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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 以德报怨

“近中,快快放下吊桥,张飞朝着城楼大声吼道,看我老张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看我挥了个手势,曹性让士兵放下护城河的吊桥。张飞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我一声唿哨,眨眼功夫,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成廉、魏越带着并州三十八骑将飞速赶来,在张辽和关羽统领骑兵到我身后之前,迅速穿插跟来。

“呔,大胆袁术赶来犯我彭城,张飞挥舞着长矛,对着袁术阵营大声骂道,谁敢上前决一死战!”

“翼德休怒,我喝止住张飞,待我问个明白在做厮杀也不迟。”

对方阵势大开,一个金盔金甲的男人引着数员将领出阵,数十员偏将一字排开,身后士兵黑压压的排列着,因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士兵。

“奉先弟,为首的男人看我前来,出马向前拱手道,一别数年,没想到今日在此相见,为兄甚是开心。”

“公路兄,别来无恙,我也拍马顶到了张飞前面,这次前来彭城有何贵干,布下如此阵势,难道只为把酒言欢?”

“哈哈,那倒不是,袁术大笑说,奉先弟,为兄此次不为别事,只想借道彭城,前往平原。本意还要苦战一番,没想到奉先在此,奉先必会赏脸于兄吧。”

“脸面能值几钱,我冷冷的看着袁术,凡事只靠赏脸,但凡几个笑脸,那不就天下尽收!”

袁术一听脸色惨白,很是尴尬,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给情面,眼神中有些失望。

“吕布,休得猖狂!”袁术身边一个将领拍马就要杀出来,被袁术喝阻止住。

“果真是奉先贤弟,豪情不下往年,袁术叹了口气说,为兄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不知是否喜欢,把他们押上来!”

袁术身后副将闪开一条路。

几个士兵押出来两个人来。一个老头,一个青年,衣衫褴褛,满脸血污。

我定睛一看,正是气得我牙痒痒,恨不得扒皮抽筋的陈硅、陈登父子二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成廉、魏越看到这两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哥,这两小子害我们不浅,等下把他们扒皮抽筋,大卸八块!

“陈登,你这个鸟人,张飞一见这两个人,怒火中烧,用马鞭指着他们大骂道:害我哥哥失了小沛,我恨不得生吃你肉!”

“翼德,不必激动,我制止张飞,悠悠的对袁术说,公路兄,这份礼物我还真有些喜欢。”

“张将军,你一向自恃清高,竟然拜在三姓家奴帐下,陈登一脸鄙夷,头转到一边,看都不看张飞,朗声说道,难道刘玄德已经命丧黄泉、魂归故里?”

“你这匹夫!”张飞满脸怒气,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气的浑身发抖。

“陈元龙,你一向挑拨离间,欺上瞒下,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游离于众人之间,除了巧舌如簧,你还能有些什么才能,我冷冷的的盯着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不能善保老父,令其身受重辱,真是让人不齿!”

“咳、咳,登儿,莫要被吕布这厮话语激骗,陈硅喘着粗气说,曹丞相乃治世良臣,为父为他效力,死得其所。”

“父亲,这些人自诩英雄豪杰,还不是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陈登不屑的吼道,如不是我们疲劳嗜睡,一时大意,被逆贼偷袭,怎会遭这些宵小讥笑!”

“死到临头,还敢惑乱军心,口出狂言,给我狠狠的掌嘴!”袁术听到‘逆贼’二字,脸色苍白,厉声大喝,几个士兵上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只打的两人惨叫连天,瘫倒在地上。

“奉先弟,如果赏脸借道,这俩个人就交由你来处理,你能解恨,我也解围,而且不伤和气,袁术脸色猛地一变,如果不借,虽然奉先武艺超群,但凭我这五万精兵良将,还是足以通过彭城。”

“公路兄既然给我如此大礼,且只是借道而过,我也不愿伤了和气,我笑着说,不知公路兄打算何时通过,前方小沛乃是曹操地盘,如要经过还需一个万全之策。”

“奉先弟做事一向果断,现在怎的如此拖沓,袁术气愤的说道,到底借与不借?”

