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穿书日常:旦姐很忙! >穿书日常:旦姐很忙!

第六十三章 好聚好散

2018年11月3日,周六,上午,8:00

周末我从来没起来这么早,好几个月没接触现代设施,我着实跟个疯子一样狂想我的手机笔记本和pad。

我裹个被子坐沙发上,电视连了数据线到笔记本看电影,其实入秋之后我就肥宅的厉害,囤积了无数零食,拿了薯片,边吃边看。

正看的热闹呢,突然门把手开始旋转,我这个心啊,差点儿跳出来,我摸了一下腰,路宽买的匕首不在,又摸了一下脚,信奴最近买了一把胡人做的手工匕首送给我防身,也不在,还是大唐好啊!

我壮了胆子到厨房一手拿菜刀出来,一手开门,猛的一开,又撞了外面人的脑袋,“咚”的巨大一声,我强忍住没笑。

我提醒自己注意一点,这很明显是入室打劫呢。

等来人捂着头哎哟哎哟把脸露出来的时候,我一愣,熟,却又不认识。

我赶紧拉上门,说:“你走错了。”

结果那人大手一下扒开门,笑嘻嘻说:“没走错!”

我靠,不会是地痞无赖流氓强奸犯吧,我刚要大喊,突然想起来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路平?”显然他的确不是死胖子了,消瘦不少。

“嗯呢!你才想到啊?我不是说我开门技术很好的吗?”

“你之前就进来了?”

“那是自然,我敲门很久你都没开门,我以为你天然气中毒了,就开门进来了,结果你是穿过去了,我跟你说,你可真该减肥了,抱你差点儿累断我老腰。我刚才出去买个早饭,忘记拿你的钥匙了,以为你没起来呢,就再开一下。”

“你确定是我累断你的腰?”

“那还能是谁?”

我本来想讽刺他在大唐经常出入平康坊,但是转念一想,他这个青楼老手,跟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赶紧问:“你没对我干什么吧?”

“你说你每天都哪儿来的自信啊?”

路平挤了进来,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见我开了电影,于是一边儿解开饭菜一边儿招呼我“来来来一起吃,包子油条豆腐脑豆浆小米粥”,然后毫不见外地开始在笔记本上找电影,“你说你看的都是啥?《瓦力》?难怪这么幼稚,总看动画片能有啥进步?”

“你为什么来找我?你过来找死的吗?”

“说的好像你能弄死我似的。”路平盯着屏幕,根本不理会我举着菜刀站在旁边。

“我为什么不能?你扎我那下怎么说?”

“你砍我那下怎么说?”

“你活该!”

“你欠扎!”

我觉得我跟路平是没得说了,他的嘴可比路宽恶毒多了。

说起来路宽,我突然心里五味杂陈,不想承认很想念他,却止不住的每个细胞都好像在提醒我他曾经存在过。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卫书当成一个游戏,只不过是角色扮演rpg。

可是一回来,看到沙发,就想起那天扒他衣服,一看到床就想起来他躺我旁边儿的长长睫毛,然后有点儿小奶狗的开着玩笑,贱兮兮地喊着旦姐旦姐……wavv

路平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电影,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抱着饭一边儿吃一边儿看。

我歪头一看。

《大话西游》

幼稚男!

路平看着看着,突然头也不抬漫不经心跟我说:“路宽下周末订婚,你去不去?”

路平的这句话把我本来就波澜不已的心情一下子掀起来滔天巨浪,十级飓风!

