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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再聚首

一双丹凤眼忽明忽暗的,看了一下路坦,白皙的皮肤只能看到“冷淡”二字,“去了。”

“怎么样?”

“挺好。”

“你说来听听嘛。”路坦在妖孽那里只听到了概要,根本不知道细节。

“嫁了布吉言平,”路远缓缓道。

“我知道,就是你嘛。”

“嗯。”路远点点头。

“然后呢?”

“他们都承接了娇蛮的血,滚落山崖都没死,好了。”

“嗯,然后呢?你能不能多说一点,要不然我总你然后呢,你烦不烦。”

路远看了一眼路坦,觉得她真的跟娇蛮,有些像啊。

路远是个长情的,他跟娇蛮有接触,跟路坦有接触,确切地说,是娇蛮身体里的路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淌着相似的血液,她们的性格和气质,的确很是雷同。

古希腊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曾提出气质体液说,他认为人具有血液、粘液、黄胆汁和黑胆汁四种体液。它们相互混合的程度决定气质,因此他把人的气质分为四类:多血质、黄胆汁质、黑胆汁质、粘液质。

不过这个学说已经不常用。

血液真的很神秘,人体本来也是一个不解之谜,而血液承载着人类的遗传物质,按孟德尔遗传规律传给后代。而血液的气质表现,就是拥有这类血型的人特定的思维方式、行为举止、谈吐风度等,是生物遗传的结果。wavv

所以,卫书中的拥有这种血液的姑娘,是否都是“路坦”呢?

路远看了娇蛮很多年,真的是,很多年。

不过反正他是住在精神类医院的,没有住院费以后,就会联系妖孽,找一单生意,赚钱后,继续住精神病院,感觉很好,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所以,用了十二天时间,又去守候她很多年。

她跟布吉言平,真的很好。

她每天像个欢脱的小兔子,时不时会蹦到布三的后背上。

晚上,布三会坏坏一笑,说被子里有只蛇,她就嗷一声钻到布三怀里,一夜被布三欺负,还跑不掉。

所以,几年时间,就给布三添了六个儿子。

有时候觉得,娇蛮一丁点儿也没有变,从始至终,都没变过,早些年她小时候,路坦没过去,她守拙,心思深,过去后,只是张扬了一些,路坦离开,她行事的风格,分明觉得,那就是路坦。

第一次她苏醒的时候,望着布三,却完全不认识他,只是嘴角勾了一抹笑,带着大唐女人特有的洒脱,“你为何守着我?”

“我为何不能守你?”

“你若守,就须守一辈子!”

“好!”

于是,就这么在一起了。

不问姓名。

布三从没问过一句过往。

娇蛮也没问过一句回忆。

默契到,似乎,他们的身体里,从来没有过别人。

路坦听完,突然安静。

许久,才说了一句,“真好!”

倘若自己没在娇蛮身体里,她在历史长河中,有一天真实身份暴露,被布吉言平追杀,恐怕,两人也能放下刀剑,去了那些身上重负,寻个隐秘世外,厮守一生。

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江湖,不管有没有其他人的干扰,都会走向那个结局。

想到这里,又不禁想起来自己和路宽,纠纠缠缠走了这么多弯路,该跟谁在一起,还是跟谁在一起。

人与人,有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缘分,你和我,我和你,就是,注定在一起。

说着,看了看还在吃饭的奶狗。

这么注定的一个他,真是老天的恩赐。

“赶紧吃,吃完回去干活儿!”路坦刚刚还是一脸宠溺盯着奶狗,说话间,就沉了一张脸,还是觉得昨晚他太怂,居然要放弃,今天早上又太瑟!臭讨厌。

“真不心疼你老公,还要干?还没够?”奶狗咬了一口馒头道。

“能要点儿脸吗?”

“在你面前,脸早就掉地上了,想要还得回去捡起来。”

妖孽和死胖子笑得不行了。

也没什么好嘱咐的,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一点儿没有头绪。

西夏并非中国历史正史中的朝代,中原有宋,北有辽,西有回鹘,西南有吐蕃,只与大理不接壤,故而正史未有记载,亦正常,如果不是一部《天龙八部》,大概没有人从历史长河中挖这段历史出来,虚竹陪段誉选驸马,而最终多次测试、层层筛选之后,西夏公主与虚竹有情人终成眷属。

