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饭吧”辉仔已经摆好了筷子和碗,喊着发愣的我。
“你们都还没有吃吧”
“是呀,我下午才去桃仙,趁今天星期五的时间”辉仔告诉我说。
“你没有开会?”我问他。
“哈,你这个副镇长都没有资格去开,我能有资格吗”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端起碗就吃了起来。
有家真好,有妈妈真好。
睡了一觉,觉得浑身轻松多了。
等我们洗完澡,吃完饭差不多已经快1点了。
我跟辉仔说“你还是到我办公室去睡觉”
我妈说“还是我去吧”说着,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辉仔一眼。
我明白妈妈地意思,她在撮合着我和辉仔的婚事,我猜想这一定是辉仔在我妈面前说了我离婚的事情了。
我噘着嘴横看她一眼说“你像当妈妈地吗?真是”
“辉仔都告诉我了,你那老丈夫我就知道搞不长久,现在知道了吧,谁对你好?”
“你别说我,你先把自己的婚姻整利索一点,还说我?”我不服气地狡辩着。
妈妈见我戳到她的痛处了,就不做声了。
望了辉仔一眼,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送辉仔去了我的办公室,庹爸爸问我“啊,来客了?”
“是呀,他送我妈妈来的”
“啊,你妈妈也来了?”
“是呀,晚上才来的,本来想接你过去吃饭的,但时间太晚了,就没有喊您”我趁机讨好着。
“哈,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回到屋里的时候,妈妈已经躺在床上了。
我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重温妈妈温暖的怀抱。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被一双手弄醒了,我发觉在扯我的短裤。
我意识中还是和妈妈一起睡觉,我推开那手说“妈,你扯我短裤做什么?”
“是我”一个低沉的男声,我吓了跳,急忙坐起来问“你是谁”我急忙下了床,光着脚跑到门口拉开电灯。
霎时,床上的男人我看清了……你……我扑向他……
“刷刷,别…”辉仔双手挡住我扑向他的爪子。
“你怎么能这样?”我愤怒地瞪着双眼质问着他。
“是……是……”他露出求乞的眼神望着我说。
“是什么?”我怒不可遏地望着他那张可怜相。
他嘴唇笨拙地喃喃地说“是……阿姨……要我来的”
我听到他这样说,立即抓起被子奋力朝他甩去,怒吼着“她要你吃屎,你不要吃屎去?”辉仔脸色很难看地望着我,那眼神他感到很无助的感觉。
我心软了,低下声音说道“下次不能这样了”说着,我又钻进了被窝里了。
他光着身子,抱着两只膀子冻的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动弹,也不敢看我。
我用脚踢了踢他说“就在我脚头睡,别挨着我”。
辉仔很听话地圈在一旁,而我却背对着他。
开始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他很粗踹的气息声,后来我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正当我睡入梦乡的时候,我似乎忘记了脚头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在睡梦中的时候,一只脚搭在了辉仔的胸前。
也许是异性天生有种吸引能力,也许辉仔根本没有睡着,这时候的他根本不顾我的先前对他的警告,翻身压在我的身上……。
我再一次惊醒了,吻强烈地压在我的唇上……。
也许原本我已经做过和黄局长的春梦,身体已经涌动的春流还在身体里涌动……山火爆发……。
让我坠落仙境的美妙……
我真害怕你,辉仔抱着我说。
我娇羞地笑说“谁让你霸王强上弓的?”
他动情地情地抱着我说“我真爱心爱你,你不管叫我干什么我都会愿意,都会甘心情愿”
“你真是一条蚂蝗,打都打不掉,赖上我了”
和辉仔在一起,没有黄日新一剑到底的气势,总觉得差那么一点儿的汹涌和澎湃。
现在,黄日新离我远去,也只能拿辉仔凑合着了。
从这一点上,辉仔不是我意中的人,他拥有的是优秀男人所具备的钟情、专注与小心谨慎,是那种文弱书生的谦和与懦弱。
他在我的生活当中我仅仅只能把他作为知己或者兄弟。
要想让我摆脱辉仔的追逐,我得想个法子找一个代替我的代替品,代替我的位置。
这是我与他缠绵之后突然冒出的一个想法。
找谁代替我呢?小宋?小宋学历太低,人的相貌也是一般,如果凑合他们,我觉得对不住辉仔,看来必须另外物色代替我。
我有了这个想法,我得注意一下我身边的美女。
第二天一清早,我被庹大炮的电话惊醒了。
他告诉我说,他带着各村和镇上的开人大代表会议的人去了县里,让我自己负责工作组的工作。
我对他说“我今天有点私事,你让组里的人负责一下”庹大炮答应了。
我匆匆忙忙洗漱完毕之后对辉仔说“我想到镇政府去一趟,你和我妈吃了早饭就在家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辉仔看我手忙脚乱的,就说了“你去请一天的假,趁早把这件事情办好”
“嗯,这个我知道,今天得把这件事情办好,越拖越不好”心想,这几天镇长所有干部和职工都忙得昏头昏脑的,不如趁开会这几天休息几天。
想到这里,我去镇上走一遭,看谁能在镇上主事。
我洗了脸,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面容,我朝镜子里瞧了瞧,感觉自己苍老了很多。
今天帮妈妈解决婚姻问题,然后自己上漂亮宝贝美容院洗洗面去,要不然真成黄脸婆了。
“那也快点,妈妈怎么还没有来?”我收好了包,站在门口张望着。
我到厨房里烧了一电饭煲的水,对辉仔说“你去叫我妈,我煮面,吃了到县里去”。
辉仔走后,我顺手在房子里,折了被子,打扫了一下卫生之后,怎么连辉仔也还没有来。
电饭煲里面煮的水都开了,还不见他们的影子,我打电话催辉仔“你怎么也还没有来?”
