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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轮到我了

秀妮、渠良二人面前的火堆,由于还在热汤的器皿偶尔咕噜咕噜冒出来的汤液浇下而升起了一股烟,形成了一条阴暗的长流。

二人看着火焰也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秀妮双手紧握,她看的出来,良师兄是有一些的心事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坚定的要去皇城,樊玲仙子平时根本就制不住他,她完全明白,这肯定是出于良师兄自愿的事。

只是因为什么,她还是不太了解。

发生了什么,她也有些不太清楚,只知道,良师兄看起来依旧十分随和,却有种寒冷隐藏在他的眸子底下。

让她担忧。

随手朝着火堆加了几根干柴,注视着上方的火焰,秀妮脸色都有些映得通红了。

鼓起勇气,才平复了自己的内心,歪着脑袋问道。

“高危?那是什么?”

渠良有些眩晕,秀妮竟然连这个都不懂?

不过似乎也还算正常,这丫头平时在村中生活,见识应该不高。

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嗯……就是死得快,很危险的工作,比如祭司,有很多人都和我说过,祭司是活不长的,这就是高危行业。”

秀妮皱顿时惊呼起来:“天啊,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好兆头,仙子她也是祭司啊,难道她会早死?”

渠良抬头看了秀妮一眼,眼眸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却冷笑道:“仙子这个祭司是我罩着的,有我在,谁都不能让她死,关于这一点,秀妮你不用担心,相信我就是了。”

秀妮一愣,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

感慨道:“我相信你,一直相信你,只是刚的话若是被仙子亲耳听到,她肯定会特别开心的,你怎么没有和她说这个。”

渠良呃了一声。

仙子开心了,那可未必是好事啊,她有的时候一开心起来,什么双修之类的,抱抱亲亲之类的太不好挡了。

虽然听起来这些似乎都是艳遇,都是好事。

可这是樊玲啊,身上能挂着她挂上一个时辰,不累死也得被难受死。

况且这女人能用来加罪恶值,虽然每次加的不多,可蚂蚁再小也是肉啊。

他可是魔主,还想好好活下去呢,时间比什么都重要。

远离樊玲,这成了渠良的保身之道。

只要远离她,搞不好她还要大闹一场,罪恶值想不加都难,想想都刺激。

所以还是不让她听到好了。

“千万别和她说,她一旦高兴了,我就觉得咱们都得遭殃,尤其是我,你见识过的,她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呃……有吗?我觉得仙子挺好的啊!~”

渠良郑重其事道:“当然有,我敢肯定,你觉得她好,那是你出幻觉了。”

秀妮愣住了,道:“呃,感觉,良师兄有些怕她。”

渠良闻言一怔,目光有些闪烁。

连忙转移话题道:“先别说这个了,还是说说流程的事吧,你进入宗门之前都测试了一些什么啊?难道是灵根?还是灵气的掌控度?”

“哦,这个……你还记得之前见到我那天,我身旁的那个祭司吗?”

渠良一边喝着热腾腾香喷喷的肉汤,一边吹气,借此甩掉刚刚秀妮说的怕樊玲的话。

只是樊玲仙子的身影老是挥之不去。

肉汤当中都浮现出了她猖狂大笑时的样子,顿时愣住了,觉得想把这肉汤碗都给咬碎了。

阴魂不散啊。

偷偷看了一眼白色马车,由于见识过马车独特的法阵效果,所以他真就不担心樊玲在车厢内听到什么。

不知怎么,渠良觉得他病了,脑袋出问题了,反应都有些迟钝了。

心想,难道自己真的看上这个樊玲仙子了?

嗯……她长得倒是十分出众好看,光凭形象来说,也是一个十分优雅,脸蛋十分光滑完美的女子。

不可多得。

只是,渠良还是有些不甘心。

樊玲何许人也,认识她怎么久,什么时候让人放心过了?