在这句话之前,我虽然已经判定我跟路宽形同陌路,但是似乎心底并没有绝望,卫书时候看着路宽每每欲言却让我勒令停止的样子,我还有些得意,但是现在,心脏仿佛过山车一样,被猛然抛丢了一下。

我从来没想过路宽要跟那个姑娘订婚的事情,真的一点儿都没想过。

我还沉浸在用我自己的方式惩罚路宽的陶醉里。

我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特别不友好,不过要是我妈在,一定特庆幸,劝我幸好没发生什么,要不然她引以为傲天下第一的大闺女多吃亏。

可此刻我真的很想要是发生什么就好了,路宽肯定不会始乱终弃。

我深呼吸了一下:“他订婚我去个p,我没钱。”

“干嘛不去呀,你可以不给红包,蹭一顿饭,然后分道扬镳,吃饱了上路,死了也舒服。我还以为她跟那个姑娘分手了找的你呢,原来脚踏两只船呀,我也是才知道的,你别怪我,这事儿我可不是帮凶。”路平呼噜呼噜喝粥,边喝边笑,好像他说的这事儿跟站在他面前的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似的。

我不理路平。

低头看着路宽的手机号,看到红色的删掉的时候,觉得很扎眼。

一瞬间,眼泪突然止不住流了下来,好像要诀别一样已经习惯了很久的东西似的。

路平竟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我在掉眼泪。

一抹嘴,放下碗筷,有点儿措手不及,不过还是很诚恳地说:“其实,这是好事儿,早点儿明白比晚点儿明白强,虽然之前你傻,但是还好没瞎。”

“你瞎,你们一家都瞎。”

“我们一家又没得罪你。”

“你得罪我了,你得罪我得罪大了!”

“所以我来安慰你了呀!”

“安慰有个屁用?”

“安慰没用屁用的话,那可能是有屎用!那要不然我勉为其难收了你,最起码我也是个男的。”

“滚。”

“你看,同人不同命不是?咱们仨,同年同月同日生,他一米八,我一米七八……”

“滚,你穿着高跷一米七八,剩下一米都是棍儿。”

“哎,有你这么磕碜人的嘛。好吧,我一米七三,你看我们也没差多少,这七厘米,也不够你干啥的,要说这七厘米在其它地方吧,可能差距是大了点儿,不过我听说你俩也没怎么样,所以你也没什么比较吧。”

“滚滚滚滚滚,你怎么这么臭不要脸。”

路平说话油腔滑调的,像是渡尽劫波的油腻男,散发着蔫坏的气息。

路宽说话是那种小男生的忧郁,偶尔使个坏似乎还带着点儿小奶狗的撒娇。

所以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也是无药可救。

但是,我只爱小奶狗呀,而不是眼前这个沙皮狗,呃,虽然同年同月同日,但是路平的确着长得急了一些。

“你也别纠结了,他们俩订婚一完事儿,你就彻底死了这份儿心,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那咱们穿回去结婚也行,你看我那个身板儿不错吧,估计技术也很一流。”

“你哪儿来的自信?平康坊的姑娘给你的吗?”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你可别诬陷我。卫书过去的片叶不沾身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我。”

我心里很想知道另外一个是不是路宽。

路平接着说:“我可是卫书人,得守身如玉,所以你这么污的姑娘,我很担心其实这就是我的工作,我觉得这工作还挺好的,虽然咱俩各为其主,但是我不讨厌你,也不讨厌路宽,分道扬镳了,也没什么矛盾。你以后结婚生子,也就不要再卫书了,如果生活不如意,你可以晚上睡觉时候过去那边儿放纵一下,人生也就凑凑合合过完了,跟谁结婚其实都无所诶,都是男的,差距没那么大,你去唐朝,就应该跟你们家那个鱼玄机一样,先体验一把如何阅尽无数男人,你就没那么执着了。”

“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好吗?”我指着大门,下了逐客令,因为他字里行间都是劝分不劝和,我眼泪哗啦啦的。

“哎呀,我跟你开玩笑呢,本来应该笑的,你怎么哭的跟瀑布似的。”路平扯了几张纸巾,塞到我手里。

路平说完,我还是很伤心,只是擦了眼泪后,能冷静一些。

“要不然下次你跟着我们一块儿去,也别跟着路宽了,他太轴,我给你找个精壮的,到时候让你开心开心?”

