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老头走在那个副院长的前面,大步流星地随着副院长的手势,进了一间比较豪华的办公室,看得出这是接待高级官员的雅室,装饰和医院挂不上勾,到像一个很儒雅的书房:几排枣红而厚重的书橱依墙而立,内面全是厚厚的书籍,我猜想是不是药书?或许是这个副院长故意妆点着儒雅的书生气息。
整个会议室,少说也有140平米,有两个立式空调早就开了,使得我们一进去一阵凉爽的风迎上身来。
我突遇冷风,我反而觉得手臂上的皮子一紧,感觉起了鸡皮子了。
整套红木沙发摆在办公室的中央,中间一个很大的花岗岩大理石台面,淡淡的黄色,有很多天然的、不成规则的纹路铺展在上面,很自然地形成了一个密密实实的森林。
上面早就摆好了茶具,还有一个用木栅栏做成的精致花篮,篮里面是一盆碧绿的湖莲,厚厚的叶,翠绿翠绿的。
想不到这长在水中的翠莲都能在绿地上生长了,看来这科技不知那一天,这男人也要怀上孕,从屁**眼里生出个娃娃来。
我正想着天马行空的事情,就有人说“您老坐这里”
就见郑秘书长扶住艾老头坐到离空调最近的地方。
看见郑秘书长这样殷勤,反而觉得寇宪政这个儿子反而失职了。
我猜想这个郑秘书长是艾老头什么人?为什么那么卖劲?那上次姚主任力争副省长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参与?
艾老头也不拒绝,也不客气,很坦然地坐下了。
会议室这时候,立即进来一位美女给我们倒上茶之后悄然走了。
我坐在汤市长身后,寇宪政坐在汤市长的身边,而徐老师则远远的坐在沙发的另一头;而郑秘书、艾璇儿则坐在艾老头的左侧边,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也与他们并坐。
明显的这阵势是:的局势,今天汤市长的唇舌能不能敌过他们?
观战的可能仅仅是我一个人。
这时候,郑秘书长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喉咙说“我和舅舅的几个姑表侄受舅舅之托,做个中起调解作用,来处理这件事情,也是给受害方徐琳莉做一个处理方案”。
郑秘书长又清了清喉咙又说“汤市长,你和艾伯也算是老交情了,我看这次是艾小缘太爱你家琳莉了的缘故,加之那个什么男孩子叫席雨城的求爱怎么跑到他家去了?这样的事情换了别人,谁也忍受不了,做为艾小缘是有原因可寻,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有点行为过当,应该负点责任;但其主要原因应该在徐琳莉的身上,在没有和小缘分手时,又接受别人的求爱,是不是有点不道德?是不是……”
还没有等郑秘书长说完就听汤市长嚯地站起身来睁大眼睛看着他问道“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怎么知道徐伶俐和艾小缘是恋人关系?你是徐伶俐?还是你是艾小缘?
我插嘴问一句:艾小缘何时成为徐琳莉的男朋友?”
“我的事情关你屁事?我追求了她,她也没有拒绝我送的玫瑰花,既然接受了我送的花,就说明她接受了我的求爱”
这时候,艾小缘露出一副凶狠语气朝我吼道。
汤市长不示弱,面带讥笑口吻“送玫瑰花?我听说了两次,但我女儿从来没有接受你的花,我本来好心好意让你成为朋友,但你没有那个能耐,在中央党校的时候,我给你够多的机会,你得到她的心了吗?她对你说过:我爱你了吗?”看得出汤市长说道这里已经气愤以及。
“她没有接受,也不能到我家发飙求爱,到我面前展示吗?你是我家什么人?说的好听点不过是我家一个食客罢了,不好听就是一条狗,有什么嘴脸和我说话”。
艾小缘毫不示弱地和汤市长对着干,看他的样子根本没有诚信道歉和悔意。
“你……你这个没有教养的……”汤市长极力忍住怒火,平淡说了这么一句。
想必汤市长没有料到艾小缘说话那么锋利。
但后面省略没有说出来话可能她想骂脏话,但顾虑着寇宪政的面子。
这时候的艾老头,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老一小的对着,却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我想这艾小缘这么猖狂和这个老头的纵涌极大的关系,也许他称王称霸贯了,他得让这霸王作风不能绝代,而是让艾小缘继续发扬光大。
“我没有教养?难道徐琳莉有教养?你凭那一点资格教训我?你还是管管你那个丑姑娘吧,好似看着自己是天仙般的金贵,在我面前就是破鞋一双……”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就听一声叭的一声巨响,接着就听见艾小缘“啊”的一声,他立即捂住脸,瞪着眼睛望着站在他面前的人——寇宪政!
