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圣女转职厨娘依旧是最强 >圣女转职厨娘依旧是最强

丁白导演一个兴起, 又给几个主演加了几场戏。加的这几场戏没有剧本, 剧本只能找编剧现写,于是乎丁白导演给白启这种男n号还有其他的女n号们放了几天假。

白启没跟温岩说这件事,是想着突然回来给温岩一个惊喜。

天知道他还没有把惊喜送到温岩的眼前, 温岩先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吓。

魏邵然在看见白启的一瞬间觉得自己得手了他本还在为小狼狗要错过这“直播出轨”的一幕而有些惋惜,心道只能通过狗仔把温岩“出轨”的证据照片送到小狼狗眼前实在是太遗憾了。然而下一瞬魏邵然就发现温岩先前还像死鱼一样浑浊又缺乏生气的双眼明亮了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无处安放的灵魂重新回到了身体之中,木偶重新找回了知觉。

“白启?”

魏邵然想要抓~住温岩, 可惜他伸出的手只碰到了温岩飘起的发尾。温岩就像是一缕清风, 无论他怎么握紧双手,那清风依旧不会停留在他掌中。

“你回来了?”

温岩想要碰一碰白启的肩头,还没碰到就被白启抓~住了手腕, 往大门的方向快步拖走。

浑然不觉被丢下的魏邵然, 温岩只是感觉着手上微微发疼的力道和热度。这让温岩确信白启是真的回来了。

但是白启为什么会突然就回来了呢?

温岩有点儿小心虚,她开始有些后悔轻率地答应了魏邵然让他亲上一下。但她还没心虚完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有蹊跷。

今天魏邵然偶然约了她看温子贤的照片。

今天魏邵然偶然提出要自己给他亲上一下。

今天魏邵然偶然送自己回家。

今天白启偶然从拍片的地方回到海市。

今天白启偶然目击魏邵然亲自己的画面。

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偶然呢?

如果说有, 那这些“偶然”必定是人工捏造的。那就是说, 魏邵然三个月来的不动声色、和颜悦色都是为了制造出让她怠惰思考、松懈下来的这一刻。

再往深里想,之前自己都是开车进出,哪怕魏邵然在门口等自己,他那么好面子的人也不可能冲上来拦她的车。而魏邵然出现在圣火图腾宿舍片区门口的那天,自己是先开车回了住所, 这才走着路出来到中介看房,看完再走回家里。还有今天自己都不知道白启会回来,魏邵然却知道了。这种种不自然联系在一起, 能得出的结论就只有一个:魏邵然打从好几个月前就开始监视自己和白启了吧?只是碍于圣火图腾,他的手没法往里伸。

温岩想要叹息,她是真的后悔和魏邵然有所接触了是她自己给了魏邵然可乘之机。

望着白启的背影,温岩想白启一定在生气吧。……他也有权利生气。他这才出门多久?一回来就看见她智商掉线的一瞬间。

……六个月,半年了。她已经半年都没有见到过子贤、听到过子贤的声音了。这让她这具陪伴了温子贤十一年、近十二年的身体里产生出一种强烈的焦躁与悲愤。

那种被孩子抛弃的母亲的绝望感和“我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好子贤才离我而去?”的疑惑笼罩着温岩的大脑,让她不断回忆起开店失败、酗酒成性的那段日子。和那段日子里温子贤在她的抱怨声和撒气声中露出的惊惧表情。

她又不可能对温子贤辩解说:“那不是我。”

事实上,因为她已经完全接收了过去那个温岩的记忆,所以过去那个温岩也是她。

白启当然是生气的,有哪个男人能在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亲吻之后还能保持平静冷静与自恃的?他很生气,真的很生气,生气到当场就想质问温岩:“你在做什么啊?!”

但他还是忍住了。

从大门到住所,这一段行走的距离并不太远,但这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他稍微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也足够他产生了悲戚。

他是一个只有脸好看的绣花枕头,枕头里的草长得有一米高。演技他正在学习的过程里,工作他正在熟悉的过程中。现在的他没有万贯家财,也没有豪宅跑车。连房子都是租的公司宿舍,他甚至送不起温岩一个昂贵的包包。

他是做过野模的人,也给名牌代过言。魏邵然那一身行头他只需要看两眼就能知道那是六位数的金额。他拿什么去和魏邵然拼条件?脸吗?问题是这张脸可是曾经让温岩恨到捅他一刀……不、加上前世是两刀的脸!

