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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揭露

等宋冰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周围或站或立的围了一圈人,见她醒来都有几分喜悦的表情,尤其是洛长安。

现在回想起那天在山神庙发生的事情,她用尽全力冲向任黛,却不想差点给自己撞成脑震荡,好在虽然胳膊脱臼了,但是也将任黛撞晕了过去,然后她拼命地在斧头上磨断了绳子,就四下高声寻找洛长安。

后来的事情宋冰不怎么记得了,总之待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了,她好像还看到了姬容的影子。

宋冰揉了揉脑袋,毕竟现在还是有点疼的:“长安兄,你没事吧?”

而洛长安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总觉得有些后怕,如今看到宋冰醒来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了下来:“我没事,我没事。”

自从山神庙回来之后,洛长安一直在她的床前寸步不离,杜大人也来看过几眼:“洛捕头简直成了二十四孝大孝子,宋姑娘已经无碍,不如你也回去歇息片刻吧。”

洛长安只觉得这几天他的心一直被什么东西揪着,也不觉得劳累,便推说:“我真的没事,宋姑娘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煮了些肉粥,你也好用一些。”

宋冰其实已经昏睡了三天,刚抬回来的时候还发了高烧,现在骤然苏醒,的确是腹中饥饿。

她刚想说什么,站在一旁的姬容却插话了:“宋卿,是本王救的你,你如何只对这捕头嘘寒问暖?”

原来那一日姬容见宋冰迟迟没有回府,派月歌到县衙询问,衙役说洛长安带着宋姑娘去了山神庙,得到禀报之后直觉出了事情,毕竟他们二人都不是让人操心之辈。

赶到山神山的时候,被放置在木板车上的洛长安就要滑下悬崖,而宋冰正满身是灰死死拉住一角,咬着牙关满脸虚汗十分狼狈。

姬容当机立断纵身来到板车前面,一把推开了宋冰,他从远处也看到了她的手臂脱臼不便,然后一掌打在了板车把手上,板车上面的洛长安就被弹到了地上,虽然伤的不清,但是好在保住了性命。

在那样千钧一发的时刻,姬容还能在须臾之间做出最佳的方案,不能不称赞他的决策力和行动力。

宋冰休息了这么一会儿,也想起来当日的情形,便哑着嗓子说:“是是是,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可以了吗,长安兄我的粥呢?”

看着宋冰一脸可怜巴巴的神情,洛长安向姬容拱了拱手:“卑职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卑职的粥煮了许多,王爷不嫌弃还请一起用一些。”

姬容心满意足地接受了两人的谢意,一副就该这样的傲娇样子,看得宋冰十分无语,不管看来他也守了自己很久吧,心下也是十分感动。

宋冰吃了一会儿,才问洛长安说:“任黛呢?”

洛长安却不回答,只一心关心她的身体:“你刚醒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地方,我找大夫再来给你看看?”

姬容放下手里的碗筷,说:“那任黛已经被收监候审了,进去后一言不发,杜大人说等你醒来再审此案。”

听到任黛已经归案,宋冰也放心了不少:“好吧,我起来收拾一番,长安兄去通知杜大人,我们马上提审她。”

不一会儿一行人就出现在了县衙大牢,任黛被带了出来,这也是姬容的主意,宋冰身体不好若是大堂审理又是拘谨流程。

宋冰开门见山,一点客套话都给没有:“那一天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你向大家分发碗筷,故意把那个缺了口的碗留给自己,”

“那个碗是何灿自己要换的,你不是说凶手的目的是杀黛儿吗,现在怎么又变成了黛儿是凶手?”邢明自任黛被关押的时候就很不服气,怎奈宋冰一直不醒,旁的人也不听他的疑问,此时便将自己心中疑问全盘托出。

洛长安给宋冰搬来一把椅子,她坐了下来:“因为酒。”

姬容和杜大人也便派人端来椅子坐下,洛长安则是站在宋冰的身后,一脸凝重。

邢明问出了全场所有人的疑问:“酒?”

