri了,本宫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又能奈我何?!”

皇后同宸妃说话的时候,染冬一直站在皇后身后额首悉心琢磨着什么,待筹谋出一计后,俯身子,在皇后身边低声耳语了起来。

皇后听罢,原本绷着的脸庞,立刻绽开了笑容,转而对宸妃说道:“妹妹莫恼,公主即将远嫁,皇上十分爱惜这位月桂公主,曾亲口说要举御驾去送行至庸门关,这可不正是个绝佳的机会么,到时,本宫会劝皇上带着贤妃同去,齐妃更是不值一提,偌大的后宫可就都是妹妹一个人说得算了,予取予求还不都凭妹妹一人。”

宸妃虽也觉得是个好时机,可一时还想不明白究竟该如何动手才好。

皇后见她这样,伸手从面前鱼缸中抓出一条活蹦乱跳金鱼来,轻轻投到了地上的炭火盆里。那条小鱼方才还无忧无虑地在水中游弋,这会儿,顷刻之间便灰飞烟灭了。

宸妃看罢,心领神会地笑着点了点头。

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变故,仿佛是冥冥之中,宿命安排好的一样,一环紧扣着一环,将妙竹从顺风顺水的人生轨迹上,抛离了出去,丢进了未知的深渊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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