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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呃、我意思是帮你擦背,你伤在后头,洗起来应该不太顺手吧。’我尽量让我笑得淡然,也把话讲得理所当然。

当闷油瓶有些犹豫但还是嗯了一声,就要他趴靠在澡桶边,而在外头的我站在他的面前,将他泡水的黑发全捞到一边去,目光正巧的可以把闷油瓶背部肌理的曲线一览无遗,一路是没入水底下。

我收回目光,拿着擦布把那看起来很可怕的伤,四周的血用水小心的洗掉。‘小哥,刚为什么先离开?’我顿了下,但还是没等到他开口说话。‘在生气吗?’

闷油瓶的脸算埋在我的胸怀中,以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虽然跟平常或许没什么两样,但从眉宇间还是能看出他一些些情绪反应,很想抬起闷油瓶的脸看,但我还是没那么做。

‘我还不习惯有人保护我,因为一个人的时间长了,走不过去…命丢了,那就算了,没什么好不能接受的。’说着,忍不住笑出来。‘所以就变得很不要命,你是不是这样觉得?’

‘嗯。’

‘……抱歉,我大概还没习惯有人保护我。’

闷油瓶仰起头,看着我问道:‘那打算习惯我吗?’

我呆愣住,除了声音听起来莫名的有种可怜兮兮在,还有就是闷油瓶问的太认真,说得很像如果我拒绝他,他就不能再待下去。

‘我…试试……’被闷油瓶望着,最后还是忍不住这么说。

在热气白烟弥漫中,闷油瓶的那双眼就让我想起之前在梦里常见,藏身于云雾之中凝望我的黑麒麟,也明知到闷油瓶他是人,但看到他还是会与麒麟的身影重叠,忍不住的想要去触碰他,开口喊出黑麒麟三个字。

也不知道这次我有没有喊出来,但闷油瓶湿漉漉的右手勾住我的后颈,把我整个人轻轻的往下拉,靠着我,在我的耳边,很庆幸又很松了口气说:‘还好没伤到你……’

不管是勾着我后颈的手,还是靠着闷油瓶碰到他烫热的身体,但让我浑身发烫起来,我连擦布何时掉回到水中也不知道,僵了下,连忙推开他说:‘背…我洗好了,剩下就你自己来!’

说完就跑出闷油瓶的房间,一关上门我立刻无力的蹲下,被房里的热气蒸的我浑身冒汗,用手搧了搧加上晚风一吹,觉得才没这么的热。

已经到飘雪的日子,雪量还不多,我却觉得过比往年难挨,穿了厚重的外衣,还围了条暖和长巾布在脖子上,跟下头来往的路人比起来,我穿得根本像路上堆的那几个小雪人一样,圆圆胖胖的。

本来想去迎月楼打混些时间,但走到一半就受不了的跑到较近的茶楼避风,跟小二要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点了几盘点心跟壶龙井,打算窝在放有炭盆的桌前渡过今天大半的时间。

看着下头来往的人,还看到几次熟识的人,没去算今见着了几次,但捕头王二在这大冷天的,带着自己的手下四处奔波,像有哪出了些什么事。

我没多大的兴致下去搅和,所以也没喊住忙碌的王二,倒是看到没穿多厚的棉袄,身体就看起来圆圆滚滚的胖子,我轻喊了胖子一声,想着如果没注意到就算了。

但见到他停下脚,疑惑的转头四处看,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头上,就觉得很有意思,所以我开始故意的乱喊着胖子,每次喊出来的名都跟胖字脱不了关系。

最后胖子终于找到我,冲进茶楼没一会的就到我的面前。

‘你这小子竟然待在这!’

他握起拳就往我的头顶敲下去,虽然被打或许是刚乱喊他的关系,但胖子说的这话就让我觉得怪。

‘害我还跑去狐狸窝那找你!明明天天去那饮酒作乐,怎么我想去堵个人就不见踪影?’胖子兴师问罪的说完,就直接的坐在我对面,喝着我的龙井,喀着瓜子跟桂花糕。

‘如果知道你想堵我,我连我在哪都不会让你找到。’抢回茶,帮自己倒上一杯。‘这么急找我做什么?不要又是生意差,要我去买手下回去吧?一个王盟就够碍路,现在多个小哥都要满出去,如果再来一个就要贴一起了。’

‘胖爷我最近生意好,在卖给你根本就是浪费!不过,那个大号的跟屁虫今个怎么不跟了?不会是把他给扫出去了,快告诉胖爷我丢哪去,我要捡回来再重卖。’胖子笑得让我看出他已经在心底算着闷油瓶这回要卖多少。

‘没丢没丢。’我受不了的白了他一眼。‘我问他有什么自个事想做,现在放他一人去做。’

