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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9章 失望

郝晓长的很漂亮,小小的鹅蛋脸,皮肤很好。此刻,因为睡着的原因,更是白里透红的,给人一种想亲一口的感觉。

何敬平的喉结隐隐的滚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看着她这安逸的睡姿,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是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抹。

小腹更是紧了起来,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修长的玉颈,下面是性感的锁骨,然后……

何敬平没再继续往下看,强迫着自己收回视线。

不可以在她睡着的时候,趁人之危,这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强迫着自己将头转身车窗外,但是却又情不自禁的转过来,再一次落在她的脸上。

而她依旧睡的熟念,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也没有一点防备的意识。

她这是该有多相信他,就不怕他大起,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吗?

男人的总是来的很快的,特别是在面对能让自己蠢蠢欲动的女人时,那更是如洪水猛兽一般,一旦来了,就按不下去的。

何敬平此刻也是一样,那破壳而出的,已然占剧了他一大半的思想,甚至都开始主导他。

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把握不住那破壳而出的兄弟了,已经在嗷嗷叫嚣了。

但,何敬平最终还是将那给压住了。

深吸一口气,长长的呼出,平复着自己此刻悸动的情绪,就算压不下去,也不能让它过于兴奋。

额头上有细细的汗渍渗出来,脸有些暗红。红色一路向下,就连脖子都是红的。

郝晓依旧睡香甜,没有醒来的迹象。

见她睡的这般沉,又不忍心她在车上,这样睡着是很不舒服的。

何敬平强忍着自己的,将她抱下车子,朝着屋子走去。

在被他抱进怀里的那一刻,郝晓本能的往他的胸膛上环抱去,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然后找了一个很舒适的位置,继续睡觉。

然后却是苦了何敬平了,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她的脸颊朝内,唇瓣对着他的胸口呼气。

热气透过衬衫喷在他的胸膛上,就像是一个火球一般,灼着他的肌肤。

他整个人僵直了,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两条腿也有两秒钟的功夫不能动弹。

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强忍着,不让自己已经嗷嗷待叫的兄弟影响到她,才将她抱回到她的房间。

进房间的时间,何敬平已经满头大汗,衬衫已经全湿了,紧贴在后背上,额头上的贴着头发,双眸更是一片腥红,就像是淬了火一样。

弯身将她往床上放去,正准备起身离开之际,她却猛的睁开了双眸,扬起一抹邪恶的浅笑,“何先生,一路看的可还满意?”

何敬平猛的想要直身离开,然而她却快他一步,双手往他脖子上一环,差不多是将整个人的力量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整个人往下倾去,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

软软的肉感袭来,冲击着他的每一个根神经,也冲击着他的触觉。

何敬平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响,然后是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他就这么呆呆的跟只木鸡似的压趴在她身上,而且还是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样子。

他不止脑子空白了,脸“嗖”的一下就红了,然后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怎么都没想到她会突然之间睁眸,然后又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何敬平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正在偷窥做坏事的人,被人捉了个当场。

那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一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或者直接一巴掌把自己给解决了断。

偏偏她还一副“既然你想看,那就让你看个够”的表情。

“原来石头也不完全是石头。”她勾唇浅笑,一脸风淡云轻又如花似锦的直视着他,唇角的笑容是那样的狡黠又暧昧,那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手指在他的后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圈,那被他压着的柔软也故意的耸了两下。

何敬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了一般,猛的打了个颤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成块,都不会流动了。

他就像是被人点穴一般,一动不会动,又像是灵魂出窍一般,趴压在她身上,不知道要站起来。

胸膛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还有后颈处,她的手指的点触。

每点到一处,就像是火钳烙过一般,让他浑身的肌肤都紧绷起来。

郝晓笑的如花似玉又璀璨似锦,漂亮的双眸如火如荼的凝视着他,朝着他吐气如兰,“何先生,你还没回答我,一路上看得可还满意?”

何敬平猛的回过神来,脑子瞬间清醒,撑身就要起来。

然而却是再一次让他失望了。

就在他撑身之际,郝晓顺势一个翻滚,往他的腰上一跨,两人的姿势瞬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被她压下了,左手按着他的脖子处,右手撑于他的身侧,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整个人往他身上一倾。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她几乎是整个人跨趴在他身上。

何敬平只觉得脑子“轰轰”的响着,眼皮“突突”的跳着,整个人就是被人给拆了骨头,松了筋一般,软绵绵的不会动了。

“你……刚才没睡着,是醒的?”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一整句话,腥红的双眸直视着她。

郝晓弯唇一笑,朝着他又是贴近两分,脸颊与他的脸颊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朝着他吐气如兰,“你说呢?”

何敬平嘴角再次抽搐中,整个人如置火炉之中。

咬牙,一脸愤然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郝晓挑眉勾唇,脸上的笑容更加的邪魅又玩味了,手指在他的脸上画着圈圈,笑若春风,“何先生,咱俩现在都已经是这个姿势了,你说我想干什么呢?你家小兄弟都比你诚实呢!他都已经在向我点头招唤了,你怎么还这么一副明知故问呢?”

那压在他脖颈上的手,也开始不安份了,若有似无的在衬衫纽扣上绕着圈圈,然后不经意间指尖触及他的胸膛处,勾起他一阵一阵的悸栗。

“你下去!”何敬平强忍着,对着郝晓沉声说道。

“下去?”郝晓重复着这两个字,勾起一抹玩味的浅笑,“你说下去就下去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压到我的床上,你让我下去?那我岂不是白做了?再说了,你第一次上我的时候,我让你出去,你怎么就没那么听话的出去呢?”

