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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这一被踹开,吓了郑禄嘉一大跳,忙起身退到墙角,惊恐的颤声问道:“你……你是何人?”

李天目双眼冒火,射出两道仇恨的目光,切齿道:“老贼,某家李天目是也。”

郑禄嘉“啊”的一声惊叫,说道:“原来你就是李天目,你别杀我,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这屋里的金银财宝随你拿。”

李天目“呸”了一声,说道:“谁稀罕这些狗屎,某家要的是你的狗命。”

郑禄嘉悲色道:“你给骆思恭卖命,不也是为了钱财吗,因何非要和本国舅过不去?”

李天目恨恨的说:“老贼,你还记得十七年前,被你屈打成招,冤死的那位李栓吗?”

郑禄嘉做下的冤假错案太多了,他视人命如草芥,全不放在心上,十七年前的往事,哪还记得住,连连摇头道:“本国舅不记得了,那个叫李栓的,是你什么人?”

李天目道:“那乃是家父,老贼,某家要让你血债血偿。”说着进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郑禄嘉的前襟。

郑禄嘉哀求道:“别杀我,求求你了,别杀我!”

李天目虎目圆睁,瞪着郑禄嘉,恨恨的说:“老贼,某家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拉着郑禄嘉,向外就走,来到铁墙前,叫道:“快开机关。”

郑禄嘉道:“你得答应放了本国舅,否则咱俩就一起困死在这里。”

李天目道:“你还和我讲条件。”劈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啪”的一声,打得郑禄嘉眼前冒金星,身子晃了三晃,要不是李天目抓着他,他早倒地上了。

郑禄嘉长这么大,也没被人扇过嘴巴,觉得委屈,“呜呜”哭泣,老泪纵横。

李天目又立起巴掌,叫道:“你开不开机关?”

郑禄嘉是个软骨头,不想再皮肉受苦,捂着火辣生疼的面颊,说道:“别打,别打,我开就是。”

李天目把他往旁边一搡,叫道:“快开!”

郑禄嘉蹲下身去,掀起墙角处一块方砖,下面压着一根铁链,他抓着铁链,往上一拉,但听得轧轧连声,铁墙缓缓升起。

李天目一记刀掌,将其击昏,担在肩头。

田龙问道:“还扛着他作甚,干嘛不宰了?”

李天目道:“我要在家父坟前剐了他。”

“哈……”田龙朗声笑道,“你小子果然够狠。”

鄢首峰见李天目扛着郑禄嘉出来了,登时一颗心拔凉拔凉,不敢上前营救,眼巴巴的瞅着郑禄嘉被抓走,一点办法都没有,又急又恼又气,直发响屁。

李天目等人来到城外密林,田龙道:“小子,我们回龙泉沟了,咱们后会有期吧。”

吴昆山道:“等下再走,我把宝衣交给天目。”

李天目道:“师父,什么宝衣呀?”

吴昆山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脱下外衣,只见他贴身穿着一件漆黑发亮的里衣。往身上一指,说道:“瞧见没,这就是宝衣。之所以鄢首峰那一剑没刺死为师,都是这宝衣的缘故。为师故意露出个破绽,让鄢首峰来刺,他果然上当。”

普济道:“昆哥,不是老弟说你,你刚才太冒险了,鄢首峰使得是宝兵利器,倘若乌蚕衣防不住,你这条老命岂不是交代了。”

吴昆山道:“你知道什么,我又不傻,没十足把握,敢那么干吗?我早用龙舌剑试过了,龙舌剑尚且刺不破它,鄢首峰的家伙又不比龙舌剑锋利,怎会刺得穿。”

说话间,吴昆山已将宝衣脱下,递给李天目,说道:“快穿上吧。”

李天目道:“师父你留着吧,此等宝衣还是师父穿着为好。”

吴昆山道:“这乌蚕衣是木前辈送给你的,为师岂能据为己有?”

李天目道:“就算徒儿孝敬师父的了,师父你就留着吧。”

吴昆山把眼一瞪,叫道:“别他娘的磨磨叽叽,快给老子穿上,再磨叽,看老子不抽你。”

李天目尴尬一笑,将乌蚕衣接过来,只见它是前后两片,腋下用纽扣扣着,穿起来很方便。摸上去又韧又软,问道:“师父,这乌蚕衣是什么织成的?”

吴昆山道:“你这小子,真是不开窍,乌蚕衣嘛,当然是乌蚕丝织成的。这乌蚕可不一般,用它吐出来的丝,织成的料子可以刀枪不入,你看这乌蚕衣,只有两块料子,剪子也剪不烂,只能前一块,后一块的扣在一起。”

李天目又道:“这乌蚕哪里有,回头徒儿抓几只来,让它们吐出丝,给师父、田前辈和五叔一人也织上这么一件。”

吴昆山笑道:“算你小子有孝心,不过木前辈没说,为师也不知道那乌蚕哪有。忙你的去吧,我们走了。”

李天目道:“徒儿恭送师父、田前辈和五叔。”

当晚李天目回到肃宁老家,将郑禄嘉点上穴道关在家中,次日他又返回京城,天黑之后,来到地安门外方砖胡同,叩击一户人家的宅门,时间不大,宅门开处,一个六十多岁、白发苍苍、身材消瘦的老者问道:“小伙子,你找谁呀?”