这是我跟闷油瓶讨论很久的事。问他有没有想做的事,他倒是很快很直接的说想跟在我身边,如果画妖会跟着也就算了,但平时还紧跟着就不大好了!闷油瓶要是能像官府人家里的那些护院,像个影子的守着主子还能接受,但他当个护卫,大半的时间是望着天放空发呆,也没躲起来的显眼的就呆站在我附近。

所以他那个随时待在我身边的话算被我驳回了,毕竟我也不是随时都会遇险、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接着闷油瓶对我发愣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开口,我不知道他真的是在发呆还是在思考,最后我没辄的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学的,他才回我说画画跟妖。

有关妖的事,我从黑瞎子那要了几本书就丢给闷油瓶自己去读,学画倒是比较麻烦,我从基本的教起,每日只教一些,留大半的时间给他自行去练。

虽然闷油瓶没整天跟我算退了一步,不过要是我晚些回去,他就会出来接我,所以我也习惯的跟他讲说我打算去哪些地方晃晃。

‘先不管那家伙,胖爷我这次找你是要给你办个好活的。’胖子故意的压低嗓子凑过来说。

我盯着胖子面前的那堆瓜子小山,不太专心的应了声,胖子也没嫌我没在听,霹雳趴拉的说了一堆,我从一大堆加了料的话中理出一些事情来。

就是胖子有个叫狗子的朋友,从某个人家那买下一幅画,在买回家前画都还好好的,但一到晚上拿出来要看时,画中的人却全都不见了,变成白白净净的一张白卷轴,狗子一气之下想回头去找画主,但又太晚不好上门找人,隔日打算带画上门去理论时,却发现画又出现了,但出现的图却跟一开始不同;他以为是有下人把画给换了,问遍了家里所有人,没人来到他的屋里动过这东西。

到这时狗子有些毛了,想说图变了也就算了,至少还能够看,但一到晚上画中的人又跟前一晚一样不见,到了早上画又变了样!从那天起,不知是自己心不定还是怎么,他家里还真的开始不安宁,而他的人也开始日渐虚弱。

‘别说你不信,我听了也不相信,但我去看了狗子后,见到他那种像要被吸干的样子,我都在想他应该被什么怪东西捉去当兹补用的。’

‘那画每次都出现些什么?’我问。

胖子怪笑一声,勾我过去更加小声的说:‘那画可厉害了!是春宫图啊!而且还会每日换换姿势、动一动!他娘的,要不是胖爷我不想平白的被捉去补,会动的春宫图我还真想收来看看。’

随着胖子大笑出来,我的一口茶也喷了。

我擦干嘴边的水,问道:‘那这样画在哪?怎么不请道士直接收了,还是一把火烧了?’

‘人是请了,却一点用也没用,八成是狗子舍不得花钱才会请到不入流的。’胖子摇头咋舌的说。‘他也是想过把画丢了,但小天真你想想,每天都会换姿势动一下的春宫图,是男人怎么会舍得就这么丢了?’

‘命都要没了还这么放不开……’我皱眉,瞧着胖子看。‘这样听起来,这事也不是狗子本人托你的吧?’

胖子笑了一声说:‘狗子他家媳妇儿可俏了,那声嗓听的骨头都要酥掉……那媳妇儿都那样求我胖爷,不答应怎么成呢!’

‘但最后忙的好像会是我。’捏紧杯子,差点没丢了出去。

‘大不了下次你那缺伙计我算你便宜些。’

‘……………’认真的思考要把这怪活推给哪个拿青盘的。‘……画还在狗子家吗?’

‘当我是谁?三两下就被我给偷渡出来了,现在就丢在狐狸窝那。’胖子挺了挺,相当得意。

这下我真的想把杯子给丢出去。‘你……竟然把那种会拿人当滋补的怪东西丢在老痒那!’

一知道画在迎月楼那,担心画放在那会出事,茶也喝不下的赶过去,不管刘姥姥的招呼就冲了进去。‘老痒!’

‘啊?谁叫我?’老痒被围在人之中,听到声音后就转回头看。

我看迎月楼的人都围着一幅画在品头论足,却都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一见到老痒没事,我喘着气的来到桌边倒给我自己喝,对一脸疑惑的老痒摆摆手说没事。

‘今天有这么冷吗,怎么把那种压箱底的冬衣全掏出来穿了?’老痒上下打量我的衣服后说。

‘你们迎月楼这到处都放了炭盆,当然不冷了。’我白了他一眼。‘还有,胖子没跟你说那画的事吗?还敢挂出来。’

‘他怎可能不说,就是说了才被拿出来挂,被他们抢着那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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