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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他说咎由自取

简文铎哼了一声:“我早受够你们母女俩了!我的儿子进不进的了简家,还真不由你说了算!”

他等于承认自己在外面有了家室,方流云怒极反笑,一字一句道:“我倒要找爸爸要个说法,当年他是怎么承诺我的!”

她说完就非要往包厢那去,简文铎自然不许。两个人推推搡搡,方流云一个女人,气力不低简文铎,纠缠的气喘吁吁,也不说话,就一番死命要进包厢的势头。

我大着肚子,不敢上前,在一旁看的揪心,拦也不是,帮也不是。

趁两人拉扯到一边去,我一侧身,已经溜到包厢门口。简文铎立时发现我,眉头一皱,把方流云一下推翻在地。

她后脑碰在墙上,发出一声痛呼,我已到了包厢门口,只瞥了她一眼,迅速推门,还朝里喊了一声:“简伯伯!”

我相信只要他看到我的肚子,立刻会起身的。

但我一眼看过去,一下子就愣住了。

包厢很大,但围桌旁的四五个人还是一眼可以看到,这里头并没有简老爷子,相反,还有个我认识的人。

我就朝里看了两眼,简文铎几步过来,一下捏住我手腕,一言不发,就把我往外推。

我身子重,为了避免摔倒伤了孩子,只好顺着他力道退到墙边,一边扯开嗓门叫:“你干什么,放开我!”

包厢里已经有人站起来,简文铎果然怕丢人,皱了皱眉,冷着脸甩开我,回头狠狠瞪了方流云一眼,大步流星进了包厢,砰地一声,关上门。

包厢里走出一个服务生,走出来站在门口,眼睛斜瞥着地上的方流云,一边拿对讲机在叫保安。

我连忙过去扶方流云,她紧张的抓着我手腕道:“爸爸看到你没有?怎么没出来?”

我摇摇头:“他不在里面。你没事吧?给我看看。”

我伸手过去探了探她后脑勺,起了个好大的包。简文铎也真他妈下的去手。.

方流云却不以为意,扶着墙站起来,盯着那张房门看了好一会。没一会,保安果然上来了,她神情冰冷,昂首挺胸道:“我现在就走。”

这女人在简家估计也养成了处事不惊的气度,即使是这样的情况,她头发衣服都在刚才的推搡中凌乱狼狈,却一点都不肯示弱。

到停车场上了车,她问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说孩子?”

“我有一回在他的车里看到一个坏掉的玩具,才起了疑心。”

“玩具?”她握着方向盘,有点呆呆的怔怔的感觉,喃喃自语道,“他嫌开车累,我给他开了这么多年车,他却留着力气去给外面的女人孩子开。”

我安慰的怕了拍她的手背,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扭头看我一眼,终于落下泪,趴在方向盘上哭起来。我轻轻拍她肩膀,她从开始无声的落泪,到后来的嚎啕大哭。我只握着她的手,不停给她递纸巾过去。

她哭了一会,就接到她妈的电话,四周很安静,隐约可以听得到她电话里的声音。说简成醒了,问她有没有见到老爷子。方流云抽搭了一下,低哑的嗓音还带着哭腔:“妈,我回来再说。”

她擦干了眼泪,重新启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不断落下泪来。她总抬手去抹,似乎总也抹不尽。我建议道:“要么我来开吧?”

她扭头说:“你不是只拿了驾照没有试开过?”

我说:“你早知道他在外面有人,现在又何必这样伤心!”

前面正好一个红绿灯,她停下车,轻声说:“我只当他闹着玩,总有一天会回到家里来。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当年铁了心要嫁给他,大不了一家人冷冷冰冰,我嫁会嫁给别人。妈妈就算跟文铎关系不好,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尤其是阿成,他是最无辜的。”她一边说一边流泪,“我总以为我能感化他,让他在外面玩,我相信他能回来。也许他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妈妈。”

我看着前方排成长龙,不断闪动的霓虹灯,心里凉成一片。

我自嘲的想,我又何曾没有这样傻过。我以为我能感动简成,我以为能等到他爱上我,换来的不过是不信任和勉强。每个人都只能活一遍,我为了一个勉强跟我在一起的人,害了他也耽误了自己。

可话虽是这样说,我为什么还是会为他担心,为什么看到方流云这副光景,我最先想到的,却是简成。我想到他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又何尝幸福过。