魏邵然还是温子贤的生父。剧组里多少人说起婚姻和家庭都是一脸厌烦,偏偏最后用来总结的话都是:“有什么办法,为了孩子捏着鼻子过呗。”

温岩不喜欢魏邵然他知道,可是温岩会不会为了温子贤去捏着鼻子和魏邵然过日子呢?

白启心慌得很。

结了婚还可以离婚,离了婚还可以复婚。在这种结婚已经变得如此轻率的时代,他甚至连婚都还没有和温岩结。如果温岩选择别人、选择魏邵然,他又能拿什么去留下复婚的温岩?

无力感让白启自卑,自卑让白启恐慌,恐慌让白启胡思乱想。所以看见魏邵然唇角的那抹口红印,他是真的已经有了狠揍魏邵然一拳,再质问温岩“你是不是背着我和他在一起了”的冲动。

“我要求一个解释。”

关上门,绷着脸的白启道。说实话,这种镇定完全是他的演技。他想表演得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卑微。

“解释……”

温岩不知道白启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他说让他亲一下,他就会给我子贤的照片……”

“子贤”。不过是两个字就让白启心中的恐慌成了真。今天温岩可以为了温子贤的照片……仅仅只是照片就让魏邵然亲吻,那明天呢?后天呢?是不是温岩就可以为了温子贤捏着鼻子去和魏邵然过日子?

“我想只是一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忍着就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启心中的憋屈犹如海啸一般席卷而来。他用来伪装自己的演技也开始逐渐崩裂。

“对你而言这或许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呢?我的感觉呢?你想过吗?温岩!”

不行,不能这样。不可以对阿岩姐说重话,不能粗暴地对待阿岩姐。因为这可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捧在手心上的人啊。

只是

只是因为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心尖尖上,所以她每次若无其事、风轻云淡地走过,她都是踏着自己的心尖尖在走。这次她走得太快、太无所谓,连头也不回,所以他的心尖尖上被踏出一地的血窟窿。

“你或许是觉得自己只是被狗咬了一口,你不会和一只狗计较,可是你知道吗?”

白启一把把温岩按在了门上。

“我光是想到你被另一个男人碰一下手指都嫉妒得要疯了!你居然还让别的男人吻你……我简直现在就想强~暴你你知道吗?!”

“我想把你被别人碰过的地方全部都用我的东西染上我的味道!让你只记得我的触感,让你只记得我的温度,让你睁开眼睛就只想着要我!渴望我!需求我!”

“我真想把你关起来永远不准你去见别人也不准你去想别的任何人!!”

“……求你了!别把我变成那样的疯子!”

被白启用几乎要压碎胸腔的力量压在门上抱着,身后是冰凉的铁门,身前是一具滚烫火热的躯体的温岩感觉自己呼吸困难。

白启这太过赤~裸~裸~的坦白让她在难以消化的同时也感到震撼。

震撼她的不是白启强烈的独占欲,也不是白启浓烈的爱~欲。震撼她的是白启虽然想那么做,却知道她不喜欢、不愿意,所以不去那么做的隐忍。

这种惊人的自制力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够付出的最大感情。

“对不起……”

之前不过只是被狗咬了一下的地方现在让温岩止不住地想要擦拭,火烧般的错觉逐渐升起,罪恶感也让温岩备受煎熬。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过伤害你……只是、子贤……”

温岩说不下去了。

白启从来不把他自己和温子贤放在天平的两端,要温岩去选她要站在哪一边。因为白启知道这会让她为难,也知道她为难到最后,还是会受到母性本能地驱使,去放弃她已经放弃过不止一次的爱情。

但反过来说,她也是一直借着温子贤的名义在逃跑,在逃避。

“对不起,白启……”

温岩第一次看见白启在她眼前掉眼泪。那晶莹的透明在夜色里微微反射着光,刺得她心头一片疼痛。

“对不起……”

温岩想要亲吻白启的眼角,却被白启躲过了。

“不许用被狗亲过的嘴来亲我。”

白启瞪着温岩,就是那瞪人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凶恶。

“再说哪里有阿岩姐这样的!被人用几张照片就给骗着去了,你是不是傻!”