他的理智头脑告诉他,必须要远离她。

他可是将军府家的少爷啊,什么样的找不到,非得找一个樊玲?

渠良叹了口气。

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莫名其妙,这有点不像他了。

秀妮担心的在旁边又轻声唤道:“嗯……良师兄……良师兄你怎么了?”

渠良一愣,这才回归现实。

才想起来他和秀妮还在说话,连忙问道:“你说的是额头上画着白线的中年男子吗?他怎么了?”

说完就将手中的肉汤仰头喝掉,别说,味道香浓可口,十分舒坦。

似乎对樊玲的某些奇怪想法,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秀妮微笑着递过去一条带有香气的手帕道:“良师兄记性真好,你竟然还记得那个祭司,我还以为你会忘记他呢。”

渠良呲牙:“怎么会啊,那可是第一次遇见你时见到的,印象比较深的,一时半会估计都忘不掉了。”

秀妮脸色更加红了一点。

“嗯。”

渠良却没有想那么多,毕竟这是他的基本能力之一,精神点可不是白加的,记性当然好。

他敢保证,随便一个人,只要他见过一次,就大概率不会忘记,只要再看一眼,就可以想起来在何时何地见过此人。

也算是一他身上一个小小的能力。

只是秀妮不知道,还以为那一天对于渠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她脑袋有些发热,头昏脑涨的。

“那祭司确实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遇到的,印象中他有些普普通通,也说不上什么特别的,他到底怎么了?”

秀妮脸色羞红了半天,悄悄避开了渠良询问的目光。

过了半天才道:“我听人说过,宗门需要弟子的时候,他每次都会用寿命来借神力寻找,有资格修行的人只需要让他看上一眼立即就能分辨出来,这种事快要将他耗死了。”

“我靠,不是吧,测试这种事都要靠神灵来做吗?”

“嗯,就靠神灵。”

“可祭司不是用来神降的吗?”

渠良的思路有点对不上了。

秀妮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渠良有些无奈了,秀妮知道的少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道:“好吧,你继续。”

“嗯,那个祭司能力很强能看到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东西,只可惜代价同样不小,要付出性命才可以借用,估计他活不了太久了。”

“哦,可惜了,幸好和他只见过一面不是很熟,不然想想还挺闹心的,我记得他挺年轻的,只是这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啊?”

秀妮立即问道:“你记得他就好,你感觉他像是长寿的人吗?”

“不像,倒是更像一个老头。”

“是了,选弟子流程其实根本就没有测试,就只是被某个祭司看了一眼,选完人直接联系宗门带走就好了,比如我就被刚说的这个祭司看中了,这才去的玄灵门,再宗门弟子接我之前,我从未见到任何宗门弟子。”

“原来如此。”

“还有,祭司看中后会有人记录下来,不管是分配给宗门还是军队,都会有人亲自去接,每一个弟子都会有记录的,被选中的弟子可以说幸运也可以说不幸。”

渠良轻“啊”了一声。

他瞬间就理解了。

幸运是可以修行了,不幸是一生都不再允许回家探望了。

当然。

万一有祭司对镇上的或者村中的谁观感很差,公报私仇的话就更加可怕了。

不知道会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

完全就在那个祭司的一句话当中。

想想都有些可怕。

“原来是这样啊,灵殿和祭司还真是有点可怕的群体啊。”

不过虽说听起来吓人,可他也认识几个祭司,倒是也没遇到什么对他不好的事。

心想,这些祭司都是怎么选的啊,难道是看一眼就知道秉性?

那可就真是太玄了。

比如樊玲仙子,渠良就半点看不出来她是个会有信仰的人,可她依然是一个祭司。

难道是之前选她当祭司的祭司,眼睛瞎了不成?

不然怎么会选择这么个家伙入灵殿?

