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穿书日常:旦姐很忙! >穿书日常:旦姐很忙!

第八十三章 屈菖叶

你们这都是哪儿来的自信啊,我也是纳闷了,仗着我脑子短路犯的一个错误吗?

两人终于把我的加菜吃完。

安大又饶有兴致带屈菖叶参观厕所,尤其那干干净净的擦屁股的厕筹,他连连赞叹,一定要屈菖叶前去试试,屈菖叶一肚子气和火,唯独肚子里没有屎粑粑,婉言谢绝了。

我若是不理屈菖叶,布三便不理我,我若是刚想往屈菖叶近身去,布三便起身到离我很近地方,然后看似在忙他的自己的事儿,如果不是前后一直盯着他,根本看不出来他刻意而为。

但是我知道啊,这小子就是故意哒。

所以我决定先解决了他。

“阿兄。”我笑着先到了布三旁边儿。

“嗯。”

“三兄你我之约是三年,方才歃血为盟也是三年之后。”我淡淡强调到,所以言外之意,现在你最好不要瑟。

布三抬眼看了看我,眼皮下始终与世无争的眸子仿佛是睡前突然遭受了一盆冷水瓢泼,猛然清醒聚神了一下,盯着我说了自打见我后最长的一句话:“我知道,所以为确保三年后盟誓中你所应允我的结果,我现在须拼尽气力。”

按道理,这个答案属于高考满分。

逻辑思维缜密,前后呼应,有礼有力有节。

于是我也没找到扣分项,如果说的真的要扣分,那也是扣我自己一百分,谁让我那天晚上撒酒疯自作自受呢!

“阿兄说的对,只是眼下阿兄过于多虑,屈郎乃是客人,阿兄处处冷脸,岂非待客之道?”

“何时冷脸?”

“阿兄一直未与屈郎招呼……”我话未说完,后面我还想说,吃饭点菜也对着干,而且一直干扰我跟屈菖叶叙旧,可是这些都没来得及说,布三就腾地起身,绕过我去,径直走向屈菖叶,直到近身,对着屈菖叶道:“屈郎,天色不早,某愿送屈郎回林亭,山路难走。”

我勒个去!布三这句话就像是四月刚引下来的山泉水浇在头顶那么刺激爽利,一下子全身上下凉的透透的!这招呼打的,直接下了个逐客令!

我本来是蹲在地上,此刻我再也不想起身,捂着额头感到脑仁儿无比的疼。

“叨扰良久,却是天色渐晚,某今日见到故人,深感欢喜。”屈菖叶分别又拜了安大,信奴。

他俩都用的“某”,而不是我,所以他俩心里都不畅快,虽然看似不卑不亢的自谦,实际上都顶着一股火儿,剑拔弩张。

听他们聊天感觉安大和布吉言平都是认识屈菖叶的,似乎在路平路宽卫书之前就相互认识,而信奴完全是因为我被屈菖叶救回来后才对他产生的莫名的感激。

所以论起交情,布吉言平应该是跟屈菖叶相熟。

发展到如此地步,只能说情敌杀伤力过大啊。

不过好聚好散,终究是云散智商,水涸情商,赶紧分开,省的受伤。

安大说:“要不然路娘也送半程,听信奴说你二人有救命之恩。”

我瞪了信奴一眼,不晓得是不是把安大插我那一段也抖搂出来了。

信奴悄悄摆摆手,表示他跟我很默契,并没有说出那一段过往,安大接着说:“路娘也是乖张一些,划伤腿还要到山野游玩,幸得屈郎救助。”

我心想你现在要是知道是你自己插我一锥子,恐怕就没这么像我爸爸替孩子表达谢意一般的大义凛然了。

我心想我要是送的话,三个人也是十分尴尬,到时候压不住两个情敌,再火拼起来怎么办,于是连忙说:“信奴代我送一下便好,屈郎若是这几日住在林亭,且多来坐坐。”

“正是正是!”信奴接过话语,连忙说道:“屈郎携夫人前来。”然后转头向我道:“今日本想请夫人同来,只是夫人说累了,便未同行。”

安大点点头表示同意。

此时屈菖叶一副想阻止却来不及的无奈。

……

而我!

此时!

你 们 说 什么 ? !

我杏眼一瞪,望定屈菖叶,他此时像是晾干了的茄子干儿一样尴尬。

布三此刻十分时宜地显示出二比零的胜利姿态。

不过并没觉得他轻松下来。估计唐朝老爷们见一个收一个,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已经成为习惯,所以对小彩旗的争夺也是不亦乐乎,布三以高姿态夺红旗。

我现在心里膈应呀,居然背着我养老婆,难怪这么长时间没见过路宽在我身边儿,原来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享齐人之福呢,他有家有业的,叮嘱家眷看守穿越尸体也不是难事,虽然时间长了不可控制,但是时不时回来想必对于他来说也不难。

路宽呀,你这个白眼狼,亏得刚才我怂的跟孙子似的,你不清白还贼喊捉贼,来呀来呀,互相伤害呀,一人一顶绿帽子呀,看谁好看呀!