宋冰说:“何灿有肾病,大夫嘱咐他不能沾酒,那天黛儿先将被烈酒蒸煮过的碗给了何灿。”

洛长安好像明白了些,原来何灿根本就不是误中副车中的毒:“所以何灿就提出了换走任黛手里的最后一个碗。”

宋冰点了点头:“没错,因为涂毒很容易误伤他人,所以她事先将碗磕了一个口子,确保自己一定会分到那个有毒的碗。”

刑明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枕边人会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那是他的妻子啊:“可是那个烈酒蒸过的碗不一定会分给何灿呀,如果别人分走了,这个计谋不就失败了吗?”

“所以她把那个碗放在了所有碗的最上面最先分给何灿,等何灿发现这个碗上沾了酒气,她手里其他的碗也已经分光了,只能换走最后的碗。”宋冰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很是平淡但却坚定。

可是那被关在牢里的任黛始终一言不发,刑明不禁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宋冰拿出一封信给大家看:“证据就是这封信。”

刑明迫不及待地接过来:“什么信?”

宋冰看着任黛,一字一句地说:“辞呈,何灿因为身体原因心生退意,但是大家盛情难却,他不想让大家伤心所以他选择了写信给他最相信的人——任黛。”

这也就是为什么何灿瞒着所有人自己肾病的发展程度,但是还是被人用肾毒性物质毒杀的原因,因为那个杀他的人就是他最信任的师姐啊。

宋冰接着说:“第二天你借口送饭和刑明一起进入他的院子,发现了墙上的血字,你就是乘着他去查看的时候进入房间杀死谭则,然后拿走熏香,假装门是在里面反锁的。”

邢明觉得宋冰说的话很是不可思议:“不可能,当时是我踢开房门的,黛儿如何假装?”宋冰解释道:“很简单,她只要让你一个人觉得门是反锁的就可以了,关键就在这根木棒,你将木棒夹在门缝里然后用尽全力关门,这样一般的推法是推不开这扇门的,等刑明踹开这扇门的时候,你就将早就砸坏的锁悄悄丢在地上,这样就让大家以为是这里从始至终都是一件密室。”

她十分恼恨任黛的无动于衷不言不语,就好像那些被她杀死的人,都是和她毫不相干的人一样。

宋冰指着任黛说:“你和刑明一起进入院子之后,提醒他去看墙上的血字,可是你却偷偷走进已经被你用熏香熏倒在浴桶的谭则身后切断他的脖子,这样就完成了密室砍头的诡计。”

“你有什么证据吗,我绝对不允许你污蔑黛儿。”对于如此残忍且精于算计的杀人手法,邢明不相信会是任黛。

洛长安知道宋冰如果没有证据,是绝对不会指证别人的,而且那天任黛对他们下手的狠绝,他已经相信了宋冰的话。

任黛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宋冰一眼,原来自己的手法还是被她完全看穿了。

宋冰说:“证据有两个,一个是熏香,我想任黛应该是利用迷香一类的香粉让谭则睡着了,可是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香炉,于是她只能等到杀死之后拿走香炉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任黛一定要把血字写在墙上,在刑明进入园子的时候就立刻吸引他的目光。

宋冰接着说:“第二个就是伤痕,她手上这两道被钢线勒出的血痕,虽然你已经用手帕或者布之类的东西护住双手,但是要切割头颅需要的力气还是在你的手上留下了痕迹,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弄伤自己的手掌,但是勒痕和割痕始终是不一样的。”

邢明见任黛始终不说话,便一直在替她辩解:“可是周余死的那一天,明明是你和长安兄先进入房间的,难道是你用了这个诡计吗?”

宋冰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他们朝夕相对绝对熟系,但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她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杀人狂魔,这又有谁能够接受呢。

但是她还是要戳破刑明的无谓幻想,因为这个女人杀的是三条人命:“因为任黛杀周余用了别的手法。”

再聪明的凶手,再复杂的手法,也逃不过法度和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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