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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得失之间

鸟鸣声惊醒了沉睡中的我,睁开眼睛,东方发白,一轮红日冉冉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主公,起得真早!”赵昱亲自带着俩个人在我营帐旁巡逻,看我出来,向我打了个招呼。

“昨夜营垒内还有什么动静吗?”

“被主母那一箭射中,料想其他刺客也不敢再次犯险,赵昱打了个哈哈说,一夜平安无事!”

“恩,我说,你还没有休息吧,抓紧时间休息。”

“得令”赵昱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

“老公,马雪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今天好天气呀,你闻下这雨后的空气多清新。

“昨天你那一箭,真是神了,我轻声说,告诉我,你是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射中的?”

“恭喜你,会抢答了,马雪笑眯眯的说,完全是误中。看来我还有射箭的天赋,我去弓兵营巡视下。”

“要不要我陪你?”我含情脉脉的看着一夜之间成长起来的女将军。

“用不到,马雪瞥了我一眼,大喊一声,红缨、绿翠跟我去弓兵营地。”

只见从旁边的帐篷里跑出两个女兵,一身戎装,却也英姿飒爽。那不就是家里那两个贴身丫鬟吗,啥时候换装了,我都不知道。

我摇摇头,算了随她折腾吧,我去中军帐看看,也不知道车胄打的什么算盘,还有鞠忠是否真的叛变了。我要不要马上撤兵?

来到中军大帐,高顺早已等候在门外了,看我来到高顺喜出望外:主公,起得好早,顺已经部署完毕,是撤是攻,还请主公定夺。

“恩,我应了一声,是攻下曹军大营还是撤回下邳呢,仲台干什么去了?”

“昨夜大雨,数段山路被冲坏,仲台带领所部正在清通山路,以利于撤军,高顺说,陷阵营也休整完毕,只等主公一声令下,便可全力攻击!”

“荫泽,你认为刘备派人前来求助,是真心的吗?”

“有可能是刘备的计策,高顺说,估计让我们和车胄火拼,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前方传来擂鼓呐喊声,前军士兵来报,车胄引兵叫战。

我翻身上马,一声唿哨,成廉、魏越并三十八骑赶来,紧紧跟在我的身后。冲出营门,高顺率领陷阵营布好阵势。

车胄站在门旗下,冷冷笑道:想不到你吕布还会收买人心,鞠忠小子,预谋行刺,已经被我识破。

“哈哈,想不到车大人也会说些无稽之谈,我大喝道,要战就战,何必费那么多口舌,有种上来吧!”

车胄身后陈硅闪出,破口大骂:吕布匹夫,前日诛杀康儿,尚未给你算账,昨日竟然射杀我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可怜我应儿事业无成就死在你这逆贼之手,我定生剥你皮!

“陈硅,你这个老匹夫,看我不射掉你的舌头!”我吼道,伸手去摸金雕弓。

啊,陈硅一声惨叫跌落下马。

我扭头一看,马雪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听到陈硅骂我,狠狠的射了一箭,正中陈珪大腿。

“让你骂人,马雪愤愤不平嘟哝着,亏了往日待你不薄!”

“吕布大人,你看看这是谁!”车胄令人将鞠忠牵出。

鞠忠被捆绑着,大叫道:主公,陈硅老贼陷我于不义,子性不能为主公杀贼,愧对主公!

我心里先是一凉,然后一悲,这个鞠忠可是对我有恩,我还一直对他有所怀疑。

“车胄,赶快把他放了,我考虑饶你不死!”

“放了他,车胄大笑道,吕布大人果真爽快。”

挥手让士兵把他解开,鞠忠被松开了,踉踉跄跄向这边跑来。我正要去迎,被高顺、孙观同时扯住。

“主公小心,高顺拉住我说,车胄为人阴险狡诈,只是主公一句话,他就这么容易放人,恐怕另有阴谋。”

“放手,我瞪着高顺,子性一直尽忠尽责,我一定要保他无事!”

“老公,昨天的事情你忘了吗,马雪情急之下,喊了出来,你还想让我揪心一次吗?”