于是我走到布三面前,故意帮布三整理了一下外衣,虽然这个精细的男人对自己仪表一向维护的很好。

我从来没这么抬举过这位爷,布三在我手触碰他胸膛的一刻,下意识躲了躲,我就赶紧又跟了一下:“三兄送屈郎时万万小心。”

这一句叮嘱十分到位,安大和信奴也频频点头,毕竟我们仍是身处险境,虽然冒着大不韪还接待客人饮酒作乐,毕竟是逃亡而来,万事皆要小心。

我们处境并未告知屈菖叶,所以这句话只有家里人知道深层含义,蒙在鼓里的屈菖叶眼里却是小儿女分别时分的不舍和叮咛,应该比较刺耳。

路宽自然是认为我得知他又妻室家眷后对他的报复。

竟然也回了一句:“路娘万分不舍,某都不忍布郎相送。”

“不妨事不妨事,还是要送。”安大大手一挥,爽朗笑道。

于是屈菖叶拜别我几人,到我时,眼中的怨怼一丝儿都不少。

于是我又很生气,明明是你对不起我,居然还敢跟我发脾气!

因为我跟路宽丧失了默契,所以我也根本不想穿越回去,回去以后我预估吵架至少需要三十分钟以上,那娇蛮的尸体可能都已经臭了。

这梁子是结上了,而且还没什么时间能解释。

等屈菖叶离去,我平淡的生活一下子多了烦忧,当夜就没睡好,辗转反侧,我傲娇的性子又阻挡我穿回去一问究竟。

当然了,客观原因是时间不允许。

于是又过几日,安大和信奴又要下山,而今他们下山都是要绿翘先画了妆,安大贴上络腮胡子,信奴也贴上八字胡。

我以前还以为古人都会让自己毛发疯长,因为身体发肤取之父母,所以从来不打理,来之后发现所有人都很讲究,比如信奴,就把胡须剃的光溜溜的,跟现代人并没什么分别,后来才知道,他只要不结婚生子就不需要蓄须。安大呢就很粗犷,胡子拉碴的,偶尔觉得妨碍吃饭了,才拜托我帮他修剪一下。布三不刻意剃掉,但是他不允许自己蓄过长,一长就会悄悄打理,所以每次只要发现他帅了几分,就是胡子处理过了。

屈菖叶在唐朝也是个娘炮,须少,所以英姿许多。

后来不敢让布三听到,我旁敲侧击问了信奴屈菖叶住在何处,要住几天等,信奴说:“夏日避暑,应会住上一阵子。”

我突然想起来,路宽不是说卫书不会成为很重要的角色吗?他这么招摇娶妻生子,难道不怕改变历史?

我于是非常气愤,不知道他哪句又在骗人。

今日他们下山,我就十分想跟下去找屈菖叶问个明白,因为这里我们的时间一致,不需要匆忙慌乱地穿来穿去。

安大和信奴都以为我在山里几个月十分憋屈,所以连连点头,我也一身男儿装,帅的一塌糊涂的地下山了。

他们非常谨慎地在西市买好东西,就一刻也不敢瑟地往回走,到林亭别墅区,天还尚早。

我拉了一下马缰,犹豫要不要去找屈菖叶。

信奴不知道是看出来我的心思还是单纯想告诉我一个信息。

“娘子,屈郎就在靠西北方向的别苑里。”

我看了看他指的方向,对他们二人道:“阿兄和信奴可先回去,这里到家不上半个时辰路程,我去拜访一下屈郎便回。”

安大自然是大手一挥:“不行!”

信奴更不必说,有了媳妇儿也没见长大,还是我的跟屁虫。

我心想只要布三不在场,其他人杀伤力就没那么大。

于是把马匹拴在水草丰茂的地方,走着去了屈菖叶别苑。

有钱人真的是城会玩儿呢,这个别墅,比长安坊间的房子要别致的多,引活水入苑,可以曲水流觞,把酒言欢。

守门开门,因我临时起意,没带拜会名帖,只好口传路娘求见。

不多时,守门没回,反而是屈菖叶自己来了,他一手后背一手在前,小碎步一路跑来,显然十分欢悦,不过见到安大和信奴也在我身后,便收敛了一些笑容,留了客套,缓步至门前。

“安郎、路娘、三郎请。”屈菖叶伸手便将我们请入门内。

过了影壁和回廊便是小湖,湖边一亭,亭中四五个侍女簇拥着一个妙龄女子,这个女子跟鱼玄机的老公的正房夫人完全不同,没有任何戾气,见我们到来,立刻起身,袅袅娜娜,体态丰腴却不臃肿,多一分则嫌肥,少一分则嫌瘦。