“你滚。”他一说别跟着路宽了,我不免又心头不好,啪嗒啪嗒掉眼泪。

路平叹了口气,对自己的游说失败感到无奈:“我这人吧,除了说荤段子逗人开心,就没别的办法,要不也是光棍儿呢,你说,我怎么说话你才能开心?”

“跳脱衣舞。”

“真的啊?你真想看啊?你可别怕眼瞎。”

路平站起来就开始脱衣服,外套也脱了,卫衣也脱了,就剩一件短袖了,冷兮兮跟我说:“脱衣舞有点儿冷,姑奶奶能换一个不?钢管舞也行。”

我都来不及制止,见他那样儿,噗嗤一乐。

“啊哟,这就满足了,路宽说你色,果不其然,我这种货色你都接受,我也是无话可说。”路平捏捏凸出来有些下坠的小肚腩,拍了两下。

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说路宽名字,我瞬间就停了笑。

“,我这嘴欠。”

路平扇自己大耳光,不重,但是也不轻。

我觉得这爷们也挺实在的,于是反感也降低了不少。

我俩就这么有一搭无一搭聊着,路平陪我吃了点儿水果,问我怎么不吃早饭呢,你得多吃点儿,要不然娇蛮都瘦的不能看了,我心想我吃多少都跟娇蛮没关系。后来问我吃不吃糖炒栗子,他剥栗子技术特好,说完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屁颠屁颠儿出门去买栗子。

我看他手机微信一直响,随便瞟了一眼,结果信息都是路宽的。

唉,路平这种糙老爷们,标的也全都是真名,我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怎么样?”

“我在门口。”

“你想想办法,别让她哭啊。”

“我如果进去,是不是她更伤心?”

我听到路平又折回来的脚步,于是赶紧给他放下,假装没看到。

“艾玛,我没把手机丢了吧?我跟栗子那儿赊账呢,”路平一进门就把栗子放桌上,看手机在,赶紧划拉一下看微信,我看他皱个眉头手指头敲了几个字,自己嘟囔:“昨天大半夜路宽给我微信,让我给你圆谎,本来我睡的好好的,还要冷呵呵起床开车找个地儿剐蹭一下,还得走我自己保险,唉,你们以后呀,说点儿简单的事故,别动不动就让我撞车。”

我噗嗤一乐。

“路宽那小子带着美女跑了,让我过来照顾你,还不给钥匙。”

“他也没钥匙。”我闷闷不乐应着。

“我以为他手里那好几套房子的钥匙里有你的呢。对了,我去给栗子送钱去,你等我一分钟。”

我见他出去,又一次鬼使神差,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也跟着走了出去,路平跟路宽在胡同口说着什么,路宽眼圈红红的,我从来没见他这么憔悴,我这贱兮兮的同情心……又来了!

他一眼就看见我跟在路平后面。

路平一转头看我跟着:“,我这半天白折腾,我还是给人送栗子钱吧,你俩死去活来的,折腾的我生不如死。

路平一走,路宽快步走到我面前,我眼圈红,他也红,我还想特别狠的扔给他几句话,但是一想特么的他下周都要订婚了,我还狠个屁呢。

路宽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抱我,我突然就嗷嗷哭,哭的海枯石烂天崩地裂。

“你还来看我干嘛?我都说了不听,不听……”

“我知道。”

“你知道个p呀,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我知道。”

“你人渣,神经病。”

“是,你说的都对。”

路平屁颠儿屁颠儿给完钱回来,见我俩搂着哭,大手把我俩一推,说:“哥哥姐姐,屋里去哭吧,在外面哭就好像死了路平似的,多不好!”唉,他这种拿自己开涮的哥们,我其实也不介意来一打的!