车胄见我不动,大笑道:既然吕将军不愿意带走他,那么我带他一程。

话未说完,一支利箭从他身侧飞出,穿透了鞠忠的胸膛。鞠忠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双手向前伸着,眼中透露出无奈和无助!

我不禁心碎,狂怒着大声喊道:是谁放的暗箭,给我滚出来!

车胄身边一将闪出,抱拳说道:奉先兄,一别数月,我这箭法可有长进?

仔细一看,原来是夏侯惇。我一咬牙,搭弓在手,奋力一箭射去。夏侯敦见我摸弓,来不及躲闪,只得将车胄往身前一拉,羽箭正中车胄脑门,栽落马下。

“我的箭法好像差了点,我冷笑一声,又搭上一支羽箭,夏侯将军,这次力道不会那么轻了!

夏侯敦顿时害怕了,一夹马肚,转身就跑,主帅阵亡,副将逃走,一时间,曹军阵势大乱。

好机会,抢回鞠忠尸首!

“给我杀!”

我大吼一声。冲向曹军,成廉、魏越带领三十八骑将紧随身后!

咚咚咚

三声炮响,溃逃的曹军纷纷向营寨两边逃去,留下了中路空挡。曹军营门大开,一股生力军蜂拥而出。

叮叮叮

我方阵营,铃声大震。

“大哥,退兵!”

“退兵!”

我听到炮响心知不妙,勒住马带着成廉、魏越奔回大营。马雪布置弓兵右军射曹军左军,弓兵左军射曹军右军,箭雨暂时挡住了曹军的进攻,曹军大将见占不到便宜,步步为营,缓缓退入军营。

进入中军帐,我一屁股坐在榻上,成廉、魏越也有样学样,坐了下来。高顺、马雪紧跟着进来。

“有进步,我对马雪说,不仅箭法了得,排兵布阵也有一定水准了。”

“多亏高将军指点,不然我哪会布阵,马雪说,下次我就可以自己布阵了。”

“主公,高顺说,这股生力军的统帅非车胄可比,只看这退兵这么有序就知。”

“可惜没能把子性的尸首抢回来,我有些郁闷的说道,子性一直聪明机灵,这回怎么做了傻事呀!”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高顺叹了口气说道,陈珪既然已经叛逃,你跟过去怎么可能得手,你可是刘备的小舅子,曹军宁可相信陈珪也不可能相信你!”

“真是糊涂,就算伪降也得带点人马过去,马雪说,可惜那么好的箭法!”

“都别说了,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也是武将的宿命,我极力压制住自己的伤感,当务之急,我们要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赵昱在外面大叫道:主公,紧急军情。

这么沉稳的一个人,在外面就叫了起来,肯定是很紧急的事情。连忙请他进来。

赵昱进入帐中,脸上焦虑万分:下邳来报,今早外城已经被曹军团团围住。臧将军兵力不足,弃守外城,坚守内城!

“啊,这么快,我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这是要对我斩尽杀绝呀,谁是统帅?”

赵昱压低声音说:好像是张辽。

“文远!”

高顺和成廉、魏越一起叫出声来。

“现在各自回营,仔细想想,一个时辰后,来到这里商议对策!”

突然的变故,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昔日并肩作战的亲密战友,转瞬间成为了对手,这难道不是莫大的悲哀吗!

我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迈出,彭城,是绝对的不能碰了,现在的情况来看,刘备和曹操俩人好像有着什么交易。陈登本该是助刘备夺得彭城,如今陈硅心向曹操,曹军星夜奔袭下邳,车胄在彭城东伏击我。然后曹军的生力军到来援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我捉摸不透。

哎,脑子不够用了,不想了。要赶快脱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因为在这个尴尬的地方,随时可能被偷袭下邳的军队转身包围。

来不及考虑太细,必须当机立断。

“传令全军紧急动员。”

只一会功夫,众将已经将士兵全部动员起来了。只等我一句话就要出发。我看着黝黑的天空,闪烁着点点的繁星。现在根据地都被人围住了,我该往哪里去呢,哪里才能收容我呢?

