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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百元大钞

“小俩口这是怎么啦?路上吵嘴啦?”

她清楚的记得,昨晚上黄总就吩咐自已不间断的擦洗那辆黑宝马,特别是那张标为“×A4444”的车牌,这是小俩口又要外出旅行的规定吩咐。

她擦着“×A4444”,一直就感到纳闷,怎么都是死死死死的?人家那些大老板可都是“8888”的,听,发发发发,多好听,多吉利!

是听黄总讲过,可别小看了这块车牌。“×A4444”在本市乃至于在全国,都是独一无二的,花了十万块的上牌费呢。

别的倒没什么,唯独听到这儿,保姆就感到气愤和不平。

花十万块钱上张铁板板?妈的,这些城里的大老板真有钱啊,真是拿钱不当钱,当草纸撕啊?想想咱累死累活一个月,不过才二三千块。

想想咱乡下贫困的生活,低矮的瓦房和从没走出过深山老林的爹娘父老,保姆一时真恨死黄总啦。

保姆回到厨房,把大半锅红糖姜汤倒在不绣钢壶里,抓了几个纸杯拎了出去。

屋外,艳阳高照,正是一天最热时。

站在高梯上的菊花和谢幕,满头大汗,手不停息。下面的肖何与扬柳青曾英看着不安,一迭声的喊:“菊花老板,谢大姐,下来歇歇,太阳好大哦。我们换换,换换啊。”

菊花挺起身,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那讨厌的汗珠直流到眼睛,弄得眼珠儿盐涩涩的,怪难受;汗珠还顺颈脖流进胸脯,再流到乳房上,涩咬得娇嫩的乳峰和乳头,火辣辣的痛苦。

双腿呢,一里一外的紧巴巴夹在铝合金梯架上,崩得脚神经和周身皮肤,酸酸痛痛紧绷绷的像不属于自已啦。

菊花低头瞟瞟谢幕,也正举手擦拭呢。

菊花感动的想到,这谢幕真不错!聪明能干又肯吃苦耐劳。以后,真有了公司,一定要拉她进来一起干,是把好手呢。

“我知道这条路艰辛坎坷!”

菊花脑中忽然响起武总的声音,不禁点点头。是的,武总,你说得对,真是铭心刻骨的艰辛坎坷!

这大热天,大冷天,不管刮风下雨,不管是下刀子或落枪弹,都得这样带头干呵干的。

不干,就没有饭吃。

不干,就无法生存。

也许,这就是我们乡下人的命?在这座花花绿绿的城市里,我们就这样拼命而艰辛的挣扎着,生存着。

当初,你不也是这样么?

那时,我还偷偷嘲笑过你呢。可现在的你,哦,武总,你成功了,我也一定会成功的。菊花,一定也会成为老板!

菊花要用自已的双手为自已撑起一片平和幸福的蓝天,而绝不是靠别人的施舍和怜悯活着……

“菊花老板,停停,下来喝点姜汤。”

保姆在下面大声喊:“这么大热天,莫要中了署。中了署,你就等于白干啦。”

菊花听明白保姆的话中话,就对谢幕说:“下去歇歇吧。”

却不料一阵头晕,赶快伏在梯架上。

第17章平波无澜

眼瞅着菊花一步步从梯架上挪下来,众人一拥而上,搀扶着她在草坪上坐下。

谢幕撩起抹帕,为她搧风;曾英掏出一大把软纸,为她擦额头……保姆拎起不绣钢壶。倒了姜汤递过来:“快给菊花老板喂点红糖姜汤,清清署热。”

谢幕拦住她的右手:“大嫂,生姜提热,夏天生火,你不知道?这不是帮倒忙吗?”

接了杯子喝得正欢的曾英扬柳青和肖何楞住了,肖何扼扼自已的喉咙:“生火?我怎么感到喝了解渴哩?”