“途径小沛,公路兄难免一场苦战,你军士兵长途跋涉已经疲惫不堪,不如先在城外安营休整,一切需要,由为弟供应。”

“还是奉先弟考虑周到,如此也好。”袁术思虑片刻,转头对身边一员副将耳语几句。

“传令全体士兵安营扎寨。”

陈硅父子被拖到我跟前,两人活像两堆烂泥瘫在地上,陈硅似乎被打的大小便失禁,臭气熏天,陈登稍微好些,也是昏迷不醒。看来袁术士兵是下了狠手。

“厮鸟贼,嘴都歪了,还敢卖弄口舌吗,让俺给你个痛快!”张飞一抽鼻子,拔刀就要朝着陈登砍下。

“翼德,暂且住手,留他一命,待我慢慢折磨,已消心头之恨。”

“我若不依,又能如何!”张飞愣了一愣,狠狠地一刀砍下。

“三弟不得无礼,关羽上前用大刀磕开张飞的佩刀,一切全凭奉先兄吩咐。”

张辽的战马只慢关羽半个马头,手中长枪却是对着张飞。

“这鸟贼都杀不得,气杀俺也!”张飞气哼哼的将佩刀扔在地上,拍马回城。

“三弟”关羽捡起佩刀拍马追了过去。

我小声对成廉说道:速请神医华佗,救活他们。”

成廉疑惑的看着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我那坚毅的目光,点了下头,找了几个士兵,把陈硅父子装车拖走了。

“公路兄且随我进城,许久未见,今日重逢,一定要大喝一场,一叙旧情。”

“奉先弟,袁术朝我看了看,不会直接把我卖给曹操吧。”

“哈哈,公路兄,你若是有幸抓来曹操,我定收了,一血往日之恨。”

“哈哈,爽快、爽快,待为兄与你喝个痛快!”

“主公且慢行。”

一个身材很魁梧的武将,附在袁术耳边说了几句,不时的瞅了瞅我,可能是怕我谋害袁术。

“公路兄,我吕布一向言出即行,何况送我这么重的礼物,我怎能恩将仇报,自毁名声。”

“我相信奉先弟,你们几个,随我进城,其他诸将驻扎在大营,务必小心谨慎,这里虽是奉先地界,但离曹贼不远,做好随时战备!”

袁术点了几员将领,带着随身护卫跟我进城,那个身材魁梧的将领没有跟来,而是去了大营。

寒暄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上菜开吃。

袁术一帮人似乎很久没吃到这么可口的东西了,菜肴刚摆上来,就一扫而光,简直如狼似虎。袁术本人也不例外,那吃相一个难看。我连忙让人再上一桌。

袁术啃着猪蹄说道:奉先弟勿怪,我们一路之上,被曹军骚扰,缠绕不清,总算找个机会灭掉了他们,没想到竟然抓到陈珪老儿。

“公路兄,为何要突然北上,扬州、寿春一带即使遭遇灾害,也不至于要长途奔波,远走他乡?”

“哎,一言难尽,孙策这贼子,野心太大,亏我那么器重,袁术气愤的说道,趁我发兵汝南,联合刘表袭了寿春,士兵大乱,我无家可归,只得投奔堂兄。”

“手握五万精兵,公路兄为何不回击寿春,夺回安身立命之所?”

“五万精兵,只是为兄虚张声势,能征善战之兵,不足三万,其他多是老弱残兵抑或临时征集的民夫。袁术苦笑着,唯有空打声势,为自己壮威。只盼投奔堂兄,安享余生。”

“现在河北已是本初三子袁尚掌管,公路兄难道不知?”

“什么,三侄显甫掌管河北,袁术先是一惊,随即脸上恢复正常,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却不便前往了。”

“公路兄难道和他有过节?”

“奉先弟有所不知,本初和我本无间隙,袁术喝了一杯酒,缓缓说道,因为立嗣反目,嫡长庶幼尊卑有序,本初却一概推翻,全无次序,以己好为先。”

袁术顿了顿说:自古以来,立长立嫡,本初竟然弃显思而立显甫,我据理争执,因此显甫嫉恨在心。

不是吧,袁绍和袁术不和竟然是因为两个侄子的缘故,哎,可怜的老二袁熙,没人疼爱。

“公路兄,无需多虑,如果无处安身,暂可驻扎城外,为我犄角,日后或许可以帮你夺回失地。”

“此话当真,袁术一听,高兴的说,如此甚好,我果真没看错奉先弟。”

酒宴完毕,袁术和一众将领喝的东倒西歪,我正发愁如何收拾残局,门人来报,袁将前来迎接袁术回大营休息。

出门一看,正是刚才那员将领。这个人到有意思,我问他道:你是何人,报上姓名?