他哪里还记得,那时候她都说了什么?

她有说过让他出去吗?他酒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她说什么,只觉得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对他的一种刺激,让他更加的亢奋。

“我……我那天酒喝多了,可能没那么清楚。”何敬平一脸尴尬又郁卒的说道。

她挑眉,笑的一脸灿烂无邪的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对啊,我现在还不睡醒呢,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何敬平无言以对,但是又不能对她来硬的。

其实他就算是想来硬的,他现在好像也没这个力,浑身就发不出一点力气来。

还有,潜意识里,他好像挺喜欢此刻的这种感觉的。

“怎么样啊,你是从了呢还是不从呢?”郝晓笑的一脸挑衅的看着他,不经意间的扭动了两下。

那种传来的舒逸感觉,让他脑子不止“嗡嗡”的叫着,更是有一种蠢蠢欲动,想要将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压下的冲动,他想要反被动为主动。

“你……你先下去,有话我们好好说!”何敬平强忍着那一股蠢蠢欲动的情绪,对着郝晓一脸痛苦的说道。

额头上,豆大的汗一颗一颗的滚下,没进白色的床单。

他双手抓着床单,一副无力反抗的样子。

而跨坐在他腰际的郝晓则是一副土匪强抢的样子。

这两个的表情与姿势,很明显是反过来了。

此刻,何敬平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一般,而郝晓则是那个强势欺压女子的土匪,满满的都是反错觉,却又没有一点违和感,反而还有一种很强的代入感也即视感。

“嗤!”郝晓轻笑出声,风淡云轻的看着他,“何敬平,说你是石头真是一点没说错你!我不说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压到我床上,我是不可能下去的,你还让我下去?你说你这不是在废话?不是在浪费口水?与其说这么多废话,倒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郝……”

“嘶啦”一声响。

衬衫被扯开,纽扣全部绷裂滚落。

何敬平坦胸而露于郝晓面前。

瞬间,房间里一片静谧,两人之间的呼吸都能清晰的听到。

何敬平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顿时不知道做何反应,就那么僵直着,然后是一脸木讷呆滞的望着郝晓,脑袋是一片空白的。

郝晓的手里还揪着衬衫的衣襟,她自己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粗鲁的撕破他的衣服。

不是,为什么衣服就这么容易被撕掉?

她其实没这么想的,只是想作作做子而已。哪曾想到,就这么一扯就把衬衫上全部的纽扣都给扯掉了,他就这么坦胸露于她面前了。

瞬间,郝晓的脸红了,也发烫了,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她的双手还紧紧的揪着衣襟,脑子空白之间却是忘记了要松开。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看着她的眼神是灼郁的,眼眸更是赤红的,就像是淬了火一般。

“我……”郝晓反应过来,猛的松开那揪着衣襟的双手,然后是一个翻身而下想要逃离。

然而可能是太过紧张了,翻身之际竟是一个不小心跌倒,跌下床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膝盖撞到了地面,疼的她倒吸一口气,双手捂揉着自己的膝盖。

然后掌心触到膝盖之际,才猛的发现掌心全都是汗,把自己的膝盖都湿了一片。

何敬平还怔杵于床上,竟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至郝晓忍着膝盖上的疼痛跑着出房间,何敬平才回过神来。

猛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然后呆呆的一杵着,一脸茫然的样子,也不下床,就呆坐于床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滞讷,但是眼神却是有些飘离又浑浊的。

胸口处似乎还留着她指尖上的温度,还有后脖颈处,也有她指尖划过留下的温度。

衬衫开着,所有的纽扣都绷裂了,甚至还有一处缝纽扣处的衣襟都被撕破了。

绷裂掉的纽扣四下滚落,其中一颗就落在床单上。

何敬平拿过那粒纽扣,一脸茫然的看着,然后嘴角隐隐的抽搐了两下。

郝晓站于自己房间内洗浴室的洗脸池前,弯着腰将自己整张脸都闷进洗脸池的冷水里。

足足把自己在冷水里闷了有一分钟,直至喘不过气来了,才抬头。

额前的头发湿了,鬓角的头发也湿了,贴在额头与脸颊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就像是喝了酒一样,直红过脖子根,就连耳垂都是红的。

脖子上甚至还能清楚的看到毛细血管。

双眸含情,脸颊通红,一看就是个发骚的女人。

双手重重的拍着自己的脸颊,眼眸低垂,都不敢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她刚才都做了什么?

怎么就大胆豪放到如此地步了呢?

差一点就把人给强上了。

郝晓,你都在干什么?

想着,再次将自己整个头埋进水里,大有一副用冷水把自己冰醒的意思。

水池里冒起泡泡,是她在水里换气,双手撑于洗手池两边。

又将自己在水里足足闷了一分钟,才终于从水里出来。

然而一抬头,却在镜子里看到何敬平。

“嗬!”郝晓一声低呼,沉沉的盯着镜子里的何敬平,脸上表情有些紧张,眼眸则是有些闪烁。

脑子里闪烁着刚才在他房间里的一幕幕,好不容易才让冷水退下去的潮红,再一次又浮了起来。

“干什么?一声不响的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没好气的怒嗔他一眼,郝晓冷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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