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汤市长的手机,电话通了,我对着电话弱弱地说“汤市长吗?您好”
“哇,你声音好美呀”我一听这话楞了。电话里怎么变成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急忙问“你是谁?”
“哈哈,席刷刷,你好呀,我的老婆”
“呃!原来是你?康成辉?”我很厌烦地回复着。
“哈哈,看来我们还是有心灵感应呀,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是我呀?”我咬了咬嘴唇,恨恨地说到“你阴魂不散呀,干嘛汤市长的电话你拿着?”
“你不是骂我是色狼吗?我现在已经给汤妈妈当面首了,知道吗?面首!”他加重语气地故意说面首二字。我很恶心挂了电话。
他不可能做面首吧?堂堂一个京华高材生,一个有实业的老总,难道真会拜倒在一个老女人的裙下?
我猜不可能,按照康成辉的脾气,他绝对不可能倒在一个老女人的裙下;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一个老老女人。
我正思量着康成辉的事情,我的电话响了。
一看是琳莉的,赶忙接听。
“琳莉,你干嘛去了不接我电话?”
“我拉屎去了,怎么?我拉屎也要我向你请假?”
我听她说话我就好笑,立即说“怎么拉那么长?”
“你问的真奇怪,我拉屎多长时间也归你管吗?我的席镇长”她在那头讥笑着我,“好了,好了,不说了,我问你,你知道今天的常家市日报上刊登的文章了吗?”“啥?啥文章?”听她的口气琳莉并不知道这回事儿。
我告诉她说“今天,我看了有篇文章,几乎和我的一摸一样的,就是上次我到你那里帮你写文章的那天,我给你妈妈看了我写的关于牛皮镇设想与治理报告,今天登在报纸上了,但署名却不是我的”
“啊?那是谁的?”听到琳莉惊奇地啊了一声问道。
“你,和你妈妈名字”我还是忍住想骂人的心情,很和悦地对她说道。
“怎么会有这等事?是不是报社的人搞错了?”她问。
“没有错,报社的人说是总编的意思,那总编的意思,那上面不投稿,他们怎么会知道呢?”我解说着说。
“嗯,那我问问妈妈,我先挂了”。
听到琳莉这样说,心想:这琳莉是不会做出这等事情,还是她老妈搞的鬼,不知道汤市长什么用意盗用我的文?难道她身边没有一个能写文章的人?那些成天坐在办公室里握笔杆子的都干什么去了?
没有十分钟,我的电话响了,这回一看是汤市长的。
我犹豫怕是康成辉打来的,但一想:既然他已经到了汤市长的身边,这就必然要面对着他的挑衅。
电话里传来汤市长的声音“小席,你好”
“汤阿姨,您好”
“别叫我汤阿姨,叫姐姐吧,这样显得亲热一点”我不知道汤市长是真叫她姐姐,还是我发现她的阴谋而想收买着我才这样说的。
我呵呵两声假笑到“怎么好意思这样叫,我还是叫您汤市长自然一点”
“我知道你是好女人,只可惜寇宪政望了这山比那山高呀,我们两个都是她的牺牲品,不,三个,包括艾总编,艾总编也不错,也是一个优秀的女人,在这几个女人当中,你一个人的力量最弱了”听到她这样说,我的心一下子就被她拉近了,心里一酸,感动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知我者汤市长也。
我想责问她的话一下子就没了,没有想到就她那么几句简简单单的话,让我彻底臣服了。我感觉她才是最知我懂我的人。
心想:我那一篇狗屁文章算个啥?看来汤市长最懂我现在的心情了,知己者死!
