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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牟荣添含冤(七)

田尔耕见丁南岳被臭屁迷晕,倒在门口,暗自埋怨丁南岳,心想:“你他娘的真是蠢蛋,怎么不知道闭气呀!”

他不能让第二套方案也失败,大叫一声“老三、老四缠住李天目。”抽身撤出战团,向屋中奔去。

萧衡和吴湘哪能缠住李天目?也就两三个回合,萧衡小腹吃了一脚,被踹翻在地。吴湘当胸挨了一掌,也倒在地上。

李天目见田尔耕进屋了,忙追了过去,这时田尔耕已站在床前,巨阙大宝剑高高举起,就要往下落,黄鼠狼瞪大惊恐的双眼,直叫救命。

田尔耕看着黄鼠狼,心想:“你给我在这吧。”巨阙大宝剑砍了下去,要把黄鼠狼的脑袋砍掉。

就在巨阙剑将要砍上黄鼠狼的一瞬,李天目赶到,藤龙剑由下往上一撩,“嘡”一声将巨阙剑架起。与此同时,李天目的左掌也没闲着,一招“柳絮随风”给田尔耕当胸拍上,把田尔耕打得双脚离地飞出,撞在墙上反弹落下。

田尔耕趴在地上,感觉五内俱焚一般,嗓子眼发腥,“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这一吐血可坏了,没闭住气,嗅到一股恶臭,随即昏死过去。

李天目抓住田尔耕的后襟,拎了起来,飞身出屋,见萧衡和吴湘站在不远处,向他俩扔去。随后又把丁南岳也扔了过去,叫道:“不想死的,赶紧滚蛋!”

萧吴二人接住田尔耕和丁南岳,又带上李福地,纵身而逃。

这时耿正刚和王坛主闻讯匆匆赶到,耿正刚见李天目站在院中,问道:“兄弟,你没事吧,怎么样,受伤了没有?”

李天目道:“我没事,他们这三脚猫的功夫伤不了我。”

耿正刚长出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这群兔崽子是什么人呀?”

李天目道:“是东厂的人。”

耿正刚道:“东厂这群兔崽子,竟敢跑到这来闹事,分明是不把丐帮放在眼里,真是气煞人也。”

李天目道:“东厂绝不会就此罢休,我不能在这多停留,今夜就得上路。”

耿正刚道:“说的也是。”对王坛主道:“老王,快去准备一辆马车给天目代步。”

李天目道:“不必了,城门已闭,马车出不去。”

王坛主道:“李大侠不必担心这个,我和守门的军头很熟,送你出去不成问题。”

李天目道:“如此甚好。”

时间不大,王坛主把马车准备好了,驾车载着李天目和黄鼠狼离开坛口,来到北门。

负责守门的军卒皆已睡去,王坛主去办事房把当值的军头唤醒,那军头美梦做的正香,被叫醒后,心里挺不痛快,幸亏王坛主和他关系不错,只是挨了几句埋怨,否则麻烦就大了。

那军头命人打开了城门,李天目谢过王坛主,驾车出城,一路向北,数日后抵达京城。

李天目怕东厂设伏,不敢驾车进城,把黄鼠狼装进布袋,扛在肩头,徒步入城,如此一来,即使遭到东厂伏击,也容易脱身。

他进城之后,来到锦衣卫总署,没走正门,翻墙而入,蹿房越脊,落到骆思恭办事房所在的院中。侍卫们见李天目从天而降,吃了一惊,纷纷拔出腰刀,严阵以待,只等侍卫长一声令下,便上前动手。那侍卫长认识李天目,吩咐众侍卫不要慌张,把腰刀都收起来。问李天目道:“李大侠,你这是作甚?”

李天目道:“骆大人在吗,在下想见他。”

骆思恭听到声音,知道李天目来了,叫道:“天目,进来吧。”

李天目推门而入,将布袋卸下,给骆思恭见礼。

骆思恭道:“怎么还扛着个袋子来,里面装着什么?”

李天目道:“黄鼠狼。”

他解开布袋封口,把黄鼠狼提出来,解了他的定穴和哑穴。说道:“黄鼠狼,这位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大人,还不快给大人见礼。”

黄鼠狼向骆思恭抱拳道:“草民黄鼠狼,见过骆大人。”

骆思恭“嗯”了一声,问道:“黄鼠狼,世子爷朱常洪遇刺那晚,你在何处?”

黄鼠狼道:“草民在前往卫辉府城的途中。”

骆思恭问道:“那一夜,可有其他人和你在一起?”

黄鼠狼道:“有”

骆思恭问道:“何人?”

黄鼠狼道:“飞天鼠曹旦和李天目。”

骆思恭问道:“那一晚,李天目整夜都和你在一起吗?”

黄鼠狼道:“整夜都在一起。”

骆思恭道:“你愿意在皇帝面前给李天目作证吗?”

