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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伊人离去,莫伤怀!

“啊!”少女的表情很错愕,错愕到了某种极致,她没想到还是遇到了他。足足愣神了好几秒,直到将眼前青年那一张轮廓分明而深邃的五官深深印刻入脑海。

“是他?”少女的心脏不争气的跳动起来,然而她的脚步却是做好了随时溜之大吉的准备。

“或许他不记得我呢!”少女忐忑的如同九月的秋雨,时而大雨磅礴,时而雨中轻语。

少女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有很多话憋在心里很想对他诉说。但是她又觉得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去,或许她的一生都要皇宫中度过,既然如此,何必要扯动那一根琴弦?

吕布直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少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没有惊叹于少女美貌的惊艳,也没有痴迷于少女气质的瑰资。他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应。他认识她,或许已经很久很久很久。

而吕布一向相信自身的直觉,所以他动了。

他向着少女靠近了几步,浑然不在意给少女带去了更深层次的压迫气息。

“这位姑娘是谁?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吕布问道。

“我是,我是”少女在吕布的气势压迫下几乎就要将身份脱口告知。但是她在最后一刻咬了咬舌头,镇静道:公子说笑了,小女子并不认识公子!

“既如此,是布唐突了,我还有要事,有缘再会!”吕布退后几步,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要离去。王师曾言道:以退为进,不失为良策!

少女愕然,她好歹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美女,虽然小了点,但是怎么这个当年连她这个五岁小小萝莉都要调戏的男孩现今却不趁机多搭讪几句呢?

直到看到青年一身孝衣,少女原本的伤感愤懑之心却是悄然尽逝,唯剩有微微的心疼。

“公子请节哀顺便,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少女竭力平静的对着吕布的背影喊道。

吕布停步,转身,目光陡然锐利三分,不过心底却有温润气息,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被美女关心的感觉,更好!

他远远的注视少女,突然间感觉到眼前的少女身影渐渐模糊,而后变小了,一个模糊的小女孩身影在他脑海中愈见清晰。小小小,直到五岁,直到三岁。

“布哥哥,我不会唱歌!”精雕玉琢如同瓷娃娃般秀丽的小女孩如同昨日,在他耳边羞怯应声。

“小囧囧?”

吕布笑了,发自内心的笑,瞬间布满整个脸庞。

“小丫头长大了,竟然连你布哥哥都不认了!唉,当初真不该那么宠爱你这小美女!”

吕布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距离少女二尺左右,能清晰地听清少女急促的呼吸声,他才突然低下了声音,好似自言自语道:本来我还打算小时候多培养下感觉,将来等小囧囧长大了,娶了个大美女当老婆呢!

十五岁的少女,脸上表情瞬间浮现出一抹可爱的晕红,她知道吕布是故意的,一定是。昔日的他,也很喜欢开一些若有若无,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是,为何明知道很可能是假的,心中还有着一丝窃喜呢?

不过最终少女还是努努嘴,翻了翻白眼,以示自己的不屑一顾。不然吕布又该得瑟起来了!

“布哥哥!你还好吧?”少女的布哥哥三字没有一丝停滞,浑然天成。

吕布知道小囧囧是说关于父亲死去之事,他有些感动,不过还是摆了摆手:今日就不要谈那些伤心事了,好不容易与昔日好友相见,总不能总去伤怀。你放心,我没事!

“没事就好!”少女说完这一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一个拐角处的地方很偏僻,平日里少有人路过,但是并不代表没有人过。吕布看了看四周,道:不如我们找一个其他地方谈,在为父亲守孝期间,与你说说笑笑被哪些儒腐老子看到总归不妙。

“好!”少女没有迟疑,丝毫不担心吕布拐骗了她这个娇嫩的花骨朵。

两人找到一个僻静处,吕布脱下孝衣,露出一身蓝色衣袍,开始闲聊起来。这一聊,就是五六个时辰。两人说说笑笑。相互诉说着以往的一些难忘的往事。吕布讲了他拜师学艺时的艰辛与苦中作乐,讲了王师的古板与洒脱,无名叔对剑道的执着与追寻,山中打虎猎熊的一些惊险与收获。听得少女时而娇呼,时而跳脚,时而紧张,时而欢乐…