“我知道你今天问了琳莉你那文章的事情,琳莉责问了我,还责怪我盗用了你的文”她在电话里开门见山地说。
“我跟你解释一下,刷刷妹妹,你知道吗?你是一个无名无份的人,按你的名义上面的人根本不会重视,我说的上面就是指省里,官场上的潜规则你应该明白,有很多好的文章的优秀作者并不是他本人,而是有权有势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只有这样,上面的人才会重视,只要重视了,你的那些设想总会实现的。到时候,我要琳莉从省城回来之后,让她与你在一起,这样你也带带她,让她了解基层”我听完她这样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即使帮我的人,又是盗用我的文的人,我不知道如何处置。
“这样吧,报社给我的稿费,我让他们寄给你,我猜想那文也没有多少钱,我只是做一个宣传作用,让上下级的人物知道我有这个计划”汤市长说。
“算了,我知道汤市长不是贪那几个钱的,我只是问问,既然您是这么个意思就算了,我不追究了”
“嗯,只要你的计划实施了,不在乎谁写的,是吧,到时候,让琳莉跟着你学,在基层锻炼锻炼”汤市长说这话的语气很轻柔很和蔼,把我气满胸膛的火焰几句话就浇灭了,一个快炸的气球吹得不见踪影了。
报上已经登上她和琳莉的大名了,总不会让一个市长跟我这个无名小辈道歉吧,这样做我也对不起琳莉。
“嗯,好吧,我听您的”我说。
已经成了事实,还不如送一个人情,这样既不得罪她,我的计划也顺理成章地实施了。
如果能和琳莉在一起工作,那我不就愉快了吗?和她在一起还不是我说了算?她与我弟弟成婚的事情十拿九稳了。这些想法都是我在与市长打电话时想的,有了琳莉也就抓住了寇宪政,只要抓住了琳莉,那寇宪政没有不用我弟弟的道理了。
现在,我也顾不上什么伦理不伦理,我和寇宪政本身没有什么关系,不是生了晨曦才有血肉关系的吗?到时候,只要琳莉和雨城结了婚,管我儿子叫我弟弟是哥还是舅,名称无所谓的事情。只要有江山坐,那管什么名分和辈分?。
澄清了这件事情以后,我的心情也好多了,不管怎么样,只要市长支持我的工作,在财政上她不会拒我之手的。想到这里我小声地对市长说“汤阿姨,我想让县里财政帮我弄一笔钱来,不知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等这次两会开了以后吧,你那项目都是要经过人大代表同意表决之后,才能上报财政。财政也需要审核之后才能拨款”看来每办一件事情都是按照套路办事的。
“什么事情只要有了开端就顺了。万事开头难嘛。”汤市长鼓励着我说。
“嗯,我现在项目已经在启动了,手中没有资金,幸亏都是熟人,现在都不需要现金,可是,在接待方面还是要现金支付的”
“这个我知道,你先让那些单位签单嘛,政府也不会赖这个帐,到时候资金一下来不就结了吗?”
“嗯,好的,只要市长这样支持我,我就有信心了”
“你先把所有的预算报上来吧,加快呀,市里开两会你来吧,我会钦点你的,我会在会上宣布这些项目所有的预算开支,这样会得到更多的人支持,只要声势大,上面会关注这一点的”市长的话,无形中给我一针强心剂,和她打完电话,对她憎恨一下子就飘没有了,现在剩下的是我未来的向往。
我挂了电话,又听到一阵铃声,打开看是马工程师打来的,我猜想他要我和谈路面改造的问题。
“我来了,马上来”我知道他已经吃完了饭,就这样对他说。
“你……你这里的米酒太好喝了,想不到这里美人加美酒真好”电话里传来一阵胡话。
我立即挂了电话后,打给于四海开口就臭骂“于四海,你是不是想害我呀?”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道。
“你不是说马工程师不是老工程师吗?怎么派那么一个色狼来了?”
“不会吧,我没有觉得他色呀,他已经快50了,怎么也是老工程师?在我们面前他的资格够老的嘛”他说这话一点也没有错,50岁,完全可以当我爸爸了。
“你不用你理他,他到什么地方都一样,这四外跑的人都一个德行,再说了这好色都是男人的天性;嘿嘿,其实我有时候也想,只是我的控制力比较强罢了。我曾经对你都起过淫念之心呢”他在电话里嬉笑着说。
“切!乌鸦嘴。算了不跟你说了,都一个德行”。我见对方也是这个德行赶快挂了电话。
就按照于四海说的那样:除了谈工作以为,其他的不理他!。
到了私春旅馆,看到这两个字我浑身不舒服;什么不好取,取这么个色清名字?
我去的时候,马工程师正和其他几个肉姐聊得热火朝天,见我来了立即站起身说“你等你一个人了,上去,他们在我房间里”
现在,柴姐也没有用天价开房了,时令价:每间才80,那80还是赊账。镇上没有现金支付,就欠账了,这得等我的这些项目的核算出来了才能拨到现金。
我到了他的房间,三个人在斗地主,还有三个人在打三打哈,每个人面前摆着零散的十块五十的票子,还有的是上百的红毛嗲嗲的美人图。
马工程师看见他们玩得起兴,就对他们说“收起来,现在谈正事,晚上再战”
“好,好,老大,就这一盘,打完了就来”。这小市民和知识分子也没有什么两样,这不照样玩这种低级游戏吗?
我坐在床沿上,(没有地方可坐了,几张椅子都被他们占领了)
马工程师也坐在床沿上,看着我说“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席镇长咱就这么美呀?你和于院长是同学?还是?”
“一个大学的学友,都是京华大学毕业的,他不过学历比我高多了”
“那是呀,他为什么不选你当老婆?他怎么会娶前院长的跛子丫头?难道仅仅是为了当官?”见他这样毫无遮掩地说话方式,我实在受不了。
我对他说“那是人家的私隐,你干嘛喜欢说别人的事情?难道你不怕于院长挠恼你?”
“那不是明摆的吗?明人一看都明白,他那老婆喜欢仗势欺人,人家看她是残废不和他计较,在背地里有多少人骂她?如果换上我,我为什么不娶你这么漂亮温柔的老婆?干嘛娶那种逞强霸道的女人?还是一个跛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