安大是见过大场面的,信奴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所以都加速了步子上前恭敬一拜,道:“夫人安好,叨扰了。”

我于是也在后面慢了八分之一拍,躬身拜下。

屈菖叶介绍完我们,便扶着夫人落座,我们也纷纷坐在亭内草席之上。

不多时,水果干果和葡萄酒就满满摆了上来,安大自然非常开心,刚才介绍时候屈菖叶就说与安大熟识于幼时坊间,也就是他们没穿越时候就是好朋友,只不过后来各为其主各自发展才渐渐淡了,信奴和我当然是因安大而结缘,只不过这段儿安大不记得了,但是一点儿也不妨碍他吃酒。

屈菖叶似是遣仆去别家借歌女舞女过来助兴,写了名帖,要人送去。

我心想真是打肿脸充胖子,跟我们还挺见外,还挺在意礼节。

转而一想,可能在夫人以及安大信奴面前就是要显摆自己多牛逼吧。

屈菖叶一直与安大回忆往事,并不怎么与我和信奴交谈,缘分薄浅,也就如此。

于是我跟信奴频频举杯,边吃水果边看风景。

不到半小时,歌舞伎就纷纷到位,随便唱跳了几个曲子,天色就渐渐暗淡。

安大也没征求我意见起身辞别,估计他觉得今天是他的主场。

屈菖叶和夫人也起身,明显夫人累了,不自觉一个呵欠,侍女们很贴心地给主人披上了一层外衣。

她声音也十分甜美:“不如多留几日,热闹些也好。”

安大连说:“打扰已久,不胜歉意。”

我这次算是白来,根本没说上话。

于是纷纷往门外走,因为天色暗淡,屈菖叶就走在我们前面指路,在回廊之中,他似是故意走在我身旁,一边儿热络地告诉前面安大如何走,一边儿也贴心提醒我小心脚下。

然后,我就被一温热的手掌握了一下手。

我这次觉得触电一样,赶紧缩了回来。

屈菖叶大步迈向大门前在我耳边儿轻轻一句:“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信你妈个头。”我狠狠回了一声。

可惜他的脚步已到前面,来不及再跟我说话。

走到拴马处,安大非常开心,尤自哼唱着小曲儿,准备上马回家。

我却十分不开心。

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闷闷不乐,这源于另外一个时空的感情纠葛,任凭安大和信奴在这个时空怎么安慰也都是没有用的。

我还是不死心,已经回家半程,我执意回去探看屈菖叶的别苑,安大问我何故,我说:“去看看便知。”

因为在他们眼里我属于高智商高情商,也比较半仙儿,所以他们俩也不再多问。

蹿房溜瓦我们在行,于是跳到屈菖叶别苑院内,摸到屈菖叶房前,灯火未熄,但是左右仆从侍女的房间灯已经灭了。

我就蹲在窗下静待屈菖叶就寝,我是想着,万一睡着了能有机会跟他单独说话呢。

然而!我就遏制不住心脏病突发地听到了床摇杆曳,娇吟气喘,男欢女爱,如痴如醉,不胜喜乐!

我实在是心肝脾肺肾都疼,透着月光,回头一看,安大和信奴脸上表情也十分纠结,他们望定我,无限疑惑,也不知道我为何执意回来专门窃听这春宫的动静,估计心里猜测

男的可以去平康坊,女大如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寻求刺激吧。

安大郎使劲儿抿嘴皱眉打量我,让我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俩回来路上一路互相悄声埋怨,本来安大就是光棍,以前都是混平康坊的,性命性命,而今性没命重要,所以总要忍一忍,信奴也好不到哪儿去,媳妇要生孩子,自然也无处发泄。

我估计要不是我们之间亲情浓厚,我把他们惹火成这样,他们得打打我的主意。

一路我都知道他们叽叽歪歪嘁嘁喳喳,但是却根本没心思理他们。

我憋屈难受。

十分难受。

特难受!

我开始从见路宽的第一面开始回忆我们之间的分分秒秒和每一句对话,我想找到点儿蛛丝马迹他说谎的破绽。

但是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大的纰漏,都是他小小玩笑连唬带蒙。

我心头这气走不下去,于是也变不成屁。

回旋于内,五脏不忿,我使劲儿朝天大喊了一声,惹的山里回音阵阵,幸而是三人同行,俩老爷们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信奴一直认为自己乃晚辈,即便是当我做姐姐,长姐如母,也从不造次。

安大不一样,他当我是爷们。

于是驱马上前直接问我:“路娘跟屈郎可是有什么过节?”