我们仨一进屋,反而突然静默,不说不哭不言语了。

只剩下我哭完还一抽一抽的声音。

不过哭完后我好像就心情也好了很多。

我以为我能抽身世外。

我以为跟路宽不过露水情缘。

却没想到如此汹涌澎湃。

我也是始料未及。

路平点了根烟,也给了路宽一支,路宽接了过去。

我只见过路宽两次抽烟,一次是表白前夜,估计那时候他心情也是纠结和拧巴的。

一次是今天。

俩大老爷们默默抽烟,一句话不说,我觉得今天我肯定不能跟路宽吻别了,因为他抽完烟有口臭,不够浪漫,想到这儿,我自己又哭中带乐,眼泪都被笑挤下来。

路平问我:“又意淫什么呢?”

我一边儿乐一边儿用被抽泣打的断断续续的话语说:“我在想抽完烟,我就不想接吻了。”

“也没人想吻你呀,是吧,路宽?”

我一抬头看路宽。

路宽也正好看我。

终究是现实打败了爱情,可能我们之间都不是爱情,而是因为卫书而产生的超乎一般的友情和亲情。

现在路宽醒了。

我没醒。

路平压根儿就没做梦。

所以谁伤谁明白。

我站起来很大度地总结发言:“路宽,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咱俩就到此为止了,我能最后提一个要求吗?”

我家从来没有烟灰缸,路宽听完立即起身到厨房把烟用水冲灭,扔到垃圾桶里,路平看了他一眼,说了句,“亲个嘴儿,还这么讲究”,顺手把烟屁股按在水果盘边儿上,一看就是老烟枪。

路宽从厨房走过来,没打算再坐下,而是径直朝向我,越来越近。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我觉得他是想吻我。

路平歪着头嘿嘿笑。

虽然吻我也可以当做一个要求,但其实并不是我初衷。

对于烟味儿,我还是有点儿嫌弃的。

我及时地推了一把路宽不断靠近我的胸膛,带着哭后嗓子微哑的颤音说:“你能让我再摸你一遍吗?”

“嗯?!”路宽对我这个要求简直是毫无防备,短暂惊讶之后,估计是觉得我应该就是这个路数,突然笑了。

不过我认为我的要求是合理的,如果让他吻我,那是他占我便宜!

而要求我摸他,那就完全是我一个人的享受了!

路平噗嗤一声,差点儿在沙发上笑背过气。

“真是我旦姐,人美路子野!”

“咱们好聚好散。”我说完就要伸手撩他衣服,路宽本能地躲了一下。

我一扁嘴,觉得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我都已经不怪你了,只剩下这么一个要求,为什么还要躲呢?

路宽赶紧拉了我双手,直接放到自己衣服里:“别,我本能反应,真的没任何意思!你随便摸。

“我去,我特么受不了了!”路平乐的打开了滚儿。

“是不是你摸了以后,我胸肌就会二次发育?”路宽面露难色道。

我也噗嗤一声,笑带着泪一头撞到他怀里。

路平笑的都快背过气儿去了,笑着笑着嘶嘶呵呵没了声音,最后无限感慨地叹息一声以结束自己无法自持的开心。

路宽呢,只能搂着我,贝齿轻咬下唇,低眉看我,一边儿看我如何对他上下其手,一边儿想极力在我面前表现出自己很享受这个过程。

我以为我们就像悲剧电影结局一样。

云那么厚,无力流动,风那么寒,浸透心骨,在萧瑟秋风中,薇薇雨,层层凉,脚下的落叶汇成了悲伤,随着水流淌,两个有缘无分的人,抱着各自冰凉的心,落叶纷纷,未语断魂。有道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此乃尘寰中消长数相当,何必枉悲伤。

渐行渐远,越走越凉……

路平突然在旁边儿来了一句:“你俩要是解决完了,能不能解决一下我的人生大事?”

“嗯?”我一低头,看着死胖子萌萌哒地望着我俩。

相关推荐:逃婚指南意外标记(穿书)术士你不讲武德我终于抢救了他们的脑子佛系少女穿书日常穿书女配之论户口本的重要性大唐小闲王抗日之肥胆英雄豆家媳妇规则系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