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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没有,要人有一个。"

"那你送我一个吧。"安彩前倾身子,看向了王政璟?"不是,我是说,我要结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安彩想转身离开。

"怎么,想带着我儿子去勾引人。"

"王政璟,逸辰虽然什么都不懂,你就不能点好听的,我不是红杏出墙!我跟你已经Over了。我结婚,堂堂正正,谁也管不着?"安彩大声朝着王政璟吼了去。"真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人?"

"张童颖是谁?"王政璟打开了请帖,问!

"要你管?"安彩心里虚,"反正我告诉你,你别想破坏我的大好姻缘,你要是敢,我就找人干掉你!你信不信!"

王政璟嘴角一撇,"找谁?这个姓张的?"王政璟将请帖一丢。"你倒是提醒我了,要是我找人干掉这个姓张的,你说好不好?"

"你敢!"安彩一愣,脸微微垮下来。

"你就不能温柔点,形象,你要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这个样子,让咱们儿子怎么学好,你说的,孩子的教育问题,该从孩子小时候就做起。"王政璟一本正经的道,安彩怀中逸辰只是伸手玩弄起安彩垂下的一缕头发。

安彩气恼,心里顿时觉得漫天的火气却发不出来,安彩迟疑一阵,瞪着王政璟,"我要上法庭告你!"

"我乐意接受。"王政璟摊开手,"我等着法院给我传票,真的,我真的是成心诚意的等着的。"

"你成心气死我。"安彩咬住的牙。"姓王的,我会让你后悔的。"安彩伸手拉开门,就要气愤的走出去。

可是这一走,安彩立在门边,迟疑起来,低头看着孩子,小家伙似乎意识到什么,朝着屋子中的王政璟望了过去,有些留念不舍的样子,安彩紧紧抱住孩子,心里直在呼喊,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

"我觉得我们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安彩努力回复平静,"你觉得呢?今晚七点,我会在家里准备好晚饭。"安彩伸手拉开门,往外而去。

回到家,安彩打开门,屋里依旧干干净净的,放下孩子,孩子便咚咚在屋里蹿了起来,似乎并没有被新环境给吓住,在屋子中各个角落中翻腾起来。时而各个的笑,自己倒是玩的十分开心。

安彩心里担忧,他摔倒了该怎办?可是见孩子那么兴奋,又忍不住不忍心。

"妈,我到这边了。"安彩顿了顿,"可能会耽搁一两日,不过不碍事的。"安彩打电话给母亲抱平安,"妈,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孩子的。"

挂掉电话,安彩看着在翻弄茶几的孩子,跟一只小狗一般趴在地上,整个人钻在插几下,见他将茶几下的东西全部翻了起来,又心疼又好笑。

安彩伸手挡在上边,将孩子给拖出来,"讨厌,这顽皮,妈咪不理你了。"

小家伙一笑,竟是用脏手朝着安彩给摸过来,咯咯的笑个不停,在安彩的怀里一蹭,要安彩抱,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妈咪,抱抱。"

安彩抱起逸辰,抱着怀中,亲了又亲,孩子免得咯咯大笑起来,要躲开安彩的捉弄,玩了一阵,安彩将孩子放下,给孩子弄吃的,索性厨房什么都不缺,安彩给逸辰弄了些吃的,在逸辰的玩玩闹闹中,吃过了饭。

吃饱喝足,小家伙本就贪睡,玩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安彩抱着他进屋,放在床上,看着这个曾经无比温馨的屋子变得陌生,心里忍不住觉得几分凄凉,将逸辰放好,走出来拉上门,眼中竟是出现点点泪花。只觉得鼻子酸涩,难受。

走出屋子,像许久许久以前一样,朝着厨房走过去,正正经经的做出一顿饭,她好久都不知道家庭主妇是什么样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生疏了,在切洋葱的时候,竟是弄伤了手,她一边流泪,一边流血,狼狈之极。

王政璟竟然没有追回来,安彩不知道知道自己还有个孩子的他该是怎么样的一种表情,她心里想过千种万种情形,可是唯独没有这种,竟然是无动于衷,真的是无动于衷,她看着他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安彩伸出指头放在嘴里,一股刺激的味道让她的眼泪哗哗的流,指头的血流进嘴巴里,有股腥味,咸味...。

六点半,她做出了一桌子的菜,她将菜一盘一盘的端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回卧室看了一下,小家伙竟是睡得无比香甜。