“袁术”两个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行,历史上吕布和袁术虽有联姻之举,但那完全是处于形势所迫,这两个人不是一条道上的,此路不通!

想到书上记载刘备徐州战败后,逃亡河北投奔袁绍,张飞占据了汝南,为以后发展提供了基础。如果这么推断,汝南应该是个空城,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个比较偏,没人管理的地方。实在不行,就去那边吧。

“下邳现在已被曹军围住,我想退兵汝南,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的计策吗?”

“主公,如果去汝南,宣高和下邳不就完了,孙观说,我认为应该回去拼一下。”

“宣高在下邳,必定死守,成廉说,大哥应该加速进军,赶回营救。”

“对,大哥,魏越说,我们骑兵可以先走一步,大嫂带领弓兵和荫泽兄的陷阵营后面跟来,再加上赵大人的细作大队,退兵应该万无一失!”

“我也赞同小成的主意,高顺搭话道,主公只管先行,我负责断后!”

“惟一的活路就是回下邳,赵昱说,现今彭城受阻,汝南什么情形尚不知道,唯有回救下邳!”

下邳被我经营了那么长时间,多少有些感情,张辽跟我这么长时间,一时半时也不会那么绝情,再说,去汝南只是个想法,万一途中被哪个诸侯伏击一下,我的心血不全完了。

还有臧霸,不能抛弃他就跑了,只能祈祷张辽别太狠心,臧霸别太死心!

下定主意,发布命令

“荫泽带领本部将士,协助弓兵营和细作大队断后!”

“仲台带领本部将士为撤军前营,火速铺路。”

“成廉,魏越带领三十八骑将以及本部骑兵随我直扑下邳!”

“得令!”

“主公,赵昱说,这借箭车和一众硫磺杂草就白送给曹军了?”

“当然不成,我笑着说,你的人留下几个,拖延下曹军,趁着曹军占领营寨给他放把火也成。”

“这个就交给我吧,赵昱笑着说,即使曹军占领营寨,也保准让他们睡的不安生。”

临行前,我和马雪叮嘱了几句,马雪经过两次战争的洗礼,一下子变得坚强起来。

我和成廉魏越吃饱喝足,率领幽州骑兵营,风驰电掣般的奔向下邳,因为没有步兵和粮草押运,行军速度一下子提升了数倍,将近下邳地界,我示意成廉、魏越越发小心。

成廉飞身下马,麻利的用粗布块将马蹄包住,卸下战马身上的铃铛。

一眨眼的功夫,便绝尘而去,包裹着厚厚粗布的马蹄奔跑起来,竟然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大哥,魏越说,我们也把马蹄包裹起来,悄悄跟进,小成探到风声回来报告的。”

骑兵全部下马,很快就熟练地完成了,然后每人去了一片树叶含在嘴里。真正做到了人衔枚马包蹄。

我和魏越并排催马缓步前进,整个骑兵部队静悄悄的行进着,士兵之间似乎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

行了不到二十里,成廉带着几个骑兵迎面碰上。

“大哥,成廉有点纳闷的说,围困下邳的就是文远,不过,他只是围住了西门,并且一直按兵不动,不知道什么意思。”

“大哥,魏越说,文远围住西门,并不出兵,看来还是难忘旧情。如今大哥自立,何不把他重新招揽过来。”

招揽回来,应该不容易,不过我倒想看看张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围而不打,是念及旧情,还是想围城打援?

“此处距离西门还有多远?

“距离西门还有三十里不到。”

“小越你带本队骑兵,向我军两侧十里探查一下。”

“大哥,成廉说,我们不先进城了,宣高还在城内呢!”

“不用,我笑着说,既然是文远带兵前来,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那么担心,安排好岗哨,等待荫泽他们到来再作安排。”

“全军安营休息,等待后军前来。”

一觉未醒,外面一阵嘈杂吵醒了我,似乎是孙观、高顺他们赶来了,看来行军速度可以,我大声喊道:吵什么的,都进来。

听到我的喊声,全都进来了。一个个低着头,像犯错了的小学生,我不禁暗自发笑。

我说:小越,出了什么事,这么吵?

