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大单于说:“最近,西楚帝国的皇帝刘彻这小子拖欠我们马场的租金,你能帮我去讨要一下吗?”
我说:“没问题,这个小事情就交给我了。”
匈奴大单于自称狼主,他在好吃好喝招待我们一阵后,就打发我们航路了。
我们一路向南,在经过了西楚帝国的国中之诸侯国代国之后,我们就进入了西楚帝国境内。
在西楚帝国,我们看到了无数的士兵,这里是第七宇宙的强国之一。我们要和这个大帝国的皇帝打交道,所以我们心中有一些不安。强大的洗楚帝国找匈奴大单于要了块地放养牛羊和牧马,其实也说不上是租借,因为这块地本来是属于大楚帝国的。
以前的大楚帝国,因为开国君主和匈奴干了一仗,吃了大亏,所以大楚帝国就不愿意再和他们打仗了。
匈奴人将大楚帝国叫做西楚,而大楚帝国自称大楚,反正叫来叫去,都是一个意思。
现在的大楚帝国的皇帝是刘彻,这个家伙非常厉害,据说在母亲肚子里就有头发,这个皇帝很会玩女人,他的皇后陈阿娇因为受不了他的的那么多花样,所以被废除了。
如今,他的皇后叫做卫子夫,这个女人本来是一个歌女。
这个女人是刘彻姐姐蓄养的,本来就是招待宾客们用的,自然色艺俱佳。
刘彻到姐姐家吃宴席,那女人跳起舞来太带味了。
刘彻非常喜欢,刘彻姐姐是个公主,但是谁不想讨好皇帝呀!
刘彻姐姐说:“喜欢,就拿去玩吧!”
刘彻看着看着,十分激动就把那歌女带到了姐姐家的客房,刘彻将那事情给办了。
卫子夫本来就是为讨好男人而存在的,自然花样多。
刘彻很高兴,以为自己捡到了宝,所以他将这个女人卫子夫带进了宫。
当时,陈阿娇还没有被废,而且陈阿娇算是刘彻的表姐,自然因为出身高贵而娇气。
卫子夫出身卑贱,就算是舔刘彻的鞋子都肯干,这样一来,那刘彻自然就喜欢起卫子夫了。
加上卫子夫有一个弟弟叫做卫青,他很会养马。
刘彻喜欢骑马,每当刘彻要上马时,他就弯腰给刘彻当马镫子。
这样一来,刘彻就很喜欢他。
刘彻一直希望对匈奴帝国作战,可是那些老大臣们不同意。
如此一来,刘彻就想到了卫青,他一想到卫青这小子就乐了,他说
:“你小子可愿意为我当兵打匈奴?”
卫青说:“我愿意!”
这时,东方朔过来了,他拿出了一卷竹简,上面写着匈奴不可讨伐,里面洋洋洒洒的写了许多。
大楚武帝刘彻看后,淡然说:“怎么打匈奴,是我操心的事情,你一个优伶,操心什么。你写文章不如司马相如,你就去弄一个喜剧班子得了,我看你搞一个欢乐喜剧人挺好的。”
东方朔哭泣了,他说:“天啦!我这个人难道就只能干点优伶的工作吗?”
回到家里,东方朔的三弟东方促正在和苏武吃火锅。
见到自己的哥哥怅然若失的回来了,他对东方朔说:“你拿着长剑,像是要唱戏一样,想干什么?”
东方朔说:“我想像高端发展,可是不理想。”
苏武说:“你错了,如今的大臣要不是皇亲国戚根本没有出头机会,你看那个李广武功盖世,还不是像一条老狗。那个冯唐,一副老奸巨滑的样子,还不是被刘彻凶得像孙子似的。如今的大楚武帝刘彻,只需要服从,不需要头脑。”
东方朔说:“我想出头,就这么难吗?”
东方朔的二弟东方错也来了,他对东方朔说:“你们看这是什么?”
苏武接过那个水晶玻璃瓶,说:“这不是安息帝国的水晶玻璃瓶吗?”
东方错摇摇头,说:“你们都错了,这是从罗马帝国运来的好东西,里面有蜂蜜酒,那个司马相如送了我的好几瓶。”
东方朔说:“那个司马相如,有的是钱,他的老婆卓文君生意做的很广,他们家是蜀中首富,这个家伙将我们大楚的竹子和蜀锦运到了身毒国,然后将罗马帝国和安息的宝物,都运到我们大楚帝国来。这家伙银币和金币,还有各种各样的宝石和珍珠,他们是用不完了。”
苏武说:“那东罗帝国的美女,一个个都是大长腿,比那黑发为主的安息美女要更有味道。”
东方朔说:“想玩那些女人,就要有钱,咱们有吗?”
苏武说:“如今的大帝国皇帝,想派遣人去出使安息和罗马帝国,到时候我将主动申请去,我就不相信我不能建功立业。”
东方朔说:“大丈夫理当如此,赚最多的钱,玩最漂亮的女人。”
苏武说:“我的理想不仅仅如此,我还想青史留名。”
东方朔笑了,说:“我大楚帝国有六千万人之多,你想青史留名,是不是有些太狂妄了。”
苏武说:“我可能是有些膨胀了,都怪这大楚皇宫流出的御酒,这种蒸馏酒一向只是皇帝和王公大臣们喝,咱们这些普通的官员,喝了上头。”
东方朔说:“你能喝到蒸馏酒就不错了,我天天侍奉大楚武帝刘彻,还没能喝到一口这种蒸馏酒呢!”
苏武说:“这种蒸馏酒是一个辣味,也没什么特殊的。除此之外,就是容易上头。”
在大楚帝国的皇宫之中,刘彻接待了我,他对我说:“甘泽洪博士,你可愿意为我效力?”
我说:“你这话就见外了,虽然我是匈奴特使,可是我对那些一辈子不洗几次澡的匈奴女人没什么兴趣,我当然喜欢大楚的女人了,不是都说楚女多情吗?”
刘彻哈哈大笑,我知道这小子喜欢女人,只要谈到这个,就会让他开心。
这时,不甘心一辈子当人肉脚凳的卫青走了过来,他对刘彻说:“我大楚想对付那匈奴,就必须有大量的骑兵,可是我们的骑兵在人数上无法和匈奴人相比。”
我说:“当年的秦始皇,不是让那匈奴南下而牧马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