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仇天仁的这一番分析,也只不过是站在了旁观者的立场,以尽可能地把秦武给拉入到了这件事情里面,而进行的分析。
这些道理虽然都说得过去。
可即便是仇天仁自己的心里面,也不一定会相信了这些道理。
毕竟,要符合了这些道理的话。
那可就真的是太过于巧合了一些。
可这时候,要针对了秦武。那就不可能去管这些道理,到底是巧合,还是不巧合啦。
可这些巧合,它还偏偏就是完全地符合了事实真相。
秦武却是一笑,道:“天仁师弟若是要栽赃一件事情的话,一定会是一把难得的好手啊。”
“这件件的事情,都是如此地巧合的情形之下,就都是能够让得天仁师弟想得出来,还偏偏就是把它们都是给凑合到了一起去啦。”
“看来,天仁师弟在以前,那可是真的就没有少干过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情啊。”
“干得这么顺溜。”
“一看就是老手。”
仇家那些人听了这话,一个个都是气得直瞪眼。
可仇天仁却是偏偏一点都不愤怒。
反而还是一脸平淡地看了秦武,道:“呵呵!秦武师弟一看也是狡辩的老手。”
“这般说来,平日里面,也是没有少干过坏事。然后,多多狡辩,练就了今日这张利嘴。”
“这倒反而是让我相信几分。”
“天路师弟的事,说不定,还真的就是与你有着某种关联哩。”
秦武瞅了仇天仁,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看,你这分明就是要栽赃陷害。”
“那也简单啊。”
仇天仁道:“是不是真的栽赃陷害,让我仇家之人去审上一番,也就全部都是能够审问清楚啦。到时候,既能够还了秦武师弟一个清白。又可以让得我仇家彻底地放心了此事。这可真的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啊。”
“不如这样,秦武师弟,就与我们一同走上一遭。”
“你放心好啦。”
“我们仇家还不屑于干逼供之事。绝不会屈打成招了。关于这一件事情,我仇天仁可以拿人格来担保。”
可在仇天仁说出这话的时候。
仇家的那些人却全部都是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秦武。
脸上的那神色,就仿若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本来,秦武的心里面,还一阵吐槽:
“就你仇天仁这样的人,还能够有了人格吗?”
“虽然与你接触不长。可也是能够看得出来啦。你这样的人,那是为了目的,什么事都能够做得出来的主。人格,在你的眼中,又能够值得多少钱一斤。”
“你来与人讲人格。”
“这分明就是在糊弄一个死人了,好不?”
秦武心里面这么想着时。
突然,就又是觉得不对。
这仇天仁还真的就是有可能像他自己所说的那般,不会对自己进行了栽赃陷害。
因为,这完全就是没有必要的事吗?
栽赃陷害之事,那是要找出证据来了之后,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好服众用的啊。
可他仇家,还用得着要服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