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宇轩的眼睛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欧阳姗姗想了想，说道：“因为你什么都靠自己也能做得很好，我不是在猜测你，这些信息网络上是查得到的。”欧阳姗姗的语气好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三块钱的发带不经用，所以她现在只能是披头散发的样子。
“知道了。”齐宇轩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面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确实激荡了他体内的灵魂，三十而立，情感却越补越空虚，即便是夜夜都可以找不同的女人来陪又怎么样，她们都是为了钱的。
“等下要来的那个女子，是你的朋友吗？”欧阳姗姗小心翼翼地问。
“干嘛？”齐宇轩不耐烦地问，可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坏笑着说：“想知道真正的女人是怎么吸引男人的吗？”
欧阳姗姗摇了摇头，说道：“不想知道。”
“还真是小白兔？你们那一带的学校我可是知道的，个个都是美女，谁都想傍一个大款过快活日子，你这样的姿色若是不用，可就可惜了呢。”齐宇轩说着又伸出了手，欧阳姗姗下意识地挡了一下，却没想到他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缠进了发丝。“这样好的头发，从前她也是有的。”
“谁？”说出这句话之后欧阳姗姗后悔了，因为齐宇轩的眼神又变得冷峻起来。
“你对我这么感兴趣，刚才还这样半推半就？”
“不是……我……”欧阳姗姗百口莫辩，其实她早就不是小白兔了，也曾为了多赚一些钱去工体的酒吧唱歌，迫不得已的事情做过几次，只是还没有将自己交出去罢了，齐宇轩就好像是她黑沉沉的夜中沉默的白月光，让她知道自己还可以干净地活着。
“先生，郑如斯小姐到了。”管家在门口说话。
“叫她进来吧。”齐宇轩无所谓地说道，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那个……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欧阳姗姗慌张地说。
“不需要。”
门被推开，一股浓厚的香水味扑鼻而来，“齐大帅哥，今天怎么就找了我一个人呀？”低沉的声线划过耳边，欧阳姗姗始终不敢抬头。“哟，原来是叫了学生妹来啊？”郑如斯慢慢走到了欧阳姗姗的身边，寻了一张椅子坐下，玩味地看着她。
“欧阳姗姗？”女人的声音沉沉地砸在耳边。
欧阳姗姗惊讶地抬起头，看到的竟然是温言的脸庞。
“你们认识？”齐宇轩的神色变得冷峻，他的目光直直地定在了欧阳姗姗的脸上，许久都不离开。
“是啊，欧阳姗姗以前在我们酒吧驻唱的，后来，不是还陪了几个客户的吗？怎么，齐大帅哥，你竟然也能找到这样新鲜的人儿啊。”郑如斯娴熟地从齐宇轩的烟盒中取出一支香烟，迅速地点燃，笑嘻嘻地说。
“是挺新鲜的人，可是再新鲜还不是被碰过了？”齐宇轩似笑非笑地看着欧阳姗姗，欧阳姗姗面色铁青：“温姐，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好随便说的，我不过是跟客户喝了几杯酒，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反正怎么样都不干净了，还要与我争辩什么吗？”齐宇轩大声地反驳道，欧阳姗姗的眼眶瞬间通红，郑如斯看了，连忙打圆场：“哎呦，你一个大男人和她较什么劲啊，不过是个小姑娘嘛，她的第一次还是第二次都不属于你，只有这一次属于你，你若是真的喜欢人家，就直接包养了不就行了吗？”郑如斯笑着看了一眼欧阳姗姗，欧阳姗姗蹭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那种人，我不过是个助理！”
郑如斯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神中闪过了鄙夷的笑意：“姑娘，你没有搞错吧，装什么纯情呢？你在我那里驻唱了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你是缺钱的，每个月总是要跟我预支几千块，可不是要寄回家补贴家用吗？缺钱了就找有钱的路子，你以为我是傻吗？”
“那看来她找错人了，我给的钱不高，还不够她卖身的钱。”齐宇轩轻轻地喝了一口咖啡，盖上了面前的台词本，连刚才好不容易在欧阳姗姗面前显现出来的温柔都要收走。
“齐宇轩老师，连你也这么说我？”欧阳姗姗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齐宇轩一双明亮的眼眸慢慢地黯淡，并不在欧阳姗姗的脸上停留。
“老师？这又是什么玩法？”郑如斯饶有兴致地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