“那你就喝罢,喝呀。”

谢幕冷笑一声:“夏天喝姜汤,是那些坐别墅吹电扇空调的有钱人的爱好。人家心急上火贪凉呢,有了风寒,姜汤驱驱正好。可你呢?你坐了别墅猛吹电扇空调啦?乡下人!”

这么一说,大家都放下了杯子。

保姆呆了呆,悻悻的垂下手说:“黄总小俩口是要喝姜汤的,我几乎隔二天就熬一次。”

菊花抬起头,软软的说:“保姆大嫂,你是好意,不怪你,谢谢你啦,还是给我们弄点儿淡盐白开水吧。”

保姆连连答应进了厨房。

菊花站起来,捋捋鬃角:“干吧,争取今天把外围做完,明天突击各房间地板,我估计,明下午就能全部完工啦。”

谢幕一步跨上了铝合金长梯:“曾英,我上,你下,走!”……

白花花的阳光兜头遍洒,尽管大家都用衣服搭蔽在自已头上,仍是汗珠滚滚而来,湿浃了全身。

然而,眼见得外围的大面积污垢一点点减少,胜利在望,众姐妹咬紧牙关硬撑着,有条有序的忙忙碌碌。

负责站在第二梯抹药水的曾英,实在被晒得恼火,也见外围就快做完,便急切起来。

乘底下的菊花不注意,曾英就从搁在梯杆上药水盆里,大把大把的捞起药水(药糊),朝最后的一片积垢一一抹去。

然后,快乐的一低头喊到:“让开哟,让开,我扔盆啦。”

一松手,小塑盆咚地扔下,砸起众姐妹的欢呼。小塑盆的咚咚落地,意味着四天来的艰苦奋斗即将完成,大家都松了口长气。

药水一抹完,接下来的清洗就顺利了许多。

菊花眼见得胜利在望,便兵分二路,肖何和扬柳青人年轻,这时可以留在外围,进一步清洗除尘。

自已带着谢幕曾英转战屋里,对污渍严重的一楼嵌套地板和二三楼几间轻微污染地实木地板,进行磨抛和除垢打腊。

菊花把磨石机拧开,这才发现黄总和夫人还坐在沙发上。

菊花说:“黄总,磨地板嘈声很大,有粉末,你和夫人是不是上楼避避?”,“哦,是这样。”黄总从思忖中醒过来,瞅瞅夫人:“你磨吧,不要紧的;我们坐坐,不妨碍你吧?”

菊花无言的看看磨石机和手中的小水桶,黄总和夫人对望望,双双脱了鞋,然后拎起放在沙发上:“这样行了,磨吧。”

嗡!磨石机开动了。

圆圆的磨头板在白玉色的大理石上轻快的蠕动,菊花蹲在一边细细的看着,时不时蘸点清水,再把磨石机左右推推。划着前进。

“菊花老板,今天就全部做完了吧?”

黄总嗓门儿闷闷的,有些苦涩一般:“我看这几天你们太辛苦了,隔行如隔山,我还以为这清洗服务很简简单单呢。看来,我孤陋寡闻了。”

“这只是力气活儿,只要肯吃苦耐劳,细心就成。”

菊花低着头,带着敬意轻轻回答:“哪像黄总夫人你们,做的都是文化知识的大事儿。”

“不,没文化不是你们的错。再说,有文化也不一定好。还是你们好呵。简单,安祥,又不惹事儿。”,菊花觉得黄总的话怪怪的,不同得抬头瞅他一眼。

黄总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望着窗外,眼神迷漓,游弋不定。

而盘腿坐着的夫人,却丌自低着头,单手托腮,一滴二滴三滴……

怎么了?一向高贵自傲的名牌高校硕士学位的夫人在哭泣?菊花忙低了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她感到了莫明其妙的担心,哎呀,莫不是黄总破产了?

如果这样,那这工钱?

保姆过来了,蹑手蹑脚的为男女主人斟满茶水,借机悄悄的瞟瞟菊花。正巧菊花也悄悄的瞟她,二道眼光碰到一起,又飞快散开。

菊花心一抖,保姆一改高高兴兴的常态,而是愁眉苦脸的,糟糕,黄总真出了事儿?

