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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关键词

下北环,出南头关,老谭问我:“刘老板,直接回厂吧?”

我一惊,方才从一团乱麻中跳出来,说:“这么快就到了。”

老谭说:“你让我快点,我没敢慢。”

本来想去叶丽那儿还车,忘记告诉老谭了,结果就走过头了。得,让她自己来取吧。对了,再把程旭东、庄心如、还有孙建国叫过来,把今天这事和他们说道说道,让大伙帮着分析分析,杨总和李经理这伙人究竟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还是设套布局请君入瓮的诈骗团伙。

先给叶丽打了电话。她说手上活正忙,车不急用,过几天还也行。

我说:“丽呀,让你过来取车是次要的,主要是今天去布吉谈生意,碰上一桩蹊跷事,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想听听你的意见。你直接去南海渔村,我在那儿等你。”

叶丽一听来劲了,说:“猪头,难得你这么谦虚,我马上过去。”

我说:“对了,我二姐夫也要过来,你捯饬漂亮点,给我争点光。”

又给程旭东打了电话。让他过来的时候,去厂里接上庄心如。

然后拐了个弯,去勤达接孙建国。

我让老谭把车停在稍远的地方,打电话给孙建国:“孙哥,你什么都别说,跟阿紫请个假,然后出门右转1百米,路边有一辆银灰色的奥迪A4,我在车上等你。”

之所以叫上孙建国,一是他嗅觉一向灵敏,鼻子比狗鼻子都灵,我也想听听他的看法;二是他未必相信我和阿紫没有关系,今天有叶丽在,有助于消除他的疑心。

孙建国上车后大惊小怪:“刘总,这车是谁的,挺不错呀。”

他今天挺有眼色,见有外人,没有叫“老三”。

我说:“女朋友的。”

他说:“王,小玉,不是甲壳虫嘛,换车了?”

我说:“她没换车,是我换人了。”

孙建国冲我竖大拇指:“刘总,犀利!”这才几天,广东话都会说了。

在南海渔村要了个小包,菜刚点好,程旭东他们和叶丽也到了。

我说:“把大家从百忙中请来,很不好意思,尤其是叶总,现在那叫一个忙,连吃饭都顾不上。。”

叶丽说:“老刘,别客气了,说事吧。”

我把事件的全过程,从昨天李经理打电话开始,一直到午后我逃出酒店,完完整整叙述了一遍。

在座的听完,马上分为三派,庄心如和程旭东一派,尤其庄心如,坚决不相信“仔仔”会是骗子――她还等着和他发生一段爱情呢;孙建国和老谭一派,认为杨总他们就是骗子;叶丽觉得,对方有可能是骗子,但缺乏直接有力的证据。

真应了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

叶丽说:“老刘,你自己是什么看法?”

我说:“我跟你一样,觉得对方可能是骗子,但又没有把握,所以才把大家叫来,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庄心如说:“在座的除了老板,只有我当面见过真人,李经理长得那么帅气,举止那么潇洒,谈吐那么大方,怎么可能是骗子,打死我都不信!”

孙建国说:“都啥年代了,还以相貌论人,跟以前那老电影似的,长得好的就是好人,长得不好的就是坏人。”

庄心如说:“那也不能颠倒过来呀,长得好的就是坏人,长得坏的就是好人。”

程旭东说:“这事跟长相没关系,下结论之前,得有可靠的证据。”

孙建国说:“既然讲证据,你能拿出他们不是骗子的证据吗?”

程旭东说:“法律上有一条原则,谁主张谁举证,现在你认定对方是一伙骗子,那么,你就得拿出对方是骗子的证据,要是拿不出来,就不能认定对方是骗子。”

我说:“我来讲一条证据吧:他们的赌具相当专业,一个皮箱里,装着两副麻将,另外还有很多扑克、长牌、牌九、色盅,反正各式各样的赌具一应俱全――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起疑心的。”

程旭东说:“老大,你这就不对了,人家窝在酒店里,下班后闲得无聊,玩玩麻将怎么了,玩玩扑克怎么了,就是玩玩牌九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你不能因为一个人长着那玩意,就说他是流氓犯吧。”

一片哄笑。

程旭东这个比喻,话糙理不糙。难道真是我过敏了?