“吕布大人,我乃魏延,现为主公贴身卫队统领,来人低声的答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这就接主公回大营休息。”

我摆了摆手,真没想到魏延竟然在袁术帐下。

如何处理袁术,这件事有必要大家商议一下,难道真要让他常驻在城外,虽然可为犄角之势,但不是长法,吃过饭后,我招来除了关羽、张飞之外的众将领商议。

“大哥何不趁此机会,夺了他的兵权,张辽说,袁术虽说才能低微,但他的战将、士兵都能为我所用。

“如此一来,我岂不落个不仁不义,我摇了摇头,怎么也得师出有名。”

“何须借口,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袁术串逆,诸侯皆可伐之,高顺说,除去此人,亦可涨我军声望。”

“不如让袁术率部前去攻打小沛,马雪说,如果胜利,袁术驻守小沛,可为缓冲,如果失败,我军趁机收编,谅他也无话可说。”

“假人之手,干掉袁术,确实妙招,我说,如若遣之攻打小沛,又有负许诸之托,此事以后再议。

“恩,大哥所言甚是,张辽说,暂且等上几天,也许小沛会有变故。”

经过几天的休整,袁术的部队似乎士气也上来了,我让成廉暗中粗略统计下袁术士兵人数,能够作战的竟然只有一万余人,看来袁术对我还是有所保留。

从小沛传来的情报,令我大跌眼镜,简直就是特意为袁术准备的。袁尚军攻破小沛,不过只占据两天就撤军了,而曹操也没敢冒然进兵占据。

准确的说,小沛现在是一座空城。现在让袁术前去驻扎是再好不过,既卖了人情,又不违诺言!

事不宜迟,我马上会见袁术。

“奉先弟前来有何事情,袁术打了个哈哈,承蒙盛情款待,这几日,为兄过的甚是舒坦。”

“现在小沛已成一座空城,无兵驻守,我自寻思,公路兄长期驻扎城外,也是辛苦,何不占据此地,暂时容身,也方便河北联络。”

“什么,小沛成了空城,有地容身,何尝不是我愿,袁术不满的说,我据小沛,岂不成了奉先弟的前哨?”

“公路兄所言差也,现今驻扎城外,岂不更为先锋,我说,一山难容二虎,我虽有心留你,奈何……”

“经奉先弟一点,我如醍醐灌顶,袁术起身说道,劳烦了这么多天,我这就引兵前往小沛。”

别看袁术人不咋样,处事却挺果断,很快集合好部队,径直往小沛赶去。望着袁术远去的身影,我默默的说道:仁至义尽了,公路保重。

“大哥,成廉的喊声,使我从沉思中回到现实,陈登已经清醒过来,要求见你。”

光想着怎么打发袁术了,竟然忘了陈硅父子。这父子可害得我们不浅,但是没有他们的计策,刘备也不会落难投在我门下。

这时候叫我,难道是想求情,让我饶过他们?还是又想出什么新的阴谋来糊弄我。对这家伙可是得小心谨慎,太强了,估计智商情商都很高。

“陈登清醒了,我一边跟着成廉走,一边问道,陈硅恢复的如何?”

“估计不行,成廉摇了摇头,听华先生说,什么血水入肺,气冲苦胆,只怕活不长了。”

来到看押陈硅父子的地方,竟然是一处别院,别说这个成廉真是有眼色,竟然给他们找个这么好的房子关着,感情把他们当成我的客人了。

进入院子,陈登忙给我施礼,神情中不亢不卑,好像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似的。

“元龙下的一盘好棋,我看着陈等说道,真是让吕某受益匪浅呀!”

“我知道吕大人还在恨我,陈登微微一笑,食人俸禄,受人所托,此乃天经地义。”

“陈珪在我手下之时,我也待他不薄,他为何还要处心积虑的害我,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天经地义?”

“大人错怪老父,陈登说,老父只是按计划行事,一切皆是出自我的谋划。”

“什么,你的谋划,我一听火气上来了,你竟然还有胆见我,不怕我这就杀了你。”

“哈哈哈,陈登听完我的话,大笑着说,吕大人要杀我,易如反掌,无异于踩死一只蚂蚁,何必等到今天!”

“算你聪明,我点了点头,你如何看出我不想杀你?”

“自从你让神医医治我父子时,我就猜想,你会留下我们的性命。”

“你这么肯定,我斜眼看着他,我难道不会医好你们,再杀了你们吗?”

“绝然不会,陈登看着我,自信的说道,吕大人此时正是需要人的时候,而我正是吕大人所需要的那种。”

“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对我忠心,我笑了笑,你又凭什么相信我一定会用你?”

