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那位国军排长正在叉腰示威,耳边尽是老板娘拐弯磨脚揭短暗讽的至理名言!是想,国军不但白住,而且就连饭钱也不能给,他跺跺皮鞋硬脚“啪啪”有声,“妈的,狠狠地损损他,住店不给钱哪行”他说着就调转身无坡下了驴,饭堂里斗酒去也!

于虎既挨了狠打又被损成了紫茄子样,他自思理亏几无地自容,“唉,流年不利,悔不该为人不忠竟生邪念,如今恶人更有恶人治,这真是现世现报报应不爽啊。”

店掌柜的但见于虎窘迫狼狈无地自容的损样,也不为已甚,但他掷地有声都是贬损的训诫还是少不了的,“客官哟,我们现在就算相信你所说的话了,如果你说的话完全都是真的,那我们也算是同命相怜了,我家店里,被账房坑崩大骗实在是太惨了,几乎是家财荡尽,现在就只剩下这个店面,算我们阅历还不深眼睁睁的就看错了人,错把豺狼虎豹当成了好人;可是你呢,如你所说,你和那个伙计同为于家当差听人使唤,十几年都未能了解相互看透,真的是个狗奴才”,店掌柜的哪里晓得,眼前手拄枣木棍子恰似三足鼎立而不稳的落魄人,要不是他良心先坏教唆损招那会如此狼狈,自容无地。殊不知尔坏人家比你更损,真可谓报应不爽啊!

这时那边的老板娘说话了:“行了,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看样子他是真的身无分文了,排长也把他打了,再把他整到哪去对我们也没啥好处,他今天也算是长见识受了教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痛断肝肠,撕裂肺腑,今生今世都够他受用的了”说到这里,他又疾指着沮丧狼狈至极的于虎,说道“你快走吧,你今天也算长了刻骨铭心的好见识,但愿你也能吃一堑长一智,我们开店的吃一百个豆儿都不嫌腥,倒霉与教训仍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可是,现在你就是撵你那同伴伙计,恐怕他早已走远逃之夭夭了!害人如害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恶人只有恶人磨,我看他也好不了哪去,人在做天在看,你走吧,我们也不再难为你了。”唉,癞皮狗身上除了那一身瘦骨头架子就是那一身破烂的皮毛,她似见于虎一身破旧的衣服加上那根枣木棍子,一文不值都是废品。

于虎虽逢大赦却提不起半点精神,但他在未跨出店门前,还是向着店主夫妇道了声“谢谢”,他没精打采地踅出了店门,他仿佛霜打的茄子蔫啦吧唧漫无目的向前走着,耳边突然响起刺耳的汽笛声,葫芦岛港内舰船进退离帆点点,艳阳高照乾坤朗朗,秋风却是不爽。于虎耷拉着脑袋,带着瘪肚子拖着那死硬地枣木棍子走出街口。他四顾茫然,眼前竟有三条路通向东南西,那南路苗条是通向来时滩边的高粱地,西向南拐自然就可至葫芦港码头。可是,进港得有路条通行证,于豹肯定不会前往,听说他的老家是在锦州西边,这天杀的狗杂种狼孙子,肯定是逃回了老家,可是锦西那地方可就大去了,那锦州的西部都可称作锦西,具体的乡村故里,这狗日的即使是说了那也未必是真的,他既然早就包藏祸心,那发财的名字也肯定是假的,唉,往前走吧,是吃早饭的时候了,但听肚子里“咕噜’作响腹内不爽,腚下沉坠,他惶急急就往路边草丛深处冲去,可是没等他蹲稳,当裤子刚褪到一半时,一股稀黄似急射的水箭朝着草棵上喷去;原来这于虎有个与常人不同的毛病,一般人若是赶上愁烦或是急火攻心,会大肠秘结有屎难拉,而于虎却反其道而行之,赶上烦恼伤情就会跑肚拉稀坏肚子,这两天正与于豹结伙同差,而囊中又不乏东家所赐食宿之费用,因之每餐也必定要叫上几个菜并烧酒一壶,因此油腻乍享还不适应,寡肠难耐,又突遭不测打击,自然也就稀屎急穿,甚至都不容解带,惶急中虽有点滴迸溅在裤腰上,然而提上长裤落下长衫,也就可掩而盖之,无伤大雅;于虎蹲了半天,仍是觉着腹中不爽,但腚下一再使劲,双手攥拳也一并助力,却是虚恭频出,再怎么挤兑也无滴漏排出,腹中仍是不爽,但已无水可泄,他提上裤子勒紧裤带,稀货已出,腹中立感空虚好似全身都散了架子,“好汉架不住三泼稀”,这于虎虽公然只送一稀,但他并非好汉,又赶上倒霉,正所谓雪上加霜已走投无路,要回于家却如何向东家交待?那于景七即便不太难为,也得把他赶出于府,谁敢再用这个不忠不义不仁不信的狗奴才,你把责任都推在于豹头上,说他狼子野心早就心怀不轨;若论力气,于豹与你差之甚远,况且你于虎好赖还会那武把操(练过武术,能耍出几招儿),于豹怎么就能够

