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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船老大

云想容没有想太多,直接入了渡船上的客房之中,因她拿出了不少散碎银子,所以住的客房也是上等。

这渡船不小,三教九流的人物什么都有,见着云想容这么一个标致的姐儿出现在渡船之上,一看就是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又怎会不生出腌臜心思。

等入了夜后,船老大冲着一旁的伙计吩咐一句,之后便按着记忆,往云想容所居的客房之中行去。

如今渡船行驶在大运河上,船老大就是这渡船上的土皇帝,想要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独身上路,他便不由有些心痒难耐。

“老子从来没有睡过这样娇滴滴的小娘皮,若是能弄上一弄,说不准爽的魂都飞了!”

心中转过此番想法,这被晒得黝黑的船老大搓了搓手,走到了客房前头,轻轻敲了敲门。

云想容听得声音,心中一紧,警惕地问道:

“谁?”

“姑娘,您开一下门,外头船舱内出事了!”

听得此言,云想容不疑有他,直接走到木门前,将门栓打开,一见着船老大那张熟悉的面庞,急声道:

“出了什么事儿?”

话音将落,她还未曾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十分粗糙的大掌个堵住了口。

云想容几班再是单纯,也清楚此刻的情景不对,她拼命想要挣扎,但因着不过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常年在船上做活的船老大。

船老大略矮却结实的身子挤入木门之中,反脚一踹,直接将木门给阖上。

他手没有松开,直接将云想容给压倒在床榻之上,腥臭的大嘴不住亲吻着雪白的面皮,口中喃喃道:

“小娘子,你可得老实些,否则不得渡船到苏州府,我就将你投入大运河之中,届时你可就成了这江中鱼儿的食物了!”

云想容最是惜命不过,听得船老大的要挟,挣扎的幅度也不由减弱几分,她眼中含泪,对身上压着这个粗鄙汉子极为痛恨,偏偏又没有法子,只能不住的掉泪。

船老大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条麻绳,直接将云想容的两手给绑在一处,之后淫邪地笑了两声,只听撕拉一声,云想容身上的衣裳就被撕开了大半儿,露出了纹绣鸳鸯的水红色兜儿。

“呦!还真是个娇贵人儿,这一身皮肉比窑姐儿不知细嫩的多少,我今日还真是有福了!”

一边说着,船老大手上的动作未停,将云想容身上的肚兜儿给退了下去,为了防止云想容乱喊乱叫,就将这块薄薄的布料堵在她口中。

云想容心中不免升起了几分绝望,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这船老大竟然如此大胆,她呜呜的哭着,偏偏这莽汉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三下五除二便将云想容身上的衣裳给剥了个精光。

随即船老大猴急地将自己个儿身上的短打衣裳解开,坦着胸膛,腰身一挺,就直接入了那香软湿滑的桃花源之中。

云想容眼中一片空洞,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偏偏她只是个弱女子,想不出半点儿法子来制止此人的恶行。

此时此刻,云想容心中不免有些悔意,若是她今日未曾对姜仲动手的话,也不必心急地赶往渡船之上,最后被这极为粗鄙的船老大给糟践了身子。

这船老大年近三十,身子骨儿也有些不济,没有折腾多久,就低吼一声,泄了出来。

云想容本以为自己能够解脱了,偏偏船上的伙计们也听得响动,加上客房的木门未曾插上,他们竟然直接推开了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二人交合,就仿佛饿狼一般。

心中一阵绝望,这满船的伙计足足有二十余人,好在今夜须得有人在船上守夜,所以他们也未曾一齐将云想容给糟蹋了,否则即便云想容做过一段时日的妓女,身子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浑身粘腻,偏偏双手被绑缚住,一动也不能动。

云想容恨不得死了算了,但像她这样的美人儿,这些粗鄙之人又哪里见过,眼下得了机会,自然是要好好把握,将云想容好生照顾着,就留在这渡船上伺候这些伙计,也是极为不错的。

云想容不但没有死成,反倒被养的身子丰腴了几分,自打那些伙计们发觉她并非完璧之身,也见着了她脊背上的牡丹纹身之后,将她折腾的更为厉害,好在没有继续绑缚着了。

转眼又是三日,渡船已经到了苏州府,这些伙计们不敢杀人,也不好时时守着云想容,此女到底是有些手段的,竟然趁人不备,换上了伙计们穿着的灰褐色短打,带上自己所剩无多的首饰,以及缝在肚兜儿之中的银票,直接逃出了渡船。

渡船上的伙计们一个个都有些心惊胆战,生怕那个婊子去寻了人报复他们,好在云想容现下便仿佛惊弓之鸟一般,赶忙在苏州府中买下了一个小院儿,又买了一个年过四十的仆妇照看着,这才缓过一口气儿,又哪里敢生出报复的心思呢?