少女给吕布讲了些自己与父母生活时的微小片段,虽然平淡但却充斥着温馨与幸福的一家生活。少女还讲到了父亲死后,一家人的艰辛与苦楚,母亲对父亲的痴情,自己小小年纪就担负起家庭重担的忐忑与无助…

吕布都是默默的听着,认真的听着。脸上时不时带起灿烂阳光的微笑,总能不知不觉的驱散少女时不时陷入的伤感,泪网。

当然,吕布更擅长的是插科打诨,向有利方面大棍搅局。也只有被吕布认可的真心朋友才能享受到他的这种待遇。

他会让少女哭泣,放声大哭,因为那样可以舒缓少女昔日的郁结。但他不允许超过某个度,达到伤身的程度。每当此时,吕布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施展起神转移之术,屡屡中效。

“请问小囧囧大小姐,你的闺房里都有哪些东西,我听说有铜镜,还有……,是不是真的啊?请你满足一个无知纯洁的青年的一点点可怜的好奇心好不好?”

迎接他的必然是哭声戛然而止,脸红到脖颈的嫣红,霹雳啪啦的一顿粉拳外加腰间转弯七百二十度的温柔抚摸。或许称之为腰部的终极炼狱更确切些。

相距的日子总是短暂,离别终会来临,五六个时辰之后,两人告别,相约七日后再见。

吕布依旧没有忘记要为父亲守孝,而少女也要照顾母亲的病情。七日后相见,已经是最合理的结果。

七日,是一个周期,是一个循环,是一个圆满,对吕布与少女来说,也是一个特殊的时间。

这七日,吕布依旧一丝不苟的为父亲守孝,只是偶尔会想起少女的音容笑貌,善良可爱。少女依旧会一丝不苟的照顾日渐康复的母亲,只是偶尔会想起青年的霸气身影,雄伟身姿。

七日,很快度过。

青年吕布与少女相遇在两人约定好的地方。吕家堡外。

吕布包裹中带着两个风筝,一叠蔡伦纸,这些都是他很不容易才以高价买到的优质风筝与良质纸质。

他的胯下是一匹漆黑如黑耀石的骏马,雄壮的马姿,与吕布熠熠生辉。这匹马正是昔日幼时外公送于他的小马驹,十年过去,它也终于长成,成为千里雄马。

“上来!”吕布伸出了一只手。

少女微微犹豫,最终伸出玉手,与吕布温暖的大手紧握在一起。

吕布轻轻一拉,就将少女拉在马背。

“抱紧我,我要加速了!”吕布在前方道。

“啊???”少女更是错愕,这一次比上一次犹豫的更久,直到吕布又一次的催促,她才撇了撇嘴,手臂缓慢如同蜗牛的将吕布抱住。

见到少女抱紧了他,吕布豪爽大笑几声。

手提马鞭,仰天一挥,驾!!!

黑石(吕布为它起的名字)长长嘶鸣一声,似乎为了在主人面前第一次表现它的雄壮,它的四蹄如同踏天而起,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奔腾起来。

烈烈的寒风捶打着吕布古铜色的面庞,周边的空气如同接起了一层层飒风。

随着黑石的速度越来越迅捷,少女也不得不搂得吕布的身躯更加紧密了一些。

吕布能够感受到,少女胸前那尚未长成的红玉花蕾,正一碰一碰的与他宽广的背脊摩擦着。

一丝丝异样的涟漪,在吕布心中不停的激荡。

少女的脸庞早已羞的让人不忍亵看,如同鲜艳到红端的血滴子,浮现出一抹抹别样的媚态。

“停下,停下,停下!”少女心中在祷告着。

吕布心中苦笑与异样纠结着,小囧囧终归是长大了。

仿若是一瞬,仿若是漫长的超过了一个世纪,吕布终归是来到了目的地。

黑石的速度缓缓的降了下来,两人几乎是同时呼出了一口气。

少女等到黑石停下,连忙一下子跳下马背,差点跌了一跤。吕布摸了摸鼻子,我有那么可怕吗?

吕布下马,突然想起了一件熟悉而又陌生的事,他竟然还不知道眼前少女的名字,只知道叫她小囧囧。小囧囧都长大了,也该问她名字了。

“对了,小囧囧,你的闺名是什么,怎么从来未听你说过?”