被白启拿以前自己说过的话原数奉还,温岩无法反驳。

“你不和子贤联系怎么知道他是真的因为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才去了那只狗那边的?”

“我都说过多少次让你给子贤打电话打电话打电话了!你就是不听!要是和子贤联系上了,你还需要那什么破照片?”

快绷不住面皮装不住凶恶的白启憋着最后一点儿劲儿:“不要擅自去组合什么‘线索’!别擅自把别人想象成你想的那种人!”

就像你前世误会我的那样!

白启差点就把后面这句给喊了出来。拍《合纵连横》的期间,总是累到几近崩溃的他频繁做梦,竟是想起了前世大部分的记忆。

只不过记起前世也不全是好事,白启已经知道自己和温岩不仅仅是前世的情侣这么简单。梦中的骑士和圣女也曾是仇敌,他们互相伤害,最终一起殉情。

“……”

白启的话让温岩想起了前世。对着白启这张和白骑士莱恩哈特一模一样的脸,她在这个刹那似乎听到了来自于莱恩哈特的呐喊。

当初她也是擅自把自己掌握了的“线索”拼凑在了一起,大致描绘出了一副被自己被白骑士莱恩哈特利用,在自己没用之后就被当作牺牲品贡献了出去的画面。

然而,事实真的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吗?

白骑士……莱恩真的只是把她当作剑来使用,一旦发现自己无法掌握这把剑就放弃了她吗?

如果是这样,如果只是这样,那为什么莱恩哈特并不杀死她,只是强行让她转生到异世界来呢?皇室中也是存在能使人失去智力与理性的密药、魔法与诅咒的。即使莱恩哈特只是个私生子,身为白骑士的他应该也可以接触到这些隐秘。

明明有更简单、更直接的方法可以操纵她,莱恩哈特却用“情感”这种最不稳定的方式来控制她。明明在被她发现她父母与弟弟妹妹们被烧死以前,莱恩哈特有很多机会永绝她这个后患,他却没有下手……

爱瑞斯曾经以为莱恩哈特用“情感”来控制她是为了提高她的能力,莱恩哈特没有永绝她这个后患是不想亲自下手脏了自己的手。……因为她,因为爱瑞斯曾经一度潜入王都之中去见了莱恩哈特一面,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走,离开皇宫、离开皇室、离开王都、离开白之国。

回答她的只是莱恩哈特的苦笑与摇头。

一个字,哪怕只是一个字莱恩哈特都没有给她。她想那是拒绝的意思。她想莱恩哈特果然还是站在了他的血缘亲人一边。她想白骑士果然还是惦记着权利与那黄金打造的王座。

她很失望,也很绝望。但同时,她也不甘。

自己已经连父母之仇、弟弟妹妹的仇恨都放在了脑后,只想去相信莱恩哈特,莱恩哈特却是铁了心的要站在她的对立面去守护一个一个腐败而昏聩的皇室。

温岩抖了一抖。两世的记忆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是开心快乐的也就罢了,痛苦悲伤绝望这些负面的感情就像是黑洞一样,随时能把人拉进去蚕食。

“我……去洗脸。”

温岩试图推开白启。她想要清醒一下头脑,顺便把“被狗咬到的地方”弄干净。……虽然那种感触大概会一直留下来。

“不行。”

白启又一次把情绪低落的温岩按回了门上。

“我生气了。”

“所以你哪里都不许去。”

温岩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成了温子贤他妈妈。她对异性实在缺乏经验,听到白启说这种话,也不知道该说些、做些什么来抚慰白启好。

之前她还对白启喜欢自己有自信,觉得对待白启就没有亲亲抱抱哄哄成不了的事。这会儿白启都不许她亲他了,她有什么办法让他不生气?

见温岩干干净净的眼睛里透着无奈,白启还没消下去的气又升高了。

温岩这真是逼得他一只小奶狗要成狂犬啊!她试都没试过怎么就想放弃了?多挽回他一下啊!多在乎他一点啊!她要再这么、再这么……啊!不管了!就当他已经从看门狗变成了狂犬吧汪汪!

“……取悦我,让我高兴。”

霸道总裁白启演过,冷情冷酷皇太子白启也演过。没自己下厨炖过香艳的肉,难道还没见到过猪跑吗?