这厢云想容安顿下来,而处于金陵的齐王府却乱了套。

那金针刺入水分穴的法子确实是极为有效,姜仲不过只是一个刚满周岁的娃儿罢了,云想容逃走的那个夜里,就直接殒了性命。

齐王在金陵只有姜仲一子,至于处于京城的小皇孙,早便与他划清了界限,自然也算不得一家人。

最为上心的儿子殒命,齐王几欲疯狂,派人将伺候在姜仲身边的下人仔仔细细地审问一番,最后才觉得云想容有些不妥。

派人去将云想容给带来,却未曾见着人影,到了此刻,姜远道才知道云想容早就离开了王府。

杀子之仇,自是不共戴天。

只可惜大虞朝地界十分广袤,要想从茫茫人海中寻到那个不要面皮的女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眼见着云想容失去了踪迹,齐王气的呕出了一口心头血,昏迷了足足三日。

好在王府中有太皇太后坐镇,齐王手下的叛臣们虽说一个个蠢蠢欲动,但到底也没有生出什么大乱子。

不过这人心若是散了,想要再聚起来,绝不是易事。

处于洛阳城的聂修齐与林凝眉夫妻知晓齐王世子离世的消息,也不由十分愕然,他们可未曾想到云想容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但对姜远道的儿子下手,看来这二人之间不止没了情意,反倒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只可惜云想容眼下失去的踪迹,倒少了一场好戏。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八月中旬。

因先前有锦衣卫的提点,洛阳城周围的农人大多都是老实性子,生怕自己一家子惹怒了锦衣卫,最后若是被征了军户,那可就毁了一家子。

不过仍是有些刺头儿不以为意,根本不愿下田收粮,认为锦衣卫就是在胡乱折腾,明明去年旱得比今年还要厉害,都没有发蝗灾,为何今年会发?

锦衣卫们监督着农人收粮,眼见着十分之九的粮食都入了各家的仓库之中,锦衣卫们也没有管那些刺头儿们,反正若真有蝗灾,吃亏的也是他们自己个儿。

又过了十天,林凝眉呆在知府府邸之中,也不由有些发愁。

她心中十分矛盾,一方面不希望发蝗灾,省的苦了百姓,但若是今年当真平稳的话,恐怕聂修齐也会背负上不小的骂名。

林凝眉心疼聂修齐,又怎么惹得男人受苦?

待到九月初一的那一日,天气仍旧惹得十分厉害,之前没有收粮的刺头儿望着田中长得结实饱满的麦穗,口中嗤笑一声:

“你们一个个儿的都是傻子,就算锦衣卫让收粮,只要磨蹭一些,不就能保住自家地里的粮食了!哼!”

不少老实的农人见着这刺头儿家中长势极好的麦穗,一个个都不由苦了脸,有个老汉并不言语,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显然心里头也不痛快。

正待此事,远处竟然出现了一片黑雾,嗡嗡的响声传到坐在田埂间的农人耳中,让他们颇为诧异。

“这是什么声音?”

老汉也站起身子,微微眯了眯眼,满布皱纹的面庞上忽的流露出一丝惊恐之色,嘶哑地开口叫喊着:

“蝗虫来了!是蝗虫!”

这些蝗虫们当真厉害的紧,所过之处,颗粒无收,若是大活人待在外头,说不准都能被咬下不少血肉。

周围的农人此刻也顾不得旁的,一个个赶忙往家里冲,而那个刺头儿望着即将到来的蝗虫,心中着实难受的很,想要将地里的粮食给收上来,偏偏他又舍不得自己的性命。

最后此人咬了咬牙,还是冲回家中。

蝗虫过境,将偌大的洛阳城都给遮蔽起来,林凝眉在知府府邸之中,自然也能感觉到异动。

她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虽说蝗灾影响不小,但好歹洛阳城有了防备,聂家军也不必饿着肚子上战场。

转眼望着南方,林凝眉不由摇了摇头,他们提早有了准备,但城外的叛军却没有这么好运。

看来,这场由齐王掀起的叛乱,也是时候该结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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