少女脸色一变,幽幽道:我的名字不怎么好听,还是不告诉你了!

吕布淡淡一笑:没关系,相信你布哥哥的抗击打能力以及应对轰炸的能力吧,我会淡定住的。是小花还是小翠,还是小绿,还是…

“绿你个大头鬼啊!”少女气愤不已。竟然抖出了吕布昔日说过的口头禅。

“听好了,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任,名红昌是也!虽然名字不怎么好听,但也是父亲耗尽心思取得,但你也不能把小绿这么低级的名字都拽出来吧?”少女撇撇嘴,脸上的不忿更深重了三分。

姓任,名红昌?吕布的表情,精彩的如同春夏秋冬外加二十四节气不停变幻所形成的载体,目瞪口呆外加难以置信。如果他这位历史迷没有记错的话,这好像是说的貂蝉?貂蝉啊?能不能这么巧,有没有这么逗?命运有没有这么多姿?生命有没有这么精彩?

貂蝉!

看到吕布一霎那如同繁星与彗星交织的表情,太阳与皓月同亮的眼睛,少女有些莫名奇妙。

“难道名字不难听,而是让吕布非常满意,还是吕布故意表演想要讨好她?不过这个表演也实在过头了啊,眼珠子都快化成太阳了有没有?”少女的疑惑加重了几分。

过了许久,吕布才平静了下来,强烈的武道之心使得吕布没有失态太久,更没有疯子一般的哈哈狼啸。

“任红昌,这个名字,不错!”平静下来的吕布定下了基调。

“仅仅不错!”貂蝉有些微微失望,她以为凭吕布方才的表情,至少要被夸赞几句呢。

其实吕布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他很快就想通了,貂蝉也好,小囧囧也罢,任红昌也罢,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他真正看重的是小囧囧这个人,而不是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

貂蝉,四大美女之一,身份可谓可望而不可攀,但是难道因为知道她是貂蝉,就要每时每刻露出猪哥像,或者瞬间狼性大发?

滚******吧!

“看天空!”吕布不想纠结与这个问题,反而对着少女道。

貂蝉抬头望天,但见碧蓝色的天空上,白云朵朵,万里晴空,更惊奇的是,这些白云朵朵,编织出了一幅幅美丽的风景画,有的状若白龙啸世,有的状若马踏江湖,有的状若少女神资,有的状若山峰撞云,从不同的角度看,就可能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

“好美啊!”少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空,连连赞叹。

青年立在少女身侧,脸上带起灿烂的笑意,一一为少女指着云端。

“看,那几朵云,像不像玉兔登天?”

“看,那像不像…”

少女脸上带起同样的笑意,更是时不时发出咯咯咯的欢快笑声。

云端盛景,美不胜收,虽然意犹未尽,但终有看尽之时。因为时间总是不够。

吕布从背后包裹中取出一物,笑着对少女道:你看这是什么?

“啊,好漂亮的风筝!”貂蝉惊呼,抚摸起风筝,顿时爱不释手。

“我们放风筝吧?”吕布道。

“好!”貂蝉笑道。

风筝分配,两个人一人一个风筝,吕布的风筝是蓝色的青龙筝,而貂蝉手中的风筝是红色的鸾凤筝。

“嗯,分好了,我们比一比谁飞的高,怎么样?”吕布提议道。

貂蝉点头说好,不过她随即微微一笑,将她那红色的鸾凤筝递到吕布面前道:诺,你放我的风筝,我放你的风筝。咱们两个换换。

吕布错愕,不过还是与少女交换了风筝。

“放风筝去了!”少女不管吕布的错愕,如同一阵欢快的风,朝着远方跑去。

青龙筝在少女柔软娇嫩的手中,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少女握着风筝的一端的线,就仿若握起吕布温暖的手,因为那上面还残存着吕布温热的气息。