他回答我说“你别下面条了,我们吃了,在你干爸爸这里吃的,我给你也带面条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跑到厨房赶忙拔了插头。
不一会儿,我妈和辉仔回来了,辉仔手里端了一个碗,上面用一个盖子盖着。
他递给我说“超好吃的面条”。
我解开盖子,一股葱花儿肉香面直扑我的鼻息。
啊,太香了,闻得出这是妈妈地手艺。
“妈,冲你这手艺,你不如自己开一个餐馆多好,你怎么在庹爸爸那里下面吃?”我问她。
妈妈说“我本来打算回来的,你庹爸爸硬要我在他哪儿煮面吃,看他对你像亲闺女一样,我也就没有拒绝呀”。
我没有细细品尝这浓香的问道,狼吞虎咽地嗦嗦地吞到肚子里了,连碗里的一点点汤都倒在肚子里了。
我吃完之后对妈妈说,“下次一定帮我下多点,没有吃好”“行,行,这次回去之后把衣服带回来,小宋在酒店里包吃包住也不用我管。我还是回这里来照顾你”
我想这个办法也行,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基本了眉目,就可以帮小宋找一个学习的地方,让她学学市场营销,我的酒店开业这是必须的人员。
外面春雨蒙蒙,微风习习。
前几天的磅礴大雨,天几乎释然了很多精华。
现在,天空象一块洗净的玻璃一样,很蓝很蓝的显得很干净。
我举的雨伞,到了镇上。
办公室的人去了快十个人开会,工作组又走了一拨,感觉就空空荡荡的。
我在一楼和二楼看了几下,有些科室开着就一个人值班,有的写字忙着,有的闲着喝茶看报纸,还有的闭目养神,还有的科室干脆关着。
他们看到我在巡查,闭上眼睛的赶忙又睁开眼睛忙和起来了。
看到这些都是办事人员,我得找一个有点职务的给我盯着点。
我寻思有很多人对我还是那种隔岸观火的味道,并没有把我这个副镇长放在眼里。
我想让一个贴心的人给我看着点,我想到了庹爸爸。
我回到门卫,对庹爸爸说“您上班的时候,给我盯住点,镇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上班了,我去县里帮我妈妈那件事情给办了”
庹爸爸说“只要没有什么意外之事,应该没有问题”。
辉仔在我们离开牛皮镇的时候,通知对方说“我们找个地方处理这件事,您看在什么地方好?”
对方说“就在民政局办吧,一手交钱一手签字”。
如果黄日新在,民政局的哥们一定会帮忙的。
我心想:如果能遇上他就好了。
我和辉仔妈妈去了民政局。
结果很出我的意料之外,我原本还以为那的谭老板会浇汁拧住不放的,结果他很利索地签了字。
我给他钱以后,拿着那本离婚证诡秘地笑了一下就走了。
我见事情已经解决了,回到光源派出所。
在那里煮了一顿中饭吃后,辉仔说要回市里去,手头上还有几个案子的材料没有写好,他想在周六和周日的时候赶出来。
他在回市里的时候,悄悄告诉我说“他在市里看到那个康成辉了”
我笑着说“我早就知道了,他现在不是汤市长的秘书吗?”他露出疑问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哈,我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得向你请示汇报呀,再说了,他在什么地方管我什么鸟事?”辉仔被我抢了一句,就不出声了。
他走后,我对妈妈说“你一个人回桃仙去,先把衣服带回来,然后你直接去牛皮镇”。
我把妈妈送到车站后,找到去往桃仙的车,就让她直接去了桃仙。
总算我拿10万元给妈妈赎身了。
看到妈妈恢复了原来丰润的脸容时,我的一颗悬下的心总算落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