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要早知道是这样何必在这里开房?害得我挖空心事想了半天,让我损失了不少脑细胞和感情细胞”
我见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我也爬起来也穿上衣服说道。
“这样不好吗?嘻嘻,我们又温习了一遍床上功课,哈哈”看他笑的得意劲儿就知道,他也只是贪图我的身体罢了。
我有种被利用和愚弄的感觉。
我伸出手趁他不备,快速地伸出手在他胯下掐了他的东东一下,他像被杀猪般的嚎叫:“我的蛋蛋……蛋蛋都快被你捏破了……”
他几乎被我掐出了眼泪,我看见他这样,我乐了,我报了这愚弄的仇。
“如果你下次这么转弯抹角地说话,看我真把你的蛋蛋给灭了,让你当太监”我笑着说道。
“哈哈,当了太监后,你可能要哭的”
“屁话,难道只有你长那三寸的屌吊?”我轻蔑地横了他一眼说道。
“切,你真没有良心,坏妲己一个”陈洪庆边走边和我说笑话出了酒店。
“我去开车,你在这里等我”陈洪庆说。
正当我站在金海岸门外等着陈洪庆的小车时,就看见一辆宝马停在大路边上,车窗摇下了,从车窗里探出一个头来喊道“席刷刷,你总算冒头了?我还以为你真那么消失了呀”
我一看是康成辉,戴着一副墨镜,头发变成了时髦的板寸头,看那气势就像一个黑老大一样。
听他这样说,我笑了。
来到他的车旁说道“我才出国回来,刘县长的秘书正等着我去县里,我稍后和你联系好吗?”我低头朝他驾驶室看了一眼,却看到一个女人芊芊细腰的身段和一双玉啄一般的手臂,虽然没有看到脸,看她那穿着质地就知道一定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也能感受到她的美艳。
看到这个,我的心总像被抓的一样疼了一下,我的脸顿时有点僵硬。
难道我还真爱着他?难道我真还在意他?
“你住金海岸?”他问。
我很生硬地说“是呀,我在这里洗了一个澡,收拾了一下”我现在在众多的男人面前,撒谎是家常便饭了,手到擒来的事情,根本不觉得是一件愧事,反倒觉得很多时候是美丽的谎言。
“那你等什么?”他问我看不到康成辉眼睛的神情,只觉他嘴角微微往上一翘,明显的有点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样子有点鄙视的感觉。
“陈秘书开车去了”
“哦,如果你忙的话,以后联系也不迟”康成辉说这话时,完全变了一个人,那往日对我恩爱和眷恋都随着我消失半月之久之后而消失了,难道他又移情别恋了?
这时候,陈洪庆的奥迪车出来了。
康成辉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开走了,看得出康成辉对我很淡漠了。
上了车,陈洪庆对我说“听说康成辉找了一个海龟,在美国留学的同学”
“哦,是么?那他为什么不给我介绍一下?起码我们也是学友呀”听到陈洪庆这样说,我的心越发疼了,我的心情无缘无故地烦躁起来。
我真想此时要陈洪庆调转车头去追康成辉,想当面质问他,质问他为何总让我掉入他的圈套?被他玩弄?
可想来想去自己有何理由责问他?自己也不一样吗?自己不也在作风上不检点?不也是有很多面首?
想来这男人太优秀了也和女人一样同样有很多诱惑。
看来我原想把康成辉作为结婚第一人选的美梦在这一瞬间破灭了。
寇宪政遥远而莫测,辉仔忠贞不变、康成辉游戏人生也让我怯步。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想他认为还没有到公开的时候吧”陈洪庆解释说。
我没有说话,心情一下子被康成辉搅乱了。
我很想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后,然后去找刘县长。
慈石本来就不大,在我和洪庆说话的时候,他的车已经开到了政府里面了。
他把车停靠在一棵像伞一样撑开的铁树前。
他对我说“今晚真要去碟水水库钓鱼,这是在你没有回来之前就安排好的”
我随着陈洪庆去了刘县长的办公室。
刘县长的办公室里已经坐了一圈人马:马大哈、刘县长的儿子刘廷语,吴书记、人大主任叶家庆,副县长姚多名,组织部长苏爱玲。
他们看到我来了,刘县长立即起身忙赔着十二分笑脸说道“听说你从加拿大回来了,我们几个专程等你来,给我们说说海外的事情,今晚专为你接风洗尘呀”刘县长这中说法,总感觉这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什么好心。
他说这话,破绽不是很明显吗?他儿子在法国那么多年,听见闻还听少了?