少女的笑容,绽放的令百花瞬时失色,更不用说那一望无际的草地。

吕布很快回过神来,望着少女欢快的模样,心中同样升起一抹久违的温馨与幸福。

“哇,小囧囧,能不能不要跑那么快,我追不上啊!”吕布吼道。

“追不上正好!免得使坏!”少女欢乐的笑声远远传来。

吕布的鸾凤筝同样缓缓的飞起,越飞越高,越飞越高。但是鸾凤筝无论飞的再高,总是会比少女的青龙风筝低上一个层次。

“你没我飞的高啊?”少女皱眉,对着已经来到不远处的吕布道。

“不是,我比你飞的高!”吕布笑道。

“怎么可能?”少女朝着天空的两只风筝看了又看,怎么看鸾凤筝都比青龙筝低了些高度。

在确信真的飞得比吕布高之后,少女开始脸色不善起来,眼睛不忿的瞪着吕布,仿若对着吕布无声的控诉。

“真的,我的确比你飞的高,你难道忘了,你手中拿着的是我的青龙筝吗?”吕布摆摆手,笑着道。

“啊?这样也行?”少女低着头想了会,勉强认可了吕布的论调。

随即她灵气的眼珠子一闪,手中突然朝着手中的线一拉,她手中的青龙筝顿时高度降低了几分。

“那这样,我的鸾凤筝比你飞的高了吧?”少女扬扬得意道。

看到她使了雕虫小计,就反败为胜,少女顿时雀跃起来。

“是啊!”吕布苦起了脸,成功吸引了少女的关注,但是手却是偷偷的也将线拉低了几分。

突然,吕布抬头,惊呼道:怎么还是我飞的高?

少女不信邪的朝着天空看去,但见青龙筝依旧遥遥领先鸾凤筝一个身位。

“嗯,不对!头好痛啊!”少女突然娇呼一声。

吕布脸色瞬间透出关心,朝少女望去,趁着吕布视线注视在少女脸庞,少女偷偷的将手中的线又拉低了几分。

“咦,我没事,奇怪,可能是被飞虫撞了一下吧!”少女的表演入目三分,但是她还是很快挂起了狐狸的笑容,朝着天空高喊道:啊,我的鸾凤筝怎么能飞那么高呢?怎么能飞那么高呢?怎么能比青龙筝还高呢?这多不好意思啊!

吕布朝天空望去,果然见到青龙筝被鸾凤筝狠狠压了一头。

于是,吕布……

好吧,别人家放的风筝都是越飞越高,越飞越高,而吕布与貂蝉两人手中的风筝却是越飞越低,越飞越低,甚至于很快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偏偏两人还乐此不疲,较劲不休。

终于,两只风筝略显无奈的命运终结了。两人的风筝分别砸在了两人脸上。两人同时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而后不约而同的躺在了浩瀚的大草原上。

“笑死我了,你竟然被风筝砸到了!”貂蝉首先发难。

“也不知道是谁先被风筝砸到的!”吕布丝毫不让。

“做死啊!竟敢嘲笑本姑娘。”貂蝉做势欲打,却被吕布抵挡的手紧紧握住。

玉手在握,吕布心中大喜,却是怎么都不舍得放开。柔软的玉指,吕布将其抓在鼻尖,贪婪的嗅动着那甜美的芬芳。

貂蝉羞红了脸,挣脱了几下没有挣开,也就给了吕布个大大的卫生球,也不挣扎了。

吕布握着貂蝉的玉手深吸了几个呼吸,做出了一个令貂蝉羞涩欲死的动作,只见他的嘴缓缓靠近,深情的吻上了貂蝉洁白如玉的手。

貂蝉的全身仿若触电一般抖动了一下,而后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陡然间挣脱了吕布的大手。

因为实在是太羞怯了。

直到此刻,吕布好像才从奇妙的意境中被惊醒了过来,看到貂蝉红的不能更红的脸庞,他想起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他讪讪一笑:这个,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谁知道小囧囧你何时长的如此有魅力了!是我不好。

“我竟然对十五岁的小萝莉动情了吗?”吕布心中苦笑,但是回忆起那深情的一吻,却又是如此的真实。

“哦,对了,我还带了一样东西,要教你的!我去拿!”看到少女面色不善,马上就要张牙五爪的模样,吕布连忙找到救命稻草。

“什么东西?”少女好奇了起来。少女的心情,就如同四季的雨,千变万化,更何况她本来就有点喜欢吕布呢!