简直就是胡闹啊。

渠良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也想不明白。

只好叹了口气。

“唉,听大师兄说,接他的弟子早就死了,估计也只有在掌门那里才能找到线索了吧,可惜现在我们都出来了没法回去找啊,真是难办。”

说完四周看了看,摊了摊手道:“况且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想回去都回不去了,这下好了,早知道这些我就不答应大师兄了。”

秀妮已经,道:“嗯……我正好听说过这事,其实就算我们回去了也是找不到的。”

“为什么啊?”

“因为年幼弟子们好把控,这些弟子的卷宗就会被上三宗的人带走着重培养,而且灵殿提供的也不一定就是大齐国的人,也有可能是燕朝廷的,这也是没准的事。”

“啊??啥玩意?燕朝廷的也有?”

“是的,所有宗门统归上三宗管理,其他宗门只负责修行,其他一概不许过问,至于哪里的人,在他们眼里并不重要,可以培养的。”

“嘿,宗门的心也是真大,不过我还是明白了,怪不得掌门那么好说话,大师兄却还是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啊,估计玄灵那老头也不知道。”

渠良将捧着的肉汤碗放下,一脸沉重。

上三宗那里是那么好潜入的?

能统御大齐正道,又怎么是他一个实力不强的小子能做到的?

这个寻找的难度岂不是变成了地狱级别?

渠良认真地打量着周边的环境,若是找一个大齐境内的还好说,他爹毕竟是大将军,可以借助的力量还是十分可观的。

大不了求他帮忙。

找起来也不至于太难。

可大师兄万一是来自燕朝廷的怎么办?

那上哪找去,难道去敌国?

渠良表情严肃了起来,这是刚刚答应下来的事,总不能现在回去和大师兄说:你这个问题有点难了,换一个吧。

渠良自己朝令夕改都会觉得有些难为情,只好顶着困难去做了。

片刻后,基本上可以确定,想要找到大师兄的过往,也就只有两种办法了。

那就是想办法进入上三宗,并且通过潜行之类的手段找到大师兄的一切过往,当然,这种可能性有点低。

感觉几乎是做不到的。

另外一种方法自然是是托人帮忙了,看对方愿不愿意,钱财是小,可面子还是要有的。

想到自己认识昊天宗的死劫和罪将军,心中就有点欣慰,幸好这种事也还没到绝望的地步,他也正好去皇城。

时间实在是有些巧合了。

这一趟皇城之行,看来是必须要跑一趟了。

靖王都打上门来了,魔道们都已经爬到了山顶上,就差灭了玄灵门了,他若是还不管不顾的话,自己都过不来自己心里这关。

皇城啊。

渠良语调中带着一丝嘲弄:“不就是大齐皇城吗,看我怎么撕烂你,让你见识见识本少爷的厉害。”

说完,嘴唇上露出了一抹邪笑。

有保命法器在,他的安全问题不大。

问题就是怎么闹了。

才刚想了一会就悲哀的发现,皇城似乎与他有缘,不管是皇城大考还是大师兄的过往,还是靖王的威胁,他都要去。

必须得去。

摇头说道:“一般的主角啊,很多时候都是寻宝的练级的,也就我这么倒霉,被逼无奈做事,还不得不做。”

“你说的是?”

“没什么。”

秀妮不知道的是,愤怒用上了渠良的心头。

正殿对决的无力感,以及樊玲仙子差点神降时的慌张以及恼怒,都化为了他此时沉默。

他不单单在心理上经历过一次魔道围攻的煎熬,还有明知必败却不愿离开的执着。

渠良几乎明悟了过来,不管遇见任何事,都要做好准备接受它。

所有的都赢了靖王,渠良才会接受一切。

毕竟他来到此地界,唯独可以算是威胁的也就只有靖王一人罢了,就连大魔东方挽歌都没有赢过他。

所以区区靖王自然也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渠良叹了口气,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和靖王只见的恩怨,问题是,除了他打了靖王以外,其他的都是怪异的。

渠良也不得不坐在火堆旁感慨起来:“这次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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