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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血染辽东(1)

凝视着前面许里之外一牛录编制的鞑子,钱虎露出了笑容,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会直奔鞑子这些兵力虚弱地带而来,千里奔袭,避重就轻选择以战养战的方式。

深入到这里,距离据点熊岳驿已经数百里之外,没有任何的后勤物资补给。反正钱虎没有仔细估算,这里不是在大明腹地,而是进入被鞑子夺取的山东北部即辽东都司内境,如今在鞑子的经营下,已经看不到任何一个汉人的存在,死的死,有的到宁古塔给皮甲人为奴去了。

在这里都不是鞑子的最强牛录,大多都是五十多岁的老弱妇孺,其余的青年壮年都被抽调到正规编制,改变了以往的作战方式。这是一个很大的军事改革,八旗制度的建立,从而加强了野猪皮对各旗各族的掌控。

钱虎可是知道野猪皮的八旗创立,曾经是属于联盟制,现在在皇太极手中发扬光大。发挥到了极致,已经被鞑子慢慢的渗透并掌控各旗。

说起来很可笑,这个野猪皮起家时还搞政治口号,拉拢北方各个部落,要不是在万历时期,军事上节节败退,九边兵备松弛,从而让北方各个部落看到了大明的虚弱,从而致使这些部落浑水摸鱼,最终被野猪皮打掉大明在各族心目中的老大地位,从而取而代之。那么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战马也不会这么稀缺。

大明被鞑子压制的根本原因在于战马,河套地区被鞑子占领,这才是大明在军事后备上处于劣势地位,缺乏大量的优良战马,导致骑兵不给力。

大明失去的野战机动能力,才是大明处于被动地位的开始。辽东地区大量的失陷,便是现在钱虎所在之处,曾经同样属于大明管辖的地盘,如今已物是人非。

“这些本该属于我大明的土地,现今却成了鞑子生活地区,看看现在原先那些处于深山老林的鞑子,却成了这里的新主人,这是何其悲哀,而我汉人则被屠杀殆尽,存活下来的人,要么被强拉去干苦力,过着奴隶般的生活,要么发配到边疆宁古塔成为皮甲人的奴隶。才两百多年的统治,我汉民族又轮回为异族之奴隶。”钱虎自嘲道。

李道清听后,感到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耻辱感,这是作为一名军人的耻辱。他曾经生活的地方,如今却成为了别人领土。家人和乡邻全部不复存在,死的死,杀的杀,在这里根本看不到任何汉人的影子。

钱虎感到不可思议的便是他下屠杀令的那个庄园,其中一部分汉人还以成为鞑子家奴为荣,以剥削和压迫自己同胞而自豪,可见这部分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民族的灵魂。

钱虎觉得一个人可以坏,可以无恶不作,然而一个人应当有个底线,便是不做亡国奴,不做异族的奴隶,反抗是一个民族应当具有的风格和特性。这样的民族才能永远存活于天地之间,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自己的亲人。

距离熊岳驿越来越远后,这里的汉人已经失去了灵魂般,他没有搞什么拯救的口号了,而是采取了更加铁血的手段,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这才得以保存他们神出鬼没的秘密。

这个村落,钱虎感到鞑子的骄傲和自豪,在这个冰天雪地,竟然没有派出任何岗哨,这是鞑子的内陆之地,多年来未曾发生过有大明军队深入到这里,享受这里原先汉民的一切财富。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大雪纷飞的时日里,所有鞑子们都蜗居在家里,开始享受着族人们劫掠而来的财富物资以及汉家女人,有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主老财般的生活。

这里虽然没有汉人,可是这里还有族人出去掠夺回来的汉人女子,被分配给他们作为家奴,作为他们日日宣婬的工具,随时随地都可以对其进行人权上的掌控,生命全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家奴嘛!当然可以随着主人的意愿而行,有的鞑子虽然年纪已经到了五十多六十岁了,可是看着一个个娇笑的汉女,那荷尔蒙又开始勃发起来,鼓励生育,只要在这个冬天里,使劲的造小人,来临又可以为鞑子增加人口和新丁。

只要是鞑子,只要他们的身体机能还在,身体某个部位还可以使用,便尽情的使用,播种下去,壮大鞑子这群少量的建奴而奋斗。

今天已经是大年初四,天气依然没有改变,依然是冰天雪地,没有一点要改变的迹象,似乎还有更大的暴风雪来临。只得在他们的帐篷中,开始享用这些汉女,然后为族人播种等待来临的收割。

钱虎等人来到他们的村口后,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影,只是听到里面一阵阵糜烂的声音传递出来,打破这宁静的天空。

