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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 一目了然

别看孙建国清高,分人,这也是他能当剧团副团长的原因。

当初剧团在城里演出没人看,工资发不下来,团里开展自救,跑到农村开辟根据地;既然去农村,就得和农民打交道,众所周知,和农民打交道,你不能摆清高,装文艺范儿,人家最讨厌这个;这时候就显着孙建国了――虽然有翘兰花指的毛病,总体来说,他还是接地气的,每每和农民伯伯农民婶婶打成一片。

那一阵儿,他带领剧团,从伯伯婶婶那儿赚走不少钱;那一阵儿,是孙建国仅有的高光时刻,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倍爽。

原来,孙建国的清高只对有钱人、只对“权贵”,对普通人、对不如自己的人,他热情得要命。每到一地,尽管孙建国不亲自参与演出,他保准是最受欢迎的那个,即便现在去他们曾经走穴的地方转上一圈,那些大爷大妈大姑娘小媳妇还记得这个和蔼可亲热情似火同时有点娘娘腔的孙团长。

因为这个性格,孙建国对吴兵并不排斥,两人住一起,既像父子,又像兄弟,总之,相处得挺融洽。

吴兵年轻,瞌睡多,加之白天上班神经绷得紧紧的,往往下班就睡了;孙建国瞌睡少,下班后还要看会报纸,看会电视,打打电话,发发短信,东摸摸,西摸摸,再吃点宵夜,才能入睡;每次碰上吴兵起夜,孙建国都要和他打招呼,有时还要讲个鬼故事啥的吓吓他。

然而昨天奇怪了,孙建国不但没理睬吴兵,还把原本开着的房门关上了。

这一幕,在我冲到柜台前询问的时候,吴兵并没有讲,一方面,我的急躁情绪让他有点害怕,另一方面,小伙子有点懵察察,对昨晚这一幕,他已经分不清是真实的、臆造的、甚或是梦境了。

对此我表示理解。很多时候自己有类似的体会:某一幕似乎在梦里出现过,某一幕似乎不太真实,某一幕让人不敢相信,等等。

吴兵出去后,我对阿紫说:“最好到孙建国房间看一看。”

她很不理解:“为什么呀?”

我说:“我想知道孙建国深更半夜半夜捣鼓啥东西?”

阿紫说:“不管他捣鼓啥东西,你也没权利去他房间搜查呀。”

我耐着性子说:“别说那么难听,我就是去看看,不是搜查。”

阿紫说:“总得说个理由吧?”

我说:“好奇!这个理由行吧?”

阿紫说:“因为好奇,你就能擅自闯进别人的房间到处乱看?”

我有点恼火:“阿紫,你怎么说话越来越难听了,我就是去看看,不要上纲上线好不好?再说孙建国是我姐夫,不是别人。”

阿紫说:“老刘,亏你还是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父母不能偷看儿女的日记知道不?”

我说:“这和父母偷看儿女的日记性质不一样,这是舅子光明正大看姐夫的房间。”

阿紫说:“孙建国要知道你偷偷进他房间,肯定会不高兴!”

我说:“顾不上他高兴不高兴了。”

阿紫说:“孙建国要知道了,肯定跟你翻脸!”

我说:“除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去找吴兵要他们房间的钥匙。”

阿紫说:“吴兵只有大门钥匙,不可能有孙建国房间的。”

我说:“就是让你要大门钥匙。房间的门好办,用个硬纸片插进门缝,一捅就开了。”

阿紫说:“吴兵要跟孙建国讲,我们进他房间怎么办?”

我说:“你告诉吴兵,就说我说的,不能向孙建国告密!”

阿紫说:“吴兵凭啥听你的?”

“凭啥?”我冷笑一声,“他有把柄在我手上!”

阿紫说:“他有啥把柄在你手上?”

我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吴兵到灵芝公园‘喝可乐’你忘了?”

阿紫说:“老刘,你真卑鄙,人家犯一次错,你就捏人家一辈子?”

我忽地站起来,激动地说:“我卑鄙?派出所的千块钱罚款谁替他交的?”

阿紫说:“千块钱罚款是你替他交的,这我们都知道,吴兵不是每个月发工资还你嘛。”

我说:“你知不知道,我就收了5百,后面的千5没让他还了?”

阿紫再无话说,只得找吴兵要了钥匙,陪我上孙建国的房间察看了。

进到客厅,阿紫开了电视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从门口捡起一张送煤气的名片,插进门缝,小心翼翼找门锁的位置。

在这关键时刻,程旭东打电话来了:“老大,晚上的饭局取消了?”

我说:“谁说的?”

他说:“心如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慌慌张张出去了,晚上饭局取消。”

我说:“老二,你信你表妹的,还是信我的?”

他说:“我这不是找你核实情况吗?”

我说:“没事挂了,老子正开车呢。”

程旭东不为所动:“按声喇叭给我听听!”

我说:“你大爷的,路上又不塞车,按啥喇叭?!”

他说:“少跟我来!”

我想了想,说:“贤弟,哥哥现在有点事,不知道几点回去;饭局呢,照常举行,到时候我如果没回去,就由你来主持,好不好?”

程旭东说:“好吧,不过你得抓紧赶回来。”

我说:“你们只管吃,别等我了。”

他说:“抓紧回来,不回来没人埋单!”

来回试了10分钟,房门果然被我捅开了。

像很多居无定所的人一样,孙建国的房间很简单,一张二手铁架床,一个可拆卸的简易衣柜,一个塑料周转箱,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再无它物。

每件物品都待在它们该待的地方,房间显得很整洁。

我注意到,衣柜的拉链拉上去了;床单被子卷起来,上面用塑料布罩着;而行李箱却不见了;床下只有拖鞋,没有皮鞋。

我趴下来朝床底下望,一只小小的蜘蛛大概受了惊吓,在一张小小的网上快速移动,此外,空空如也;拉开衣柜的拉链,冬天的衣服几乎没有;桌子的抽屉没锁,拉开看,是几本过了期的知音、故事会。

整个房间一目了然,不可能藏什么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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