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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导演和编剧

陈梦沁跑回郭哲海的身边,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陈梦沁想伸手扶郭哲海进车里,却发现郭哲海浑身是血,不知道他哪里受伤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郭哲海的伤口。

于是只好让郭哲海自己进车里坐着,而陈梦沁则马上拨打120。

120一直处于占线状态,陈梦沁急得踱着步子来回走着。

连着拨打了四个电话,都遇到占线的状态,陈梦沁只好挂了电话,挂了电话才发现郭哲海依然站在车门口。

陈梦沁一咬牙,决定自己开车。

陈梦沁:"哲海,你哪里受伤了?是哪只手?还是两只手都受伤了?"

郭哲海:"左手。"

陈梦沁扶着郭哲海的右手,送郭哲海坐进了副驾座,小心翼翼地帮郭哲海系好安全带后,陈梦沁这才转身跑到正驾驶坐坐下。

陈梦沁关好车窗,开了车内暖气之后,倾身解开郭哲海的衣服,想看看郭哲海的哪里受伤了,是否还在流血?若是还在流血,必须要进行止血处理,否者等到了医院只怕流血过多休克了。

可是触摸到的都是衣服上还未干涸的血迹!陈梦沁还没解开郭哲海的衣服,她的双手就已经被染红了。

陈梦沁的手慢慢地开始发抖,到后面连解开郭哲海纽扣的力气都没了,可是想想若是不处理还在流血的伤口,任凭血流到医院,只怕到时候郭哲海...。。

陈梦沁想到这儿,赶紧压制着内心的害怕,也不再一粒粒地解开郭哲海的衣扣了,直接用撕的。当扣子掉在车底板上翻滚着的时候,郭哲海的嘴角扬起...。

当解开郭哲海的西装的时候,陈梦沁渐渐地发现了不对劲,那就是,郭哲海的外面西装上的血迹居然比里面的寸衫的血迹还多,里面的寸衫基本还保持着雪白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受伤流血,先染红的肯定是里面的寸衫然后再浸透到外面的西装上?除非?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陈梦沁把郭哲海的寸衫也解开了,当郭哲海光着上身的时候,看着郭哲海的身上连同手臂上一个伤口都没有,只是有些血迹,可是用纸巾一擦拭就没了的时候,陈梦沁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陈梦沁用力拍打了下郭哲海的胸膛。

"大晚上的玩这把戏有意思吗?....。"陈梦沁说着眼泪就不停地滴落着,之前的担心、焦虑在这一刻都化成了委屈。

陈梦沁的眼泪滴落在郭哲海的胸膛,郭哲海冰冷的心,终于慢慢地回暖。他用没受伤的右手轻揽过陈梦沁,让陈梦沁依偎在了他的胸膛哭泣。

这时《云水禅心》的曲调又响了起来,陈梦沁从郭哲海的怀中抬起了头,然后找到了自己之前忘在了副驾驶座上的手机。

拿起电话一看是徐芬打来的。陈梦沁赶紧接起了电话。

"喂,妈,我们马上就回来了。"

徐芬:"沁儿啊,你怎么了?是不是哭过了?发生什么事了?沁儿啊,你们现在在什么位置?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到家,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陈梦沁:"妈妈,你别担心,我们没事,我们就回来了,刚刚在回来的路上遇见有人出车祸了,我和哲海帮忙把伤者送到医院去了,这才晚了些,我们马上就回来。"陈梦沁生怕待会儿郭哲海这副浑身是血的模样吓到徐芬,灵机一动就编了个善意的谎言,待会儿就说是车祸受伤者的血给染红的。

徐芬:"没事就好,那你们路上也小心点,别开太快了。"

陈梦沁:"好的,妈,我知道了,您早点休息,这么晚了,别在等我们了。"

挂断电话,陈梦沁瞪了眼郭哲海,然后突然起疑问了,郭哲海居然没受伤,那么郭哲海这一身血是怎么来的?

陈梦沁刚想开口问,郭哲海却开口说话了:"没想到我老婆还有做编剧的才能,只是你的这种'才能';可前往别用在应付我的用途上。"

陈梦沁听着过郭哲海嘲讽的口气,气的当即呛声:"我的这点'编剧';才能,怎敢在郭大导演面前露啊,郭大导演是何等人物啊,大晚上的可以不用睡觉,自导自演一场'车祸';深情戏。只是,拜托您了,郭大导演,我陈梦沁可没有演戏的本领,别大半夜的叫我来做演员。"

郭哲海却解开了他身上的安全带,倾身靠近陈梦沁,眯着眼睛,声音黯哑地说:"导演大晚上的叫来女演员通常不是叫她来做演员演戏的,而是叫她来..."

郭哲海说到这儿,忽然就停顿了下,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梦沁有些发蒙的神色。

陈梦沁:"那是叫她来做什么?"