魏越正要说话,高顺扑通跪倒在地,我一看心中一惊,难道有什么事情,旋即想到了马雪。

“荫泽起来说话,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快快起来。”

高顺哭丧着脸说:主母,主母不见了!

果真是马雪出了事情。我眼前一黑几乎栽倒。

马雪,你不能出事呀,你出事我怎么活呀。我心里默默地祈祷,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出事!

“到底怎么回事,我强忍住悲痛说,尽力控制眼泪流出,什么时候的事?

高顺叹了口气说:一夜行军,身心俱惫。刚刚发现走失了主母,顺保主母不利,求主公责罚。

“主公,孙观补充说,弓兵营也不见了。”

我倒吸了一口气,看来事情有些严重。

“主公,我认为,主母必定平安无事,赵昱说,弓兵营训练有素,主母箭法超群,借箭车借来箭支颇多,即使碰上曹军队伍也未必会吃亏。主母吉人自有天相,还请主公放心。”

我一听,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弓兵都没回来,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

“小成、小越你们守住大营,荫泽,仲台你们都去休息,养精蓄锐,等候命令。待我去四处寻寻。”

实在不忍心叫醒熟睡中的幽州三十八骑,于是一个人骑着赤马出去寻找。从西边撤来的,应该是拉在了西边。可是赤马却不买账,硬是要往南走。想到高顺他们发现马雪走失后,肯定原路返回寻找过,有的话早就找到了。

好吧,随着你,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往南走,越过一座小小的山头,一片辽阔的绿地尽收眼底,不远处似乎还有一群游弋的野马。嘿嘿,真是没想到这里也有大草原呀,我看着如此美景,只觉得心旷神怡,一时陶醉,没有去握缰绳,竟被赤马撩翻在地。

靠,这畜生,反了天了。我摸摸摔痛的屁股,起身一看。兔子马朝着一匹雪白的马奔去。感情是这小子也跟吕布一样是天生的情种。赤兔围着白马不断的献着殷勤,可是白马好像并不领情。不断的逃走,老是用蹄子踢它。可兔子马天生命贱,任凭白马怎么对待就是紧紧跟着,十足一个跟屁虫。磨蹭了半天,白马屈服了。

哈哈,果真是“好女怕缠男”呀!看样子这句话,不仅在人类中可以奉为经典,在动物类是搞不好都是金牌名言。看着赤兔马那既得意,又猥琐的样子,我不禁佩服万分,真是“什么人玩什么鸟,武大郎只能玩夜猫子”。突然想到我的目的。坏了,光顾看赤兔寻欢作乐,为他高兴,我自己的老婆还没音信呢。

我打了个响哨,兔子马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那匹白马好像也是嫁鸡随鸡似的,跟在兔子的后面,看到离我越来越近,似乎有些害怕,似乎有些害羞,不敢再过来了。

我摸着赤兔说:好小子,有你的,放心,你媳妇也会给你一样吃香的喝辣的的。

赤兔好像听懂了我的话,一阵长啸,走到白马面前。白马乖乖的来到我的面前,我一看,哈,多好的一匹马呀,洁白如雪,油光水亮。

我摸了摸白马说:嘿,你老公叫赤兔,你就叫白兔吧。

白马好像很开心也长嘶了一声。突然我想,这不是老天给马雪送来一件交通工具吗,哈哈,真好真好。

想到马雪,我使劲打了自己一下,光在这乐了,老婆的安危还不知道呢。南边是不用去找了,一片平原,满眼望去除了那群灰不溜秋的野马,再看不到一个人影。

先回大营再说吧。老天既然给马雪准备了一匹马,那么她肯定不会有事的。乐观些,乐观些。翻身上了赤兔,白马似乎有些不解,叫了一声,以示不满。赤兔也回应了一声。我想,你们好好交流吧,赤兔呀,赤兔,你一定要*好老婆呀,万一摔着我老婆,可就有你的好果子吃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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