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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0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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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方面假装在众人自暴自弃、用酒色来伪装自己的意图,一方面在野心和不甘的驱使下偷摸进展着自己的事业。

直到逃婚中的骆延川遇见了谢可越。

两个人从相知、相识、相爱,骆延川见识到了谢可越卓越的投资能力,看懂了对方灵魂深处的傲气, 深知自己需要和其匹配的实力。

后来, 谢可越向骆令声抛出合作邀请、却遭到严厉拒绝, 骆延川对爱人的占有欲使得他重新爆发出夺权的欲/望。

于是,才有了原书最后的那一幕。

骆延川和谢可越联手将骆令声打下了权势的高位, 成功接管了后者的一切。

说来说去,就是一对狼心夫夫成功上位, 其余一切障碍都要统统绕道的逆袭故事。

不过, 眼下这个时间点, 离骆延川和谢可越的初相遇还有一段日子。

施允南挪回视线, 不打算理会。

天大地方,吃饭最大。

他这个人肆意惯了, 只要旁人不惹他的头上,他也不会主动出招。

在二楼的骆延川眼底晃过一丝微妙, 转身走回包厢, “真是他?我还以为看错了。”

“是他, 那活得像个没人要的可怜样,不是他还能是谁?”朋友跟着他回包厢, 吊儿郎当的语气完全谈不上尊重。

豪门是个圈,相互间都听说过一些瓜。

施允南被施家长辈常年丢在国外,明明名义上是家里二少爷,但过得还不如继母的孩子,是个完全不受宠的透明人。

另外两位坐在包厢内的朋友问话,“你们俩嘀咕谁呢?不继续吃的话, 我们换个场地乐乐?”

“咱们川哥的联姻对象找来了,就坐在楼下守株待兔呢。”

搭着骆延川肩膀的人叫柯伟安,父亲是帝京有名的房地产大亨。

坐在包厢里的两人是表兄弟,一个叫宁永,一个叫宁远,家里是做餐饮产业的,往上数两代是混过官场,靠着不可说的人脉捞金发家。

这三人是骆延川的酒肉朋友,平时都没个正经作为,一个个都混到天上去了。

“不会吧?”宁家两兄弟反应过来,一脸惊讶,“就那个施家二少爷?川哥都离家出走逃婚了,他还能堵到这里来?”

骆延川没顺着他们的话,“兴许是凑巧遇上了。”

柯伟安打趣,“凑巧?看来缘分天注定啊,注定你们两人一对。”

骆延川眸底闪过一丝厌恶,“这种毫无主见被家里拉出来当吸血虫的人,我怎么看得上?”

他得知要联姻的第一时间就离了家,还故意将手机关机了,想着躲个十天半个月总该不了了之。

“管他是巧合遇见还是故意堵你,反正这人就在楼下,要不……”柯伟安环视一圈,眼底逐渐显露恶趣味,“我们整整他?”

宁永立刻附和,“怎么整?”

“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呗,给我们差点‘英年早婚’的川哥出出气,越是这种不受家庭待见的小可怜,受了玩弄后就越不敢大声嚷嚷。”

柯伟安越说越起劲,骨子里的劣根冒了出来,他说着还不忘看向骆延川请示,“不过,你的联姻对象,还得看你舍不舍得?”

骆延川端起酒杯晃了晃,满眼不在乎,“陌生人一个,我有什么舍不得的?随你们。”

……

一楼餐厅。

点的主食终于刚刚上了桌,施允南拿起刀叉正准备享受着迟来的午餐。

忽然间,楼梯上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有人打闹着渐行渐近,靠近施允南桌前时突然‘失手’砸下了手中的酒瓶。

——啪砸。

瓶身撞在了坚硬的大理石桌面上,顿时脆弱碎得四分五裂,溅起的酒液和瓶渣乱飞,将施允南还未来得及动过的西餐彻底毁了。

不仅如此,还有酒液直接溅在了施允南的衣上和脸上。

大厅里的侍者看见这幕,刚准备上前帮忙,结果冷不防地就被兄弟之一的宁远给喊住了,“叫你上来帮忙了吗?滚一边去。”

“你……”

侍者脸色一僵,还没等出口反驳就被同伴拉了回去。

“这两位我们是餐厅的自家少爷,要是现在惹了他们、丢工作的是你!等经理来了再说,我们别掺和!”