白启沉下声来,盯紧了温岩的眼眸:“我高兴了,说不定就会把你放了……”

温热的气息全部都吹进温岩的耳廓里,温岩的脸上没由来得一红。

她和白启在一起时总有种自己是大姐姐的感觉,她想作为更加成熟的一方,她理应大方、坦率并且游刃有余。所以无论是平时的相处,还是床上的缠绵,她即使是被动的,也很少会露出小女人的一面。

几句话就被说地面红耳赤,那是她喜欢对白启做的事,不是白启对她做的事。

“别、别这样……”

“别哪样?你可是自己出去勾引人的,别说你现在对着我就做不出来了。”

自己什么时候出去勾引过别人了?简直、简直莫名其妙!

温岩有点生气,末了又因为想起白启刚才吼出的那些话而感到愧疚。

是啊,她怎么就不能考虑一下白启的感受呢?换作她看见白启被另一个女人亲,她得是什么感觉?她是会变成蛇发美杜莎,还是会变成母狮河东吼?

光是想想温岩都觉得白启和自己在一起真是委屈又憋屈。

“是我错了、真的错了……”

“光嘴巴上承认有什么用?我要行动上的表示。”

白启说着一条腿已经卡进了温岩的腿间。

温岩颤了一颤,她不是不喜欢和白启做那档子事,只是这种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手上,自己要去谄媚、要去讨好对方的行为对温岩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用吻是敷衍不了白启的,手又被白启握着按在门上。温岩努力开动脑筋想自己还能用什么去取悦白启,想了半天只能抬起脚来用小腿摩挲白启的长腿。

“不要生气啦……是我不好……”

温岩哪里这么低声下气过?光是她这样轻声地发出接近撒娇的声音,白启就已经想放过她了。但是想想这次不好好给温岩个教训,以后她再这么随便就让什么路人甲乙丙丁戊占了便宜,他是要被气到变形继而气炸了的。所以还是硬着口气“哼”了一声。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不管是野狗疯狗、狗……还是狗以外的什么别的,都不会再碰了。也不会让他们碰我了。”

“哼!”

白启除了“哼”也没法说别的,因为一说别的他就要露馅儿了温岩的发誓已经足够浇灭他的一切怒火,让他心里软成一片。

以为白启还不满意,从没对白启说过情话,也不会说情话,平时连“喜欢”都很少挂在嘴上,“爱”更是不曾说出口的温岩抬起脚来攀上白启的腰,扭捏了一下,这才腼腆地开口:“我、我是……”

“我是你的……所以、所以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了……”

年近三十还口吃,温岩已经没法正视白启的脸了。还好白启比她高不少,她和白启这样紧密地贴在一起,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空隙和空间,她能把自己的脸埋到白启的胸口上,以遮住自己脸上一切该有还有不该有的表情。

“……光是男人?”

脑子里已经开了一回烟火大会的白启运用被丁白导演操练出来的过硬的心理素质继续演着霸道总裁。

“这、这还要包括女人……?”

“你说呢?”

温岩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脸上已经要烧起来了。过往那些把白启当小男孩儿、小朋友和小奶狗看待的游刃有余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她感觉自己就像个丢盔卸甲、手无寸铁的……普通女人一样,羞耻、狼狈、尴尬,却又止不住地心中悸动。

她不仅仅是因为白启对她有所付出,她才想回应白启。而是这一刻,她真的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给白启。

“女人……我也不会让、女人碰的……”

“老人呢?小孩呢?动物呢?”

执拗到这个地步的白启又像个孩子了。但是温岩不会再把他当成孩子来看待,也不会再把其他的男人不当成男人来看待。

噗嗤一声,温岩笑道:“……人和人的正常接触哪儿能完全不碰到呢?”

白启也觉得自己过分了点,但是他还是绷紧面皮道:“严肃点儿!不许笑!我还气着呢!你连保证都做不到,要我怎么相信……你”

白启的话音在温岩的舌头下零落了。

不能亲,她还能舔嘛。

温岩舔舔白启干燥的嘴唇,对着他笑道:“我是你的,温岩是白启一个人的。”

“所以温岩不会再给白启以外的男人碰了,嗯?”

用演技硬拗出来的强硬脸终于崩坏,脸红脖子粗地咬上温岩的红唇,拽着温岩进了卧室就把温岩推床上的白启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俯视着温岩凶狠地沉声:

“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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