吕布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呼唤来黑石,在黑石的背上,放着他的包裹。

他将包裹打开,在貂蝉诧异的目光中将蔡伦纸拿出。

“这是纸?”貂蝉皱眉,但也好奇吕布又要耍什么花样。

“这是纸,也不是纸,这可以是思念,同样可以是约定!”吕布难得在貂蝉面前严肃起来。

“装神弄鬼!”貂蝉做不屑状,但是心中的好奇却愈加浓郁。

不信,吕布很快拿出一张蔡伦纸,纸质的材质他已经在买时测试过了,应该勉强达到标准。

横,竖,对角,一个个并不复杂却独特的动作在吕布手中优雅的做了出来,很快,一个可爱的千纸鹤在吕布手中生成了。

貂蝉眼睛亮晶晶,一眨不眨的盯着吕布的动作,直到吕布鬼斧神工的叠出一个可爱到萌呆的千纸鹤,她才惊呼起来。

“哇,好漂亮的小鹤!”

“想学怎么叠吗?”吕布就笑。

“想想想,怎么不想?”貂蝉没有一丝犹豫。

“那好,我教你!”

“你看,先这样,再这样,再这样!”吕布放慢动作,从新叠了一只纸鹤。

“好快啊,没看懂,从新叠,从新叠!”貂蝉道。

“好,看好了,我再叠一次!”

于是,吕布又叠一次,这一次动作更慢。

“不明白,你别光叠,好歹也要讲解下吧!”

于是,吕布又叠了一次。

“啊,我怎么那么笨啊,还是不会!”少女懊恼万分。

……

能不能更笨点?吕布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或者说第十几次了,怎么这小丫头还不会,不会是刚才吻她得罪了她,她复仇来了吧!

看了看手中的蔡伦纸马上就要叠完,吕布心中暗道。

貂蝉幸福并窃喜着,其实她早在第二次的时候就学会了,只是她故意装做不会,因为她很享受吕布懊恼无力的模样。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不是吕布曾经说过的撒娇她不是太清楚,但是,大概是吧,她想。

终于仅剩下一张张孤零零的蔡伦纸,其余的都被折成了千纸鹤。这期间,吕布尽管懊恼,但并无丝毫不耐。

“会了吗?”吕布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原以为貂蝉依旧摇头,没想到她突然笑如烟花,扬扬得意道:这么简单的叠纸鹤之法,我怎么可能不会!

刷刷刷,接着刷刷刷!

无法形容的快,无法言语的效率。

望着眼前的少女,望着眼前那精美的千纸鹤,想到少女那叠的比他更快速度都要快的叠鹤之速,吕布突然升起一股感觉:欲哭又无泪!

似乎为了安慰吕布的情绪,貂蝉尽管羞怯,还是玉手伸出,缓缓的握住吕布的手。

吕布顺势握住,这次倒没唐突了佳人,他没有多余的多余的动作,心中陡然安详了起来。

“千纸鹤,是代表你对被送的人的祝愿,每只千纸鹤承载一点祝愿,最终会成为一个愿望。九百九十九只千纸鹤,就是希望能和你爱的人天长地久,表明他(她)永远的爱你。若是叠了一千只千纸鹤的人将可以许下一个愿望。据说上天能听到他(她)的呼唤,满足他(她)的这个愿望。”在吕布声音低沉的语调中,他缓缓对少女诉说着千纸鹤的传说与寓意。

“同时千纸鹤是爱情守护神。恋人们会把爱人送的千纸鹤随身携带,甚至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寓意非君不嫁、非卿不娶,一生一世一对一的爱情。”

吕布介绍完千纸鹤,笑道:如果有一天,你遇见自己爱的人,就把手中自己叠的千纸鹤送给他吧!他一定会珍惜你一生一世。当然你还要把同样的故事寓意告诉他。

貂蝉乖巧的点点头,道:我会的,布哥哥!

两人沉默许久,突然间默默无言,因为两人谁都不想打破那层窗户纸,貂蝉是因为即将离去,她会把千纸鹤的秘密永远留在心中。吕布也没有直说赠送给貂蝉千纸鹤。因为他有些心虚,也有点愧疚,送千纸鹤代表着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他能保证一生一世只爱貂蝉一个吗?