晚清著名经学家、史学家和金石学家张澍,由于性格刚直,在官场上处处受人排挤,于是便将主要精力投注到研究学问上。

1804年,张澍回到家乡养病。一天,他和一位朋友到清应寺游玩,两人一路谈笑,不觉已走到寺院深处,这时张澍突然看到眼前有一个四面被人用砖泥砌封得严严实实的亭子。

寺里和尚告诉张澍,这是一个被诅咒的亭子,封在这里已有几百年了。当地流传着一种说法:凡是打开封砖的人,都会遭到可怕的天灾报应。所以几百年来,没人敢靠近这亭子一步,而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现在已没人知道了。

张澍天生胆大,对民间所谓的报应一说向来不以为然,他向和尚提出要找人来打开砌封看个究竟,还对天发誓说,开封后如有灾祸,全由他一人承担,绝不连累别人。在张澍的一再恳求下,和尚总算答应了。

随着封砖被一点点凿开,一块高大的黑色石碑显露出来。碑身呈半圆形,四周刻忍冬花纹,碑文的正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工整的楷体字。当张澍靠近石碑,看清楚上面的文字后,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些乍看上去好像全都认识的文字,仔细看却没有一个认得。

这究竟是文字还是什么特殊的符号呢?

张澍立刻叫人把亭子四周的封砖全部拆除,虽然这块被诅咒了几个世纪的石碑全部显现出来后,传说中的天灾报应并没有应验,但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却给这位学者带来了更大的震撼。

石碑的另一面刻着汉字,碑文内容大致是修建护国寺感应塔及寺庙的情况,与同类石碑相比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再往下看,一行小字立即引起了张澍的极大兴趣,建碑的年款一行赫然写着:“天佑民安五年岁次甲戌十五日戊子建”。张澍不知道知道“天佑民安”是什么朝代的年号,他翻遍了所有的书籍,在一本书中找到了宋对西夏的介绍,方知“天佑民安”是西夏年号,碑上刻的奇怪字是西夏文字。

这块石碑就是现在被称作“天下绝碑”的《重修凉州护国寺感应塔碑》,它的发现不仅拉开了西夏学研究的序幕,而且还让一个“被遗忘的王朝”曾经辉煌一时的西夏,由此拂去历史的尘埃,渐渐在世人的面前清晰起来。

张澍是自西夏文消亡后第一个识别出它的学者,他把这一重要发现记在《书西夏天佑民安碑后》收入《养素堂文集》中刊出,他也因此成为乾嘉时期西北史地与西北文化研究的领军人物。(百度百科)

这么晚,才发现有西夏。

而珍贵的西夏史料又都在国外。

也难为了史学家。

所以现在只言片语的,连个标的物都没有,是有那么几个皇帝,可是怎么都觉得,处于大国的巅峰高位,却走的是无厘头路线。

“吃饱了,就进去吧。”路坦看了看几个人,这回能踏踏实实进去了,因为路远在呢,他的可靠,那已经不用有任何顾虑。

几个人表情都很复杂,当初曾经距离成功近在咫尺,现在,明刀明枪,说不定,都已经进不去了。

几个人把指头一扎,都伸出来手指,按到了一个页面上,路坦觉得很有仪式感,刚笑了声,就穿过去了。

再起身,我去,这回省事儿了,几个人不管早还是晚的,都坐在各自的床榻上,显然本来都盖着被子,眼下,都坐了起来,男男女女,这回也仔细认了一下容貌,其实这件事挺难的,上次去唐朝,见的人都是一个一个慢慢适应,怎么说都是有过渡期的,而这次,根本没什么准备,大家一见面,就去了贺兰山,说话也少,都没对应上谁是谁,疲于奔命,在这里面也没什么沟通。

“你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阿楚兰扭了扭脖子,问道。

“他们叫我大便,我去,这名字也太难听了,赏哒便,我名字有汉字,他们西夏也挺有意思,你眼前有时候晃悠西夏文字,有时候晃悠汉字,西夏文字还很难看,乍一看,好像认识,细一看,全不认识,我就不信,他们自己人全会写!”

“让你练一年,你也会!”阿楚兰道。

“你呢?妖孽。”

“我家有我自己写的不少文字,都有落款,也找到了汉字落款,费听宗哲,有件事,忘记了。”

“什么事?”

“忘记叫路鸣了!”

路坦看了看有张榻上的确没起来,想起来,大家全晕了以后,应该是路鸣救的大家,那他应该全身而退了,怎么也躺着了呢?哦,奶狗!这里还差一个奶狗。

正想着,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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