携财逃走,不见端倪不露马脚,你于虎就算能够说出个天花乱坠来那也是于事无补!烦极苦思至此,我于虎还是独步天涯紧往锦西赶吧,倘若天可怜见打听出个子午卯酉来,抓住那于豹方消我一肚子窝囊怒气!这于虎紧走慢赶,虽仍感到里急后重,实因缺食少水却也不再稀穿。这禁食本是抑制火痢的妙法,常人不知,于虎却深有体会,既身无分文,又难开尊口(因拉肚子饿一顿两顿那是利大于弊的);况且这十多年来虽在于家当差为奴却也很少让肚子受啥委屈,残羹剩饭里也不乏美食,于家家大业大也不差一两个奴才的吃喝;况且于景七虽非慷慨豪放之士,却也不是黄世仁那样的为富不仁丧尽天良赶尽杀绝残忍的坏蛋(歌剧白毛女中的恶霸大地主)。

于虎一路独行,但觉腹中虚空就把裤带再勒一紧,紧带系腰更觉得利索,只是感到实在是口渴,没奈何,讨水总比要饭强,他沿着乡间土路庄田小道,提着瘪肚子一直朝着西去的渺茫险途,那只是想要在绝望中一博!他拐着两条沉腿蔫然地行至酉时,日落西斜,遥望远山,余晖万点,实感腹中空虚,额头见汗,其实已一整日未能进食;心下寻思,天气渐晚,怎么也得找个歇脚的地方啊,望山跑死马,西山路远,但眼前却兀立一小屋,走近仔细观瞧,乃一山神庙也,庙在山下也是至理。山神庙大多无人驻守,正好在此蜗居一宿,明日再一路讨饭前行。这山神庙背靠西面大山前朝浩淼东海,庙本不宽敞料似农屋一间。他四肢无力地跨进庙门,突然脚下一绊,被一横具门内的软物狠狠地摔了一跤,本来就身近虚脱,这一跤直摔得他眼冒金星身似散架,好半天他才艰难地抚着供桌爬起来;原来横在门内的竟是一个人,他拄着枣木棍子,眼下他真得仰仗这结实的枣木棍子了,连累带饿本已接近虚脱,两腿加一棍将就成了三条腿,三腿支地比起两条腿来那可是稳当多了,因为这破庙背对着夕阳,又没有后窗户,因此庙内却是阴暗无光,于虎用右脚碰了碰横卧地上的“死”人,他又轻轻地踢了几脚,但听地上“哎哟哟,疼死我了”;这声音一出,于虎的头发茬子立即竖了起来,随之鸡皮疙瘩也光顾到满身,这哼呀的声音好熟啊,十来年了朝夕相处,却是同床异梦,这不是我要追拿的狗日的丧尽天良的于豹吗,“哎哟喂,真个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你个乌龟王八蛋,你坑得我好苦啊,这天还没黑我就找到了你,你个丧尽天良的坏种,快说,兜子和包呢?”;“大哥、大哥你消消气熄熄火,都是兄弟我不好,我不是人丧了良心,一时见财起意想独吞,唉,如今银钱都没了我也废了,现在我都站不起来了,我这两条腿都被强盗打折,我这辈子算完了,大哥你可怜我,看在我兄弟俩在于家十来年的情份上,你给兄弟我再补上两枣木棍子,让我去见死去的爹娘吧,哎呀哎疼啊,我、我悔不该一念之差,贪心不足丧了良心,报应啊,这真是报应不爽好快当啊,都没用上一天的工夫,呜呜……”于豹横卧在冰冷的地上,是自白,是忏悔,是恨怨,兼而有之吧;停止此处,于虎咬着牙狠狠地又踢了于豹两脚;但听于豹“唉呀唉呀”的哀叫连连,在这远离村镇的西山脚下实在是瘆人;“既有今日何必当初,我叫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有半句虚言假话我让你叫天天不应,喊地更是不灵”。

火红的太阳落下了西山,山西呈现出一片红,山神庙里也跟着暗了下来,其实于豹喊谁也是没用了,这山神庙内并不宽敞,这山神因多年未能粉饰已黯然无神,在山神下方有一米多长一尺多宽的供台,那是仅供信徒祭祀供奉礼品的奉台,眼下台上只有一个香炉,香炉独佔也显得孤单冷落。于虎心中虽然有鬼,但他却轻视山神,认为山神孤住一隅,不过乃一小神,因之,说是一个庙却并无住持,庙内多说只能容纳三五个人,恐怕即使山神真的显灵,百姓也只能排队奉敬。庙内逐渐暗了下来,趴在地上的于豹已迷糊不清,只是因为痛促危急,才能听出是个人在喘息;于虎拄着枣木棍子,他往后边上挪了挪香炉,由于疲乏,他是身沉腿重,若非他有枣棒借助,恐怕都难站稳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挫腚就坐在了香炉台上。“快说,快说,快说你是如何受到报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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