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签个字就可以走了！”凌萌萌说道。
徐川在笔录上签了字，留了电话，立刻有别的警察给送来手机。
“再见！”徐川起身，又摆摆手，“再也不见！”
这时候，凌萌萌甜甜一笑，也站起身来，乖巧地把凳子摆好。
“那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徐……三哥！”
徐川知道凌萌萌拿赵才万的事情调侃他，没好气道:“你还准备干啥？！人也抓了，审也审了，还有什么花招通通使出来！”
凌萌萌一脸无辜，“我也是秉公办事，徐三哥要是有意见，可以投诉我们的，到时候最多不过市局走几十趟，法院打个百八十天，然后……”
“你够了！”徐川气节，不愿纠缠，转身走出审讯室。
没走几步，凌萌萌哒哒哒的脚步声跟来，徐川加快速度，哒哒哒的频率也变得急促。
徐川索性停下，回头望去，只见走道上的柔光打在她的身上，凌萌萌制服紧致，身段有致，配上绝色的面孔，竟然有一些明艳夺目意味。
这杨婉卿才消失，怎么就开始觉得其他女生漂亮呢，更不要说这是个仇人。
想到这里，徐川的语气更加森寒，“这位警官，你要是这样，今天我就在警察局睡下了！！”
既然撕破脸，徐川光脚不怕穿鞋的。
大不了老子规培不去了，大不了去谐和医院读院士的博士！
“不不不！”凌萌萌说道，“怎么能不回去呢，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别，我自己会打车！！”徐川强烈拒绝。
凌萌萌装作为难的样子，“打车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现在正在立案侦查，还没有销案，接下来可能会有检察起诉，可能会有法院判刑，刚才赵才万陈诉，他可都是跟着三哥干事的……”
“对吗三哥？！”凌萌萌轻唤，气得徐川牙痒痒。
“三哥，出发吧。”凌萌萌大步向前，警车钥匙扣套在食指上，甩起一圈又一圈。
徐川无奈，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门廊处，两个小警察窸窸窣窣说话。
“老大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这小子是什么人？！”
“你说话小声点，要是被老大听到，命还要不要了！”
“怕什么，我觉得老大已经变了个人了，没看到她今天笑得多甜？我说啊，就老大这个颜值，每天对我笑一次，我做梦都能笑醒……喂你戳我干嘛？！”
“是不是这样的笑容呀？！”一道甜美的声音，伴着甜美的笑容，出现在耳朵里。
“对对对，”小警察满意点头，而后忽然蹦了起来，“老……老老大，你不是走了吗？？”
“你觉得我能忍吗？”凌萌萌淡淡说道，“去吧，女厕所扫十遍，待会我回来，要发现有一丝异味，你就惨了。”
小警察的脸顿时惨淡成了苦瓜，他看看表，12晚上12点打扫女厕所，这个警察也是独一份吧。
汽车发动，凌萌萌开车，徐川在副驾驶。
“回去好好睡觉，明早我来接你。”
徐川一惊，“接我做什么？我明天就要去省医院报道了，警官你能不能不搞我？！”
“三哥？你现在还是犯罪嫌疑人，我这是保护你，”凌萌萌从方向盘上抬起右手，指着脸，“另外呢，上次你给我看病效果不错，明天到了省医院再帮我治治。”
“这批犯人移交过后，我有几天假，要是被我爸知道受了伤，”凌萌萌不敢细想，“啧啧啧，我就惨了。”
徐川好笑，活该你也有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