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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隐月

三人在繁华街道上成品字形前行,风后与张君宝并肩在前,而云离子则居后。

张君宝轻声道:"我们才出来走了多久,就被很多人跟踪,看来我们敌人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上许多。"

风后眉头深锁,道:"我们是否先找个地方仔细制定个计划,免得真成了送入虎口的羊肉。"

云离子紧随身后,他露出一个傲气十足的笑容,淡然道:"待会我们便大摇大摆的找到他们落脚的地方,堂堂正正的说出我们的来意,至于谁要取我的性命,就看他的本事了。"

张君宝道:"我觉得子羽兄说得有理。倒不是我怕了任何人,而是不希望因为我们而血流成河。"

云离子叹一口气道:"你以为我喜欢杀人吗,不过眼下情势,我们如果不杀人,人家就会要你的性命。"

风后目光飞快地朝身后瞥了一眼,一看之下,不由苦笑道:"这哪里是跟踪,分明是光明正大的尾随吗。"

云离子从容道:"以我之见我们就不用费心去了,干脆找个地方喝酒作乐,静候他们找上门来,以逸待劳总好过冒然前去别人的驻地。"

人贵有自知之明,风后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武功还是不要逞英雄豪杰的好,虽然刚才一腔热血义气,但现在冷静后自然要谨慎为上,便道:"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罢,无论是谁找上谁,都是一个生死相向的结局。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须从长计议,谋定而后动方为上策。"

张君宝默然点头同意,云离子这时自是无异议。

风后领着二人左穿右插,在人群的间隙里如泥鳅般滑行。转眼间他们已经转过了两条街,忽然横过街,不顾人家的反对从店铺的前门进,后门入了巷道,到了一条横巷,又翻墙离去。

云离子与张君宝随着风后翻过高墙,窜房越屋,忽然落地在巷子中发足狂奔。直连着拐了几个巷子口,风后才停下气喘吁吁道:"甩掉了吗?"

云离子三人中内功修为最为身后,当下聚气于双耳,凝神细听半晌道:"只甩掉了一些庸手,还有一人如跗骨之蛆般蹑在我们身后。"

风后骇然道:"这般捉迷藏都甩不掉,看来这次事情大条了。"

张君宝苦恼叹气,道:"我们遇着追踪高手了,此人的轻功定是超过我们三人了。"

提起轻功,风后脸上不由尴尬,丧气道:"是我拖后腿了。"

云离子负手淡然道:"要解决他还不容易。"说着整个人业已往左侧的一处屋舍瓦背上扑去。

"轰!"

他凌空拍出一掌,无数瓦片乱飞,果然从背后跃出一道人影来,疾往后方飞去。

云离子冷哼一声,哪会让他这般从容离去,当即脚下连着往前方点出几片碎瓦,激电般往那人后心射去。那人轻功也是了得,听风辨位,在空中折了几折,竟是没伤着他一根毫毛。

云离子飘落下来,叹道:"中原武林果真是藏龙卧虎。"

风后带着二人来到废弃庄园里,他往花架草床上一躺,道:"这里他们是找不到的,我们暂且可安安静静的待上几天。"

张君宝道:"时不待人,我们须尽快想出一个办法,不能在这里虚度光阴。"

云离子无所谓道:"我无所谓,你们想出什么我都赞同。"说着竟衣袍一摆,飞至一棵枝叶繁茂的树干上,又拿出一壶酒来,潇洒仰躺着品起酒来。

风后对张君宝道:"这是个死局,要解决却也容易,只要我们能够证明飞尘子杀人与我们毫无关系即可。"

张君宝苦恼道:"我们如何证明?经过今天酒楼一事我们早已被人坐实了杀人之名,要洗去谈何容易。"

风后忽地一笑,道:"我们真是奇怪,别人正千方百计的要害我们,而我们却为救要杀我们的人而挖苦心思。"

张君宝露出一个跟哭一样的愁容,道:"世事难料。"

风后叹息道:"其实我们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人和事,能在这风云激荡的年代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已很是不错了。"

张君宝仰首望天,好半晌才道:"也许你说的对,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风后肃容道:"若我猜得不错,当地他们寻不着我们时,定会在临安布下天罗地网待我们投进去。所以,无论我们是不是真正的凶手都已不重要,因为他们认为我们是,我们就是。"

张君宝左手扶着额头,头痛道:"看来我们是无法避免与众为敌了。"