我说:“当然有了,梁子大了去了。”

安大连忙又引马更上前一些,一万个对不住表情流露出来,絮絮叨叨地说他不明内中缘由,早知道的话,一定会帮我解气,然后就是对屈菖叶这小子的愤愤咒骂。

我说:“不必,小事而已,不过他不是什么好鸟,以后少来往。”

因为上次我受伤屈菖叶把我救回来后也没跟信奴解释其中缘由,只说是安大因财不义,所以相当长一段时间,信奴对安大、常二和布三都非常有意见,面儿上不说,心里冷淡,这次一起逃亡才旧情重拾。而屈菖叶救我的时候,我就跟路宽闹矛盾,对他脸色十分不好,信奴就先入为主认为屈菖叶那时候就不是什么好鸟,这次我都直接下了定义,那显然更不用怀疑。

于是信奴也扯大旗地在后面表态:“必然势不两立!”

我们就在我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愉快地把一个朋友变成了敌人,然后回家了!

回家几天我都因为这件事很不开心,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为情所困无法自拔,因为真的好难过呀,我跟路宽还不算情到深处难舍难分,但是这种被抛弃和背叛的感觉,真的是恨的牙根儿痒痒。

我妈要是在,肯定说,我大闺女这么好看,那小子又不是高富帅,配不上!不过她也会说,挑来挑去还挑了这么个货色!真是眼瞎了。

我爸肯定说,把我大闺女给他我还舍不得呢,让他滚远点儿。不过也会慨叹,上了这么多年学,还是学不来怎么找老公呀。

郁南肯定帮我大骂负心汉,让他出门就被车撞死,下半辈子不能自理!

其他一众朋友肯定大周末约起来,健身,爬山,吃饭,压马路……

……

眼下周围虽然人多,但是说话驴唇不对马嘴,三观不同,福二娘要是知道了,估计会劝我当屈菖叶的小妾;绿翘要是知道了,可能也会劝我当他的偷养的外房;布三那就不需要知道,他要是知道,可能今晚就让屈菖叶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唉,这种失败感并不是比赛结束没拿名次的挫败。

而是兴冲冲去比赛,发现人家早就内定好了一二三,你跟一个大傻x一样还摩拳擦掌想得冠军。

啊啊啊啊!

最近家里多了一个神经病,就是我。

每当安大调整水车浇地的时候,水突然喷到了房顶上,那就是我在嚎叫吓到了他。

每当福二娘洗菜的时候,菜盆子咣啷啷摔到地上,那就是我在嚎叫吓到了她。

每当布三砍柴的时候,一斧子下去劈出来的不那么整齐了,那就我在嚎叫吓到了他。

每当绿翘给宝宝缝小衣服的时候,一针扎了手,那就是我在嚎叫吓到了她。

心疼的信奴赶紧又吸吮又搓揉,却拿他这个神经病的阿姐丝毫没有办法。

持续了五六天,大家渐渐见怪不怪。

胎里带病,没办法,谁让是自己家的神经病呢,也不能扔了不是?

可是我的痛苦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少,终于有一天,我又好死不死的偷偷去了林亭别苑。

大约凌晨三四点钟,林子里还有蛐蛐儿的鸣叫,偶尔几声鹧鸪的唱早。

走了不到一小时,就到了屈菖叶家,我翻墙而入,非常轻便。

唐朝的墙,除了皇宫,那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要么矮,要么土质疏松,各种登翻便捷。

到了屈菖叶房廊下面,途径侍女房间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些的响动,估计没多久她们就准备起身伺候主子,我又到屈菖叶房间,里面亦有些窃窃私语,没多久,声响就越来越大,翻云覆雨干柴烈火,我去,没日没夜没羞没臊?感情真的是好的不得了啊,随着那根本不隔音的喘息渐平,凌晨又归于平静。

我不知道这是路宽不行还是屈菖叶不行,反正速度是够快的。 wavv

一般听到这种动静,多少也会面红耳热。

可是我没有,我唯一的感受就是怒火冲天,路宽你这个王八蛋,在我面前装三十岁的小处男,居然趁着卫书日夜不休,简直气死我了!

反正我是不想睡他了,一想到在那边儿我还光着,我估计这种相处模式普天下也是唯我心大了吧,此刻十分担忧我的处境,感觉之前路宽的绅士和不好意思都是装出来的,影帝呀!

相关推荐:逃婚指南意外标记(穿书)术士你不讲武德我终于抢救了他们的脑子佛系少女穿书日常穿书女配之论户口本的重要性大唐小闲王抗日之肥胆英雄豆家媳妇规则系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