所有士兵骑在战马上,呼出白色雾气,眼睛紧紧的凝视着这三百户的村落,一个牛录编制的鞑子,人口总数约一千五百人左右。

钱虎打了个手势,李道清当即领着两千骑兵直扑另一边的村落,他则领着另外的骑兵直接攻击右翼。分兵而击……

杀……

在这个大型的帐篷内,地势平坦的地方,可是进行了渡河后的第一次杀戮。一颗颗炸药包被点燃,随后扔朝着帷帐掷去,一声声剧烈的爆炸声平息了那股令人难熬的声音,压倒这个股靡音后,不断寻觅新的猎物。

砰砰砰的枪声不断的想起,那些听到爆炸的声音,听到杀戮的声音,听到汉人的喊杀声,方知汉人的军队已经杀到他们这儿来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如今的屠杀一幕,不论男女老幼,纷纷倒在了这股令人战栗的汉人屠刀下。战马的嘶鸣声,一片混乱的脚步,混乱而恐惧的呼喊声,钱虎露出了冷酷的面容,咽了口干涉的喉咙,狞笑道:“我还以为鞑子都是不死之身,原来他们也害怕死亡,也害怕屠刀收割他们的头颅。”

面对一群没有多少战力的鞑子,钱虎没有露出任何的怜悯,这些鞑子若是得到了他的怜悯,那么那些死在他们屠刀下的汉人又有谁来怜悯他们。天道不公,天道以圣人为刍狗,圣人则以百姓为刍狗。这是丛林法则,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生存战斗。

这些鞑子叽里咕噜的喊着什么,可惜没有谁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应当是在告饶,可惜没有任何放下手中的屠刀,杀戮依然进行着。

寒冷驱使士兵们不停的杀戮,可以感受到在刀锋收割他们的喉咙后,喷洒出来的血液可以给以他们的温暖。有的士兵因为体力上过多的消耗后,额头上的汗珠在滚滚而落,似乎处于炎热的夏天时节。

一场不对称的战斗,终于在半个时辰后落幕,凄厉的厮杀声停歇了下来,瞧着倒在血泊中的鞑子们,眼中那股恐惧之色。他们没有想到,作为他们眼中曾经杀戮过的汉人,竟然可以爆发如此恐怖的威力和杀气。

年轻时候的他们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已经退出主力大军,安享晚年的他们,还在给六七岁的孙子们讲解着他们曾经跟随野猪皮的那一场场对汉人的杀戮,光辉岁月,时至今日,他们已垂垂老矣。

不想却遭到到了汉人的报复,汉人竟然潜伏到了这里,难道他们的儿子没有抵挡住汉人的进攻吗?他们是干什么吃的,难道都胆怯了吗?难道英明果敢的大汗竟然让敌人进入到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来告诉他。

可惜他不会说汉话,只得叽里咕噜的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话语,最后感受腹部的肠子已经流了出来,在寒冷的天气下冰冻了,生机在慢慢的消失。

闭上那双不敢的眼睛,他还有一个女人没有进行**,好后悔没有及时开垦。他的战利品还没有享受完,却得到了长生天的惩处。

白皑皑的雪地,如今看不到了任何一丝洁白面貌,宛如夏天盛开的映山红,秋天落下的枫叶般的娇艳,这是生命染成的雪,红红的遍地都是,横七竖八,支离破碎,安息于这个不平静的村落中。

一群群衣衫不整,有的还暴露那白皙的肌肤,那挺拔硕大的峰峦,颤巍巍的瞧着眼前的汉军,她们也想不到汉军会杀入到这里,以为生命就此完结,结束一生。

离开这个混乱的年代,留给她们的是恐惧,没有任何一丝喜色。四百多个女子,钱虎瞅了瞅,突然下令这些恐惧的女人开始造反,生活,清洗一下身体。加上在一部分汉人和异族女人跟随而来的一部分,刚好有着六千多女人,这是钱虎不知道屠杀了多少个村落,多少个庄园精挑细选而来的战利品。

这是为了缓解士兵在这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地方,解决内心中的压抑,这是最好的办法。此时钱虎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兴奋,抱着小玉儿直接进入一个牛录章京的帐篷中开始了杀戮后的释放。

其中还有三个比较标志的女人跟随,所有的士兵都没有放弃这个发泄的机会,犹若一群恶魔般,寻找心中杀戮后的阴影释放掉这些不好的负面情绪。

他们需要女人来缓解心中的那股压抑,那股不安的情绪,整天杀戮后,又开始恢复到了他们刚刚莅临这里时听到的音乐。整个周围开始沉静下来,恢复到了男人和女人的原始动作,在怒吼娇yin……(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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