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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水手的生活

航海,与一般人想象中的多姿多彩不大一样,绝对是件谈不上有趣的工作,特别是普通的的水手,他们多至出生于贫苦的人家,上船更多只是种无奈的谋生手段,所以,要说他们喜欢航海,那多半都是假话。

很难想象,五六十个人可以再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中生活,尽管船在建造时,每个细节都在工匠的手中做的力图完美。但是,繁复的装饰,和华丽的雕工对改善水手的生活条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船上生活环境之恶劣比起城中的平民窟只怕还要更糟糕。普通水手们的活动空间仅限于再主甲板,前甲板,和船舱内。艉楼和其上的后甲板是高级船员活动的地盘,除非收到传唤,或者是执行特殊任务,普通的水手绝对不允许进入这个区域。水手们也都自觉的遵守着这个不成文的规则,毕竟他符合传统。

船舱中空气异常浑浊,而且格外潮湿,不管天气如何,木制船板上的缝隙总不能完全堵住海水,要是遇到坏天气的时候,海水还会冲开舱口灌进来,于是,底层甲板上就变得全是谁,而去,一旦潮湿了之后。就很难再干,普通的水手必须忍受发霉的气息,伤风感冒的折磨。身上几乎没有干的衣服,无休无止的拖拉绳索、升降船帆,抽吸污水·····这些让每个人都筋疲力竭。

船舱里边也有水手们休息的地方,空间狭小,四下肮脏漆黑,散发着汗臭跟霉味,阳光和新鲜的空气只能在天气好时才从舱门与偶尔打开的舷窗里透进来,上下不过两米,这对于那些身材稍高大欧洲人而言,显得颇为压抑。休息的时候,级别高的喝生病了的水手可以享受挂在横梁的钩子上的吊床,一般的水手们只能拥挤在甲板上,用一条沾湿了海水的毯子御寒。

天刚刚亮,水手们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水手长吹响刺耳的哨子,高声号令"全体集合"。水手们扶着吊床,短时间内飞快的套上衣服,匆匆穿过底层甲板,涌出船舱,这时经常会出现人仰马翻的情形。

水手一登上甲板,便要投入到各种紧张的劳动之中,首先要冲洗甲板,然后用一种被他们称为"圣石"的东西打磨平甲板上的裂纹,之所以把他叫"圣石",因为它刚好和圣经一般大小。在做这件工作的时候,甲板上还要撒上沙子,这样才便于打磨平整。为了不损坏衣服,水手们一般多半吧裤腿卷起来,磨破了的膝盖生出了厚厚茧子。

过了一会儿,水手长的哨子又响了起来,水手们开始吃早餐,早饭一般是水煮的燕麦,然后加上以杯白开水泡饼干调成的汤水。

舰上的主餐一般在中午,主要是咸肉,鱼干,豆粉做的布丁,麦酒,偶尔还有一点乳酪和黄油,在用餐这一点上,洛洛倷的船与别的船存在着最大区别,且不说洛洛倷专门准备的特殊食品,只说用餐的习惯,除了可以坐在专门的餐厅用餐之外,仅就食物而言,高级船员与普通水手没有太大的不同,最多可以多出点葡萄酒。在别的船上,高级的船员此时就可以享用船上圈养的活物了,由于这一点,加上薪水优厚和时不时的奖励,又因为平日里他很少无缘无故的惩罚水手,水手们对于他这个船长很喜爱。

所以,对于高级船员的饭桌上多出来的那一杯稍好的葡萄酒,水手们并没有丝毫的不满,他们也有酒,晚餐时,每个水手都能分的一份烈酒,数量足够让人酩酊大醉,但这是他们愉快的享受。

当然,安排有执勤的水手是绝对不准喝酒的,必须保持头脑清醒,如果因为醉酒而导致了失职便会有相应的的处罚,视情节轻重。酒后,不用值更得水手便可以睡觉或者在前甲板溜达溜达,或者聚在一起说些夸张的神神怪怪的故事,又或者是索性跑去船头区的吊笼内方便一下,然后,夜幕就应该降临了。

值夜是最辛苦的事情,大概四个小时换一班。好在知道这件事情辛苦的洛洛倷专门为值夜的水手准备了厚厚的大衣,用以套在单薄的水手服外抵御深夜海上的严寒,别的船上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反正洛洛倷船上穿着大衣值夜的水手正在哼着调子。

这几乎就水手们一天的生活了,平淡无奇。每天只有海水与天空的陪伴。最想看到的,恐怕就是出现在海平面的陆地了吧,就算见到了一只不知从哪里飞来的海鸟,也会心情激动许久。

水手们最近喜欢谈论的话题,就是前一阵子骷髅岛的经历了,谁都吹嘘自己在过程中怎么怎么勇敢,怎么怎么不怕死,不过谁都不敢吹自己的枪打的最准,因为炮击手查理在骷髅岛表现只能让他们感叹,心服口服。现在,就算是最强壮的水手,都不敢兴起和火统在背的查理正面对敌的念头。死神之门的经历更是提都不提。

周而复始,始而复周,海员的生活,就是如此的。

舱室中有些气闷,洛洛倷感觉浑身不舒服,出到甲板上,阳光又些晃眼。

这时,瞭望台上的水手大声呼喊起来 "伦敦,我看见伦敦港了"

片刻之后,美丽而繁荣的伦敦港,终于出现在水手们的视野之内,洛洛倷看见就要到达目的地。于是宣布到"先生们,我们到了,你们是最棒的海员!上岸之后,放假三天,我请大家喝酒。"水手们的欢呼声刹那间响彻起来。甲板上变成了欢乐会场。

"船长万岁!"不知道哪个水手起了头,喊出这么一句。

这个时候,瑟约斯跟洛洛倷相视一笑,他们这一躺挖宝行动历时27天,一路上艰难险阻。水手不断的死去。让人身心恐惧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但是最后在足足死了15名水手的情况下,载着满船的黄金珠宝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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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倷第一卷有了船,现在第二卷他有了资金,大家给点意见,把钱用到什么地方。或者说造一艘什么样的船,船舰还缺少人物,下几节我准备给洛洛整个人物,我现在那不定主意,徘徊在(副官跟冲锋队员),大家给个主意怎么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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