我找不到能说的,安慰了她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方流云要的也不是安慰,只是要个人听着而已。她满脸泪痕对我说:“左霏,不要让孩子去给别人做继子,真的,太苦了。阿成跟简文铎那王八蛋不一样,他从小看多了我们家闹得鸡飞狗跳的日子,他虽然是最小的,但从小懂事,一直就是最夹在中间的那个。他十八岁生日,爸爸为了二姐的事跟妈妈大吵一架,他放学回来,家里冷冰冰的,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他的生日,我问他,想要什么礼物。他说他就想要一个单单纯纯的家。你知道吗,他那时的眼神,让我有负罪感。他是无辜的,从小就卷入我们的战争里。他一天都不想在家里呆,总是跑出去,爸爸老说他不着家。文铎也说他生性自由,只有我知道,他是不愿意在家里呆下去。”

她长长的呼吸,呼吸声微微颤抖。

我脑子里好像浮现出少年时代的简成,孤孤单单的在街头一遍遍走,只是不想回家面对一家的乌烟瘴气。他对孩子负责,是不是因为他也曾期望过,我们一家三口,会有一个单纯的家?

我和方流云都陷入彼此的思绪里,一路无言。

到医院后,我先借口要去拿药,避开了方流云。我知道她想让我去看简成,但趁着她没开口,我就走了。拿了药之后,又去外面订了两份快餐,才回医院。

没想到一进爸爸病房,爸爸病床靠窗户那边的椅子旁已经站起来一个人,是简成。我还想避他,他却直接找上门来了。

往常看来高大的身影此刻显得有些单薄,他面色苍白,形容憔悴,换了一套休闲服。

他看着我,再次和他目光相接,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我迅速挪开目光,他却挪开椅子走到我跟前。

我想避开却挪不动脚步,他低头看我,声音沙哑道:“左霏……”一声左霏,好似有千言万语要问,后面却没了下文。

我心里明白他的意图,轻叹一声:“你是来问我有没有见到你爸爸的是吧?他不在哪里,不过也没有办法。”

我说着看了一眼我爸,我妈妈十分焦躁的坐着,看着我和简成。爸爸却神色安详。

简成又说:“今天谢谢你。”

他本伸手想来拉我的手,被我侧了侧身子避过,我说:“你不用谢我,孩子虽然与简家无关,但那毕竟是他爷爷,我也不忍欺瞒一个老人家。”

我说的极快,简成伸出的手顿在半空,慢慢慢慢的收回去,看眼神显得有些空洞:“我指的是吊水那会,你在我身边。”他嘴角浮起一丝笑,但神情苦涩,“我落到今天这一无所有的地步也是咎由自取,你是应该怪我。”

他倒还一副苦情样,差点被他气的打掉孩子我!我冷着脸没说话。

他性子傲,受不得我冷落。转身跟我爸妈轻声说了句先走了,然后看向我。

爸爸突然说:“霏霏,去帮我打点开水。”

我横了爸爸一眼,他居然指了指桌上的杯子,一本正经道:“我想喝热水。”

我知道他也不是口渴,他是想让我和简成一起出去,凑合下我俩吧,但在我起过打掉孩子的念头那一刻,我和简成就实在无须再勉强了。

没有爱情的婚姻,注定是一滩死水,肯定会把人逼疯,说不定最后落的跟方流云一个下场。他以后自然有话柄说,说我拿孩子逼他结婚诸如此类,男人的借口总是让人无语。

简成走得慢,我走的更慢,两人一前一后磨磨蹭蹭,到了走廊里,方流云却过来了。她将我拉到一边,简成也停下来,站着稍远的地方,看了我俩一眼后,又低头看鞋尖,大概是在等方流云。

方流云说:“我们也只要他帮忙见一见爸爸,霏霏,我知道这要求有些过分……”

我有些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方流云指了指简成:“他没跟你说?”

我看出她话里有话,所以没说话。

“找段以晖,他有办法见到爸爸。”方流云道。

我闻言立即蹙眉,嘴里说段以晖怎么可能有办法,眼睛却瞟了简成一眼,难道他来找我,是为了这件事?又只是没好说出口?

我嘴边浮起一丝苦笑,点点头。

方流云放下心来。

我转弯进了开水房,拿出手机,给段以晖拨了个电话。

其实方流云的话我倒没怀疑,因为刚刚在那个包厢里,段以晖就在其中。他当时看到我,极快的瞥了他身边的人一眼,然后低下头,神色淡淡的摇晃着一个红酒杯,好像事不关己。我看出他的刻意压抑着惊讶,他身边那男人我确定不是段以晖他爸,但相貌和段以晖有一点一些相似之处。估计是他一个什么长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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