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
小丑放声大笑，将手里的大喇叭扔了出去。
心情十分愉悦的他，思维不由稍微分散。
其实不仅仅是大猩猩，每个男人都想在帝国大厦顶部打飞机。
那如果没有飞机，换成打怪兽的话，似乎也不是接受不了。
而在小丑放话之后，原本各行其是的虚空生物，终于得到了统一的命令。
随后，也就有了统一的方向。
无论离的多远，虚空生物都开始竭尽全力地，向帝国大厦飞奔。
这些千奇百怪的丑东西，汇聚成紫色的洪流，很快便挤满经过的街道，并将沿途的一切踩得粉碎。
当它们分散的时候，还看不太出来，而一旦聚集在一起，那让人头皮发麻的数量，便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且虚空生物不仅多，成长还特别快……就这还只是顺手制造的炮灰，并不是虚空直接入侵时，用以毁灭世界的主力部队。
在古代恕瑞玛，艾卡西亚战争若没有巨神插手，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是是非非。
想象一下，虚空轻而易举的，就碾碎了成百上千个绿巨人大军。
即便不是正品，这群发育过一点时间的杂兵，其声势之浩大，也远超过大草原迁徙的牛群。
它们各自发出激情的嚎叫着，形成大规模队伍后，也不再顾忌别人的拦阻，毫不理会旁人的牵制。
就算是火箭炮轰然爆炸，都不能让它们的脚步停滞。
甚至有些跑得慢的，一不小心也会被身后的大个子踩死。
还好神盾局对当前情况有所准备，提前避开了主要路段，否则这个无脑冲锋的过程，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除了这些地面部队，一部分侥幸进化出翅膀的怪物，已经带着嘶鸣声攻了过来。
娜塔莎双手合十，将锋利的指尖对在一起，微微摩擦，像是跳舞一样，活动着自己的手指。
托尼和维克托也各自备战，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会是一场硬仗。
而小丑……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手枪。
这种变魔术的手段，几人也算是见过不怪了。
不过仔细一看，他掏出的家伙却是槽点满满，因为那居然是把大号火枪，还是前膛装火药的老古董。
“……你也太寒酸了。”
托尼扬声器里传出的声音，居然有些同情：“这玩意儿应该放在那里。”
他指向北边，那里有着著名的阿美利加自然历史博物馆。
小丑没理他。
虚空塑造的飞行怪物们，已经嘶吼着的冲了过来，其中耐不住性子的，还朝着他们几人远远地吐痰。
那黏糊糊的东西，具体的物理伤害不清楚，但精神伤害肯定拉满。
托尼抬手放炮，精准的击落一只。随后手上动作不停，掌心炮屡屡建功。
而Joker的表演也意外的强悍，那把古董火枪猛的炸响，让他身边的娜塔莎都皱眉揉了揉耳朵。
动静是真的大，当然威力也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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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火枪射出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落到接近的飞行怪物中，直接把飞最快的那十几只，打了个稀巴烂。
小丑吹了吹枪口的黑烟，做了个牛仔式的收枪动作，一脸滑稽的看向托尼。
后者暗自咬牙切齿。
“草率了，这玩意儿绝对是奇物。”
恼羞成怒的托尼直接起飞，迎着怪物群反冲锋，扛着他们混乱的攻击，开了个激光横扫，一时也数不清切断了多少只。
可以肯定的是，他一个人冲上去，暂时也不会有性命之危，却也绝对拦不住那大群怪物。
维克托微微摇了摇头，启动飞行装置上去帮忙。
闪电鞭狂甩，碰掉就是个死。第三只手的能量冲击，更是引起阵阵爆炸。
两人合作，加上小丑恰到好处的火枪支援，才勉强把空中的怪物挡住。
而黑寡妇还是站在一旁，没有急着动手。
在Joker第五次开枪，将托尼与维克托的漏洞补上之后，虚空的地面部队终于抵达了。
刹车不及，前排的虫子很多都一头撞死在当场，另一些能打的，用铁头撞破了墙壁或玻璃，结果因为减速，被身后的同伴踩成肉泥。
可以说相当疯狂。
在楼下，虫子们再次兵分两路，比较笨拙的，就只能傻乎乎的上楼，而那些足部进化出尖刺的，便直接踩着楼体外墙，以极快的速度向顶部进发。
远远看去，像是蚁群上树，四面八方，密密麻麻。
娜塔莎呼出一口气，转过身看向小丑。
这个姿势背后就是深渊，可这样危险的动作，并未让她的神色有什么变化。
“有情报说你摔不死。”
黑寡妇这样问道：“你当初从这里跳下去，结果毫发无损，就是因为这个？”
小丑淡定的给火枪装上弹药，回到：
“是的，很神奇吧？”
“如果是过去，我会觉得很神奇。但现在嘛……也就一般般吧。”
娜塔莎张开双臂，仰躺坠楼，接着在半空中灵活转身，伸出指爪摩擦楼体，甚至带出了火星。
最后一个翻身，黑寡妇直接“站”在了大楼上，微微笑着，看向奋力爬墙的怪物们。
“真是丑陋。”
娜塔莎从前胸拉开自己的皮衣，洒脱的将其整个脱下，随手一扔，上半身便只剩一个性感的胸衣。
而她背后，之前被上衣限制的“尾巴”，正肆意张扬的飘舞着。
因为她才刚刚获得奇物，当然没有专属的战斗服，想要发挥全力，就只能先这样凑合。
不过寒风与肌肤亲密接触时，她突然发现……这样似乎也不错，感觉很自由。
没再多想，娜塔莎迎了上去。
大厦顶部的小丑，将右手卷成筒状，放在眼前望向黑寡妇。
啧，这战斗姿态真迷人。
娜塔莎为了提高效率，将攻击目标集中在虚空生物的腿部，失去了着力点的它们，会被万有引力杀死，摔下去的过程中，还经常连累几个倒霉蛋。
观察了一番，Joker突然发现，眼前这一幕，特别像保卫萝卜。
“不对，我可不是萝卜，所以这应该叫……保卫小丑！”
小丑松开手，不再观察。
娜塔莎已经转到另一个方向，想要继续看，他也得跟着动。
没必要。
大姐姐一个人要守四个方向，可谓真正意义上的“脚不沾地”……好在经过战斗，维克托和托尼的压力，暂时没那么大，能凭借高机动性，给予黑寡妇一些支援。
但无论如何，现在的防线被突破，依然只是时间问题，
因为皇后区和布鲁克林，乃至郊外的虚空生物，正在陆续赶来。
眼前这些，还只是曼哈顿的第一批，因为它们距离最近。
数量太多了，守是绝对守不住。
在这场必定被突破的作战行动中，他们能做的，从一开始就只是拖延……这也正是目的所在。
拖住，让更多的虚空生物聚集，才能一次性的解决问题。
Joker捏着下巴，心中推算着他们能撑多久。
结论并不乐观，这么下去，在曼哈顿第三批进场时，防线就会崩溃。
到时候无论是转移战场，还是提前采取行动，都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于是乎，小丑打开了通话面板。
而在空中，与虫子们激战的托尼斯塔克，不约而同的意识到同样的问题，并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