宁永很满意侍者的识趣,悠闲等待着好友率先开始的玩弄戏份。

柯伟安弯下腰来,把刁难摆在明面上,“哎呦,这不是施家最受宠的二少爷吗?对不住啊,我不小心没拿稳。”

‘最受宠’三个字被他咬得很重,边上的宁氏两兄弟听出反讽,不由自主地哄笑起来。

施允南似有若无地低哼了一声,拿起湿巾慢悠悠地擦着脸上的酒液。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看得人还以为有多好欺负。

柯伟安见他没反应,继续蹬鼻子上脸,“施二少爷,当初在施老爷子的生日寿宴上我们见过,不过,我记得那时你就不受自家人待见。”

“几年没见,我听说你都沦落到成了家里的联姻工具人了?”

施允南慢悠悠地抬头,只问,“不打算好好道歉吗?”

之前在二楼柯伟安只能看清个大概容貌,如今拉近距离对上真人,他竟有了一瞬间的晃神。

这施家二少爷,怎么越长越有味道了?

边上的宁远看出沉默的欺负,咳嗽一声提醒。

“我道什么歉?”柯伟安很快找回自己的主场,侮辱升级。

“我说,人家骆延川都不稀罕搭理你,你和施家要是实在缺钱,我免费帮你介绍一份夜场的好工作?”

“你这副皮囊出去当个鸭……”

施允南晃起嘴角,举起桌边还没被糟蹋的红酒就是用力一泼。

——刷啦!

杯中的酒液整个泼在了柯伟安的脸上,打断了他未出口的侮辱。

——哐!

下一秒,施允南将空荡的酒杯砸在了宁氏两兄弟的脚下,力气大得碎片四起。

“……”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三位始作俑者愣住了。

施允南笑看眼前的情况,漫不经心地丢出一句,“好巧,我也不小心手抖了。”

这些年他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参加老爷子的生日寿宴也是走个过场,压根不记前来受邀的嘉宾。

就比如站在桌前的柯伟安,他没什么印象,也不需要凭借印象来选择自己的态度。

人家把脸递到他面前了,不打还等着挑日子吗?

柯伟安一向被人捧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对待?他胡乱抹开脸上的酒渍,怒吼,“施允南,你找死吗!”

可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凝固了。

施允南不知何时拿起了西餐专用的刀子,晃眼间,锋利的刀刃直接抵在了他的下巴,“……说清楚点,谁找死呀?”

青年说话的语调轻飘飘地往上勾,就连唇侧笑意都没减少,但就是没由来地让人觉得又野又凶。

从没和施允南接触过的宁氏两兄弟面面相觑,一时犹豫着不敢上前。

说好了这人在家不受宠、被处处打压得性格懦弱呢?眼下这情况根本不像啊!

柯伟安梗着一口粗气,脸色由青慢慢涨红,“你他妈的吓唬谁呢?”

施允南手上的刀子往下一划,“就是吓唬你呢。”

刀刃上的寒意传了上来,柯伟安呼吸顿了两秒,分不清此刻的刺痛是真实还是错觉。

终于,待在二楼看戏的骆延川走下来劝止,“施二少爷,没必要把事情闹得下不来台面吧?”