寇宪政脸色铁青,怒视着艾小缘,打了艾小缘的手,已经握紧了拳头,看样子如果艾小缘还说出什么出格的话,他那一拳就在他的嘴上了。
“谁叫你这么说的,做错了事情不道歉?还有理由说人家姑娘不是,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寇宪政火了,这次真的火了,任何人都可以欺压他,但他绝对不会忍让一个辱蹂他女儿的人。
“嗲嗲,姨父打我……”艾小缘捂住脸,哭丧着脸朝艾老头求援。
艾老头瞪着双眼,脸色也很难看地看着寇宪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道“你现在翅膀长硬了,可以不要我艾家人了,想当初落魄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你那种可怜巴巴的小样,现在你位子坐稳了,什么都有了,不缺我们了,可以让我们滚蛋了,你不想想咱艾家的女人为你付出的一切?,你也不想想嫣嫣,我的乖女儿呀,我的乖女儿,地下有知,你找到一个白眼狼了,找到一个负心汉了,想当初我不同意你的婚事的呀……”一连串的话像炮弹一样飞向寇宪政,让寇宪政根本没有还口的可能,噎得寇宪政只有那么痴痴地呆看着发飚的艾老头。
我根本没有想到年旬90的艾老头也这么好的口才,也没有想到他的思维还是如此的敏捷,也没有想到艾家还是拿以往的成年旧事压制着寇宪政。
只见寇宪政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汤市长受不了艾老头这阵势,立即站起来对着艾老头争执着:“他不是你的奴役,你凭什么还拿往事压住寇宪政,你女儿死了,他凭什么为你孙子赎罪?”
“如果你这么横蛮无理,我可就要上法庭了,这么没有诚意,这么没有德行,就是赔礼道歉了都像是在鄙视我们。走,不说了,直接上公安局”
汤市长见寇宪政在艾老头面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立即站起身想离开了会场了。
郑秘书长见此,立即站起身来对汤市长说“有什么问题还是坐下来解决,就这样争执有什么用?”
汤市长见郑秘书长说话就说“郑秘书长,看在你是我的上级的份上,我不想说你扯偏劝,我只想你一碗水端平,既然你知道我和艾老伯是老交情,你为什么只跟艾小缘说话?你以为我家琳莉是一根草,让人糟蹋?”
“那你的意思是?”郑秘书长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汤市长。
汤市长说“既然是老前辈,就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这件事情都是因为艾小缘嫉妒心起,对琳莉实行暴力伤害,大可以坐牢,(上至7年下到年的有期徒刑)小可以拘留……”汤市长的话还没有说完,艾小缘立即打断了汤市长的话“放你妈**的狗屁,你想让谁坐牢?我,艾小缘?真是好笑,你没有镜子,怎么不撒撒尿照照自己?就凭徐琳莉那个傻里吧唧的臭女?真是丑女无敌了,呸……”艾小缘这次真露出的狰狞的嘴脸。
寇宪政和艾小缘离的最近,寇宪政扬起手给了艾小缘一个嘴巴子,顿时,一股鲜红的血就从他那张臭嘴里流了出来。
只见艾小缘一只手捂着嘴巴,朝地上吐了一口,满口的鲜血吐了出来,一颗白晃晃的牙齿随着那口血躺在了地毯上。
他哇的一声大哭了。
艾老头霎时站立起来对着寇宪政,伸出手指着他说“你……你反了,反了,”
艾璇儿心疼地抱住儿子,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寇宪政。
“您不管管艾小缘,我来管,如果还这么说话,我得把他的牙全部打掉,艾家,我给你们也卖了多年的命了,所欠的帐今天得算清楚了,我可以说:到今天为止,我已经赏还了所欠下的债,您是不是想让我说出给您办了多事情?,得罪了多少人?办了哪些不该办的事情?您好好想想……”
寇宪政像一头刚醒的雄狮一样对着艾老头愤怒着。
没有想到,我看到寇宪政怒发冲冠的样子。
“对于今天这件事情,艾小缘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我的建议是:让艾小缘接受改造,让他这恶劣的行为得到惩罚,付给徐伶俐全部医药费”说完就坐下了,很淡定从容地掏出烟点着了。
这个时候看寇宪政抽烟,就知道他心情澎湃,遇到难题才这样的。
艾老头站在那里听着寇宪政的决策,脸色很难看地朝寇宪政吼道“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还不及别家的女人?难道你真忍心让艾小缘去坐牢?”
“不坐牢可以,你要汤市长答应,叫徐伶俐答应,还有我这个做爸爸的答不答应”他的一句话惊得四座瞠目结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