郭哲海靠近陈梦沁的耳朵说:"暖床...。。"

说完郭哲海就在陈梦沁的耳朵上轻咬了下,然后又迅速地轻吻上陈梦沁的红唇。

陈梦沁反应过来被戏弄之后,就拼命地挣扎了起来,但最终郭哲海还是得逞了,长吻结束,郭哲海开始转移阵地了,陈梦沁一看郭哲海有来场传说中的"车震"的架势,赶紧说:"别闹了,妈还在家等着呢,我们迟一刻回去,妈就地多担心一刻...。。"

郭哲海这才罢休,帮助陈梦沁理了理衣服,然后坐正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就系好安全带。

"好了,我们回家再继续。"

陈梦沁看着郭哲海一字一顿地说:"麻烦郭大导演同我换个座位。"

郭哲海:"今晚你开车。"

陈梦沁:"两年前我开车出了车祸,差点就没命了,从那以后我就没开过车,不,只要一想到要我开车,我就头皮发麻。郭大导演敢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一个一开车就头皮发麻的人的手中?"

"不敢。"

"那不就结了,换个位置吧。"陈梦沁边说,边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可是,不敢也得受着,谁让我现在开不了车呢。"郭哲海说完就把自己血肉模糊的左手伸到陈梦沁的眼前。陈梦沁一看,吓得脸色发白,赶紧伸手握住郭哲海的左手腕。

"怎么会伤成这样?会不会很疼?"

"比起下午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要同别人私奔的痛来这点痛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

陈梦沁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重新系上安全带,然后默默地启动汽车。

车开动之后,陈梦沁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郭哲海:"你今天买了新手机?你来时打电话过来的号码,我似乎没见过。"

陈梦沁:"不是新手机。是我重生前用的手机。"

郭哲海:"号码卡也是。"

陈梦沁:"是的,换了下归属地。"

郭哲海:"那么怀念那时的生活?连手机都打算用那时候的了?还是向我暗示,你选择同阮文中继续?"

陈梦沁:"这部手机是文中今天给我的,我拿回来只是想要对那段岁月做个见证。因为随着时间推移,我常常会有一种错觉,仿佛重生前的那几十年生命像是一场梦似的,所以我总想留着点那时候的东西,来证实我那二十几年的生命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不是一场梦。如此而已。"

郭哲海:"有时候,人需要顺其自然,既然岁月已经让那段日子慢慢地飘渺出你的记忆,你为何不让就这么过去呢?硬是留着那段日子的记忆有必要吗?"

陈梦沁:"你不会了解的。你知道吗?当我有一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为**,为人母了,可是之前的记忆却完全空白了,这个时候,我就会有一种错乱的感觉,仿佛我的人生是没有源头的,你明白吗?当一个人过去的人生由于无迹可寻,而飘渺成了一场梦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你现在的生活也不真实,未来的生活似乎也是不真实的,既然一切都不真实的,活着就没有必要似的...。。"

"你胡说什么?怎么好好的会有这种厌世的想法?"

陈梦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段时间我常常会在梦里,梦见我的父母,我是指我灵魂的父母,而不是我身体本尊的父母。"

郭哲海:"你下午的时候,似乎说过两老已经走了?"

陈梦沁:"嗯。"

郭哲海:"改天,我陪你去祭拜他们吧,我这女婿的也该去见见他们的。"

陈梦沁转头对着郭哲海笑笑说:"好。我也想回去看看他们了,真的很思念他们。"

郭哲海:"和我讲讲他们吧。"

陈梦沁饱含思念的语气说起了曾经的乡村岁月,说起了慈爱朴素的父母...。。回忆着那段快乐祥和日子,对车恐惧既然没了...。。

说着说着,车就开到了第一医院。郭哲海见陈梦沁将车开到了第一医院忽然觉得手有点疼了,原来有心爱的人关切的时候,人真的会变的娇气起来。

当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一回到家却见郭母正坐在客厅里焦虑地按着遥控器。

见到两人回来,徐芬马上就站起来了,闻到血腥味,立马变脸色了,再见到郭哲海衣服上血迹斑斑,徐芬脸色发白了。

陈梦沁赶紧把之前编的"见义勇为"的故事再说了一遍,徐芬听完才放心些。

徐芬伸手握着郭哲海的左手腕,看着郭哲海被包的粽子似的左手,声音发抖:"这手怎么了?"

郭哲海:"妈妈,我真的没事,这手就是在帮忙把遇车祸的乘客救出来的时候,被破损的车给刮伤的。现在已经包扎了,医生也说没事了。"

徐芬:"那身上的血迹...。"

郭哲海:"是抱着伤者上车的时候,伤者身上的血给染的。好了,妈,我真的没事,要是有事的话,我现在就在医院躺着了,你快去休息吧啊,别把身体给熬坏了,到时候我可就没脸见我爸了。"

郭哲海边说,边把徐芬送到了徐芬的房间,见徐芬躺下休息了,才轻轻地离开,然后关好门,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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