说话间,柯伟安趁机脱离了被刀刃控制的范围,他连忙摸上自己的下巴和脖子,没有流血、也压根没有伤口。

施允南随手将刀具丢在桌上,要是让这种傻逼见了血,那是脏了他自己的手,得不偿失。

柯伟安抬眼就对上施允南戏谑的眼神,明白自己被对方当猴甩了,刹那间气得脸色铁青。

施允南看向骆延川这个躲在幕后的主使,冷笑嘲讽,“吃饱了没事干,也别在我面前瞎晃找存在感。”

说完,就准备转身走人。

“施二少爷。” 骆延川面露不悦喊住他,铁了心要划清关系,“既然今天碰见了,正好借机把联姻的事说清楚。“

“我不可能会答应这段联姻,如果不是资金周转不动,你们施家会想着找上门?”

“有些龌龊心思就不用我说出口了吧?”

“别说是我骆延川还没玩够、不想结婚,就算是我有了订婚的念头,也瞧不上你们家这种势利的吸血虫。”

一字一句,将内心里的厌恶和骨子里的傲慢表达得淋漓尽致。

施允南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里涌现一丝犀利的冷光,像能彻底洞察藏在外表之下的人心。

“骆延川,你装得不累吗?”

“什么?”骆延川一凝。

施允南偏头靠近骆延川的耳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

“你想要扮猪吃老虎,又嫌施家和我‘窝囊废’,给不了你暗中想要的事业助力。”

“比起势利,你和施家那伙人半斤八两。”

施允南三言两语的剖析,就将骆延川堵得哑口无言,后者眉眼之下短暂掠过一丝凌厉,又迅速消失不见。

无声的沉默持续了不到三秒。

刚刚吃瘪的柯伟安就忍不住呛道,“妈的!延川你和他废什么话啊?我今天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柯伟安直接给宁远、宁永递去视线,后两人迅速抓准时机围了上来。

施允南顷刻反应过来,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飞速赶了上来,电光火石间就将柯伟安等三人直接打趴在了地上。

“施二少爷,你没事吧?”

施允南惊讶地侧过视线,“袁猛?你怎么会在这儿?”

袁猛是骆令声的保镖,原先是退伍军人,手脚功夫很厉害。

“这离骆氏集团很近,二少爷你放心,我已经通知家主了。”袁猛答非所问,板着一张脸色警惕着地上的人。

柯伟安等三人就是不着调的浪荡子,这点花拳绣腿在袁猛的眼中毫无胜算可言。

他们恶意打翻的酒瓶残渣还在地上残留着,这一会儿不是磕伤了腿、就是划伤了手,全倒在地上惨呼,自作自受。

唯一还站着的骆延川认出袁猛,表情一变。

柯伟安等人从地上喘着粗气爬起,浑身上下的不甘和怒意比之前更重了,“你又是从哪里冒出的不长眼?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想死就……”

轮椅滑动声打断了威胁的话。

来人进门的一瞬间,骆延川不自觉呼吸一紧,“小叔?”

柯伟安等人听见这声称呼,浑身的怒气霎时褪了个干净,各个慌张又不敢置信地盯着轮椅上的人——

骆延川的小叔、当今骆家家主骆令声,是连他们父亲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大人物。

骆令声没工夫搭理这群少爷,他瞥见施允南衣服上的酒渍,藏在镜片下的眸色漆黑得像是一片无底洞。

“过来。”

简单两字,自带天生的掌控者的气场。

骆延川还以为骆令声是在喊自己,他被对方的威严支配下意识地挪了半步。

施允南冷不防地拦住他,怼道,“谁让你过去了?”

“什么?”骆延川一怔。

施允南不理他,转身抢先一步靠近骆令声,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忽地就变出委屈巴巴的模样,“看见了没?他们联手欺负我了。”

骆令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演戏,“嗯?”

“……”

骆延川等人瞧见这一幕,不明所以。

早在看见男人进门的那一刻,施允南就生起幸灾乐祸的坏心思,他见着时机差不多了,变着法地又黏糊又撩人。

“老公,才几个小时没见,我就好想你哦。”

沉默在整个宴会厅蔓延。

施允南望着骆令声缓缓逼近的身影,再回想起对方刚刚那句霸气十足的逼问,嘴角不自觉地往上一勾,带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愉悦。

骆令声对上施允南含笑的目光,指尖在扶手上轻扣了一瞬,“过来。”

很轻很淡的两字,完全没有昔日对外人时的强压感。

施允南在众人格外一致的震惊视线下,快步上前,一如既往地为轮椅上的男人弯腰发笑,“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要自己开会,也不喜欢这种宴会场合吗?怎么还能来得这么及时呢?

