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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方遇,下辈子再见

冯大夫面色冷峻,“冯娘子,你先让老夫看看,天大的事儿,也比不过自己的身体……”

冯小美轻飘飘丢过来一个眼神,他便没说下去。明明是那样轻描淡写的,却充满了无形的震慑。

她像是缓过了一口气,挣扎着从苏简的怀里下了地。

苏简并望着空空落落的怀抱,心,骤然痛得无法呼吸,像是被挖了一大块。

他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其他人再迟钝,也明白了这对夫妻之间的不对劲。见苏简走了,他们也不好留下。唯有王大娘磨磨蹭蹭走在最后,回头担忧地看着冯小美,“丫头,想不开的事便不要想,不要钻牛角尖,万事有大娘,啊?别人不疼你,大娘疼。”

冯小美想勉强露个笑容安慰下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因为,方遇快要支撑不住了!

待所有人离开,冯小美连忙爬到方遇跟前,却不敢触碰他,带着几分惶恐,低声问,“我该怎么帮你?”

方遇缓缓摇头,他的头始终未抬起来过。

“难道就没有一点法子吗?”

方遇沉默。

冯小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抖着手把玉佩递过去,“这是你的玉佩,你拿着好好想想,看是否能想起家在哪儿。”

听原主的意思,因他的这抹游魂在外游荡,才导致他的身体似乎处在昏迷中,也就是前世所说的植物人。所以只有找到他的原身,才有可能把他唤醒。可糟糕的就是,他完全不记得他生前之事了。

方遇摇摇头,“这玉佩我用不上,送你了。”

冯小美一下子急了,“方遇,你什么意思啊,无缘无故你送我玉佩岂不是私相授受?这是你的东西,你不拿去我可扔了啊!”因为这个,苏简都几天没理她了呢!

可方遇仍低垂着头,什么也不说。

冯小美感觉到不对劲,“方遇,你怎么低着头不说话?是不是傻了啊!”她心好慌,伸手去托他的下巴,强硬地托起他的头,他竟然也没有反抗。

然而,在他的头抬起来的那一瞬间,冯小美便看清了他的脸。

“啊……方遇你!”

她错愕万分,死死地捂住了嘴。

她没忘记,方遇长得是如何的风华绝代、雌雄莫辨,可眼前这张脸却被毁了个彻底。

整张脸像破碎的瓷娃娃一般龟裂了,无数的裂痕纵横交错,双眸黯淡无光。

方才她还心存一丝侥幸,以为他的伤没有原主说的那般严重,果然是她太天真了!既是一个游魂,手持驱魂鞭怎么可能没事!

冯小美一下子就崩溃得哭出了声,“不要死,求你!”

方遇此时说不出话来了,他只缓慢地摇了摇头,唇角挂着一抹似自嘲又似苦涩的笑容,他几近透明的手伸向冯小美,原本是想摸摸她的头,却直直从她头顶穿过。

冯小美身形一颤,接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了下来。她惊慌地、无助地将玉佩塞给他,“拿着,赶紧回家呆着……”

方遇盯着她自欺欺人的样子看了许久,忽而露齿一笑。

那笑极暖,好像雪地里那困顿之人燃起来的一束火苗,似要融化这那冰雪似的。只是,冯小美还来不及欣赏,他的身影忽然破碎开来,化成了一阵光雨,在她头顶点点飘散。

冯小美整个人都懵住了。

这是她两世为人,第一次经历死亡,整颗心像破了个大洞,寒风从那儿浇灌而入,痛彻心扉。

恍惚间,她似听见方遇那不可一世的声音,“蠢丫头,等着小爷回来……”

顿时泪如雨下,愤然大吼,“你个大骗子,你都魂飞魄散了怎么可能还回来,下辈子吧你!”

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哭泣:方遇,别走……

……

春耕过后,天气一下子便暖和了,石窝村的村民们也空闲了些。平日里除了在田间除草,便是去山上打柴、挖山药、葛根,其余时间,便是三五成群地聚在村口的大树底下乘凉闲聊。

其中说得最多的便是苏家的大屋地和冯小美在镇上开了酒楼、自己却撞了邪等话题了。

有的人说,冯小美不择手段勾搭上了皮货行的东家,得了好处挣了钱却糟了报应;

有的说,苏家的屋地才开出来就出了事,肯定是山神容不得冯小美这样腌臜之人入住;

有的说,冯小美上次坠河时就被水鬼上了身,现在时间长了,那水鬼又要重新找替身了,所以那日才那样癫狂。

有的说……

村里越传越玄乎,到最后,他们口中的冯小美变成一个长着三头六臂的大怪物,让里正绑了她去烧了。

里正自然不信这些,还警告了几个特别八卦的妇人,说谁还以讹传讹,就绑了谁去浸猪笼,这才消停些。

而此时,苏家的屋地打好了,准备晾晒几日才打地基。

苏简对这一切不闻不问,只一心扑在冯小美身上。

自方遇消失了之后,冯小美就病了。

整日里高烧不断,时而哭闹,时而说着胡话,时而昏睡,整个人的状态差到了极致,没有人知道,那一日她经历了什么,才留下如此糟糕的后遗症。

亏得冯大夫一直住在苏家,苏简又不断地命人去买药材,那些汤药当水似的灌给她喝,才才总算让她退了烧。

冯小美醒过来时,脑子仍有些浑噩。

她只记得这几日来,不断地做着噩梦,不是被各种各样的人追杀,就是不断地和妖魔鬼怪搏斗,很累很累。

然而,总是在她快要坚持不下去时,身边会出现一道俊逸似谪仙的身影。他浑身上下被一团光晕笼罩着,神秘而强大,她看不清他的模样。他很是厉害,衣袖轻飘飘的一挥,那些魑魅魍魉全都化作尘埃消失不见。

她很激动,却每每在她上前道谢时,耳边总会响起另一个男子的声音。

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沉澈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五分深情,三分心疼,两分不安。

她听了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涩与委屈,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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