他一定有什么事情求着我,并不是因为刘公子夺了我书记之职这么简单。
“刘县长您真客气了,我哪儿有什么见闻呀,刘公子在法国呆了那么长时间比我看到的多多了”
他听到我这话,一怔,急忙随变地说“不一样嘛,他在法国,你在加拿大嘛”
“坐,坐,坐下说话”他急忙把我引荐到一张离吴书记很近的座位上。
陈洪庆给我端来了茶。
吴书记50多岁了,看年纪也快要下野了。
“吴书记好”我笑着和他打招呼。
“小席,你好,坐吧,我们几个都到齐了,汤市长已经给我们打了招呼,你的指标已经下来了,组织部的苏部长给你送表来了”
说完,他接来苏部长递来的表格又递给了我。
见到表格,我脸上挂满了笑。
这是几份普通干部个人简历表。
苏部长说“小席,你填好了这张表就送我那里去,这就是你成为国家工作人员的档案”
我点点头问“就这么简单?”
“不,这是你要填写的部分,有些工作是我们组织部出头的,如你学生时期的表现,还有你的社会关系都是组织上要调查的”苏部长给我解释说着。
听到她说社会关系,我就问“是不是还要到家乡去调查?”
“是呀,这只是走走过场,到你镇上调查一下就行,要镇长和派出所签个字就行了”
我听到要找镇长,不知道甄繁盛还在甄家镇当镇长没有?
如果他还在当镇长,想必这件事情上有点难处。
如果裴智勇在派出所是没有问题的。
我最害怕的是甄繁盛那张臭嘴,还有他那颗黑石心肠。
我心想得像上次一样先跟裴智勇打电话联系一下说明情况才行。
想到这里,我的心有点跑神,他们说什么我都没有听到。
就听得刘县长伸出手对我说“恭喜你啊,小席,”
我赶忙伸出手他握住了我的手晃了几晃。
其他人都露出笑容说“今天是小席的入仕途之日,我们得好好庆贺一番,这样吧,我们今晚到碟水水库去,到那里体验体验生活,那里有几个风味小菜值得尝尝”
我听声音好像是副县长姚多名说的。
马大哈走到我的面前眉开眼笑道“看来我还是伯乐,我做大哥的第一个恭喜你”我赶忙说:谢谢!谢谢!
刘县长说“好好,好,吴书记带路,小陈,你当司机,我和小席坐你的车”这是刘县长在分配着。
我本不想参与这活动。
我很想知道刘县长为何让他儿子到牛皮镇去?
这是我第一次参与官场上的实权者的社交活动,如果产生高调的姿态,就如农田的杂草一样,他们就会铲除。
刘县长与他儿子主动和我乘一车。
上去之后刘廷语微笑着问我“席镇长芳龄?我该叫你姐还是叫……?”
我看着刘廷语满脸的书生气说“你应该叫我席镇长,我应该叫你刘书记”
刘县长听后哈哈一笑说“小席真会说话!”
我见刘庭语嘴角上露出毛茸茸的胡须,那双很有厚度的镜片就知道他是一个瞎子,这个男孩子这么年轻就去法国留学?
我好奇地说了一句法语“Scolaire?en?France,?quoi?”
“?Qu'est-ce?”
““Scolaire?en?France,?quoi?”
“?je……je”刘言语结巴着。
我改为中文问道“你在法国学的什么专业?”
这时候他脸色绯红,怯怯地说“我学的人文科学”
我在酒吧打工时,法国老外说了多了,我也随即学了几句,这次倒用上了。
他在法国呆了那么久这句话都听不懂?
我流露出一种轻蔑的眼神瞟了他一眼,这尤物不过是绣花枕头罢了。
刘县长不知道我和他儿子在嘀咕什么。
看我说了几句洋话很好奇地问“小席,你懂英文还是懂法文?”
我笑着回答说“我只懂英文,法语一窍不通,这法语还是您儿子精通”我说这话笑着望了一下刘延语。
刘延语极为忐忑不安地朝我看了看,并示意不要我说,他打断他老爹的话说“爸爸,你不是跟席镇长我到牛皮镇的事情吗?”。
刘县长笑了笑“我们边走边说”
这时候,陈洪庆发动了车。
我们跟在载着其他官员的车后朝碟水河驶去。
在途中,刘县长对我说“你不会见怪我把你的职位让了一个出来吧”
“没有什么的,能和您儿子在一起做事,当然是我的荣幸,他受到西方教育,和国内的很多见识是不一样的,请他多多指教才是”我谦虚地说。
心想:切!你已经先斩后奏了,心知肚明就算了。我何必得罪这一大群人呢?
人家已经很低调地给你台阶上了,何苦来一个猫儿洗脸?翻眼不认人?
常说县官不如现管,虽然我有寇宪政和汤市长为后盾,但终究不是自己最可靠的人。
明知道汤市长让我双职两任,他们都敢以李代桃;可见并不惧怕上面的压力。
“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只要你们在牛皮镇干出成绩,让老百姓过上幸福生活,你们就是功臣,前途一片光明”
我暗自好笑,这牛皮镇倒成了一坨香馍馍,成了他们培养接班人的基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