安彩低头吻住了小家伙,打开衣柜,衣柜似乎很久不开启,不锈钢的转轴都有些生锈了(?不锈钢生锈吗?)。

拿出一件素色衣服,想去换下这一身带着油烟味的衣服,可是走了一节,突然又转了回来,在衣柜中翻找起来。

找了许久,终于挑出一件了睡衣,这睡衣是他们结婚的时候,朋友送的,安彩只是看了看,压根根本就没有敢穿,这个确实有些暴露了点。

只有一边的肩带,而且是很细很细的那种,上边下边都是那种花瓣边的蕾丝花边,很短,真丝的,如同人的肌肤一样,很柔软而滑嫩。

她怎么会?安彩的脸唰的红了起来,想起来就觉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真的要这样吗?

安彩带着一个求死的心,钻进了浴室,很快的在浴室中冲了一个澡,水声哗啦啦的响起来,可是安彩却觉得心里几分的发寒。

将睡衣套在身上,这黑色是睡衣将她衬托的更加白皙而性感。安彩看着水汽朦胧的镜子中的女人,微微一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年轻了好多岁。

只是刚一打开了浴室的门,就觉得有些冷,安彩赶紧的抓了浴巾,披在了身上。

刚走出来,大门的门铃就想起来了,安彩迟疑一阵,裹紧浴巾朝着大门而去。

"谁啊?"收电费水费的不会这个时候来吧,安彩看着自己这衣服,走了半截,又退回屋子,拿了见长衣服披在身上。

门一开,一大簇的红玫瑰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安彩一愣,有些被吓住。

"走错房子了吧!"

"没有!"王政璟的头从花后伸了出来,呵呵的傻笑起来,"送给你的。"

安彩一愣,他以为她是个无脑的女人,微微转身就朝着屋子中走去,王政璟无奈,抱着一大把花走进屋。"我可是没有迟到,七点钟刚好。"

王政璟将花抱着进屋,看着一桌子的菜,确实吃惊不小。"儿子呢,睡了?"将一大抱花塞给安彩,径直朝着卧室走去。

安彩抱着花,跳过去拦住王政璟,"我说了你可以看我儿子吗?王政璟,给你!"

"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瞧?"王政璟抱着花。

"有何凭证他是你儿子啊?"安彩撇脸看着王政璟。"吃饭吗?"

"最后的晚餐?"王政璟看着那一桌子的饭菜。"用不用把烛台搬出来,烛光晚餐?"

"电灯光不是光?"安彩冷哼一声,朝着桌子走过去。

王政璟抱着花放在一边,伸手解开外套,丢在沙发上,跟着走过去,走到安彩的身边了,坐下,伸手就可以将安彩搂在怀中。

果不其然,安彩还没有端起晚,王政璟的爪子就朝着她伸过来,"你在饭菜中下药没有?"王政璟质问。

"你爱吃不吃。"安彩抬起筷子,朝王政璟打过去。

王政璟的手缩回去,甩了下。抓过饭碗,吃了几口饭。"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房子的,孩子的,还是我们之间的?"

都不是?安彩回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岁月的痕迹似乎没有从他身上收走多少东西,似乎让他更加的意气飞扬,沉稳而迷人。

"当然是财产问题!"安彩回头,用筷子夹菜,"虽然我是个米虫,可是谁让你糟蹋我,给我赡养费,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之处,再说这些东西全是你同意给我的,我只是好心留给你而已,我现在要收回来,理所应当。"

"那你知道我这些年付的管理费有多少,你知道请人收拾这么一栋房子,三年来该花多少钱,还加上水电气,什么物业管理什么杂七杂八的费用下来,是多少。还有,我告诉你,我在王氏帮你打工三年,我就没有见你发过我一分工资的。"王政璟拄了一下筷子,大笔加起菜来。

"我没有让你住我家,我没有给你收租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安彩迟疑的看着大吃起来的王政璟,"还有,王氏赚那么多钱,我又没有让你不要领工资,你向财务领啊,你找我有个屁用。"

"三年来你跑的人影都不见,我要是等你给我发工资,我岂不是要饿死?"王政璟看着安彩,"大姐,没有你签字,你觉得财务敢把工资发给我?"

真是这么回事?当然不是!

安彩迟疑的看着王政璟,"就算如此,那也是王氏欠你的,不是我个人欠你的,明天我就让财务给你发工资,可是你的给我赡养费,这房子,这车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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