“鸣!鸣!”

夫人竟然一掩脸,毫无顾虑的抽咽起来:“二天啦,你,你还是找人问问,看那人怎样了?要不,”

“找人?找啥人?”

黄总居然也一反常态的打断夫人话头,烦躁的反问:“问?怎样问?送上门吗?”,“鸣,怪我!我不该,我不该要你到那山道。不去,就没事儿,鸣!”

“好啦好啦,也不怕外人听见?”

黄总又忙心疼的劝导,一眼瞅见正在用力挪动着机器的菊花,改口到:“当然,这儿没有外人!没事儿没事儿,我看没事儿的,那小伙结实着呢。”……

挪了机器,听着这嗡嗡嗡轻捷的声响,菊花知道,大功告成。

外围的肖何扬柳青已完工,进到厨房休息;楼上的谢幕曾英,正慢腾腾轻轻的下着楼。只要这最后一块污染磨平抛光,就该请黄总验收,自已拿钱走人了。

然而,菊花感到自已的心怦怦跳动,惶恐不安。

黄总真出了事,拿不出工钱,自已还好办,可劳累了几天的姐妹们怎么办?

撕破脸和黄总闹吗?人家待众姐妹不薄,不要说四天来的好饭好茶招待,就冲着人家在这倒霉关头,也不好推石下海吧?

随着一小阵轻快的轰鸣,菊花轻轻一拧开关,磨石机停了下来。

“哦,完啦?”,黄总抬起头,惊醒般看着菊花。

“完了,黄总,请验收。”

“这么快?你们真是辛苦,麻烦啦。”黄总支起身,抓过一边的黑皮包,拉开锁链掏出一迭百元大钞,再一弯腰,从小茶机的抽屉里取出一台验钞机,一起递给菊花。

“这是工钱,点点。”

菊花感到意外,红着脸不好意办的说:“不数了,黄总,你还是行验收,我再收钱。有不舍格的地方,我们马上改进重做。”

“不用了不用了,菊花老板,我都看在眼里,你们做得很好,很负责任,不用验收了,你还是验验钞票吧?”

本来是准备验钞的菊花,听黄老板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验了。

她就抓起钞票数数,不对,怎么多出了五百块?菊花再细细数数,依然如此。她逐把多出的五百块还给黄总。

黄总摇摇手:“这么大热天,给你和你的员工加发一人一百清凉费。收下吧,都不容易啊。”

菊花感到自已的眼睛仿佛湿润了,脸颊滚烫:唉,刚才还想着黄总倒了霉,发不出工钱咋办?自已怎么这样小心眼啊?

“保姆!”

保姆应声而出:“黄总,你叫我?”

“菊花老板她们做完了,今天的晚饭多弄几个菜。”,“好的。”保姆朝菊花眨眨眼:“菊花老板,我们到厨房休息,让夫人黄总单独呆会儿。”

她帮菊花抬了磨石机放到别墅外,瞅无人,便笑笑:“菊花,我用的那厕所里空气好,现在无人呢。”

菊花心领神会,笑到:“莫忙,我先打个电话联系车子。”,逐联系上了小丰田面包车司机,再进了厕所,随手拧紧了门。

看得出,保姆专用的单厕洒了空气清新剂,里面充沛着淡淡的香蕉味儿,好闻而怡人。

菊花掏出一迭还未开封的百元大钞,工钱14700+五人清凉费500,共一万五千二百块。扣掉一半750,每人应得1470元+100,一千四百七十块。

四天1顿的饭钱共4块,扣不扣呢?