我说:“当时情况那么紧急,不可能找到确凿的证据。应该说是一种急智,一种感觉。”

庄心如说:“要说感觉,男的肯定不如女的,我感觉李经理不是坏人。”

司机老谭――算半个当事人――始终没有发言。

我说:“老谭,说说你的看法。”

老谭说:“那伙人不是好人。”

程旭东说:“证据呢?”

老谭说:“我没有证据,我是从刘老板脸上看出来的,当时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好像生了一场大病。这种反应装是装不出来的,如果不是碰上坏人,刘老板板怎么可能这样?”

孙建国说:“我同意这个说法。人处在某种险境,是会本能地做出某种反应的。”

程旭东说:“我不同意这个说法,这话逻辑上有问题:因为老大很紧张,所以他碰到的是坏人;因为感觉很冷,所以现在是冬天――我告诉你,夏天打摆子也会感觉冷,不能说是冬天吧。现在需要的是证据,而不是臆想。”

争论陷入僵局

叶丽说:“老刘,你从酒店跑掉以后,他们联系过你没有?”

我说:“没有。”

叶丽说:“你确定?”

我说:“当然确定,这才多长时间,从离开酒店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五六个小时。”

老谭也说:“我一直和刘老板一起,他确实没接到他们的电话。”

叶丽说:“我觉得这一条可以算证据:老刘从酒店跑掉以后,那伙人竟然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大家想想,这正常吗?按他们先前的热情程度,供应商莫名其妙跑掉,他们会保持沉默一个电话不给吗,总该问问为啥跑吧?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伙骗子知道老刘已经识破骗局,再联系也没用,不会上他们的当了,所以懒得费事打电话了。”

叶丽说得太好了。也许是当局者迷,这一点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程旭东说:“叶总,你这一条,只能算情理上的推导,不能算是证据。老大不打招呼跑掉了,把人家惹得不高兴了,于是放弃了合作的打算,这不很正常吗?换我就会这样。毕竟,现在是买方市场,不是卖方市场,老大跑掉了,大不了人家再找一家。你不能因此说,他们就是骗子。”

庄心如说:“要不,咱们现在当场打个电话试试,怎么样?”

程旭东说:“我劝你还是别打,因为打了也没什么用。人家问你为什么跑掉,你怎么说?你说,我怀疑你是骗子。人家说你是神经病。你怎么说?你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说:“老二说得有道理,打电话没用。”

真理越辩越不明。直到吃完饭,还没有定论,两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不能说服对方。

即便投票,也是一个僵持的结果,程旭东庄心如票VS孙建国老谭票,我和叶丽弃权;其实,我和叶丽即便弃权,也倾向于杨总一伙是骗子,但因为没有过硬的证据,只能做出客观的姿态。

两天后,黄司令把我叫去。先把我领到东芝机台前,说:“样品已经通过日本总部的确认,模具已经上机啤货了。”

我说:“总算糊弄过去了。”

他说:“老弟,我知道你能搞掂,所以把你放在最后,而你也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我笑笑,没说话。我已经打定主意在他面前低调。我相信,我越低调,他压力越大,给我的回报就越高。

来到办公室闲聊,我忍不住把前两天的事情说了,征求他的看法。黄司令毕竟是老江湖,吃的盐比我吃的饭多,过的桥比我走的路多。

黄司令听完,紧紧握住我的手,夸张地说:“恭喜你,老弟,你一个溜之大吉,省下了差不多0万!”

我莫名其妙:“老哥,这话从何说起?”

他说:“东莞的老陈你还记得吧?”

我说:“哪个老陈?”

他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联众电器的陈老板,把你们老厂买下来的那个。”

我说:“知道,知道,他还请我去他厂里做经理呢。冷不丁没想起来。”

他说:“老陈就遇到过这样的事,那一次,他损失了45万。”

我大吃一惊:“啊!”

他接着说:“标哥也遇到过这样的事,他损失了0万。”

我说:“没听标哥说过呀。”

他说:“又不是多光彩的事,他为什么要主动说给你?”

我说:“那是。”

黄司令说:“老弟,加上你这次,我听说的几起事件中都有相同的关键词,酒店,报价,等人,麻将;也都有几乎相同的情节,都是让去酒店报价,都是说老板不在要等一会儿,都是闲得无聊打会麻将;最后结果也差不多相同,呵呵,你算例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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