黄鼠狼道:“要草民作证可以,但大人必须答应草民一个条件。”

骆思恭道:“是何条件?说来听听。”

黄鼠狼道:“作完证之后,大人得把草民安然无恙的放了。”

骆思恭道:“这没问题,你的案子是刑部负责,不归锦衣卫管,老夫答应你就是。”随后把侍卫长叫进来,让他押着黄鼠狼去北镇抚司,投入大牢。

李天目向骆思恭告辞离去,待李天目走后,骆思恭进宫面圣,将黄鼠狼给李天目作证的事道出。

万历道:“朕已将朱常洪的案子交给东厂了,你把黄鼠狼送去东厂吧。”

骆思恭道:“圣上,李天目的师父吴昆山和鄢首峰有深仇大恨,臣担心鄢首峰会利用这个案子挟私报复,请圣上开天恩,亲审黄鼠狼。”

万历沉吟片刻,说道:“好吧,你明天下午未时过后把黄鼠狼带到御书房来。”

骆思恭道:“多谢圣上洪恩,臣告退。”

万历道:“去吧。”

骆思恭怕东厂对黄鼠狼下毒手,让骆养性负责黄鼠狼的饮食,骆养性心想:“我绝不能让黄鼠狼给李天目作证,得想个法子弄死他。”

骆养性靠坐在太师椅上,沉思良久,有办法了,但觉得那办法不太稳妥,又开动脑筋想其它的办法,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来,无奈之下,只能采用那个办法,兵行险招了。

骆养性去食堂打了些酒菜,用食盒拎回办事房,将一包毒药下到酒里。过了一会儿叫道:“来人啊!”

一个侍卫走进来,说道:“大人有何吩咐?”

骆养性道:“去把曲参赞叫过来。”

那侍卫退了出去,时间不大,一个中年汉子走了进来,给骆养性见过礼,问道:“大人找属下何事?”

骆养性一指桌上的食盒,说道:“去北镇抚司地牢给黄鼠狼送饭。办完之后,你再过来一趟,我还有其它事吩咐。”

曲参赞说了声“属下遵命”拎着食盒离开,大约半个时辰过后,回来了,说道:“事情都办好了,大人还有何吩咐?”

骆养性道:“你陪我去见一个线人。”说着起身往外走,曲参赞紧随其后。

二人出了城,钻进一片密林,这时天已经黑了,月色朦胧,林中昏暗,骆养性停住脚步,说道:“就在这等会儿吧。”

曲参赞站在一旁,骆养性和他闲聊,说话间已从后腰拔出匕首刀,趁其不备,忽的刺入他的心口。

曲参赞惊叫一声,痛苦的看着骆养性,颤声问道:“大人为何如此?”

骆养性道:“本官也是逼不得已,只能委屈你了。”说着拔出匕首刀,又向曲参赞的肚子,一连捅了几刀。

曲参赞身子一软,倒在血泊中,骆养性蹲下去,摸其鼻息,确定没气了之后,收起匕首,拔出绣春刀,挖了个大坑,将曲参赞的尸体掩埋。

当晚子夜时分,黄鼠狼肚腹剧痛,疼的他吱哇乱叫,在地上打滚,片刻之后,便七窍流血而亡。

牢头知道黄鼠狼是重要的人证,见他死了,差点吓得没脉,忙去给镇抚使李如桢报信,李如桢早就睡了,被管家叫醒,得知情况后,气得咬牙跺脚,直发响屁,不敢耽搁,连夜去向骆思恭汇报。

骆思恭还没睡,在书房中批阅文件,忽听管家赵吉在门外说道:“老爷,李镇抚使来了,找你有急事,在花厅侯着。”

骆思恭一怔,心想:“这大半夜的过来找我,一定是出大事了,会是什么事呢?”

他带着疑问来到花厅,见李如桢双眉紧锁、满面愁容的坐在椅子上,问道:“老李,出什么事了?”

李如桢起身道:“黄鼠狼被毒死了。”

骆思恭闻听此言,大吃一惊,叫道:“怎么会这样?关在北镇抚司地牢的重犯都能被毒死,你这个镇抚使是干什么吃的?简直混账透顶。”

李如桢低着头,满面羞愧,一句话都不敢放声。

骆思恭顿了顿,又叫道:“你马上回去给我查清楚,黄鼠狼究竟是怎么被毒死的?”

李如桢回到北镇抚司,连夜展开调查,从牢头口中得知黄鼠狼的晚饭是曲参赞送过来的,于是命董扶余去抓拿曲参赞。

李如桢在办事房坐等,大约一个时辰过后,董扶余回来了,李如桢问道:“人抓到了吗?”

董扶余摇头道:“曲元不在家中。”

李如桢道:“这厮一定是畏罪潜逃了,就算他逃到天边,也得把他抓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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