菊花想想,毅然卷好五迭钞票,走了出来。到了厨房,众姐妹的眼光都盯了过来。菊花一一把工钱递过,大家拿到手中都爱惜的拍拍,兴高采烈。

肖何珍惜地把自已的工钱摊开,数数,卷起来,再摊工,数数,眼里竟然开始泛红。

拿到自已的工钱后,扬柳青第一时间给自已老公拨了手机。

扬柳青还高兴地说:“今晚咱出去看场电影,来这座城市几年啦,今晚一定得去,不然对不起自已。”

谢幕和曾英则只是淡淡的揣进衣兜,端起杯子继续喝水。菊花朝保姆眨眨眼,保姆便借口和菊花到了三楼。

菊花递过一卷百元钞票:“750,数数!”,保姆接过,细细数数,又一张张的对着窗口照光检验。未了,仔细的揣进自已裤兜,然后抬起头。

“好了,不过,菊花老板,你还差我10块饭钱。”保姆伸出右手掌。“算了吧,我没扣她们的,累死累活的大热天。”菊花皱皱眉:“你实在要,我给。”

保姆讨好般笑了:“菊花老板即然如此,我咋好要呢?只是,刚来时说好的。现在你不要,不怕她们生疑?”

菊花缓缓儿摇摇头,保姆搭讪道:“也行,就说黄总主动不要,免得她们多心。回吧,今晚我多弄点饭菜。”

晚饭时,黄总和夫人照例单独在客厅,菊花一行在厨房。

由于顺利完成任务,拿到了工钱,众姐妹都很高兴。吃着吃着,在谢幕的倡导下,几个女人以汤当酒,相互敬起来。

这样闹哄哄一圈后,保姆看看大家,正色的说到:“都是乡下人,能这样一下子找到活路拿到工钱不容易。依我说呀,你们干脆以菊花老板为头,也搞一个家政服务公司算了。

我的经验,在这城市,个人单打独斗很难,抱成团,就比较好办些。”

话音一落,大家都嚷嚷起来:“行呀,赞成。”,“菊花,你就领着我们干吧,我们信你。”……

黄总和夫人端着酒杯进来了,黄总一扫刚才的焦虑和郁闷,扬扬左手的红酒瓶:“菊花老板,合作愉快,我和内人敬众位一杯。”

大家都站起来,菊花红着脸说:“黄总,夫人,我们不会喝酒。我们以汤当酒,也感谢黄总这几天的招待。”

“不行不行,好歹我们也算是合作方吧?来来,一人倒一小点,喝了不妨事的。”

黄总微笑着,硬是给众姐妹碗里倒上一点红酒,然后大家一起举杯,仰头同饮。保姆趁热打铁:“黄总,不如别墅就让菊花老板包下来,每年做一次保洁算啦?”

黄总笑笑,夫人问:“我们倒是同意,这要看菊花老板愿意不愿意?”

菊花一楞,没想到这事儿如此顺利,忙接上话茬儿:“愿意!我们都商量过了,大家都愿意。”

黄总就一捶定音:“那好吧,就这样定了,我这别墅就包给菊花老板啦。不过,不是每年,而是每月。嗯,菊花老板,每月的保洁费和每年一次的大扫除费用,应该不一样吧?”

菊花还未反映过来,谢幕即接口回答:“对!每月费用要低,我们可以商量商量的。”

黄总转向她:“你是?”

“是我们的谢副经理。”

菊花灵机一动,立马给谢幕封了个官衔:“聪明能干得很。”,“你们都聪明能干哟,好吧,合同你拟稿还是我拟稿?”

谢幕接嘴:“我们拟稿,拟好后,通过电子邮箱发给你确认签字。”,黄总睁大了眼睛:“哦,那好那好,那你记一下,我的电子邮箱是网易×A4444@16.。”

夫人脸色暗暗的:“我看,是不是先不用这个电子邮箱?用新的。”

黄总顿顿,想想什么,然后一咬牙:“没事儿,就用这个,发吧。”……

从香坊出来后,又是一个星斗闪闪的疏朗夜晚。菊花先用手机联系到武总那个胖司机,得知所有东西都已入库,才放下心来。

她摸摸自已衣兜里厚厚一迭百元大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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