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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诡异电话

“不舒服?”唐寻动了动身子,被秦弋轻轻摁住肩膀,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唐寻指了指刚才她坐的位置,小声道,“我坐那边就可以。”

秦弋沉吟片刻,点头,“好。”

然后抱着人挪过去,唐寻依旧在他怀里。

秦弋的胳膊环着她的腰,用绒毯把她盘起的腿盖起来。

感受到颈侧似有若无的呼吸,唐寻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抿抿唇,说,“别动。”

“不看了?”

见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秦弋瞥了眼电视,揉揉她的头,“出去走走?”

“我去看书,”唐寻拒绝了,指着桌上那一摞书,“后天考试呢。”

“我相信你,”秦弋轻笑,亲了下她耳朵,“万事胜意。”

说罢,他顺从唐寻的意思把人放开。

唐寻换了位置,坐在单人沙发里,手里捧着书,而秦弋则是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机,没去管电视。

[路潭:秦家没动静,只不过徐邈最近挺关注你的消息]

秦弋摩挲着下巴,琢磨着徐邈是哪号人物。

许久不见有点记不清了。

或许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下一秒路潭就把徐邈的资料发了过来。

徐邈,京城徐家大少爷,徐家是商界大鳄,开连锁酒店的。

徐邈有商业头脑,要说也是多少名媛千金趋之若鹜的钻石单身汉。

可这人就是有一点,看不惯秦弋。

从小就是,喜欢跟秦弋唱反调。

秦家底蕴深,直系旁系延伸出去也算得上繁荣昌盛。

小时候上学徐邈跟他比家世,稍大点比魅力,再往后比头脑。

秦弋处处压他一头,身为富家子弟的尊严被挑衅,他当然不甘心。

刚开始秦弋独自跑出来闯荡,过年回去徐邈跑出来找存在感,然后被轻描淡写的化解。

再后来秦弋不回去,关于徐邈那点微弱的记忆也渐渐没了,只是他想不到徐邈一个大男人就这点气度。

[路潭:他跟郭徽搭线,还有你们公司的几个人,回头把名单给你]

秦弋勾了勾唇角,翻看着微信好友。

最后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徐邈的微信。

应该是哪次宴会加的好友,回来之后他看不认识就随手塞黑名单了。

也难怪人记恨。

他思索片刻,还是没发消息过去。

还是先解决南市这边的人,徐邈……过年解决也不晚。

唐寻正在看书,手机突然振动了几下。

一个陌生号码,但看到地区显示庆城,唐寻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通了。

秦弋的视线故作无意的瞥过来。

“你好,”她语气淡淡的出声。

对面很安静,只有细微的呼吸声。

唐寻皱了皱眉,又重复一遍,“你好。”

秦弋撑着额头,随意道,“可能是打错了。”

就在秦弋的话音刚落。

电话那边的呼吸声突然急促,紧接着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你好啊~”

那声音沙哑,似乎非常愉悦,语调上扬,却又古怪的教人不舒服,仿佛被一条粘腻的毒蛇缠住。

唐寻垂下眸,遮掩去眼底闪过的冷光,说,“不好意思,你打错了。”

阴森诡异的笑声还在继续,唐寻却当机立断的挂了电话。

秦弋以为真的是打错电话,便叮嘱道,“陌生电话别接。”

唐寻乖巧点头,“知道了。”

只是……那个应该不单单是一通普通的电话。

唐寻皱了皱眉,把电话号码拉进黑名单。

而庆城。

漆黑的夜色中,戴着黑色帽子的男人站在居民楼的树下,双眼直直盯着那间还亮着灯的房间。

米色窗帘印出一道瘦弱的身影。

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咧开嘴笑了,帽檐下半张脸惨白扭曲的骇人。

可以说皮包骨也不为过。

即使有厚实的棉衣包裹,看起来也摇摇欲坠。

唐母因为脚踝扭伤直接请了假在家。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的升职加薪也会受到一定影响,想到存在于黑暗中未知的危险,她决定辞职。

以她的工作资历,跳槽也能找到好工作。

将电脑合上,唐母站起身去倒水。

路过窗台时总觉得不对劲。

门她今天找人换过,昨晚一晚上没睡安稳,她精神有些差。

“压力太大了?”她摇摇头,驱散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只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总归是忐忑不安的。

今晚的月亮很亮,弯弯的挂在夜空中,周围点缀着繁星点点。

唐母端着茶杯走到阳台,抬头看了会儿夜空,突然察觉不对,猛然间低头。

树下的人步履缓慢的走出她的视野。

唐母吓的脸色惨白,茶杯掉落在地上,碎片四溅。

她来不及管,慌忙躲回房间。

唐母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照片。

那是唐寻三四岁的时候,是个精致漂亮的小姑娘,笑起来很甜。

那时候她们住在独立的小洋房里,邻里相处和睦,家庭幸福,人人艳羡。

那时候唐寻还会撒娇会玩闹,笑起来能甜到人心里去。

唐母盯着相框里的照片出神。

背景是他们家门口,周围有茂密的树木,唐寻站在中间,抱着一大束向日葵,她笑容温柔的揽着唐寻的肩膀。

在唐寻左边还有个人,只是被她剪掉了。

留下的只有搭在唐寻肩上的一只手。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有一双巧手,很漂亮。

只可惜从画笔到屠刀,瞬间的转变,带给别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一夜,唐母也在接连不断的噩梦中度过。

她梦见唐寻倒在血泊里,她只能绝望的抱着唐寻哭喊,求着面前的刽子手放过她们。

……

早晨出门时,唐母心不在焉,面容憔悴,一夜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她戴着口罩,快步走在去超市的路上。

“咳咳,”她低头咳嗽几声,没注意前面撞过来的人。

那是个穿着破旧棉衣的老人,头发花白,佝偻着身体,瘦的皮包骨头,眼窝深陷,黑漆漆的眼睛却依旧明亮。

他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缸,颤抖着手递过来。

唐母只当是随处可见的乞讨着,便后退一步,从包里抽出几张零钱放进去,然后匆匆的擦肩而过

她没看到。

老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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