“其实我的一切,吕大人应该心知肚明,陈登说,只是太过顺从我爹罢了。我爹忠心汉室,看不出汉室已经没落,迂腐之至。我心属英雄,自然想在乱世中有所作为。”

“以你这么精明的人,既然知道我不会杀你,要是为我所用,肯定会有些要求的吧。”

“只要拿到袁术的人头,陈登说,除此之外,别无他求,只要吕大人达成我的心愿,我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个着实令我为难,我说,袁术之头,容后再议。”

“听说大人意欲让他驻守小沛,陈登笑着说,死人之头,有何可惜!”

“哈哈,元龙果真是聪明人,我说,我遂你愿,你亦能遂我愿吗?”

“只要你有心问鼎天下,我必定赴汤蹈火,陈登说,如若你只是袁术,刘表之类,偏安一隅,苟且于世,那么恕我无能为力。”

“颇有志向,我说,你认为我是何人呢?”

“元龙拜见主公,陈登扑通跪倒在地,还请主公忘掉以前的不快,从今日起,我愿誓死效忠!”

“元龙请起,我扶起陈登说,能有元龙助我,大事必成,随我去议事大厅。”

一直吃惊的成廉,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哥,这……

“成将军,现在你我已经是一家人,陈登笑着说,多谢这几日的悉心照顾,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到了议事大厅,我派人把糜竺,孙乾找来。糜竺先到,一眼看到陈登和我密切的谈论,神情很不自然,肯定是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和仇人握手言和吧。

我看到糜竺前来说:都是旧人,就不介绍了。

糜竺显然还没从被陈登欺骗的余波里醒悟过来,用手指着陈登骂道:你这骗子,我恨不得活剥了你。

陈登笑笑说:只要子仲解恨,只管骂来。以后我们都是同僚,还望多多关照。

糜竺恨恨的看着他,拂袖就要离去,被成廉拦住,怒气看样一时半时不容易消除下去。

我忙打圆场说:元龙也是身不由己,以前的事情,权且过去。元龙还不赶快给子仲道歉。

陈登多机灵的主,马上到糜竺身旁深鞠一躬赔礼道:以前的事情,令子仲很受委屈,还请子仲大人有大量,不记小人之过。

糜竺也是明白人,看到这种情形,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只得无奈的说了句:事已过去,悔之亦晚。

孙乾来了,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都没想到我会放过陈登,要知道这可不是耍了我一个的主,连我的好弟弟刘备也被他耍了。我竟然能容得下他,即使刘备也不见得气量能比现在的我大多少。

“公佑,不必惊讶,我说,元龙投在我的门下,以后你们都是同僚了,要互相照应。”

“确实有点错愕,孙乾笑了笑说,不过,更令我佩服的是大人的气量,大人放心,我们绝不因私废公。”

“如此最好。小沛现为空城,为何袁尚撤出小沛,而曹操却也在观望不动呢?”

“难道是怕曹操另有阴谋,糜竺说完,旋即摇了摇头,袁尚军连战连捷,曹军士气低落,小沛地界,一马平川,确实不容易埋伏。”

我看到陈登要开口,忙制止他。老鼠拖木锨,大头在后面。

我示意孙乾说说,孙乾皱了皱眉头说:难道是双方准备在陈留大战,暂且按兵不动?

“哈哈,我笑着说:有劳元龙了。”

陈登说:此二人按兵不动,主要是因为主公。

“主公的缘故?糜竺说,难道双方都是惧怕主公突然发兵助其一方?”

“不可想象,孙乾说,双方的军势都要远远强于我方,尤其是袁尚。”

“曹操虽和主公结盟,但袁术一向和主公交好,如果袁术从中鼓动,合兵一处,难免发生冲突,这么一来,曹操两面受敌,只得按兵不动,静观变化。”

陈登顿了顿说:至于袁尚,他是恐惧主公和曹操合力,占据小沛已经进入了主公视线,如果惹得主公发火,随时可能去攻击他。他和曹操交手虽占上风,但面对主公和曹操联手,他却不敢保证能占到便宜。因此,迅速撤出小沛,也在观望。”

“元龙所言甚是,我说,你们认为袁术进驻小沛后,整个战局会出现何种情形?”

三个人互相望了下说:还请主公指点一二。

“袁术此去,小沛周边,趋于平静,我说,官渡到会成为重点。”

“官渡、官渡?陈登沉思片刻,眼神忽然一亮,主公认为曹操能解除陈留之围,在官渡部署部队对抗袁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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