骆令声原本想拿‘顺路’当借口,但他望及青年身后的一片注视,不由改了口,“怕你不适应这样的场合,特意过来来陪你。”

恰到好处的音量足以让所有人听清。

“……”

施允南一怔,在场宾客也跟着一惊。

是他们的错觉吗?骆令声这回答怎么还沾了点护短的宠溺味道?

“骆、骆家主,请问您和施二少爷什么关系?”有宾客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斗胆问话。

什么关系?

骆令声回味了一下这四个字,定定对施允南要求,“你和大家说说,我们两人什么关系?”

施允南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挑了挑眉,“可以说了吗?”

骆令声藏在镜片下的眼底透出一丝兴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反问,“你不想看看,这群惯会踩高捧低的人的变脸吗?”

“想。”

施允南低笑一声,突然觉得骆令声也带了点坏到骨子里的腹黑。

他直起身子,回看着身后宾客们各异的脸色,刻意清了清嗓子,“向大家正式介绍一下——”

“骆令声,我老公,领过证,合法的。”

十二个字,简单直接粗暴,但足以称之为爆炸性消息。

全场宾客瞪大了眼睛:“……”

温亦北懵了一瞬,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家弟弟。

而藏在人群中央的谢可越同样变了神色,他端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用力捏紧。

他怎么都没有料到,自己和母亲一开始的算计居然真的为施允南做了嫁衣、还让他和骆令声领了证?

很快地,人群中有富家千金颤声问话,“施允南,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骆、骆家主怎么可能和你领证了?”

这激动的语气一听就是骆令声的爱慕者,似乎很难以接收这个消息。

又有爱慕者不满嘀咕,“就是啊,怎么可能,施允南他也配?”

骆令声如鹰般的视线锁定了人群,冷厉质问,“他不配,难道你们配?”

发难者顿时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正式通知各位,我们的确领证,日后等空也会举办婚礼。”

骆令声顿了顿,提高了音量,“所以,再让我听见你们说他一句不是、再让我看见你们为难他一次,骆某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字一句,都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更摆明了着他对施允南的无条件护短。

施允南心尖微烫,但因为假结婚协议没往深处想。

不过他还记得,骆令声找他‘假结婚’之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挡住这些不必要的爱慕者。

施允南眸色微妙了一瞬,戏精身份说来就来,“老公,对不起,我好像给你丢脸了。”

“……”

施允南的声线闷闷不乐的,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实际上,重新背对众人的他完全没有半点悲伤,反倒还冲骆令声狡黠地眨了眨眼。

骆令声瞳孔深处的寒冰骤然化开,看破不说破,“怎么?”

施允南撇去视线,“有人嫌弃我没钱穿正装,这一身太寒碜。”

说过这话的魏少爷瑟瑟发抖,就差当场给施允南跪下求饶。

“还有人嫌弃我没有眼光、没有鉴赏珠宝的品味。”施允南的语气更显委屈,甚至还沾染上了一丝并不明显的哭腔。

“你刚刚也看见了,他们说我不在宾客名单上,都想要赶我出去,可是我的邀请函不是你给我的吗?”

每一句话都很绿茶,每一句话都在暗中打脸。

就差被指名道姓的赵夫人面色瞬间涨红,慌里慌张地看向自己的丈夫,“老赵,我、我不知道啊……”

她怎么会知道施允南拿的是骆令声的邀请函?

赵家给骆令声的那份邀请函是独一无二的,就是为了表示对这位骆氏家主的最高尊重。

既然是仅此一份的邀请函,出示后就代表了对方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其他宾客的普通邀请函一样还得将记入宾客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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