风后道:"与众为敌那是以后考虑的事情,我们现在首要的是将贾似道的阴谋告诉一个素有威信兼智谋的人即可。"

张君宝点头赞同道:"对,我们现在要尽量避免与他们正面相遇,但即使遇上千万谨记,无论什么情况出现,我们万不可意气之下承认杀人者是我们,因为那样将会使双方均无转圜余地。"

风后道:"剩下的就交给你去头痛了,我要暂抛一切去练功了,争取与时间竞赛,否则出去了也是白饶,徒自屈辱。且敌人愈来愈多,如果以后只能东躲西逃,惶惶不可终日,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张君宝唉声叹气道:"经你一说,我亦是有了时不我待的紧张感,对未来我们的日子可以想象了。"

风后从打坐中醒来时,已是明月高悬,满天星斗星光灿烂。

他拍衣起来,目光四下一瞧,却见张君宝一动不动盘膝坐在一边,还在打坐练功,而云离子竟坐在一堆酒坛上,正一口一口往嘴里灌着酒,芳香四溢,风后鼻子一动,就知是上好的竹叶青。

馋虫立时被勾起,当下笑吟吟走了过去,道:"良辰配美酒,如此人生真是羡煞旁人。"

云离子随手丢了一坛给他,道:"你的酒量不错,可以陪我喝上一喝。"

风后抱起酒坛,豪气往嘴里灌了几口,不由叫道:"爽快,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古人这样喝过酒,现亲自在一试,果然爽快。"

云离子从下午喝道现在,除了双眼眸光有几分迷离外,其他方面看起来依然清醒,风后也不多问,当下只是坐到他的身旁,不让他看起来那么孤独。

一阵风吹来,在他的脸庞上抚摸而过,云离子平静的声音响起:"我是个孤儿,师傅就是我的父亲,而...我师兄弟虽多,但与我最为亲近的仍属飞尘子师兄,他比我大上十岁,他特别特别的照顾我,甚至有几次我犯了错,害怕的要死,都是师兄替我挨的罚。"

月正好,云离子陷在过去的回忆里不能自拔,他努力克制着,但眼眶依然渐渐泛红,悲伤的神情写在他坚毅的脸庞上。

"但是,这一切都结束了,就在师傅决定将玄空门的掌门位子交给我时,一切都变了,师兄不再是师兄了。"

风后轻轻道:"这不怨你。"

云离子摇头道:"我不想与他为敌,更不想跟他生死相向。在师兄叛出师门后,我们五年的时间里从未见过一面,不想第一次相遇,我就被他暗算,甚至差点死在了他的手中。"

云离子缓缓转头,看着风后,风后被他的眼神看到,忍不住一痛,"你说为什么原本同门情深,却会被一个慢性毒药一般的掌门之位弄得反目成仇?"

风后无法回答。

云离子沉默了,风后亦跟着一句话都不说。终于,他像是从梦中突然醒来,强作振作的道:"我们是否该说点轻松愉快的事情呢?"

风后举手道:"月下对酌,我们当然要说说人生理想之类的美好话题。"

云离子则道:"人生理想在儿时或许是一颗美丽的星辰,但长大之后,它早就变成了一块我们无法负担的千斤巨石。要么被他压在下面,碾得粉碎;要么就远远绕开它,让它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

风后无奈道:"那就喝酒吧,酒总是快乐轻松的吧,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夸张的弄这么多酒来了、。"

张君宝过来,看到两人喝酒没命的样子,道:"危中偷闲,现在喝酒肯定是不同于以往的感觉。"风后仰躺在地上,看见明月高挂晴空的绚烂美景,笑道:"这顿酒喝了,好似少了几分烈度,添了几丝甜意。你说为何?"

张君宝笑道:"人总是在最危难的时候才会懂得生命平凡的珍贵。"

风后突然感觉眼中仿佛迷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他揉眼再看时,恰好有几团碎云横过正空,月儿乍隐倏现,心中犹然泛起某种难以形容的味儿。

风后的一对大眼亮了起来,一拍地跳起来大喜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云离子与张君宝看得面面相觑,一副看疯子的眼神同情看着他。

风后哪里顾得上其他,当即拿剑一招一招演练起来,从起初的生涩、漏洞百出到渐渐的纯熟、完美无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将把酒问月三招彻底融入基础剑法当中,它们再也不会是孤立无关的两套剑法了。

云离子与张君宝这时不得不动容,云离子更叹道:"试问在这武林史上,有谁能似你这般进步得这么神速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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