他能保证对以后见到的美女不动心吗?他能保证遇到了三国时期倾国倾天下的美女不动心吗?大小乔?蔡文姬?……

他不能保证,他更不想自欺欺人,欺骗貂蝉,所以,此刻,唯有沉默!

已经牵着她的手,或许已经不需说太多?不是!或者是需要找一个更好的时机,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表白吧?

天色渐渐黯淡了起来,两人尽管不舍,但还是依依惜别,吕布开玩笑说:这算不算千纸鹤定情?

貂蝉笑称:想追本姑娘,你还差的远呢。

吕布问:有多远?

貂蝉道:或许是相当于从这里到洛阳的距离,或许是时间的长河漫漫。

吕布愕然。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丝毫不去管那些期待青春永恒的人的诅咒。三月间,吕布又和貂蝉见面了几次。在这期间,吕布教了貂蝉一些他从王师身上学到的本领。更是与貂蝉的关系亲近了几分。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吕布心中有一种紧迫感与彷徨之心越加沉重,但他却找不出引发这种情绪的源头。虽然他从王师了解到微末的神学,但他的境界毕竟不如王师。

他曾经询问过貂蝉是否有要事瞒着她,但她均是狠狠摇头。

吕布无奈,只是心中愈加警惕。至少他这三月间因为与貂蝉往来而有些耽搁的武艺又被熟悉起来。

又一日,吕布心中的不安更甚,他心神不宁的走在街角。突然见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坐在地上无神望天。

吕布一问,才知道是伯母,正是少女的母亲。

伯母无力的告诉吕布,女儿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她只知道是去了洛阳,但是却不知道因为何事,这让她担心不已。

吕布安抚伯母一阵,让伯母相信自己是少女很好的朋友,而后在伯母的带领下参观了少女的闺房。

少女的闺房,并没有像那些千金之女一样的奢华大气,有的只是简陋到极致的装扮。

几只张翼的千纸鹤挂在墙上,一阵微风吹来,随风而舞。

一面古朴破旧的铜镜立在床头处不远,很难想像这个破旧到不忍细看的铜镜曾经照出过少女那张永远天真无暇的笑脸。

一个破旧的油灯,一张古旧的桌子,一张硬木板床,几卷生锈的书简…

吕布从少女的木桌上找到了一个红色的盒子,这或许是少女屋内最值钱的东西。

红色的盒子里面有一封信,信上有曾经折叠的痕迹。吕布几乎是颤抖着打开了信:

布哥哥,我走了!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或许永远都见不到你了!有多远呢?从吕家堡到洛阳的距离,我也不知道有多远。因为我实在是不想算,也不敢去算。因为即使你能千辛万苦来到洛阳,也不一定能遇到我,因为我入宫了。被花鸟使赵桀命人带进宫中。听说入了宫,就不能轻易出宫门了。即使侥幸不成为妃嫔,成为了宫女,也要到三十多岁才能出宫。不过你放心,有你交给我的易容术,我一定要成为宫女。只是我好担心,等到我三十多岁,人老珠黄了,你那时还记得我吗?你还会…(爱我吗)

“赵桀,你找死!”看完貂蝉的信,吕布对赵桀的恨意倾尽黄河之水都不能熄灭。

在这一刻,赵桀已经被他预定成了死人,而且会死的很惨!无论他本身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什么身份,都要死!

吕布的霸道,可不会管那般多,辱貂蝉者,杀!

还有汉灵帝,他最好把眼睛放裤子里,成为睁眼瞎,不要骚扰貂蝉,不然即使他将来死了,吕布也要把他从坟墓中挖出来鞭尸!

幸亏这三月间吕布为了貂蝉的安危,教会了她易容术,而且根据历史记载,貂蝉一直都没和汉灵帝有任何交集。吕布的杀意才稍稍节制。

“蝉儿,小囧囧,等我,我将来会去找你!很快!”吕布想起貂蝉,又是一阵失神。

注:有一种吕布出生地的说法,并州五原郡五原县,是指现今的山西省定襄县。而貂蝉的出生地则是并州五原郡九原县木耳村。是山西忻州人。五原县离九原县并没有太远,所以两者是有可能在幼时产生交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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