李天目一抱拳,说道:“在下李天目,想求见李三爷。”

那老者一怔,上一眼,下一眼打量李天目半晌,说道:“小老儿就是李三,你是哪个李天目,该不会是那位神剑飞仙李大侠吧。”

李天目微微一笑,说道:“大侠不敢当,神剑飞仙正是区区在下。”

李三爷道:“哎呀,贵客临门,李大侠快里面请。”将李天目让进厅中落座。

李三爷倒了杯茶,放在李天目桌旁,说道:“李大侠,喝口茶吧。”李天目道:“多谢。”

李三爷就座,问道:“李大侠,你找小老儿不知有何贵干?”

李天目道:“在下想向三爷求教剐人之术。”

剐人又叫凌迟,技术含量很高,这位李三爷是凌迟刑的老刽子手,技术一流,刀法炉火纯青。京中吃这碗饭的刽子手有十几位,李天目之所以求到李三爷门下,是因为李三爷为人仗义,他觉得李三爷很可能会伸出援手。

待李天目说罢,李三爷一怔,问道:“你学这作甚?”

李天目道:“不瞒三爷,我想把杀父仇人给剐了。”

李三爷道:“小老儿听闻李大侠曾行刺过当朝首辅狗官郑禄嘉,莫非这狗官就是李大侠的杀父仇人?”

李天目点点头,说道:“正是这老贼。”

李三爷道:“锅人这门手艺,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没个一年半载很难成手。李大侠一定要亲自动手吗?如果可以的话,小老儿愿意代劳。”

李天目道:“倒也不是非要亲自动手,只不过这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在下不想连累旁人。”

李三爷笑道:“原来如此,小老儿无亲无故,老孤头子一个,是行将就木之人,多活一天,少活一天都无所谓了,小老儿不怕受连累。那狗官郑禄嘉草菅人命无数,人人得而诛之,能把他剐了,是小老儿的荣光。”

李天目道:“如此说来,就有劳三爷了。”

李三爷随李天目回到肃宁,当晚,郑禄嘉被押上山,李天目往他膝盖上踹了一脚,郑禄嘉跪在李栓坟前,吓得直哆嗦。

李天目看着父亲的墓碑,说道:“爹,孩儿把郑禄嘉这老贼给你带来了,今夜就把他剐了,为你老人家报仇雪恨。”

郑禄嘉一听要剐他,吓得屁滚尿流,直给李天目磕响头,李天目把他按在地上,剥去衣裤,缚在不远处一棵树上,对李三爷道:“三爷,有劳你了。”

李三爷往郑禄嘉心窝猛拍一掌,操起刀子,从郑禄嘉的右胸脯上旋下一片铜钱般大小的肉,这一刀恰好将乳头旋掉,疼得郑禄嘉一声惨叫。

李天目心说:“爹,你听到了吗?老贼正在惨叫,这才刚拉开大幕,好戏还在后头呢。”

李三爷腕子一抖,刀尖上的那片肉,飞起老高,李三爷说道:“这第一片肉是敬天。”刀光一闪,又将郑禄嘉左边乳头旋掉,刀法同样是干净利索,准确无误。将第二片肉摔在地上,说道:“这是敬地。”

现在郑禄嘉的胸脯上,开了两个大小和铜钱一般的窟窿,流血很少。原因是起刀前拍的那猛然一掌,把郑禄嘉的心脏打得缩紧,这致使血液循环速度大为减缓。

李三爷用一方羊皮肚手巾,蘸上盐水,擦干郑禄嘉前胸的血。

第三刀下去,同样切下一片铜钱大小的肉片,白生生的肉茬子露了出来,只溅出几滴血,预示着这将是一次成功的凌迟,此时郑禄嘉的血都集中在腹部和腿肚子里,只有流血很少,才能切够刀数,而犯人不死。

李三爷将第三片肉甩了出去,谢鬼神。

五十片肉过后,郑禄嘉的两边胸肌刚好被旋净,两排肋骨露了出来,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好似一只裹在纱布中的野兔。至此李三爷的工作已经完成十分之一了。

李天目喝着酒,沉醉于郑禄嘉的连声惨叫中,心情无比的舒畅。

这时李三爷换了一把新刀,三刀下去,将郑禄嘉裆中之物割尽。

恐惧和痛苦令郑禄嘉发疯般的惨叫,他的脸早已胀开,嘴里噗噜噗噜地冒出血沫子来。

三百刀过后,李天目怕累着李三爷,请他坐下歇了小半个时辰,当李三爷切到第四百九十刀时,已是黎明时分,太阳缓缓从地平线升起,李天目望着旭日,仿佛听到它的抱怨。

旭日道:“你快把这厮弄死得了,他吱哇乱叫了一夜,吵得我没好觉睡,今天上班都没精神了。”

李天目心说:“抱歉了太阳大哥,这老贼就快了账了。”

接下来的几刀,郑禄嘉没了耳朵和鼻子,眼珠子也被剜了出来,原本应该用第五百刀捅入郑禄嘉的心脏,要了他的狗命,但李三爷只行了四百九十九刀。

这时李天目在郑禄嘉脚下架起柴堆,将其火焚,仰望苍穹,大叫道:“爹,你看到了吗?孩儿给你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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